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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珍老人揭露佳木斯勞教所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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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徐洪珍是佳木斯老年法輪功學員。自從修煉法輪大法,百病全消,身心健康。法輪功遭迫害,她對中共毫無理性的瘋狂行為無法理解,曾進京上訪,並始終堅持自己的信仰,為此,屢遭當地中共公安與警察的迫害。下面是徐洪珍老人自述在被非法關押與勞教期間遭受的殘酷迫害事實。

修大法得健康

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身體多病,受盡了病痛的折磨。那時我是國家幹部,又是單位領導班子的成員,因身體狀況不好,有時不能正常工作,給單位同事和家人帶來許多麻煩。

一九九五年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多種疾病不翼而飛。大法不僅去了我的病,而且還教我按「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從此我身心健康,精神愉快。那時我就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用甚麼語言都無法來形容我當時快樂的心情。所以我決心堅修大法。

說真話,遭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號開始,中共惡黨開始公開誣陷、攻擊法輪功,開動全部一言堂的壟斷媒體二十四小時滾動播出,全都是造謠、構陷。自那時起數千萬的法輪功學員受到各種迫害,被抄家、綁架、罰款、開除公職及學籍甚至被判刑等等。

我認為做人得有良心。是我沒見過面的師父給我治好了我身上的各種久治不癒的疾病,使我體會到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使我們廣大修煉者身體健康,道德回升,同時帶動整個社會風氣的逐步改善,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是好的,是正的!所以不論惡黨怎麼攻擊,我沒有被嚇倒,我還要站出來為法輪功和師父說句公道話。就這樣,我繼續前去我每天煉功的地方煉功。大概是第四天早晨,我正在煉的時候,聽到有腳步聲、說話聲,當這些人走到我跟前時,衝我大聲說:「你真膽大,我們巡遍佳木斯市所有煉功點,就你特殊,你知道嗎?……」。就這樣,我被前進區、奮鬥派出所惡警劫持。

我告訴他們是法輪功去掉了我身上的十幾種病,而且大法教會我做一個按真、善、忍高標準要求自己的好人。但七月二十六日,他們仍舊把我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

我心中很是不解,做好人怎麼有罪呢?!警察為甚麼專抓好人?到了看守所賣淫嫖娼的、小偷、搶劫犯、殺人犯這些社會渣滓反倒都有權力來管我這個好人──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十一平方米的板炕睡二十七、八個人,晚上大家想了個辦法,胖瘦搭配,個大個小搭配,兩個一組一顛一倒一個擠一個安排躺下。只要誰起來去廁所,解手的這個人的位子就被別人佔上了,這人就再也別想躺下了,沒有空位置了。一個監號一個廁所,三十來人用,特別早晨一個接一個的用,監舍沒有窗戶,不透風,尤其夏天溫度很高,人人都擠的冒汗,此時的室內空氣如何可想而知。

我們被罰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坐就是四個鐘頭。吃的是雞飼料包米皮垟子做出的發糕,不是不熟,就是酸的,或是鹼大而呈紅色的。經常吃出老鼠屎來,整的我胃都冒酸水。三十來人都在這十平方米的小屋裏洗衣服、洗澡,濕騷味、臭味、汗味俱全。根本就沒有被褥,躺在光板床上,蟑螂、蚊子叮咬,老鼠爬來爬去的打架,就這樣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因當時進京證實法被抓回來的人很多,裝不下了,年齡大的人就被放回家。奮鬥派出所的所長姓才,我被關押是片警王越仁經手的。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九日,我去北京證實法,經打聽輾轉來到信訪辦。一位三輪車司機告訴我說:「這裏不是信訪,是抓訪,你看來的人不分青紅皂白都被警察抓走,沒有民主。大媽您回去吧!它定你是甚麼「犯罪」,你要找它告狀,都是有來無回的。」當時我被黑龍江省一位姓解的接待,他說:「大娘,我們都知道法輪功好,誰也見不到江、朱,告訴你們的人別來了。」就在這時佳木斯駐京辦事處來人把我們劫持走了,然後由農墾總局公安局陸德林,韓樹奇接我星夜兼程送回紅興隆看守所。那時正是年三十,即除夕之夜。

因為這個看守所的人我都認識,經我講真相,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告訴他們煉法輪功沒有違法、沒犯罪,中共邪黨和江澤民抓好人是違法的。檢察院檢察長、工會主席都去看我,送了很多好吃的,七天後就讓我家人把我接走了。

多次被非法抄家

九九年迫害以來,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我家被非法抄家多次:奮鬥派出所的片警王越仁等非法抄我家四次;片警董紹龍非法抄我家兩次;佳西派出所所長王永剛非法抄我家一次,等等,他們搶走我的師父法像,私人物品mp3、mp5、放像機、講法錄音帶、講法錄像帶、孩子學英語用的一千八百元錢的索尼小錄音機,煉功點掛的成套的宣傳畫,及大嶼山師父的大照片,各種不同時期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噴墨打印機、激光打印機、電腦、耗材以及現金五千三百元。每次都是把家中值錢一點的東西洗劫一空。這些東西都是屬於個人財產,都是我和家人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買的。要是小偷偷東西還可報警,有警察來管,可警察開門搶劫誰也不管、也不敢管,想拿啥就拿啥,連我家的六條白毛巾都被這群惡徒搶走了,還搶走了家中的鑰匙。我不得不花幾十元錢換鎖。我家鄰居說:「這哪裏是警察,簡直就是土匪,看把人家的白毛巾都搭在脖子上拐走了。」我家的經濟損失折合人民幣兩萬七千多元。

無辜女兒被非法勞教,九旬老母悲憤離世

我的老母親八十六歲,得法修煉後病都好了,白髮變黑。我的女兒是我的母親帶大的,他們倆人感情很深。當我女兒被非法勞教時,母親黑天白夜的盼她的外孫女回來,天天計算著時間。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被非法勞教的女兒終於回家了,她的姥姥還沒高興上幾個小時,第二天清早,居委會廖南新、辦事處呂姓惡人等共三人以給我女兒「安排工作」為名,把女兒騙去進行「轉化」,而且保衛科的盧佳軍、丁連喜不斷來我家騷擾。八十九歲的老母親給勞教所的王會計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大法如何好,讓她多年傷殘的腿都好了,多年不能吃的東西現在也能吃了。王會計說我母親九十歲的人了真健康,頭腦這麼清晰。

廖南新天天帶人來「轉化」我女兒,我母親問我:這迫害啥時候才結束啊?這日子怎麼過呀?著急、上火、害怕,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即使如此,廖南新還天天來我家騷擾,我說我老媽都這樣了,你們還這麼幹,不是要老人的命嗎!他們看我媽真的起不來了才離開。沒幾天我老媽含冤去世了。臨走前還惦記著大法被迫害的事,問我:對法輪功的迫害啥時候能結束?我說現在就要結束了。她說,要真結束了那個姓廖的一夥就不來咱家了,咱們就能過上好日子了。又對我女兒說:我要走了,就惦記著你,怕你被壞人構陷。不多時母親就離世了。

這場迫害使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二零零零年五月底,因為參加法會,前進區六一零主任王連民、佳木斯市公安局六一零頭子陳萬友、奮鬥派出所片警王越仁等邪惡之徒將我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七天。

看守所裏吃不到菜,院內的草都吃光了。我女兒被第二次非法勞教,這時家中丟下一個十六歲女兒,即我的外孫女。迫害以來,六個大年,孩子都是孤零零一個人過的,沒有任何親人在身邊。派出所片警、居委會、保衛科、街道辦事處惡人還經常來家騷擾,孩子要上學,精神壓力太大,家務繁重,又要對付高考。

三年非法勞教,遭體罰、洗腦、吊銬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早晨,孩子去上學,剛開門,七、八個蹲坑的警察一擁而入,三、四個人按住我,另外三、四個人按住我的女兒,二輛警車停在院內。我家住三樓,二樓鄰居小張義正辭嚴地問:「你們不抓壞人,專抓好人,一家孤兒寡母惹著誰了?!」

他們是把我從被窩中抓走的。上午十一點多鐘小外孫女找到看守所,把我的鞋給我送來,我光著腳在水泥地上站了四個多小時。東北的天氣那時還在零下十度!惡警給我扣上所謂「擾亂社會治安」的帽子,拘留票子上說關押我十五天,結果沒到十五天就把我送勞動教養三年,受盡了非人的折磨。

在佳木斯勞教所,他們把兩張八十公分寬的床拼在一起,讓三個人睡。每人只是五十公分寬的位置,瘦人都得打立肩睡。睡醒覺兩腿像棍子一樣,不能打過彎來,都僵直了。夜裏稍不注意會掉到地下。

吃的菜湯就是蒸窩頭用過的蒸鍋水加點鹽。常吃出老鼠屎來,連過年三十晚上那頓凍白菜餡餃子裏都有老鼠屎。凍白菜餡餃子用的是豬油、羊油、牛油混拌。根本沒有豆油,這些動物油放的時間很久了,都變質了。

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逼坐小板凳,每人只許坐在一塊兒五十公分的地板磚內,從早六點坐到半夜十一點,長達十七小時都是一個姿勢,腿只要稍微一出地板線,坐班的刑事犯發現後就告訴男警察,惡警就不由分說的用電棍抽打,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傷痕。坐小板凳最長時間是一百四十多天。這種刑罰太殘酷了,下了小凳根本就不會正常走路了。小凳子是電機廠的線圈,帶四個螺絲桿凸出凳面,每個人的臀部都被這種小凳扎破了。就這樣日復一日地坐著。一米六以上的大個子的,胖體型的,可以想像會是甚麼滋味,這種刑罰超過打罵的痛苦。勞教所用這種辦法對待法輪功學員,等於是慢性殺人。

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准洗漱、不准刷牙、不允許換衣服,不允許上廁所,憋屎憋尿。每天上廁所,幹警張口就吼,歇斯底里似的、發了瘋似的叫罵催促。大便解一半就起來,怕後面的同修沒時間解大便。每天都有一種很難過的感覺,肛門總像堵塊糞便式的。過年只休息一天,初二下午就進行高強度奴役勞動,沒年沒節,天天都是打罵聲。把兩張桌子摞在一起,放誹謗大法的光碟,不抬頭看不行,每個人坐在小線圈上,頭仰的高高的,稍有不適就打就踢,坐班的刑事犯經常誣陷法輪功學員。幹不完活拿回宿舍補上。連我這六十多歲的老人也不放過。

十六大召開的那天,邪惡的勞教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加重迫害,從勞教所警備隊調來四個彪形大漢,滿臉殺氣,在勞教所的會場掛標語,其中有污衊大法是「×教」的字樣。當時我就想,決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就做好了準備,進屋就坐在還沒掛的標語旁邊,心中一個念頭:豁出去了,把那標語撕了。他們正準備掛,我蹭蹭衝過去,把這「×教」兩個字抓在手裏撕個粉碎。這時四個打手像餓狼一樣向我猛撲過來,從會場中將我拖到走廊裏大打出手,拳腳相加,這些男惡警用大皮鞋頭照我頭腦使勁踹我,邊踹邊罵很難聽的話,說我你膽肥了,真是目中無人,得讓我嘗嘗他們的厲害等等,也不管樓梯的台階,像拽東西一樣把我拽到二樓靠衛生間北側的空房間裏,將我吊背銬吊在鐵床沿上的橫樑上。一吊就是七天七夜。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現在說來七天七夜很輕鬆,當時那種痛苦分分秒秒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真是撕心裂肺呀!這還不算,他們還不許我睡覺,在被銬著的這些天,吃、喝、拉、撒也不給解銬,完全由坐班的普犯陳麗和一名老同修朱秀芝幫我。連續幾天不睡覺,睏得我常常打盹,不但惡警打我還指使普犯打我,普犯陳麗因不忍心對我那麼殘酷,有時我打盹也就視而不見了,這些惡徒利用監控監視,為此陳麗曾多次被打。偶爾幫我調一調凳子或活動一下身體,被發現也會挨打,還得加期。其他普犯也是罵不絕口,說我沒事找事,給她們帶來麻煩。我知道她們理解不了。儘管是法輪功學員朱秀芝幫我倒尿,但那年朱秀芝已是六十七歲的人了,所以我還是儘量少吃少喝,減少他們的麻煩。男惡警徐春峰兩次寫誣蔑師父的方塊標語,貼在銬我的床沿邊的牆上刺激我。

七天後我被放下來。劉亞東不讓我大便,憋不住只好拉在臉盆裏。這些惡徒踹壞了我的右胸骨、大樑骨。使我七個月不敢直腰,不敢呼吸,想必還踹壞了內臟的哪個部位,因為我會不定時的突然出現非常猛烈的抽動。大樑骨被踹造成的損傷,造成我時常猛烈抽動,要不是手銬銬在鐵床上,人會被這種突然的猛烈抖動撞到牆上去。越是這樣我的手銬就一次次的被扣緊,雙手腫的像紫茄子一般,銬子勒的血液不流通,雙手指變形,右腳大腳趾變形,一年多手指甲才有了血色。當時心臟彷彿窒息了一樣,真是生不如死。這種酷刑給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幾年來腰骨受損處都經常疼痛難忍,使我翻不過身來。

二零零三年年三十晚上,比平常的日子多一份自由,有機會接觸刑事犯和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為讓她們明真相,與她們溝通,平時苦役勞動有定額看得又緊,沒有機會與他們講話。一個偷糧的普犯叫鐵豔秋,為達到減期就添油加醋的向劉亞東彙報我的情況,劉亞東像瘋子一樣馬上調整房間,企圖把我們看起來,不讓和其他人接觸。正月初二下午逼著我們四人搬到了靠東大山的九號房間,因這間屋子靠東大山透風,牆上掛滿了冰霜,晚上燈光一晃閃閃發亮。

為懲罰我們,讓我們立馬搬進去居住,薄薄的被褥,讓我住靠東牆的床位,又冰又冷,真是冷冰冰啊!晚上沒法入睡,到車間裏幹活,別人說我身上有股晤靶味,潮濕味,說可能是床板有問題,回到房間掀開床一看,一塊塊的床板都是濕透的,而且長滿了綠毛,像青苔一樣。早晨上工前晾開,到晚上下工回來,床板的水份並沒有一點乾的意思,還是濕乎乎的。就這樣住了半冬。可想我們是怎麼熬過來的。那種苦都不會形容了,沒詞兒了。

二零零四年一月份沒轉化的一律強行「轉化」,這時我的身體還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下,舊傷沒好又添新傷。惡警李秀錦手插著腰,向我示威,問我,寫不寫五書?我沒表態,她明白我是不寫,較量一番叫普犯劉雲華拿來手銬,當時我遍體鱗傷,她一點人性都沒有,根本不管我死活,就用手銬吊背銬我,逼我說不煉了,我當時胸腔疼痛說不出話來。她看我沒有屈服的意思,一腳把我踹到床底下。我心憋了一口氣,氣喘不上來。當時汗就順著臉趟了下來。隨之甚麼也不知道了。待我醒來時已是後半夜一點鐘了。她們在我休克中,掰著我的手簽了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我痛苦不已。事後我寫了聲明,聲明在我昏迷之時他們替我做的這些全部作廢,交給中隊長周佳慧。解教後,我再次寫了《嚴正聲明》,這種精神上的痛苦要勝過肉體上的痛苦。讓我又一次體驗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中隊全體法輪功學員共同反迫害:早晨五點多趁集體上廁所之時,把教室裏所有詆毀大法的標語全部都撕了下來。個子高的撕高處的,個子矮的撕低處的,老太太們就找污衊大法與師父的光盤把其都掰碎了。當時惡警把李桂琴的牙踢掉兩顆。把我和閆喜華、王玉紅又用吊背銬銬上了。我和閆喜華銬了七天七夜。王玉紅銬了十八個日夜。

這次是宏偉和周佳慧值班,整體的力量震懾了邪惡,從此,直到我出來時他們再沒貼污衊大法的標語。

我被迫害期間,在佳木斯勞教所裏,嘗到了甚麼叫活人叫尿憋死,甚麼叫筋疲力盡,看到了甚麼叫歇斯底里,甚麼叫「罪惡滔天」,甚麼叫沒人性,甚麼叫無法無天,甚麼叫瞪眼說瞎話,甚麼叫生不如死,甚麼叫人間地獄!

佳木斯勞教所的這些罪惡,只是憑我的記憶寫的,還有更多的都忘記了。這只是佳木斯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我寫出這些,是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共惡黨是怎樣迫害善良的中國民眾的。中共向外粉飾太平,掩蓋它的醜惡嘴臉,欺騙外國人民。我呼籲國外正義人士,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這場至今還在持續的慘無人道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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