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她的房間門,她連燈也沒開,正在那生悶氣呢。我首先為我的說話方式傷了她道歉,並且肯定她要做的事是發自她內心的、無私利他的善行,這種利他的行為在一個正常社會裏都會是被推崇的。那為甚麼她現在不能做哪?試想一下,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被大量曝光,特別是活摘大法學員器官做器官移植的罪行,令人神共憤。中共對所做的大量器官移植的供體來源說不清的時候,你去做這樣的事,是不是會被它利用來掩蓋它的罪行欺騙世人,「我們的器官來源大多是志願者捐獻的,看,還有大學生志願者呢」。雖然你的本意是好的,但最終這件事如被壞人利用起的作用就是壞的。所以說這樣的事此時不能做。
稍後她又問我,對於社會上的一些善事怎麼判斷該不該做,我說「就掌握一點,能被邪黨利用為其塗脂抹粉的事不做。說到善事,讓人明白真相能得救度才是最大的善事。就像你把同學、朋友的手機號碼給我,給他們發信息講真相,就是你對他們做的最大的善事。」「噢,我明白了。」她的表情平和了許多。
一天下午,我接到了遠在外地的她打來的電話,「我現在正站在老師辦公室的門外,老師找我談話,讓寫入黨申請,我該怎麼辦。」(因她是班長,被定為第一批發展對像)針對她的具體情況,我說「你就表態『我是一名學生,學習是我的本份,其它的事一律不考慮。」「OK!」放下電話,我也很高興,她真正的明白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