有一次正當麥熟季節,晚上煉完功睡覺,不一會兒小腹部位有手掌大的一塊肌肉突如其來的隱隱作痛,而且越來越疼,最後疼的我在炕上從這頭滾到那頭,一會起來一會躺下,就像火烤著似的,難以忍受。這時我想求師父,但是我一下子想起師父為消減一個弟子的業力喝了一碗毒藥,師父為了正宇宙大法救度眾生,師父的艱辛我們是想像不到的。我自己的業力就得我自己承受,不忍心再叫師父為我承受(其實師父為我們承受的那麼多,我們根本想不到)。我就一秒一秒的熬著時間,終於熬過了一宿。天亮了,人們也都起來了,說一個不疼立即就不疼了,二三秒前還疼的那麼厲害,二三秒後就一點也不疼了。我起來做熟飯,吃了飯我把六畝地的一大堆麥粒曬乾,疼了一晚上甚麼活也沒耽擱。又到晚上誰知剛一睡覺就又開始疼,越疼越厲害,我感到實在頂不住了,我不願意讓師父替我承受,可是自己怵頭了,這樣我只好求師父,過一會兒就不疼了。師父給化解了我前世造的業和債主之間的怨緣。寫到這兒,我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我知道耶穌為甚麼被釘在十字架上,耶穌說過人是有罪的,他是在為人吃苦呀!那時耶穌在局部度人,而我們的師尊是救度宇宙大穹,師尊吃的苦誰又能看得見呢!
一九九九年7.20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發起了一場殘酷瘋狂的大鎮壓。為了向被中共邪惡集團的謊言所矇蔽的世人講清真相,我就利用寫信的方式講真相。有時給村支書寄信,有時往外發。在一天晚上我在寫真相信,寫著寫著桌子不見了,信紙也不見了,我面前出現了一片花草,而且在微風中擺動,我再看我提筆寫字的手就在花叢中飄起來真是玄妙極了。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到當地農行儲蓄所發資料已經很長時間了,同修為了我的安全告訴我說儲蓄所裏有監控,那時我根本不知甚麼叫監控也沒見過。當時就想那裏邊整天人來人往,可以有很多人看到資料。同修說有監控當時我也不在乎,我想大法弟子修煉身體已被轉化成高能量物質,它照不到。有一次在儲蓄所發資料,看到裏面辦公室裏有三個人,指手畫腳的說的挺帶勁,當時我的籃子裏有《九評》等資料。我想你們三個人快走,我把書和資料放在辦公室該多好。剛這麼一想,兩個人從屋裏出來,其中一個往外送,這一瞬間屋裏一個人也沒有了,我趕緊把資料放在辦公室裏,又往外面的櫃台上、桌子上放好了,這時送客的人也回來了。我發了那麼長時間了,沒甚麼事。以後我還是繼續發(沒發正念,不在法上),結果後來同修告訴我,有人給他說了我發資料都被錄上像了,有人說還想要舉報,有明真相的說:不就這麼一個老太太嗎,讓她發去吧,這樣不了了之。這真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在我的身邊保護我。
有一回我在公路上貼大法標語,有一個人在對面站著,我想他走了我就趕緊貼上,可是他就是不走,我就發了一念,我貼標語也是在救人,不許任何人干擾我,他馬上就走了。
還有一次我抱著孩子去派出所發光盤,到那一看,門口有個人打手機,副所長在門外想要開車門,裏邊看大門的一個人領著一個孩子在那站著,我想我來了就得把它發出去,反正不能再帶回去。剛這麼一想,打手機那人匆匆忙忙走了,副所長開車走了,看大門的領著孩子往院裏去了,我趕快把光盤發出去,剛走出大門打手機那個人就回來了。像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
在這瞬間值千金值萬金的偉大的歷史時刻,在這與師同在、與法同在的輝煌時期,聽師父的話,圓容師父所要的,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多救人,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來報答師尊的慈悲苦度,浩蕩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