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從法中領悟到修煉的人要修心性,要克制自己那些不好的東西,暴躁、發脾氣、爭鬥這些魔性的東西就被鎖住了,成天轉轉悠悠好胡思亂想的腦子也被鎖住了。而且整個人像被罩在一個罩裏,甚麼聲音也干擾不到我,甚麼事也觸及不到我,偶爾能觸到我的心,但想發脾氣卻發不出來。就感覺天是那麼寬,地是那麼闊,腦子空空的,甚麼也不想。我覺的修煉真好。後來,我才悟到,師尊是為我著急呀,因為我得法晚,就要發生邪惡的迫害了,沒有一定的學法修煉基礎,怎麼走的過去呀。
走出迷茫
「七二零」的血雨腥風,邪惡發瘋了,我和同修們失去了聯繫,被單位的五人小組監視著行動。對於一個大法修煉者來說,脫離了整體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儘管法每天也在學,功每天也在煉,但是再也感覺不到提高了,邪惡看到我成了一隻離群的孤雁,於是下狠手迫害我。二零零一年春,我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胃腸無規律的蠕動,吃甚麼拉甚麼,整個人瘦的脫了像,家人帶我到北京各大醫院去看,均無療效,生命走到了死亡的邊緣。那時的我內心的孤獨寂苦無法用語言表達,再加上身體的難受。後來我下定了決心,生死不管它了,我要回家,我要找同修們,我要好好修煉。
師尊看到了我的心,幾個月後,也就是二零零二年夏,我和同修聯繫上了。我學到了師尊的新經文,新講法。我知道我掉隊了,而且落的很遠很遠,我要快些趕上來。身體再難受,他難受他的,擋不住我學法煉功,擋不住我和同修們切磋。師尊也在慈悲的鼓勵我。我曾看到師尊微笑著坐在高空,天是那麼的純藍,師尊高大的身軀佔滿了大半個天空。
我第一次發正念,師尊就讓我切實的感受到發正念的威力,鼓勵我做好。當我盤腿立掌念動正法口訣時,感覺能量強大,屋頂隨之發出喀喀的響聲。當我學法時,「真正的修煉」、「溶於法中」、「證實法」這些詞在書中就顯的特別突出,特別顯眼。師尊把這些詞打到我腦子裏,讓我時時能想起,時時思考。由於我掉隊時間長,悟不到是師尊在點悟我,而就詞義理解的本身和同修切磋,結果百般不得要領,直到有一天我發資料回來的路上,突然身體一震,一種新的感覺出現了,我明白了,這是師尊在指導我如何修煉呀。學完了《心自明》、《北美巡迴講法》,我明白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我不能辜負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不能辜負眾生的期望,不能辜負千百年來為今天能得法的苦苦奠定。我聽師尊的話,好好學法,修自己,救度眾生。
每天除了靜心學《轉法輪》之外,師尊的其他講法都在靜心讀。有時學著學著能感到講法的內容順汗毛孔進入我身體裏,看師尊的講法錄像更是如此。在靜心大量學法的同時,我認識到世人都被邪惡的謊言毒害了,師尊要求我們要向世人講清真相,破除邪惡的謊言,我要和同修們去做講真相的事。
那時到各鄉鎮村莊送資料很勤,發放真相資料量很大。我幾乎是每叫必到,寒風、厚雪、高燒從沒有阻住我救眾生的腳步。在漆黑的夜晚或在皎潔的月光下,我相識了全縣幾乎的鄉鎮村莊,它們在我的記憶裏構成一幅活地圖。同修們相互配合送資料,心很正,念很純,所以干擾也少。偶有人出來詢問,只要是說清是法輪功來送資料的,他也就拿一份資料回去了。晚上出去送資料,往往一送就是一夜,幾乎都是一路小跑,早上回來,白天照常上班,在師尊的慈悲加持下也不覺得累。
旅遊景點的驚喜
二零零三年,女兒要到南方去上學,她希望我去送她,老伴也想讓我和他到南方走走。我怕耽誤學法、講真相,心裏很矛盾。後來我悟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所到之處都是你講真相救眾生的場所,於是我拿了《轉法輪》、三包真相資料送女兒去了。由於我心裏沒有怕,在師尊的加持下,這些資料和書隨著我一起乘汽車、乘火車、乘飛機、乘輪船,沒有一個人敢問敢動他們。於是學校的涼亭裏,宿舍的窗台上,火車的茶几上、床鋪上,旅遊景點的石桌上,路邊山體的平台上,都成了我放真相資料的好地方。有時你剛放下後邊的遊人就拿起來看。
雖說是去送女兒,也行走在旅遊景點的路上,可是我的心大半在送真相資料上,因為心裏老是抹不去一念:「不知道這裏的人看沒看到過真相資料呀。」在這過程中,師尊鼓勵我,兩次給我清理身體。在張家界,一天下午我感到身體不適,渾身無力,下午正好要去烏龍寨,導遊看到我的情況勸我在旅店休息。我心想,聽說烏龍寨地勢險要,遊人密集,我來過張家界卻沒有把真相資料、大法的福音帶給去烏龍寨的人,我不能原諒自己,這是我作為大法弟子的失職。於是我帶上真相資料,堅持著去,走在團隊的最後邊,一邊放資料一邊堅持往上攀爬,好不容易到了山頂。驚喜的是,在山頂一處路邊的石凳上居然放著一份嶄新的《明慧週報》。我受到了巨大的鼓舞,對「大道無形有整體」有了更深的理解。回到旅店不停的腹瀉,拉出的都是黑乎乎的似血非血的東西,第二天早上我堅持著喝了點水,導遊要給我叫抬轎,我告訴他不用,我能行。十點以後,我恢復了正常。師尊給我清理了胃腸道,把病根摘掉了。
雲南大理的蒼山、洱海一帶沿途多是廟宇,就是師尊《轉法輪》中講到的小乘佛教。我是個從娘胎裏生下來細胞裏就印著「修煉」兩個字的人,剛一懂事,看到出家人就格外的嚮往,尾隨其後,希望他回頭,領我而去。稍大讀書,對孤燈黃卷更是心馳神往。每逢進廟便流連忘返,聽到鐘聲會心念一空。就是我修大法幾年以後,一天在街上偶遇一僧人,我便不由自主的尾隨其後。師尊看到愚鈍的弟子心裏急呀。洱海的東岸有一處廟宇,據說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供奉著釋迦牟尼佛的佛骨,院中一株菩提樹,傳說釋迦牟尼佛在此樹下講經說法,這株菩提樹展現在我眼中的卻是穿著灰布衣服的,消瘦的,面容淒苦絕望的,一個挨一個的僧人,他們的那種表情無法用語言形容。見此情景,我恍然大悟,這就是他們修煉的結果呀!修又修不成,又不忍離去,似神非神,似鬼非鬼,太可憐了。我流著淚對他們說:「我現在已經修煉法輪大法了,我是大法弟子了,宇宙在正法,主佛已下世傳法度人,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會有好去處的。」
就在我恍然大悟的一瞬間,舊有佛教中的一切印記全部解體掉了。一個頑固的執著,師尊給我清理了。我明白了,這幾天耳邊為甚麼總聽到呼喚聲:「歸來吧!」聲音蒼勁洪厚,我知道這是師尊的聲音,師尊在呼喚弟子,不要被生命歷程中的某一印記迷失了。
到偏遠鄉鎮救度世人
二零零四年九月,師尊發表了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二零零五年二月,師尊又發表了經文《向世間轉輪》。學了新講法,知道正法進程又向前推進了,師尊向弟子們提出了新的要求,走出來面對面向世人講清真相已刻不容緩。
我周圍接觸的同修有幾個年輕一點的,我們相約到鄉下偏遠的鄉鎮村莊講清真相。由於邪黨淫威的恐嚇,邪惡謊言的毒害,一部份世人不敢聽真相,於是我們加強學法,發正念,純淨自己。純淨自己的念,純淨自己的場。我們要用純淨的場解體邪惡,抑制世人的變異觀念。同時要想救眾生,就得心裏裝的下眾生,處處為眾生得救著想。首先,你是大法弟子,站在世人面前,言談舉止得讓世人認可,你才能救了他。另外你講真相心裏要有講的內容。於是我用心收集來自《明慧週報》、各種真相資料的相關信息。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後來我們再到某一地方去講真相,提前三至五天就給那些地方發正念,清除那裏的邪惡因素,同時也清除自己的空間場。要出發了,穿戴整潔,清理思想中的一切雜念,心裏只存一念:我去講真相救眾生。來到世人面前,親切的稱呼,面帶笑容,拉近和他們的距離。有時他們三五成群,說笑聊天,我便站在他們中間。有時一群人坐在石台上、土堆上,我也找一個合適講真相的位置坐下來。有時進到家裏,大爺大娘的土炕再髒,只要她讓,我也坐下來。讓他們覺得你人好,可信可親,是他們中的一員。先從最貼近他們的利益,他們最關心的問題講起,慢慢過渡到講大法的美好,在世界的洪傳,大法為甚麼被迫害,他們在自然、和諧、輕鬆的氛圍中接受了真相。
隨著講真相的不斷深入,控制人的邪惡因素被大量解體,世人在等著聽真相,他們明白的那一面都在感激大法弟子。我和一同修相約,到一鄉村去講真相。因為是秋天,我們挨家挨戶講完後,又到場裏,場裏有很多人在打穀也有孩子們在玩耍。我們講完真相要走了,孩子們拽著我們的手依依不捨,到我們走出很遠了,還能聽到他們在高喊「法輪大法好」送我們。
在一極偏僻的山村,農民就像迎接自己的親朋一樣招呼我們,給你掃炕、倒水,有時水裏還要給你加上糖,臨走時還要把你送出老遠。中午每到一家去講真相,農民們都要留你吃飯,說這麼老遠來給我們講真相送真相資料真不容易,真辛苦,感激之詞不離於口。
磨煉
走出去面對面向世人講真相是個艱苦的磨煉過程,能去掉很多人心。夏天高溫酷暑,一天講下來不知要出多少汗,口乾舌燥,嘴唇會幹起一層皮。要是碰上春天颳風,頭上、臉上、身上都是一層的土。冬天寒風凜冽、大雪紛飛,凍的你眼淚鼻涕直流,街上空蕩蕩的,只有大法弟子講出每家的身影。有時還會有邪惡操控不明真相的世人往起勾你的怕心,揚言要告你。家人偶爾也會給你出難題,當你凍得兩手僵硬、兩腳踩著水泡到家時,家人卻陰沉著臉等著你做飯做菜,而且還嘮嘮叨叨。當然這點苦算不了甚麼。在這幾年的講真相過程中,時時都能感到師尊就在身邊,看護著你、呵護著你。當太陽要落山了,你還有預計的村子沒有講完,當你進村時,村子裏的人會匯聚在一起,等著你。當你面臨困難時,師尊會幫你解決,這樣的體會太多了。
我和兩同修相約到幾個村去講真相,騎自行車途中要翻過一座山,因路難走,到一個村時已快中午了,講真相的過程中邪惡干擾,指使孩子們把我們的自行車氣嘴拔掉扔了。我們沒有為其所動,邊發正念邊推著沒氣的自行車到下一個村,當把預計的村子講完時,天已黑下來了。兩山對峙,映的整個河套格外黑,我們要推著沒氣的自行車翻過大山回去確實有困難,我們商定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請師尊幫助。一會兒,在很遠很遠的黑暗處,看到有一亮點劃過。不一會兒,亮點越來越大,我們驚喜:可能是車吧!一會兒過來了,是一輛農用卡車。我們招手,司機停下了,一問,正好是去我們的居住地。司機很樂意幫忙,我們順利回家了。
《九評共產黨》問世了,為了讓更多的世人看到,我準備給我們那一片樓群的住戶發放。二十多棟樓,基本都是五層,當時出的書又比較大,一個人發放看起來有些困難。當時我下定決心,心想地藏王是舊宇宙的神,尚且能發大願度完陰間生命,我是大法弟子,能發不了二十幾棟樓的《九評》?!念一出,身體隨之一震。每天一包包提上提下,不長時間送完了。非常順利,一點干擾都沒有。
通過這幾年的講真相我體悟到,其實一切都是師尊在做,我們只不過在這過程中修煉,去掉你的人心,去掉你的執著,提升你的境界。
沉痛的教訓
送資料,講真相,有時還要幫幫資料點。幾年下來,事做多了,幹事心越來越增長,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很少能靜心學法,更不自省自己,嚴重的人心一大堆卻不自知。看到同修的執著不是用法來歸正,而是動人念去衡量。一個大法修煉者,不能完全在法中修,就沒有法的力量。邪惡看到了漏洞,下狠手迫害。二零零七年,八名大法弟子遭綁架,被判重刑。對當地大法弟子的修煉,證實法,救度眾生影響很大。我在黑窩裏被迫害近一年。由於嚴重的人心不去,做了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的事,也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我為此事不止一次的心痛過。那種痛是撕心裂肺的,是一個生命的深層發出來的痛,用語言無法表達。
回來後,我一邊大量學法,一邊向內找看自己,看到了那麼多的人心、執著、觀念。求安逸心在消磨著、啃噬著我的意志力。自私這個舊宇宙生命的根本還顯的那麼活躍,一動念,一想事,它先跑在前邊。後來我發現就是發正念有時也是為私的,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用發正念來保護自己。我從小也讀過幾天書,看過不少古今中外的名著,不知不覺中,書裏的東西在我頭腦裏形成了不少的觀念。我修煉了,它們都跑出來起作用,干擾我。比如,書中描寫的「白馬王子」在我心裏就有了一個框,在現實生活中碰到符合自己這個觀念的人,就覺的他好。以前我一直認為自己在修煉中色慾之心較淡,通過向內找,發現這就是一個嚴重的、巧妙偽裝了的色心。歡喜心、顯示心、虛榮心都有。爭鬥心、怨恨心也很強烈。回來後,丈夫從一個支持我修煉的人變成了一個阻止我修煉的人,我就和他爭吵。單位領導說攻擊大法的話,執行上邊的命令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就心存怨恨,爭鬥心不去,就出不來慈悲心。還有懶惰心、對錢財執著的心、對親情執著的心……。這些執著心 暴露出來之後,我就在法中歸正,行為上克制,有時也發正念清除。一段時間以後,修煉環境平靜了,寬鬆了。這期間,師尊多次點悟我,鼓勵我。我從黑窩回來,一直感覺自己龐大的身軀被壓縮在一個殼裏,有時連喘氣都困難,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就要爆炸了,我向內找,和同修切磋,認識到一是怕心所致,二是還有舊勢力的東西沒有被否定,於是加大力度發正念,我心中明確,我是李洪志師尊的弟子,我歸師尊管,走師尊安排的修煉道路,任何其他的東西都不要也不承認,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與迫害,徹底清除邪惡強加我的非法判刑在常人間的體現形式。殼被解體了,我又匯入了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洪流,兌現著我的史前大願。
在修煉的路上,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全憑師尊的慈悲呵護,只有真修的弟子才能明白甚麼是佛恩浩蕩,以後的修煉路上我會更精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