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好法 堅定不移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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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三日】這些年,我因為下鄉講真相先後被綁架八次,無論是在拘留所還是看守所,我三件事照做,沒書看我就背法、整點發正念,向普犯和獄警講真相,勸三退。有時偶爾我忘了整點發正念,獄警就提示我:該煉功了(她管發正念叫煉功)。

我堅定的信師信法,認為自己即使修的有漏,邪惡也不配用這種方式考驗我,這裏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我要出去講真相,救更多的眾生。有了這堅定的一念,結果幾次都能正念闖出。到了後來,遇到有不明真相的人誣陷我,公安局當天就把我給放了,說:這樣的人,關她沒用。

我於一九九六年九月份得法,由於自己文化低,不識幾個字,所以看書很慢,一天《轉法輪》都看不了一講。我知道法輪大法好,我就堅持學,同時還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不到十天的功夫,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這一下我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我想:我由一個疾病滿身的人,能夠成為一個無病一身輕的人,這多虧了師父。這師父真是佛,我可得好好學。我雖然看書慢,但是我每天都堅持多學點,逢人就告訴這功法好,動員親朋好友大家都來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一時間謠言鋪天蓋地。我知道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我不信,也不看,告訴家人和親友電視裏播的都是假的,是造謠。我堅持學法、煉功,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是被冤枉的。

我聽說縣裏有個「六一零」,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我就想上「六一零」去講真相。沒過幾天,機會來了。一天我沒在家,派出所的人去我家,翻走了我的照片。我到派出所去要照片,他們謊稱交到縣「六一零」去了。我心想:正想去「六一零」講真相呢。第二天我就去了「六一零」,進門就向他們要照片,他們說沒有。我不管他有沒有,反正我是講真相來了,我一氣兒講了一個多小時。後來一個女的說:「你敢上我們這講真相?我得處罰你。」她開了一張三千元的罰單,遞給我,我沒接,我告訴他們,我上這兒講是為了你們好,然後堂堂正正的走出「六一零」。後來罰單轉到縣工業局,又轉到我這兒,我把罰單給撕了,也沒交罰款。

後來有了真相材料,我就開始出去發,家人怕我有危險,阻攔我,我就告訴他們: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看到我的態度十分堅決,後來家裏人也就不管我了。只要有真相材料,我就每天晚上都出去發放。

師父發表經文《快講》,學習了師父的新經文後,我就和同修白天到農村去發材料,講真相。後來被壞人誣告了,我們被抓到看守所,警察問我:「材料和真相光盤是哪來的?」我說:「你別問,問這個對你沒好處,這都是救人的。我們也沒幹壞事,只是叫人明白真相,能夠得救。這材料你們也拿回家去看看吧,有好處。」我還告訴他們,這功法可好了,我煉功前是滿身的病,煉功後全好了。我從一九九六年得法到現在沒吃過一片藥,身體好好的,這要不是煉功的人能做的到嗎?

奇書《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們就開始了講真相,勸三退。我修煉大法前是屬於不會說道的那種人,但是我想,只要我真心去做,師父就會給我智慧。我和同修到村屯挨家挨戶的講真相,勸三退。由開始的不知從哪兒開始說、說甚麼,到後來越講越順。看到農民得救後的激動與喜悅,我們就覺的再苦再累也值了。我們真正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們,加持著我們,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所以我們正念很足,沒有怕心,每天能勸退幾十人,來回坐車我們也給車上的人和司機講、退。

在講真相中遇到的神奇事可多了,我給大家講幾件。一天夜間我們下鄉發資料,遇到一農民,那農民說:「你們是法輪功,我得去報告。」我邊發正念邊走到他跟前,我說:「你也不用去報告,我問你,你家中有影碟機嗎?」他說:「有啊,怎麼的了?」我說:「我送你一張光盤,你回家好好看看,你就甚麼都明白了,叫你報告你都不去了。」那農民說:「那好吧,我回去看看,謝謝你啊!」他還說謝謝。

去年春天我和同修去某某鄉講真相、勸三退,一不明真相的農民給鄉派出所打電話,來了一部警車把我倆拉到鄉派出所,鄉派出所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聯繫,縣國保又來了三個警察,並帶了攝影機。他們擺好錄像設備,開始叫我倆交待問題。我心想不管你們有多少人,反正都是來聽真相的,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聽了四十多分鐘真相後,把我倆拉回縣裏,國保大隊長當晚就叫我倆回家了。

新年前的一天上午,縣「六一零」一行六人來到我家。我知道他們是聽真相來了。讓他們坐定之後我說:「你們『六一零』是專管(迫害)法輪功的,那你們就得知道甚麼是法輪功。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以前有多種病,煉功之後全好了。」我捋起褲腿繼續說:「就說我這小腿吧,煉功前是黑紫色的,爛了一個坑,那叫甚麼病了?還叫我給忘了。」一人插話:「脈管炎。」「這麼好的功法,不花一分錢,就能好病,你說江××硬是不讓老百姓煉。」我繼續說。「六一零」人員說:「好就在家煉,不要出去說。」我說:「老百姓都被電視上的謠言矇騙了,我們不說他們怎麼能知道真相呢?不說可不行,我得去救他們。」「六一零」人員說:「那你就光用嘴說,不要發材料。」我說:「不發材料怎麼行呢?光用嘴能說全面嗎?老百姓看看小冊子和光盤就啥都明白了。」一人問:「你的材料是哪來的?」我說:「我只能告訴你是學員自己掏錢買紙,自己印的。」

交談中他們也提了一些問題,我就耐心的給他們解答。我看他們已基本上明白了真相,我想,我得勸他們退黨了。一提退黨他們就都不吱聲了,其中一個副主任尷尬的起身告辭。我送他們到門外,上車前我說:「你們不說話就表示同意了。」他們慌忙上車,最後上車的小伙子探出頭來說:「退!退!」車急速的開走了。

今年夏季的一天,我們下鄉講真相,返回時沒趕上末班車,我們徒步走了約三、四里路,有些累了,這時後面來了一輛麵包車,司機主動停車,要送我們。送了一段路程,要進城了,司機說:「只能送到這兒,我還得去送貨。我們下車,司機又急匆匆的返回去了。」我對同伴說:「這是師父安排來的車吧。」像這樣的神奇事可多了,這裏就不一一列舉了。

最後我想對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說句話,大家都快點走出來講真相、勸三退吧,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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