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鳳城市藍旗鎮甲雲村法輪功學員田鳳偉,女,多次受到中共人員迫害,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原本活潑開朗健康的一個人,被迫害成人事不知的人。
2002年,田鳳偉和同修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在大連被綁架。後被鳳城警察押回至鳳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多月。為了讓她「轉化」(即違心表態放棄信仰),鳳城市政法委辦洗腦班迫害她,用欺騙的辦法讓她放棄信仰。
2009年4月29日,遼寧省鳳城市藍旗鎮派出所副所長李國鋒、鄧波、倪成民夥同刑警大隊的六、七個人到藍旗鎮甲雲村田鳳偉家進行非法抄家,並將田鳳偉強行綁架,然後送往鳳城拘留所。在拘留所,她被強迫打掃衛生、切菜、洗床單,有一次被五六個人強行按手印。遭受半個月的迫害,田鳳偉被折磨出很多種病症,血壓高達250。
5月13日晚,不法警察在田鳳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怕承擔責任,將田鳳偉丟在大街上,讓田鳳偉自己回家。田鳳偉說:「我在這裏也沒甚麼親戚上哪去呀,要死在大街上,家裏人還找不到我了,你們得把我送回去。」這樣他們才把田鳳偉送回家。由於驚嚇過度,田鳳偉回到家中身體很虛弱,甚麼農活也不能幹。
7月30日凌晨四點多鐘,鳳城刑警隊和藍旗鎮派出所副所長李國鋒、警察倪成民、鄧波等五、六個人再次闖入田鳳偉家,不出示任何證件,也無任何證據,像上次一樣威脅田鳳偉上車跟他們走。田鳳偉的丈夫一再向警察講明田鳳偉的身體情況,制止他們迫害田鳳偉。但是幾個警察根本不聽,強行將田鳳偉推上警車。
上車後,田鳳偉的病情發作的格外嚴重,央求他們停車,警察不聽。警車行駛半路時,田鳳偉已經不行了,這時他們才將車停下來。田鳳偉病情發作,渾身抽搐、嘔吐、說不出話來。警察將田鳳偉拽下車時,田鳳偉當即摔倒在地上。警察又立即將田鳳偉拖上車,一直拉到藍旗鎮,與鳳城市公安局警察匯合後,合謀將人推給田鳳偉的丈夫,倪城民找到田鳳偉的丈夫騙他說:田鳳偉暈車迷糊了。田鳳偉的丈夫說:人在家時好好的,怎麼這麼快就病了,你們得給治病。他們說好,你先把她拉回去。田鳳偉的丈夫信以為真,他們便把田鳳偉送回家。
田鳳偉回家後,一直嘔吐不止,抽搐、頭昏、說話困難。田鳳偉的子女都在外地打工,家裏只有丈夫一人。丈夫四處湊錢,求人幫助將田鳳偉拉到鄰近的龍王廟鎮醫院,醫生檢查後立即給東港市中心醫院打電話要救護車緊急將田鳳偉拉到東港市中心醫院搶救。此時田鳳偉已經神志不清,醫生診斷:田鳳偉因血壓太高導致腦溢血。醫生說治不了了,又轉到丹東二三零醫院搶救治療,花了一萬兩千多元,病情才有所好轉。
文/滿洲裏法輪功學員
我今年四十五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之前體弱多病,每年都是靠吃藥活著,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修煉法輪功後,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全身的病不知不覺都好了,真是像換了一個人,無病一身輕,那種感受無法用語言表達,感謝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使我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對家庭對社會能盡一份責任和力量,使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鋪天蓋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時不明白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了。所以我決定進京上訪,一九九九年十月在北京被天安門派出所綁架到門頭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給世人散發真相傳單被滿洲裏國保大隊綁架到滿洲裏市看守所十一個月,被迫害得生命垂危,被送到滿市醫院二十多天,每天有警察監控,被勒索五千元放回。在看守所期間還被管教王友春戴腳鐐三天,理由是在裏面煉功。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二日,我被迫流離失所,七月被惡人告發,被綁架到河北省高碑店洗腦班非法關押二十天,曾被趙君和劉姓張姓惡人毒打,整個後背都被打成紫黑色,膀子好長時間不能動,又被非法送高碑店拘留所二十天,在拘留所十五天就應該放人,到十五天沒放我出去,我找所長理論,她說對法輪功不講法律。我絕食抗議。
九月份我被滿洲裏市國保大隊安慶圓、合作區派出所宋曉雲綁架回滿市看守所。途經北京火車站,我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安慶圓雙手卡我的脖子,宋曉雲用毛巾堵我的嘴,還破口大罵用腳踢我,在火車上這兩個惡警把我雙手雙腳銬在臥鋪床上不能動,下車後雙腳好長時間不能走路。在看守所期間我父母想見我,滿市國保大隊隊長王清海不讓見,二老沒辦法,給了王一千元他才讓見了一次,直到一月份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日晚十二點左右,因兩天前宋曉雲等人又來我家騷擾,我丈夫很生氣,酒後失手將我脾臟打壞,在滿市急救中心做了脾臟摘除手術,花費一萬多元。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我兒子在北京上大學,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惡人誣告被北京安全局綁架失蹤,家裏好長時間失去聯繫,經我多次詢問校方說:被開除了,讓我到當地公安局去找。
然而他們都隱瞞事實推脫責任都說不知道,在我投訴無門的情況下,胸掛喊冤的牌子奔走在滿市向世人揭露中共惡黨警察六一零等機關的犯罪事實。被滿市一一零巡警綁架,王清海、安慶圓強行把我關進看守所,第二天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將我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三年,期間安慶圓因我不配合他的無理審問動手打我,並揚言「把你們娘倆都勞教」。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五日,我因在呼倫貝爾市新巴爾虎右旗講真相,被惡人誣陷,遭新右旗派出所綁架,關押看守所二十五天後送圖牧吉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新巴爾虎右旗公安局局長趙博民惡警張玉連積極跟隨惡黨迫害好人。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三日,我回家,七月十四日居委會社區好幾個人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滿洲裏市六一零辦頭目孫紹偉領一幫人到我家騷擾,並揚言:你要再到處講,我還勞教你。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一日社區居委會姓梁的等四個人,藉口普查人口到我家騷擾,拿來照相機要給我照相,被我拒絕,當時我說中共惡黨一貫搞形式造假欺騙老百姓,請你們轉告當地執政機構不要再跟隨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了,你們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啊!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九日上午十點多,合作區新世紀小區兩個男片警到我家騷擾,揚言如有舉報發現你撒傳單,我們就要「依法辦事」。我問他們,國家哪一條法律說做好人違法?江澤民自己都說鎮壓法輪功是做了一件最大的蠢事。
我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來幫助制止這場對人權,信仰自由的迫害,立即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此時和我一樣遭遇的,在我們國家還有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在痛苦中遭受折磨,希望他們儘快獲得自由與家人團聚。
我叫朱幗芬,今年七十四歲,家住瀋陽市沈北新區虎石台鎮,是一名退休大學副教授,因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卻遭到虎石台鎮政法委科長朱文超、派出所警察王大力的無故抄家。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八日十一點十五分,沈北新區虎石台鎮政法委科長朱文超和派出所警察王大力帶著六、七個不明身份的人來我家無故抄家。王大力一進門就喊:「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其實電話根本沒響)?你家來人沒?」說話間,其餘六、七個人分別到我家的衛生間、兩臥室、廳裏到處亂翻,查看。我就對王大力說:「你私闖民宅,執法犯法。」王大力說:「怎麼你還讓我辦手續呀,我現在就打電話辦搜查證。」王大力去了陽台。朱文超還威脅說:「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你要煉就給你送馬三家勞教,送洗腦班給你洗腦。」
這時有人就在臥室內翻我裝衣服的箱子,查看我家的電腦。有人拎著我家的大收錄機、磁帶就要往外走,我說:「你站住,想幹甚麼?我家的東西甚麼也別想拿出去。」那人說:「想聽聽是甚麼磁帶。」「那你就在這屋裏聽(其實他是不會開我的大收錄機)。」這時屋裏有兩個人說看過《轉法輪》,還誹謗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我把他倆攆出去。朱文超和六、七個不明身份的人走了,我家門口許多不認識的圍觀的人也走了。
這時王大力從我家陽台進到廳裏讓我去派出所。我先來到自家陽台上往樓下看,見一輛警車停在樓口,我校的保衛科郭科長及左鄰右舍的許多人也在樓下議論抄家之事。為了說明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相,不讓世人受電視謊言的毒害,我邊走邊講真相,有的人聽明白了,就對王大力說:你不要難為這老太太。
來到派出所的一個房間裏,上下六個鐵床,掛了四五副手銬。晚六點我回到家中。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萊蕪市羊裏鎮孟中榮村有一位心地善良的農民,四、五十歲,他叫孟光范,因修煉法輪功而被迫害至今。
他是一九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兩月之內,腰疼、頭疼、心臟病、肩周炎全部消失。就當他沉浸在喜悅中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七二零之後五六天,孟中榮村委會計馬明義闖入其家中逼迫孟交書;一九九九年秋天,羊裏鎮派出所來了二名警察竄入孟家,聲稱要求孟配合他們的調查工作,逼迫孟在誣陷法輪功的材料上按手印。
二零零一年農曆十一月中旬,孟光范去北京上訪說明自己受益於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但等待他的是殘暴警察的毒打,在駐京辦事處呆了一夜,身上僅有的九十五元也被警察搜走,有一惡警聶代松非法審訊他一夜。天亮之後,他被劫持至萊蕪市拘留所。在這期間,他遭到惡警謾罵與無理審訊,本應十五天期滿釋放,結果十六天才被釋放。
出來後,村委書記孟憲亮,治安主任孟光中逼迫孟光范為村裏無償巡夜長達一個月之久,其目的是監視孟的一切行蹤,孟光亮帶著派出所的人夜裏撬開孟的門進行威脅與恐嚇。
二零零二年五六月份,孟光中闖入孟光范家騙其說:「跟我到村委,有話說。」去後滿屋子都是派出所惡警,二話沒說拉著孟光范就去了北孝義法制洗腦班。裏面的「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成員是萊城區政法委書記呂齊平、主任張作奎、副主任劉敏、政保科鄭波、司法局田蔚。在裏面孟光范被迫天天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每天要寫所謂的體會,只要罵人做壞事就是轉化好了的。
直到四十二天後,孟光范才被釋放,回家裏後,地裏莊稼全部爛掉,損失近萬元。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羊裏鎮派出所新調來的所長岳某,擅自闖入孟家,逼要孟光范的照片,被孟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