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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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五日】小時候很怕父親,感覺父親很嚴厲。雖然父親很疼我們,有時半開玩笑的問我們:如果爸爸媽媽選擇一個,你們會選擇跟誰?我們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要跟媽媽。

自一九九八年父親在朋友的介紹下,開始修煉法輪功,整個人都變了。有時候,眼看著要對我們發火了,但終究還是忍下了,因為法輪功要求修煉人要做到 「真、善、忍」。以前父親很喜歡朋友來串門,因為母親很反對父親抽煙,朋友一來,父親就可以藉口抽煙:應酬嘛,不抽不行。自修煉了法輪功,父親自己就把煙戒了,家裏充滿了祥和。有時和父親一起修煉法輪功的朋友來家裏,一大幫人在說話,卻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沒有一個說粗話的。其中有一位比較胖的大叔,父親告訴我他以前是混混,有一身好功夫,派出所的人都怕他,修煉法輪功後改頭換面,以前的朋友來請他去做幫派的頭兒,他都拒絕了。有一位當官的,修煉法輪功以後,秉公辦事,也不再收取紅包。有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婆婆,修煉法輪功後顯的很年輕,皮膚細嫩,沒有皺紋……在父親和所有法輪功學員的身上可以看到:法輪功不僅是一般的祛病健身,還能淨化人心,教人做好人,做最好的人。

那段日子父親像得了寶似的高興,每天學法、煉功,和同修一起去農村義務教人煉功。給親朋好友都請了大法書,遠方的親戚都不落下。是啊,好東西都希望身邊的人都能得到,法輪功就是這麼人傳人、心傳心的傳開的。

在我還不太懂事的時候,就曾聽到父親告誡姐姐:如果學校裏同學組織甚麼遊行、去天安門幹甚麼,千萬別去參加。也常常聽父親講共產黨做的惡事,末了總會說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別管太多事。然而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父親毅然上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出門前對我萬般的叮囑,如今想來,父親當時也知道去北京,以共產黨歷來的作為,那將面臨著甚麼。

自父親從北京回來以後,家裏開始不安寧了,幾乎每天都有派出所的人來,有時一天來幾次,不外乎讓父親寫保證放棄信仰。一向怕事的父親卻是出奇的堅定,面對一大幫人的恐嚇,父親從容又不失威嚴的聲明:「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明明是好的,我是不會昧著良心說不好的,做人要有良心。我上北京,也是按著『真、善、忍』去說句真話,沒有做任何危害社會的事,如果政府恢復我們的煉功權利,澄清給法輪功造的謠言,也沒有人願意上北京。」同時父親善意的告誡他們,善待法輪功學員,文革所謂破四舊,當時砸廟的沒有一個好下場的,這事老一輩人都知道,迫害神佛必會遭天譴。其實人少的時候,派出所的人也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也不願意來,是上面壓下來的,沒辦法……」

但最終,父親在同修家被扣了個「擾亂社會治安」的莫須有罪名勞教了兩年。兩年的勞教,監獄的生活那是無法想像的。在父親回家後跟我們講,牢頭打新入獄的人已是潛規則,父親剛去的時候,牢頭準備好架式,問幹甚麼進來的?父親說是煉法輪功進來的,牢頭一聽是煉法輪功的就不打了。然而父親因為在監獄裏煉功,卻被警察鎖著腳鐐達兩個星期。在裏面,每天就是強制幹超負荷的奴役勞動,吃的是髒兮兮的稀飯,上面漂著黑點,警察打罵、體罰是家常便飯,冬天拉出去喝西北風,還往身上潑冷水,夏天在烈日下曝曬。但是,非人的虐待絲毫沒有動搖父親堅持信仰的心。記的去接父親的那天,在監獄的辦公室裏,兩年的摧殘,父親已顯蒼老,面對警察的恐嚇:「必須簽名保證不煉法輪功,否則繼續關押。」父親依然鎮定的說:「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恢復了人身自由,公安局、派出所的人員還經常來騷擾,父親只好離開了家,就這樣一家人離多聚少。記的有一年新年,母親帶我去看父親,父親風趣的說:「來參觀參觀我的靚屋。」那是一個狹小的屋子,一張小床放那就佔了四分之三的地方,小床掛著蚊帳,床後放著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的小冊子、光盤就在這個角落裏產生。

賺大錢、養家、置業,這都是父親曾經的目標,在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父親只因為堅持信仰,失去了這一切,但父親是坦然的。在這樣的處境中,仍無悔地做著澄清法輪功事實的資料。何止父親啊?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歷經苦難依然不顧自身的安危,平和的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圖任何報酬,只為了每一位中國人。可以試想一下,如果中國連「真、善、忍」都要取締,中國人是不是只能按著「假、惡、暴」做人?中國將何去何從?時間將證明,法輪功學員捍衛真理的壯舉,是中國擁有美好未來的支柱,法輪功學員傳遞的真相資料,是中國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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