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修心
九六年六月,剛滿三十六歲的我,那年二姐回老家帶了兩本書,一本是《轉法輪》,另一本是《法輪功》。我在家排行老三,從小體弱多病,九歲那年我與姊妹玩耍,從高處摔下傷了頭部,爸媽認為我不死也是個廢人。
中共邪黨「文革」十年,我在學校沒學到甚麼。二姐帶回來的兩本書,我有好多字不認識,連「執著」兩個字都不知啥意思。看書時,我準備了一本小本子,把不認識的字和字意記下來,就這樣我看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真是師尊說的那樣每看一遍感覺就不一樣。
從那以後我專心學法煉功,我改變了很多不良習氣,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在以前,病把我折磨的很苦,我患有乙肝五項指標四項陽性,經常吃藥肝也痛,還患有胃腸炎、婦科病。我抵抗力很差,經常感冒咳嗽,小時頭部嚴重受傷經常疼痛難受,要不是法輪大法我能拖到今天嗎?我修煉大法了,十四年沒吃過一分錢的藥,真正體會到沒病的滋味,知道了人生的真諦和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我慶幸這世能碰到這麼好的法、這麼好的師尊,真是我的福份。
記的得法四個月時,有一天剛進班,只聽的下屬同事罵罵咧咧進了辦公室,不分三七二十一就給我兩個耳巴子, 我正在燒火拿著鐵夾子,我忍了,回到家在丈夫面前委屈的哭了, 我在單位好歹有個人人羨慕的一份職位── 行政工作出納兼勞資員,要是在過去哪能受這種氣呀,早就和她幹上了,我是學了法輪大法了。我有多次問過自己,沒有了這部法我該怎麼辦,沒有了書看我該怎麼辦.我學法修心,給自己今後的修煉打下了堅固的基礎。
二、證實大法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我和一位老年同修踏上了去北京護法的旅程,在師尊的呵護下經過了一些關卡,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只見好幾輛警車圍著廣場打圈,廣場上沒有多少人,我和同修說我們在這打坐吧,一看正是邪黨升邪旗的地方,剛坐下警車就來了,下來好幾個警察, 邪警踢著我叫我起來我沒理睬他,那時心裏空空的甚麼也沒想,他們連踢帶拖把我拉上警車,兩個膝蓋出血了,把我們送到廣場對面的一個所裏,那裏已有很多同修,在那裏我們背著經文《洪吟》,邪惡問:你們哪裏的?並叫我們簽名,沒有人理會。過了一會我們一起交流、切磋,不能配合邪警迫害我們,如果我們被送回當地,家人、同事、單位都受株連,不能配合邪警的要求,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和上海(女同修)、廣西(男同修)正念離開了那裏,走時,邪警問我們上哪裏,我們三人齊聲說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邪惡人員來我家抄家翻資料,甚麼都沒有找到,他們把我帶到公安局後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到那裏已是好幾監都是同修,大部份是進京護法被劫持回當地。我們天天背《論語》、《洪吟》,還有其他經文,同修交流著不能放棄、不能寫保證,我說會堅持到最後的。
有一天媽媽和女兒來看我,告訴我爸爸病了不能來看你,看在孩子份上回家吧,不然孩子沒人管會變壞的,這時十四歲的女兒哭著在我耳邊小聲說:「媽媽我支持你」。惡警站在一旁問女兒,你跟你媽媽說甚麼,女兒說我想媽媽。我沒動心安慰了她們幾句離開了。回到獄中,師尊的話在我腦中出現,我哭了但我更堅定了 。
三、講真相
從邪惡的黑窩出來,單位就沒安排我做甚麼工作,就是在單位接電話,上傳下達,這樣我看書的時間更多了,單位領導和同事都不干涉我看書學法,來辦事的人也有,我就跟他們講真相,說大法的美好,跟同事講跟領導講。二零零一年下旬同修給我送來了師尊的經文和真相資料,那時我知道發正念的重要性,我記住師尊說的:「不管你自己覺的有能力和沒能力,你都應該去做。」(《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就這樣我堅持整點發正念,多時一天二十次,少則十幾次,有時一天只有兩個整點沒發,直到二零零五年(除特殊情況以外),以後每天發正念十次左右(包括全球四個整點)。
發資料,當時給我送資料的有本地同修和流離失所同修,那時候迫害嚴重走出來的同修很少,初發時那真的是上樓心跳的怦怦響,有時帶著女兒(常人),就這樣發的多了,心也不怕了。我知道資料來之不易,珍惜每一份真相資料,外出發放時準備橡皮筋,回形針,小塑料袋,另外不管上班和外出發資料時,對自己髮型衣著稍加修飾,進那些機關大院比較容易進 ,我基本上有院子地方進的多,政府機關,公安小區,大中小學校,老師居住區,白天騎著自行車那真是遍地開花。有人說法輪功資料都發到我們政府公安來了,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在一所大學裏白天發資料把老師居住地方全發到,學校樓也發了,第二天學校裏反饋法輪功真多呀,連我們學校學生也有。 回家的路上我想我們是用心在做,邪惡是用錢在做,只要我們堅持做下去,就會有更多人得救,邪惡必會完蛋。
四、做資料
零四年四月我市又一個資料點被破壞了,沒資料的那段時間,經常去外地找同修拿資料,我在這說一句謝謝曾經和現在幫助我的同修。那時不管是走路坐車還是發真相資料,不是背經文,就是發正念。當年下半年在同修的幫助下,和一位比我大四歲的女同修擔起了該市資料。我做(包括一般技術方面)她負責送去給各位同修。大姐是北方人,人忠厚,能吃苦,資料點的耗材我跟大姐去買過兩次,其餘都是她去,每去一次有時十箱紙、光盤還有其它的材料、都是她搬,從不叫我,總是說你辛苦我能行,關心著同修。只是大姐看書少,只要在一起我倆經常切磋,要多學法多發正念,做資料一定要正念強,不生歡喜心,平穩的做,不被邪惡干擾。
我白天上班,只能晚上去做,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少。我的打印機是激光惠普3015,速度很快。那時沒配電腦,一邊做資料一邊刻光碟,有時一邊把光盤裝好,兩個小時可做兩百份小冊子,一百個光盤,做好大姐來拿。當然做成一份資料,還有其它附帶的事要做,灌粉,打印機出毛病,有時硒鼓折了又折,裝了又裝,打出來的東西還是黑色的,急得滿頭大汗,躺在地上喊著師父,加上後背部像鞭子抽一樣.像壓著一座山一樣痛, 至今沒能過了這關。零六年五月二十日大姐回北方,七月以病業狀態被舊勢力拖走了。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我回老家發資料,被邪惡綁架到拘留所,六月一日被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在師尊的呵護下,當天被返回。在那裏我跟十幾人講了真相勸了三退。
五、給顧客講真相
從黑窩出來,我失去了工作,零六年底我在老家小鎮開了個服裝店,小鎮有幾個老年同修,大法的資料稀少,怕心重,多次交流切磋,現在也走出來講真相發資料了,小鎮還暫住著一個同修大姐,對我和這裏的同修幫助很大。
小鎮的民眾受邪黨毒害很深,剛開店時聽說我是法輪功不敢與我接觸。我修自己的言行,與人為善,與同行和睦相處,現在大部份聽了真相做了三退,從開店到現在我的小店成了真相店、三退店、同修交流店,來人就講,講真相是根據甚麼樣的人就說甚麼樣的話題。講真相勸三退不要急於求成。先和他們搭話,然後就會談到正題上,能答話的一般都能聽真相勸三退,沒勸退的,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發一念有緣者下次還能聽到真相。零八年我的店裏有了兩個講真相的小機器,一個mp5( 同修的),一個mp4,都是我講真相的好幫手,機器裏面裝有藏字石,偽火,香港故事等等真相,還寫好了一張A4一樣的硬板紙,寫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等真相 .每天多發正念,清除干擾我救度眾生與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請師尊加持,請另外空間的正神都來護法,店門兩邊站的是天兵天將。
有一次我店來了兩個小伙子,二十幾歲,在部隊他倆都入了邪黨。我先跟他倆講我是軍嫂,這樣他倆搭話了,我說小伙子阿姨告訴你貴州出了奇石你們知道?他倆搖頭不知道, 這個時候我把mp5給他們看,他倆藏字石,偽火,香港故事都看了,邊看邊說我們上當了,他倆退出了邪黨,臨走時告訴他們跟自己的家人親朋好友講「天滅中共」趕快退出,不要做他們的陪葬品,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還有講真相時答上話後就用寫好了的「真善忍好」問好不好,百分之百的人都說好,告訴他們法輪功就是修真善忍的,講政府為何迫害,叫他們記住九字。
當然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有聽的、不聽的、譏笑的、有支持的,也有舉報你的。各種各樣的人都能遇到,我做到不動氣,有時也有不好念頭馬上清除,站在眾生角度想一想,既然他們能到我這裏來就是緣份,他們明白的一面是盼得救的。上月一個高中生和她媽媽來到我店。她在試衣服,我和她媽講真相剛說到法輪功時,她衣服也不試了,離開試衣間就罵,我沒動心,我笑著對她說:小妹妹,你看過法輪功的書嗎?你了解法輪功嗎?你是聽了政府的一言之詞。她走了,我為她受毒害這麼深不能聽到真相而傷心,希望她還能遇到真相能有機會得救。
奧運期間,我爸說你單位六一零來了一車人找你,我關了店門走了,去了同修家,在那發正念,同修沒理我在那幹著事,我想是自己有怕心不敢面對,被邪惡鑽了空子。不能在這躲著,我得出去面對,我來到店裏我妹已應付他們走了。一天上午我在家看《明慧週刊》,準備好了真相資料週刊帶到店裏同修來拿,看著週刊不知不覺十點了,同行打電話說你暫不要來店,現在邪警在找你,我十一點去了,他們走了,他們把我隔壁同行店裏的人錯認就是我。在他店裏騷擾說我們要翻資料,說是有人舉報你在店裏發資料。我想肯定是做事講真相方面自己善心不夠,常人不理解,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對自己說我要歸正自己, 今後只有多學法學好法提高上來,才能救了更多的眾生,才能兌現自己來世的誓約,才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正法已經到了最後,反思自己還有很多執著沒去,脾氣暴躁,爭鬥心強,很多地方修煉還不如當初,煉功早晨起不來,干擾很大,發正念的次數少了,講真相少了,身體總是反反復復突破不了,自己知道這些狀態是干擾,必須突破,可是遲遲去不掉做不好。
回顧自己這十四年走過的路,全是師尊慈悲的呵護和巨大的付出,化險為夷才走到了今天。今後我要越到最後越精進,修去一切人心,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