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天我們倆在公園看到有一群人在打坐煉功,想問問他們是啥功,但看他們閉著眼,也沒打擾,過了年,我老伴去世,我的心情不好。老了老了,又趕上拆遷房子,我住了幾十年的房子,說拆就給拆了,每天生氣,整天哭。我得了白內障,每天點眼藥,要想好,得動手術。那時候孩子們都已成家,我不願跟著他們,就租了一間房,每天早上起來鍛煉。
在我住的附近的廣場上,我看到了跟我老伴在公園裏看到的一樣的功法,很多人在打坐煉功,我趕忙上前問是啥功?他們很熱情介紹是法輪功,我說我老伴去世前就想找這個功,那個人就給我講法輪功的好處,叫我也來煉功,而且不收錢。當時我就開始煉了,剛開始我是抱著隨了老伴的心願走入大法中的。
煉了幾天,我感覺我的眼睛不像以前那麼渾了,身體也有力了,我就請了一本《轉法輪》,看著看著不知不覺眼病好了,真是神奇呀!我就堅持天天煉功。一九九八年開始洪法,我覺得這麼好的功法都叫人知道,不能後悔。我騎著車跟著年輕人,到處洪法,還到學法小組集體學法,我跟我的女兒說:我這輩子真有福,我算是碰到了這麼好的功法了。我女兒也說:那你就好好修吧,多看書,跟著師父回家。
有一天剛煉完功,我兒媳婦坐月子,我到她家,當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我看看兩邊沒車,我就往前走。剛走到馬路中間時,過來了一輛機動三輪車,車速很快,以至於我都沒看見,一下子把我掛倒了。當時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頭不要著地,而後短時的沒知覺了,一會醒來看到那個司機喊著我「大娘,大娘」,我慢慢睜開眼,他把我扶起來。那個司機一個勁的道歉,我說:你先把我的大法書給我拾起來,我是煉法輪功的沒事,我不會訛你的。那個司機忙說謝謝了。我說:那你就謝俺師父吧,是俺師父叫我這樣做的。
一九九九年江××污衊大法,還不叫我們煉功,煉功就抓。我女兒去北京上訪要求還法輪功公道,被關到了看守所,出來沒幾天又被綁架了,說是買複印機印資料了,這樣反反復復關了幾次,女婿也跟我女兒離了婚,我心裏很難受,我不明白我們煉功有啥錯,但看到我女兒很堅定,反過來勸我要堅信大法,我就心裏暗暗發誓:到啥時候我都要堅修大法。
二零零三年初,離我市二十多公里有一個資料點,需要每星期六去拿資料、《明慧週刊》,我就每星期去一趟,整包整包的資料往家帶,帶回來後她們就往同修家送。有一次帶回來了一大包,大概有二千多份資料,還有光碟。晚上女兒還有一個同修來我家,她們說你一個將近七十歲的老太太包這麼沉,你怎麼拿回來的,我們年輕人都不一定掂動。我笑了笑說,我是大法弟子,這一點還能難過我,再說有師父幫助,還害怕拿不回來。我們幾個放聲大笑。
晚上我和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一起發資料,學法小組都是我們附近的同修,發資料以我們附近為中心點,向四週擴散,首先,去之前先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然後,我們幾個年齡比較大的同修在樓下掂著資料,發正念,加持她們,四、五個年輕的同修一人一個門棟,從上到下散發資料,人下來了,資料也發完了,一棟樓最多三分鐘就散完了。
有一天發資料,五百份資料發完了,但還有幾家沒有發,資料沒有了,我就回家再拿點,因為太晚了,我就沒拉燈,當我走到屋裏時,我的兩眼角有一道亮光,明光明光的,照射到屋內,屋內很亮,屋內有一個凳子,我繞過去,拿了幾份資料,把沒有得到資料的幾家發了,我給幾個同修說了剛才的神奇,我們都哭了,她們很高興,也堅定了他們修煉的心。
我家的親戚多,我就給我家的親戚講真相,我到我弟弟家,我弟弟,弟媳婦,侄、侄媳婦,還有我妹妹家,給他們講三退。天滅共產黨,宣過誓的都是它的一份子,它的陪葬品,退出邪黨組織就能保平安。他們看到我的身體也好,都相信大法,也退出來了。我弟媳說你這麼大歲數了,在家煉,別出去說。我知道他們這是擔心我,我說要不是我修煉大法,早死了,人得講個良心,給一點好處,還一輩子不忘哩,何況是命,我不能自私,我也得多救人。
本地有一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非法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迫害手段極其邪惡卑鄙。將近八十歲的我現在每天騎自行車去勞教所發正念,來回一個多小時,已堅持了三年多了,風雨無阻,看到我的人都說我像個四十歲的年輕人。我給他們說這是大法給我的好身體,我要聽師父的話,正法不結束,發正念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