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病弱的身體來在人世,我的童年時代充滿了淒苦。上學後因受中共的洗腦灌輸,我又成了頑固的無神論者。然而年輕的生命裏,早已歷經九死一生的坎坷與魔難。就在這關口上,百般不幸的我卻又萬幸與大法結緣了。
得法之初喜相隨
我是一名中學教師。一位學生家長勸我學煉法輪功時,我正值萬念俱灰,根本不相信這世上還有甚麼能讓人解脫不幸與痛苦,也就婉言謝絕了。誰知過一段時間她又來勸我,見我仍不接受,竟然含著眼淚說哪怕只看一遍書也好啊,我被她的真誠所感動,才答應看一遍。
萬沒想到一眼看到師父的照片時,猶如歷盡苦難的流浪兒終於找到了久別的親人,我潸然落淚了,在心裏跟師父哭訴著多年的痛苦和委屈。更讓我感到驚奇的是,師父的眼圈也紅了,示意我快看書一切就都明白了。於是我帶著一份莫名的虔誠和感動開始看書,越看心裏越亮堂,一口氣看完三講。
之後便有了睏意,次日早上才發覺,我昨晚竟然睡足了六小時。而在這之前我三年嚴重失眠,大把的吃藥都無濟於事,真是苦不堪言。如今只看三講《轉法輪》就治好了三年的頑疾,簡直不可思議呀。
更奇怪的是,早上起來摸哪哪有電,拿啥扔啥。弟弟讓我換上絕緣鞋也不管用,哥用電筆測試我扔掉的每一件物品,哪個都不漏電。一大家子十來口人看著我,都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等回過神來問我到底怎麼了,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想不到這種狀態會與昨晚看書有甚麼關係。那種狀態兩天就過去了,同修說那是師父鼓勵我讓我體驗功能的。
半月後我出現消業狀態,渾身骨頭節都痛,發高燒,眼睛都是紅的。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沒害怕也沒吃藥。七天後一切正常,而且原有的多種疾病也都不翼而飛了。自幼體弱多病的我總算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感受,自然很高興。
緊接著我臉上長了兩年的蝴蝶斑開始往下褪,而且周圍人眼見著一塊塊的褪,二十多天全沒了,臉色也變的白裏透紅。而發生這樣的奇蹟,竟然是因為我看了兩遍《轉法輪》。這使很多人、尤其我的家人和朋友對法輪功刮目相看,同修們也羨慕我的變化很明顯。我這才知道珍惜這部法,才開始學煉五套功法。
第一天打坐,剛坐五分鐘就開始腿痛,痛的我滿臉汗水,大氣不敢出。而且越來越痛,感覺胯骨要被卸掉了,渾身被疼痛捆住了似的,每一分鐘都那麼漫長難熬。我卻不肯在中途把腿拿下來,一直堅持到一小時。煉完功往下搬腿,足足用了五分鐘。後來的日子裏,一看見錄音機我的心就發抖,卻從不肯間斷煉功,一天都沒耽誤過。就這樣堅持一個月,腿也不痛了,還時常感受到身輕如燕的快樂。除了身體的變化,在精神方面我更體會到層層脫殼後的輕鬆,實在沒辦法形容那種沐浴在大法中的美妙感受。
亦有茫然亦覺醒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清晨,我做了一個夢:空曠的原野上矗立著一座很大的房子,門大開著。我從門口向裏望:只見除了中間一條過道,裏面擠滿了人。大家圍著一個高大的人,恭恭敬敬的聽他講著。一看講話的人微笑著示意我進去,我急忙趕過去,卻只聽到最後一句話,大意是說從今天起大家就得回家自己學了。話音一落,人群中立刻有人哭出了聲,人們都戀戀不捨,不願離去。我很惋惜:自己還不知道大家聽的是甚麼,怎麼就解散了呢?心裏一急,我這邊醒了。醒來後才想起夢中講話的人正是師父,卻不明白夢境的意思。
來到煉功點,一看大家不排隊,還有人哭。一問才知道「上面」不讓煉了,輔導站長說誰想煉就自己回家煉吧。我一聽急的不得了:我剛參加集體煉功不到十次,怎麼就不讓煉了呢?沒辦法,心裏帶著一大堆「為甚麼」,悶悶不樂的回家了。當天下午,我無意中碰到了電視旋鈕,一眼看到中共媒體對法輪功造謠宣傳的一幕幕,頓時驚呆了。剛剛走進大法的門,一次都沒參加過集體學法,對大法既驚嘆又陌生的我,竟然相信了電視上的鬼話,淚水滾落下來。為甚麼?為甚麼我好不容易才肯相信,而且又全心投入的功法竟然是假的?如果連這個都是假的了,這世上還有甚麼能是真的呢?痛苦至極的我一言不發,不吃不喝不出家門。
兩天後女兒悄悄的告訴了同修,同修把我叫去。一同修問我:電視上說的和你自己親身的感受,哪個是真的?我不屑一顧的說當然自己的感受是真的。同修說那就應該相信自己呀。一句話點醒了我,二話不說回家了。當再次捧起《轉法輪》的時候,兩天前的夢境浮現在眼前,此時的我才明白那是師父在點化我。要不是大法將我救起,我不知要沉淪到哪一天呢,想到此淚水模糊了雙眼……
驅除了心中的迷茫,我便投入到精進學法中。除了做好本職工作外,我把大部份時間都用在了學法上。一天至少學三講《轉法輪》,最多的時候學六講。而且常常能做到靜心學法,主動的同化法。人這面也頭腦清醒,神清氣爽,走路生風,經常有飛一樣的感覺。
隨著心性的不斷昇華,我悟到應該組織同修集體學法,於是在家裏成立了學法組。好多同修來我家學法,大家都珍惜這難得的學法環境。後來我又以補習班的名義,把同修家的孩子召集到一起天天學法。我先給他們補習功課,然後一起學法兩個多小時。十多個小同修輪流誦讀《轉法輪》,個個聚精會神,讀的很認真。而且小同修也能比學比修,修煉狀態很好。
通過學法,我們悟到不能讓世人聽信中共的謊言而仇視大法,應該揭穿中共媒體對大法的造謠宣傳。然而當時還沒有師父指導我們如何講真相的經文,也沒有相關的正面材料,怎麼辦呢?神奇的是我們剛有了這個想法,就從外地傳來三十多張大法真相資料──「馬三家教養院惡行錄」和「江澤民十大罪狀」。我和同修五姐當晚就出去粘貼。市中心的街道燈火通明,行人也很多,我倆把傳單貼在中心街的商場門上或牆上,乃至派出所門前的電線桿上。我倆在前面貼,後面就有人看,過一會兒還有警察觀望,想必看到傳單了吧。於是我倆又去別處貼,有一張貼在了教育局的大門上。所有材料貼完的時候兩瓶膠水也用光了,手腳凍木了,我倆卻樂呵呵的回家了。次日聽到人們議論此事,說共產黨太狠了。這是我市第一次出現的大法真相資料,雖然只有幾十張,我和同修卻感到無比的欣慰。
後來我們想把知道的大法真相寫出來並大面積發放給當地百姓,可又擔心寫不清楚,心裏很著急。誰知恰巧外地同修又及時送來幾張「善良的人們請來了解法輪功真相」,我們高興的像孩子似的。然而問過好多複印社,人家都不敢給複印。急的我在路邊哭,邊哭邊在心裏問師父怎麼辦,這時腦子裏閃出一家複印社的名字來。我想是師父點化吧,就去那裏詢問。通過講真相人家才答應給複印,但前提是必須保證她的安全,保證我和她單線聯繫,我答應了。她隨即給我們印了幾百份,我和幾個同修當晚就發出去了。接下來連續十多天都這樣大面積的做,當地一時轟動了。其它片區的同修也很受鼓舞,他們也要發真相資料,全市同修第一次形成了整體。一時間市內很多區域都有大法弟子發真相資料,很多人家都聽到了真言。然而中共公安部門害怕了,出動大量的警力想要對我們如何,其中不乏警察和便衣的蹲坑與跟蹤,幸運的是總能在師尊的呵護下使我們化險為夷。
隨著同修們散發資料的責任心強了,真相資料的內容也多起來,我更是兩年風雨無阻的去那家複印社送取資料。直到零二年四月份,中共邪黨惡首下令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全國性的大搜捕,我被當地一群不法惡警綁架了。
「考驗面前見真性」
一進看守所我就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儘管惡警們對我進行了野蠻的灌食,我卻沒屈服。八天後他們想要放人卻又不甘心,就誘騙我的家人配合他們圍攻我。一家人連哭帶鬧,年近七十的母親當眾哭喊著跪倒在我面前,非逼我答應吃飯才肯起來。頂住了邪惡的迫害,卻經不起親情的拖拽,我選擇了放棄絕食。
當晚夢見一部天梯直入雲霄,我踏著用特種鋼筋和水泥砌成的天梯騰騰往上飛奔著,已經上到很高了,高的不敢往下看。可就在勇猛攀登的途中,我一步沒走穩,一隻腳已經踏空……我從夢中驚醒了。明知道師父點化我不該妥協,可一想到繼續絕食的話母親將會哭成甚麼樣,最終又屈從於親情。之後消極承受非法關押兩個月,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兩幅情景。情景一:我所在監號的整個一面牆壁變成了大屏幕,伴隨著震耳的歌聲「敢問路在何方」,屏幕上浮現出《西遊記》中唐僧師徒西天取經的路上跋山涉水的一幕幕。情景二:一列西去的火車急馳而過,當路過一個十字道口時,火車上掉下來很多大蘋果,掉進火車道旁邊的河裏。眼見河面上漂浮著密密麻麻的大蘋果,我感到很惋惜,心裏埋怨那些人為啥不看好自己唯一的蘋果。同時發現我安全走過了那個橫在通往家鄉途中的道口。
我把看到的情景說給同修聽,我們悟到監獄和勞教所就好比那個危險的道口。如果不能抵擋邪惡的迫害,很可能被「轉化」,就會掉層次,甚至毀掉自己修煉的果位,於是互相鼓勵都不「轉化」。次日早上打理行李的時候,幾位被冤判的同修一直在哭,我獨自坐在牆角一言不發,直到警察叫我們走。同修們哭著讓我說句話,我這才含著眼淚說:「如果哪一天你們聽到我被轉化了,那一天一定是你們再也見不到我的日子了!」同修和刑事犯人都哭了,旁邊有個警察難過的叮囑我:「早晚有晴天的時候,千萬要活著回來!」……
一進勞教所,和許多同修一樣,我每天都承受惡警及幫兇人員十幾個小時的強制洗腦──被迫看錄像,被迫聽她們念材料。一段時間後我又失眠了,開始嚴重脫髮,人也明顯的瘦了許多。身處這樣惡劣的環境,我心裏異常淒苦。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流著淚反覆思考著一個又一個的「為甚麼」,流著淚問自己:我就這樣兩年不見天日嗎?大法在我心裏到底能佔多大的份量?於是我把學大法前後的經歷和變化像放電影一樣細細的想了一遍。
想起沒得法之前的生命旅程,幾乎長年累月的愁眉苦臉,長期浸泡在苦水中。而只有在學大法之後的日子裏,才真正體驗到身體健康與心性昇華後的喜悅,親身體驗到生命死而復生的幸福和感動。那麼退一步想,如果我選擇屈服於中共的淫威,選擇違心的背棄大法,我能容忍自己作為一個忘恩負義的生命苟活在人世上嗎?剛一想就淚流滿面了。
此時才發覺,三十幾歲的生命裏,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冷靜過,從來沒這麼嚴肅的審視過任何一件事情。我忽然覺的自己變了,變的從未有過的沉穩而鎮定,卻又不乏生命裏剛烈的一面。我終於在心裏橫下一念:大法是對的,「轉化」是錯的,誰想「轉化」我都是決不可能的!
也正是從那時起,隊長、警察和「包夾」都不敢打罵我,只能用軟招兒哄騙我考慮所謂「轉化」的事。很多時候我替同修爭取權利,警察也只是勸我別管閒事,卻不敢過份的迫害我。只可惜當時不懂的主動解體邪惡,也就在消極承受非法關押的過程中天天背法,堅定著信師信法的正念。
邪惡轉化難得逞
又過了一個多月,勞教所大隊長領著一幫警察來到我所在的城市,與當地「六一零」及公安人員謀劃怎樣才能轉化我。他們又找到我的家人,最終了解到我的弱點──最怕別人對我好。於是隨即利用了「糖衣炮彈」的方式迫害我。
當時勞教所關押著五百多名法輪功學員。由於警力不足,勞教所臨時僱用了一些家屬和子女,所長的女兒洪某就是其中的一個。洪某十八歲,長的挺面善的,沒想到她剛上班就盯上我了。
先是見面時衝我笑,後來主動與我搭話,再後來就找我談心。而且每到她值班的時候,總是把我叫去跟我聊天,說一些家常話。有時談論我的愛好,有時談論我的經歷或家人,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她對我瞭如指掌了。一來二去,我放鬆了對她的警惕。
她簡直把我當朋友一樣關照。我被蚊蟲叮咬時,她從父親的辦公室拿來花露水,給我往身上噴洒;天太熱我睡不著時,她坐在身邊為我扇扇子;我身上起了熱痱子,她及時送來爽身粉。一天晚上,我熱的滿臉汗水,衣服也濕了。她端來一盆溫水,當著同室的幾個人,非要親自給我擦後背,被我堅決拒絕了。幾個已經轉化了的同修被她的偽善所感動,我卻沉著臉,因為她越這樣對我,我越覺的有陰謀。
一天早上,我正要吃飯,她給我送來一大碗熱湯麵,裏面漂浮著紫菜和香菜。她說那是她的早餐,她沒吃,想讓我趁熱吃。我不吃,也告訴她以後不要這樣對我。那幾個同修又感動不已,說甚麼『進到這裏的人只有挨打挨罵的份兒,有誰會這樣把你當親人對待呀、何況她又是所長的女兒?』勸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辜負了人家一片好心。這時洪某又把麵條端在我面前,勸我怎麼也得給她點兒面子。我感覺自己被逼到夾縫裏,簡直透不過氣來,就夾了一筷子,她才走了。她一出去,那些人又開始數落我,說洪某為「挽救」我付出了多少心血,而她們哪個人也沒受到過這樣的恩寵,說我是勞教所唯一的特例。責備我即便是鐵打的心腸也該好好想一想了,人家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呢?想想她們裏外不分,我難過極了。
於是我給她們講了一個真實的故事:北京某勞教所惡警為「轉化」一位老年女法輪功學員,使盡了招數都無濟於事。後來她們千方百計打聽到她生活中的一點嗜好──喜歡吃紅悶肉。於是在一家知名飯店等了好長時間,特意為她做了一碗紅悶肉。惡警把熱氣騰騰的紅悶肉放在她面前,顯的十分誠懇的說:「我知道在你們看來,誰把你們轉化了誰就會下地獄。可是我根本沒想轉化你,只是看你實在太苦了,只想讓你吃一頓好飯。如果一碗紅悶肉能讓你找回生活的樂趣(放棄修煉),我寧願下地獄!」誰知幾句偽善的話卻令老太太放聲大哭,一口肉沒吃,主動要來紙和筆,立刻寫下了背棄大法和師父的決裂書……講到此我痛心不已,我說老太太修煉十幾年,竟然不值一碗紅悶肉錢。我如果「轉化」了,我都不值一碗麵條錢哪!
沒想到故事講完了我也豁然明白了為甚麼洪某那樣對待我。我離異後,女兒一直「作」的邪乎,使我徹底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我活著的全部意義只為了對孩子盡一份撫養的義務而已。雖然在別人面前表現的很堅強,內心裏卻疲憊不堪、充滿了淒苦,感覺生命裏一點樂趣都沒有。因此誰對我好一點,我簡直就要感恩戴德了,尤其在這樣的環境裏。現在想來,你不就想要溫暖嗎?這不就來了?而且是雪中送炭。然而宇宙中不失不得的法理決定了它必然像那個附人體的動物一樣,想要吸取你生命的精華呀。當我找到自己的大漏時,頓時覺得渾身直打冷戰。
次日洪某又把我叫去。她說三個月的時間裏她從沒跟我提過一次轉化的事,因為她根本不想轉化我,只是想知道為甚麼我連死都不怕,卻那麼害怕被轉化。我說不是怕,是因為我明明知道大法拯救了無以計量的生命,包括我,所以我決不能做出違背人性道德的事!看出我的態度很堅決,她問我能不能為了我倆三個月的友情,就當哄她玩兒一次,只寫三個字「決裂書」讓她看看,多一個字都不讓我寫?我沉下臉,直視著她決然的回答說「不可能」!為了給自己找台階,她又問我可不可以在一年半載後考慮轉化的事,我說「人死了,信念還在!」她漲紅著臉走了。
兩天後再見到她時,我被嚇一跳。一直在我面前顯的文靜而典雅的女孩子,怎麼突然弄了個披頭散髮的頭型,而且臉色很難看,整個形像跟她平時的打扮和十八歲的年齡極不相稱呀。我正納悶兒時,她說她要走了,去省警校讀書,這是來向我道別的,臨走還想聽我說句話。此時的我雖有些莫名的傷感,卻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正念。我勸她做個好警察,一定不要迫害法輪功,她說記住了。她叮囑我多保重,希望我「到期」的時候能夠平安回家,但願別被加期。我淡然一笑,一字一句的給她背誦了剛剛得到的四句話:「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後來某隊長跟我說,洪某臨走前給大隊長留下一封信。信中說她自作聰明主動向大隊長要求轉化我,想不到整整三個月的心血沒能換取我對法輪功說一個「不」字,那將成為她一生中最大的失敗。她只聽說過法輪功學員為了信仰而不畏生死,卻沒想到一個看似特重情義的人,竟然能頂的住她三個月糖衣炮彈式的「轉化」。
洪某走後,省「六一零」頭子范某來到勞教所檢查「轉化」情況。她以談話為名想要轉化我,她說她在省女監和萬家勞教所「轉化」怎麼有效。我一聽真邪惡,立即揭露萬家、長林子勞教所酷刑迫害死大法弟子的罪惡,她都不敢承認。之後兩個小時的正邪較量中,她節節敗退。於是她問我『七仙女還要下凡,真能修成佛的話,就像木頭疙瘩一樣坐在天上,有啥意思呢?』我說「生命境界不同,感受自然不同吧。人覺得忙忙碌碌有奔頭,可那豬圈裏的豬在糞堆裏滾來滾去,連屎帶尿不嫌髒,說不定還笑話人傻瓜不懂享受呢。」氣的她翻著白眼兒讓我走,大隊長說從此不再轉化我,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抵制迫害正念行
勞教所對我們的奴役迫害是很邪惡的,強制我們包裝毒藥,早上三點鐘出工,吃不飽飯的情況下一天幹十幾個小時的重體力活。勞教所很少給我們發放防毒面具,毒藥粉末直接吸入人體,致使我們身體受到極大的損害,多數人面部長斑,有的被藥粉嗆的吐血。
我悟到不能消極承受迫害,應該解體這個毒藥廠,就協調很多同修發正念。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效,同修們陸續停下來。想起師父的教誨「一個神就足以安排整個地球所有眾生的一切不出偏差」(《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對同修說,愚公都能移山呢,我自己也要搗毀毒藥廠!同修聽了很感動,於是再次整體發正念。六天後毒藥廠派人把機器全拉走,說是庫存積壓藥品太多,藥廠老總去南方打工了,就這樣幾年的毒藥廠幾天就被解體了。親眼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同修們很受鼓舞。
勞教所在伙食方面也肆意迫害我們,給我們吃的饅頭黝黑,像巧克力的顏色,一股餿味兒還粘牙。所謂的白菜湯簡直像白開水一樣,能照出人的雙眼皮。警察說這樣的飯菜豬都不吃,於是我決定寫檢舉信揭露迫害。在自身加強正念和師尊的呵護下,我躲過層層監控,總算把信寫完了。一位獲釋回家的同修及時把信寄到省相關部門,不久省裏來人核實,查出了勞教所存在的諸多問題。迫於壓力,勞教所不得不給我們改善伙食了。
中國大陸爆發薩斯病期間,惡黨頭目下令哪裏有薩斯病人,哪裏的官員就地免職,這使中共的大小官員們都學會了自保。為了提高人體免疫力,勞教所警察把我們帶出監號,到院子裏鍛煉身體。第一天的時候,大隊長指揮我們一百多人排隊形。隊伍前面站了一個人,喊著口令帶我們做體操,同修們都隨著做起來。我站在最前排一動不動,同修看見後也都陸續停下來。大隊長氣的一通叫罵,膽小的同修又跟著做,我還是不動。某科長走過來,慫恿隊長把我打一頓啥問題都解決了,於是立即集合回樓裏。
一進辦公室,大隊長拍著桌子大聲喊:你到底想幹啥?咱可醜話說在前頭,今天我給你留面子,你再敢「起刺兒」我就……沒等她說完,我立刻頂回去:誰給誰面子?你知不知道一看見體操我就條件反射想煉功?今天我給你留面子,以後再讓做操我就帶頭煉功!她一愣,隨後說你敢?整死你!我說那就明天見!結果第二天她宣布以後天天自由活動。我因此接觸到很多同修,我們總算能傳遞經文,也能一起切磋了。
勞教所惡警還在精神方面有意刁難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她們每次進房間,都要求我們全體無條件起立,直到她們允許時才可以坐下。而她們卻以此取樂,有時一直到走都不說讓坐下,有時為跟刑事犯人聊天而每天進來十多次。我剛被調到大房間,就趕上了這樣的事。我覺得這也是一種迫害,應該抵制它。
一天,大個子警察劉某進來了,大家都起立,只有我坐著不動。她蠻橫的問我為啥不起立,我說不應該起立當然就不起立。她氣沖沖的來拽我,幾次拽起來又坐下,她已累的氣喘吁吁,覺的特別丟面子。於是一邊往外走,一邊手指著我叫囂:你給我等著,今天治不服你,我這身皮(工作服)都脫了!
不一會兒我被叫到辦公室。劉某叉著腰站在隊長跟前,用挑釁的眼光看著我。我知道一定是惡人先告狀了,就一聲不吱。大隊長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說警察不應該逼我們起立,這是故意污辱人。誰知劉某咬牙切齒的說:我就污辱你們!我一天進屋一百次,你就得給我起立一百次!我嚴厲的正告她:「你記住,法輪功學員不是犯人!從今天起,我一次都不可能對你們起立!」一看隊長沒表態,她開始耍潑了:「有客人去你家你都不起立嗎?這點道理都不懂,你是咋做人的?」我厲聲回答說:「第一:這裏不是我的家。第二:你不是我的客人。第三:一個人沒臉扒皮一天去你家一百次,你還會給她沏茶倒水嗎?」大隊長樂出聲來,轉身把劉某訓一頓,她氣得哭著跑出辦公室。
當天下午大隊長給警察開會,宣布一條規定:以後誰都不准隨便進法輪功學員的房間。此後警察們真就不敢隨便進我們的房間,有事就在門口說,就連大隊長本人也這樣。同修們都不起立了,同室的刑事犯人高興的說,我們也沾光不起立了,煉法輪功的人一身正氣,跟你們在一起心裏真踏實。
後來隨著不斷的背法,我悟到不應該消極承受非法關押迫害,於是發正念清除一切關押迫害我的邪惡生命和因素。在師父的點化和加持下,我通過絕食走出勞教所。否定了中共邪黨所謂不「轉化」只能加期、決不可能提前回家的邪惡謬論和安排,提前五個月結束邪惡的迫害,堂堂正正回到正法修煉中。
履行使命救眾生
回家後,我先把勞教所和當地看守所犯罪事實寫給明慧網。發送文章的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個陰濛濛的空間裏,地面上一大堆東西被一個很大的帆布蓋著。掀開帆布一看,下面是一堆被我砍掉的很大很髒的黑手,因為剛剛砍下來,它們還在地上抽搐著……文章很快在明慧網發表了,我打印後分別寄給參與迫害的人,對邪惡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之後當地直接迫害過我的人每次見到我都不敢正視,總是設法躲避開。
我又給當地「六一零」及公檢法人員寫了勸善信,揭露邪惡迫害的同時喚醒他們的善念良知。公安局長很受震動,收信一個多月後辦理了退休手續,並在臨走前設法通知我們:新局長要在某日對法輪功學員如何,提醒我們注意安全。此事在當地民眾中引起很大的反響,促使更多的世人了解到大法真相。
接下來我開始面對面勸「三退」。我常年在家辦班給學生補習功課,凡是來這兒的學生我都給足聽真相的機會,就連許多學生家長也做了三退。更為可喜的是,學生們退完之後能主動給同學講真相,有時還會把自己勸退的同學領到我這兒來,讓我當面再講清楚些,然後再給退。只要我這裏一有新來的學生,沒多久我的學生們就迫不及待的勸退,之後讓我來補充。有時學生告訴我:哪位老師在課堂上誹謗大法了,讓我想辦法,我便及時寄去真相信,幫助其消除對大法的誤解。
後來我悟到在大陸主要是公檢法人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而他們的心態又影響著家人和親朋,所以救度這些人真的是意義重大。然而我又多少對這類人員有著怨恨的心,於是先發正念解體自己空間場裏一切怨恨的物質,當真的擁有慈悲常在的心態時,我便開始對他們勸善了。
我在做事的過程中認真對待每一個細節。首先對要救度的人存檔,然後分別用多種方式跟蹤救度,儘量多給其聽聞大法真相的機會。每個人具體收到或聽到了甚麼樣的真相內容,都給以記錄。並定期更換真相內容,根據先前的記錄,一個一個的斟酌、分配本次應該收到的內容。每選一個人或一份真相資料,都要及時記錄到文件夾中,以免重複浪費。還要保證每個被救度的人至少收到十封真相信,然後再發短信問其是否願意「三退」。隨著明慧網不斷曝光和提供的公檢法及政府部門的人員名單,在我的跟蹤救人文件夾裏面,僅在本省的就已儲存到六百多人了,我像給孩子餵飯一樣悉心的呵護著他們。在常人看來這是一項最艱鉅、最令人頭痛的工作。然而對修煉人來說,儘管最操心卻又是最令人欣慰的──只要收信人能被救度,我的付出就值得,更何況很可能一個人能影響到五個甚至十個人明白大法真相呢。
反饋回來的消息中,有警察和「六一零」人員的感激,也有公安局長和政法委書記的恐懼。省內某市曾經半年的時間風聲鶴唳,大肆綁架大法弟子。我便給那裏近百名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二十幾個律師事務所、多家知名企業寄去了大量的勸善信和真相信。四百多封信從不同的地區發過去,加上語音電話和針對性短信的跟蹤救度,在當地引起很大的轟動,極大的震懾了邪惡,迫使那裏的公檢法人員大大收斂了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行徑,就連政法委書記回覆的短信都彰顯出內心的驚恐。而所有這一切,又都激勵著我平穩而盡心的做好這神聖的救人工作,我深知每一點成績和收穫,無不浸透著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加持。
深受鼓舞的同時,我以同樣的方式救度其它地區的公檢法人員,也收到了較好的效果。尤其在我們當地,接受了大法真相的公安人員又相互傳播,也使越來越多的人主動遠離迫害大法的罪惡。每當走在街上,看到被我「悄然呵護」的人莫名其妙的對我微笑,我也會回以溫馨的微笑。那一刻,我的心是甜的……
轉眼間我修煉十二年了,十二年的歷程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回頭看一切都歷歷在目,彷彿在昨天在眼前;回頭看一切又那麼淡泊,淡泊的宛如一場夢。經歷過這場風雨磨礪,更基於多年的學法修心,昔日曾經性情暴烈的我,已經真正變得豁達寬容,真正擁有一顆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心,這正是唯有大法才能創造的生命奇蹟。身為法輪大法的親身受益者,傾其所有無以報答師恩,千言萬語化作兩句話──感謝師尊慈悲苦度,感念法輪大法的浩蕩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