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三家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惡警王曉峰、副大隊長王淑征,還有一名惡警薛某,每個人都手持電棍,電擊邵景榮乳房、手心、腳心,身體各個部位,惡警王淑徵用電棍電邵景榮喉嚨下面。邵被電擊彈起,離地很高,又落下。惡警王淑徵用電棍按在邵的脖子上好長時間不放下,強迫邵景榮放棄修煉,即使這樣也根本動搖不了邵景榮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邵的脖子被電的都是黑色大泡,此後又長達四十多天不讓邵睡覺,長時間體罰、蹲方塊,將邵的兩手銬在鐵管上。
邵景榮,五十多歲,鳳城市藍旗鎮甲雲村人。從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不但多年的心臟病、腦神經衰弱和氣管炎都好了,而且以前的壞脾氣也不見了,變得溫和善良。除了做到賢妻良母之外,照顧公婆更加無微不至。由於婆婆生活不能自理,她就給婆婆洗臉、洗頭、梳頭、洗腳;衣服從裏到外,洗的乾乾淨淨;被褥房間收拾得整整齊齊。老人手腳不能活動,她就給老人活動手腳,給老人捶背撓癢,接屎接尿,沒有半點怨言和牢騷。鄰居都感歎:「老邵從前那脾氣才不叫人呢,學了法輪功真是變了個人。」
然而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出於妒嫉,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二零零零年春天,藍旗鎮派出所長魏閣等人來到邵家。因她不在,魏閣等人就非法抄家,將邵景榮的法輪功書籍,煉功磁帶、師父法像、煉功用的坐墊,及身份證強行抄走。時隔不久,魏閣等人又來到邵家,強迫她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書,並威脅不寫就抓人。
作為一個在大法中受益的人,邵景榮自己深有體會,怎麼能違背良心放棄修煉呢?不但要堅持煉下去,更應該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邵景榮毅然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展開「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的橫幅,說出了心裏話「法輪大法好「!惡警一擁而上,用繩子套住她的脖子往車上拽,邵的脖子被勒出一道道血印。
邵景榮被秘密送往一個有大鐵籠子的屋裏,關在鐵籠子裏有十二名女法輪功學員,還有一名男法輪功學員。學員不得離開籠子半步,男女上廁所都在籠子裏。男法輪功學員被打得遍體鱗傷,打昏後用涼水澆醒,扔到大鐵籠子裏,不給吃喝。晚上,邵景榮被送往東城看出所。惡警利用賣淫犯打法輪功學員,一個臉發青的惡警用腳狠踢邵景榮的身體各個部位,另一個惡警用手銬把邵的手腕勒得鮮血直流。邵景榮始終沒有屈服,惡警又把她秘密轉到另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五天不讓睡覺,不給吃喝,不分白天黑夜,採用各種最殘酷的手段折磨她,把她拉到冰天雪地裏凍。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邵景榮被送往鳳城看守所。三月末,邵景榮被送往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一入監邵景榮就被帶到「三角庫」進行強制「轉化」(監獄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稱之為轉化)。木棍像雨點一樣打在邵景榮身上,而後兩個惡警將邵景榮帶到綜合樓,將邵的手腳鎖在鐵椅子上,一天給一小塊窩頭,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連續迫害八天。下午一點,兩名惡警強行將邵景榮已經腫得跟褲子一樣粗的腿,用繩子、木板強行雙盤綁上,一直綁到半夜十一點多鐘,打開後雙腿不能動彈。惡警又將邵背銬,雙腳離地吊起來,放下之後邵的胳膊已經脫臼,渾身不能動,然後又把她銬在暖氣片上,在冰涼的地上凍著。
一次,惡警把邵景榮帶到科研室,強行綁她雙腿,邵景榮堅決不配合,惡警薛某和一幫「猶大」(中共稱之為「幫教人員」)強行把邵景榮按倒,薛某用鞋底狠打邵景榮,把她打得眼睛、頭部滿是鮮血。一次在綜合樓,惡警把邵景榮雙腿綁上後套在脖子上,壓成一個扁,再用被子捂上折磨。
更殘忍的是,惡警各拽邵的一隻腳往上抻,交叉式的綁上她的雙腿,兩隻腳被抻過頭頂,踹她胯骨。惡警喪心病狂,見沒達到目的,又把邵帶到廁所,「大」字型銬在牆上,用沙袋壓在脖子上,頭往下低,呼吸很困難,銬了一天一夜。惡警威脅、恐嚇說,再不放棄信仰,就送往精神病院,並說邵是一級精神病,要用最高壓的電床。
每次上級來檢查工作,惡警把被打傷的法輪功學員都藏起來,敲鑼打鼓製造假相,掩蓋她們的罪惡。
中共流氓集團極盡各種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妄圖改變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的信仰,但無論在監獄迫害的煎熬中,還是在顛沛流離中,在惡人群起而攻的境況中,法輪功修煉者始終堅守信仰,同時抱著善念,讓所遇到的每一個生命能聽到法輪功真相,聆聽「真善忍」法理,將希望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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