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七月,中共邪黨為了開奧運,指使各地公安、警察到處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我當時在娘家,我們居住地的六一零頭目和警察驅車二百多里,到娘家來找我。他們口上說只是看看我,想迷惑娘家人。其實我知道他們的真正目地,是想再次綁架我。於是我就躲到堂兄家的紅苕窖裏,他們找不到我後,只好喪氣的離開。
我在堂兄家住了一天後,想到大法弟子的責任就是助師正法,不但要修好自己,更重要的是要救度眾生,怎麼能這樣躲躲藏藏的呢?於是告別堂兄家裏人,堂堂正正的出去講真相、做「三退」。堂嫂知道我這些年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堅定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非法抓捕關押,吃了很多苦,見我又要出去講真相救人,心裏非常擔心,就遠遠的送了我一程,從大山的腳下一直把我送到山頂。我們在山梁上告別時,堂嫂抱住我,失聲痛哭著說:「妹妹啊,這幾年你吃了這麼多苦,還要去救人,我真是放心不下啊!你就不要去救人了,就在我家住下吧。」我對堂嫂說:「雖然我們修煉人受到了嚴重迫害,可是中共的謊言毒害了無數老百姓,如果他們不明白真相,還是仇恨法輪功,他們就會被毀了,所以真正遭難的是眾生。我們修煉人是慈悲的,我們不能看著眾生被毀而不去救度啊!」在堂嫂的哭泣聲中,我告別了堂嫂,毅然踏上了講真相救人的征途。
七月天氣炎熱,太陽如火球一樣懸掛在空中,把它那刺目而發燙的光芒直射下來,地面溫度高達四十多度,大地猶如一個龐大的蒸籠,熱的人滿身冒汗。中午時分,我來到了一個埡口,在樹蔭下盤腿打坐讀《轉法輪》。正讀間,一個老太太迎面走上前來,看著我在打坐,還在讀書,便挨著我坐了下來。我便放下書,與老太太交談起來。
老太太說,她已九十多歲了,十八歲就出家當尼姑。文化大革命時,她出家的廟子遭拆除,逼迫還俗。文革結束後,又出家,後來再次還俗,現在孤身一人住在家裏。我見老尼姑頭上人中處有傷痕,眼圈周圍呈黑紫色,就問她怎麼回事。老尼姑說:「昨晚聽到院子裏有一群鬼叫,是來取我命的。我就起床去上香,被鬼推倒在地,人中處摔了一個窟窿。掙扎起來後,我就抓了一把香灰抹在傷口上。今天走路都是歪歪倒倒的,我現在是去廟裏求神保祐,在這裏看見你打坐,知道你是修煉人,所以就坐在你身旁了。」過了一會,老尼姑說:「挨著你坐很舒服呢,傷口也不痛了。」我對她說:「你今天很幸運。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們修煉人有一個祥和慈悲的場,能夠糾正不正確狀態,所以你感到很舒服,傷口也不痛了。」
接著我就給她講真相,並對她說:「廟裏現在沒有神佛,狐黃白柳佔據著廟宇,要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的。」老尼姑的親身感受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完全接受了我給她講的真相,很高興的退出了中共邪黨的組織。
後來,老尼姑帶我到她認識的其他佛教居士家,我給這些居士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慈善,中共的邪惡。我說,中共是西來幽靈。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開篇寫道:「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這個幽靈不僅在歐洲遊蕩,而且把它的邪惡理論撒向全世界。中共引進這一邪惡理論後,中國人民也深受其害。共產黨的哲學就是鬥爭哲學,它要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
與天鬥就是不相信神佛的存在,就要與神佛作對,與信仰宗教的人士為敵。文革中無數的寺廟被砸爛,僧人被遊街示眾,道士被強迫還俗,數萬家庭基督教會成員被關押。而近些年來,中共對信仰「真、善、忍」的億萬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鎮壓,已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至少三千多人。
與地鬥,就是要與中國傳統文化中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思想背道而馳,以其一貫的鬥爭思維,強行向大自然索取,妄想用自己戰天鬥地的意志去征服自然,改造自然。中共在全國到處大肆砍伐森林,大肆開荒種地,大肆建築水壩,嚴重破壞了自然生態環境。全國六百多個城市中已有一半城市缺水,農村則有八千多萬人飲水困難。在黃河、長江上亂建水庫水壩,使各種災難愈演愈烈。四川出現幾千年未見的洪水,上海海水地下倒灌二百里,南方出現百年一見的雪災,汶川發生超過八級的強震,這些災難都與中共在長江上修建的三峽大壩有關。
與人鬥就是挑動一部份人去鬥另一部份人,中共搞土地改革,搞工商改造,鎮壓宗教,搞反右運動,搞大躍進,搞文化大革命,六四血洗天安門廣場,現在鎮壓遵紀守法的法輪功修煉人,在歷次運動中冤死在中共殘暴統治下的中國人民超過八千萬,中共的罪惡之大、之深、之廣,用人間語言難以形容其萬一。
這些居士聽了之後,非常贊同我講的道理。她們明白真相後,都退出了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有的還幫著全家人「三退」,當天退掉了好幾十人。
這些明白了真相的佛教居士待我像貴客一樣,給我泡茶喝,給我煮飯吃。我與他們分手時,他們眼含熱淚,依依不捨。看著當時的場景,真正感到眾生在盼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