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二日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前我有很多不良習慣。修煉後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改掉了這些當常人時的陋習,想從新做一個真正的善良人。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江澤民出於對大法師父和大法的妒忌,利用巴結哄騙得到的權力,在全國掀起了一場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我作為大法弟子一員,也成了我市邪黨人員的迫害對像。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某一天我走在什邡萬安橋頭,被城關派出所一警察叫住,要我回家談一下,我問談甚麼。他不說,當時他和我爭吵起來,由於在街上爭吵,招來路人圍觀,我說:我煉法輪功做好人不違法,與你無關,圍觀的群眾中有一年輕人就說了一句:「他不就是煉法輪功嘛,有甚麼了不起的?」那個警察見有人為我說話,當即惱羞成怒,打手機叫來一輛警車,從車內下來幾個警察。把那年輕人連推帶打弄上警車帶走了(後來聽說那年輕人有點來頭,第二天給人家賠禮道歉請回家)。大約過了幾天,什邡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教導員馬祥雲(此人仇視大法,先後把二十多個大法弟子綁架送去勞教、拘留、洗腦班迫害。在二零零二年遭報應,車禍喪命。他們幾個人開車外出與拉鋼筋的車相撞,其於人員輕傷,而馬祥雲被鋼筋穿入大腦,立即送什邡人民醫院搶救,剛上手術台,沒有電了,後查出電源保險故障,真是上天有眼,在他死前難受極了,喊天叫地的也無濟於事)、周漢順、葉祥偉等幾人到我家,綁架我,並非法拘留我十五天,同時非法抄了我的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妻子(同修)上北京去證實法,被警察綁架回什邡,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我去看守所接人,看守所說人昨天就被國保大隊接走了,我到國保大隊,他們說送「學習班」(洗腦班)了,我又來到洗腦班要人,他們不准見,我只說了一句「煉法輪功有甚麼大不了的事」就被洗腦班的一群打手連推帶打的趕了出來。我九十多歲的母親眼見兒子、媳婦無辜被抓、坐牢,驚嚇過度,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五日(正月初二)不幸離世。當時我妻子被國保大隊非法關押在什邡市馬井洗腦班,我找到國保大隊要他們放我妻子回家辦喪事。他們不放人,我當時氣急了,就說︰不放人我就把我母親的屍體抬到縣委門上去,讓大家來看一看,國保大隊怕把事情鬧大了,派人到我家看老母是否離世,隨後才把我妻子放回來。我們把喪事辦完不久,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三日,我妻子又被他們綁架到什邡市馬井洗腦班迫害。沒過幾天又把我綁架到看守所關押。老母剛謝世,本已很悲傷的心,又把妻子綁架了,現在我又被綁架,我十幾歲的兒子到哪去吃飯,怎麼上學,看到眼前的這一切,真是欲哭無淚,苦不堪言。我四天四夜水米未沾,晝思夜想,也想不出一個道理來。當今社會怎麼做好人就要被迫害。修煉前做惡人反而自在,就在我極度痛苦的時候,我想到師父教我按真、善、忍做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沒有錯,學法輪功沒有錯,是邪黨迫害我們錯了。接下來邪惡非法逮捕、起訴。三個月後因邪惡拿不出任何有法律效應的法律條款,只好將我妻子無罪釋放。
剛辦完妻子無罪釋放的手續,他們又把我抓進拘留所,並非法勞教我兩年六個月。送到勞教所時,我出現較重的病業症狀,送我的警察說我裝病,並且威脅說,如果你裝病,看我怎麼收拾你。勞教所經過體檢,以身體不合格拒收。送我的國保人員找到勞教所的有關人員,用盡各種方法把我送進勞教所,經過勞教所醫院、綿陽市第三人民醫院等幾家大醫院檢查,都說我血壓太高,引起輕微腦血栓症狀。還有其他的病。三天後勞教所只好讓我回家治病。
回家後因為要生活,我又開始賣水果,國保大隊見我可以工作了,半個月後他們又把我劫持到勞教所。到了勞教所,以前的病症更為嚴重了,這一次是找人把我背進勞教所醫院的。人算入監隊的,後來又被轉到三大隊(也叫特管隊,專門迫害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實際人在醫院,主治醫生說我的血壓太高(190/230mmHg),要我行走都要緩,絕對不能摔跤,還有腦血栓,並找來兩個勞教人員護理(實為包夾)。我適時的給包夾講學法輪功沒錯,其中一個不反對,另一個被邪黨毒害較深的,不准我說,他要爭表現。經一段時間的醫治,我的血壓還是居高不下,主治醫生說:我甚麼藥都給你用了,連進口的都用了,你的血壓怎麼就不下來。我說:「只要我煉功,血壓就會正常。」醫生不信,我說你把那個護理調走(指不准我說法輪功的那個人)今晚我煉功,明天血壓就下來。醫生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叫走了那個包夾,晚上我也煉了功。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醫生來查血壓,我的血壓基本正常了,醫生無話可說,親眼見證了修煉法輪功的神奇。隨後醫生為我辦了保外就醫。我再次體驗到了師父的呵護。
二零零三年有可靠消息告訴我,國保大隊又要抓我,我就棄家流離失所,到彭州市利春鎮賣水果維持生活。後被該鎮派出所迫害。三月十二晚,惡警把我和我妻子鎖在一個套房內,妻子被鎖在裏屋,我被用手銬鎖在外屋的鐵窗子的圓條上。當時我只有一念,我要出去,要通知同修,以免再受損失。十三號早晨大約四點左右,我在窗子上摸到一棵很大的鐵釘子, 我用鐵釘子撥手銬,連鎖孔都放不進,在我左翻右弄的時候,手銬就開了。兩個看守我們的警察各端一個沙發橫擋在門前睡,睡得很沉,我從他倆身邊翻出去,從廁所翻出去上了隔壁農民的房子,爬上三樓頂上,當時下起了小雨,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當時也沒甚麼怕的,心裏想著要走脫,就從上跳了下去。走脫。第二天什邡市國保大隊來人要綁架我回去迫害(後來聽說的),利春鎮派出所的人不敢說實話,就謊說我趁亂跑了。
二零零六年的夏天,什邡市「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的超越於公、檢、法、司的非法組織)把我綁架到德陽東湖洗腦班,迫害二十多天。
二零零八年,迎奧運,國保大隊把我綁架到廣漢市和興洗腦班迫害(德陽市」六一零」辦的洗腦班)。綁架進去的第一個晚上,我出現了嚴重的病狀,呼吸很困難。經醫院搶救,才脫離危險,後經檢查,醫生說我有心腫大、高血壓、肺氣腫、嚴重的支氣管炎。洗腦班怕我死在那裏,他們要承擔責任,第二天下午通知什邡市綜治辦的人員把我從醫院接出來,綜治辦的人員把我丟在我所住的小區門口,他們就走了。
上述事實,充份體現了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迫害的殘酷,我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從我的痛苦經歷中看穿邪黨的偽善,了解邪黨的本質,順應歷史的潮流,極早脫離邪黨的一切組織,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梁淑香,女,五十六歲,家住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錢營鎮草各莊人。於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梁淑香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豐南區政府人員劫回,十九日下午,鄉邪黨書記劉春然帶一幫人闖到梁淑香家非法抄家。梁淑香被非法扣押三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梁淑香被綁架、非法拘留、非法勞教三年。在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她飽受摧殘,曾被惡警打傷左腿、左手小指。
二零零六年,錢營派出所警察非法沒收了梁淑香的身份證;二零零八年一月又非法扣押了她新辦的二代身份證;她的銀行卡,包括農行卡、工商行卡都被警察盜走,因沒有身份證也無法掛失。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梁淑香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開平勞教所,僅半個月就被折磨成心肌梗塞和腦梗塞,回家後被監視住院兩個月,至今還沒痊癒。
新疆石河子市法輪功學員梅春香,今年64歲,2001年8月遭綁架勒索現金三千元、非法勞教三年,兩手被上下反銬在背後,手腫得像麵包,被惡警電棍毆打,於2006年3月被迫離家,流離失所至今。
梅春香家住新疆石河子市23小區27棟2單元3樓2室,原單位新疆石河子市郵政局。2001年7月7日晚11點,在新疆石河子市人民遊憩廣場貼真相標語,遭到執勤人員綁架,在石河子市公安局遭酷刑迫害。2001年7月8日被劫持到石河子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45天,在這期間,反覆提審,不背監規就被打耳光,還被嚴密包夾,不允許講話。
2001年8月23日送往烏魯木齊市女子勞教所,當天輪番強行轉化,不讓睡覺,讓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寫「揭批」文章。24小時包夾監控,沒有人身自由,度日如年,強制做奴工,每天達十幾個小時。
在三年的迫害期間,不給調工資,扣發三年的退休費;家人也受到迫害,大兒子的出國資格被取消。
強制三年勞教期滿後,中共惡徒強制她家人24小時控制她的人身自由,還逼迫他們做筆錄,2005年9月又把她送到烏魯木齊市法制洗腦班,2006年3月梅春香被迫離家,流離失所至今。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內蒙古滿洲裏市有一位好青年,男,今年31歲。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十一年來,受到中共惡黨非法迫害,失去了學業,給他在精神上造成嚴重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日他去北京上訪,被天安門派出所綁架到通縣看守所三天,後被滿市公安局綁架回滿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個月,勒索一萬元(一年後還)放回。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他在北京上大學,在北京南池街放學路上被北京安全局綁架,秘密關押一個月後,三月二十七日被滿市安全局秘密接回,非法關押二個月,期間不停有人威逼利誘,讓他當安全局內線,迫害大法弟子。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放回家,但每天都有人秘密跟蹤,電話騷擾。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七日在自家倉庫裝貨,被滿市安全局綁架到滿市看守所六個月,後被送圖牧吉勞教所迫害三年。
二零零六年五月被強制送到莫旗洗腦班迫害二十多天。二零零六年七月沒有任何法律手續,被放回家,從此失去了學業,給他在精神上造成嚴重的傷害。
陳德本,女,六十一歲,陝西寧強縣代家壩人,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中旬在略陽縣麻柳鋪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遭略陽縣「六一零」綁架,被非法判一年零三個月勞教,關押在寧強縣看守所強迫勞役迫害,無論春夏秋冬每天都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糊四千個火柴盒。獄警隔幾天就要問對法輪功的看法,並拿出幾張紙讓按手印,因不識字,連紙上寫的是甚麼都不知道,獄警廖令蘭(音)經常惡狠狠地大聲訓斥她。二零一零年春天,陳德本去派出所辦身份證後,寧強縣「六一零」主任李克儉(音)帶了七、八個人來騷擾,非法搶走了大法書、真相資料等許多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