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孟君剛到湖南女子監獄時,依然煉功學法,被獄警發現,經文被人偷走,自己被強行戴上手銬。魯孟君只得改為心裏默念,但惡徒只要發現她嘴角一動或注意力集中,就無休止的毒打,搧耳光、面壁二十四小時,眼睛不讓閉,否則就遭花露水、萬金油塗抹,雙手被綁著,痛得她手都不能去抹一下眼睛。
後來魯孟君被劫持到六監區進行強制洗腦,強迫觀看誹謗法輪大法和師父的電視,惡徒逼迫她寫保證書,罵師父,魯孟君拒絕,就被戴手銬,二十四小時罰站,一站就是一個月,不讓坐一下,更不讓休息,這時全身都腫起來還不罷休,惡徒逼問她寫不寫(保證書)魯孟君繼續抵制,又被強行背銬,兩隻手反到背後(叫蘇秦背劍)。這樣又反覆三次,直到右手銬得骨頭都出來了,左手臂全部都是黑的,痛得她實在熬不了,違心的答應「轉化」才鬆綁,這時的右手關節已脫臼。
酷刑演示圖:蘇秦背劍 |
從「轉化班」出來後,魯孟君被送到一隊,剛到那裏就被逼迫答題,罵法輪大法師父,一個惡警吼著說:給你一個鐘頭的時間答覆。在這一個鐘頭,她寫了一份聲明,聲明在學習班寫的「四書」作廢!又遭來了惡警指使犯人的毒打。為了逼迫她放棄修煉,做勞役,惡警指使犯人讓她坐「水牢」,就是將一個大桶子,裝滿水,幾個人將她的頭摁下,出不得氣了,再揪上來,來回多次。寒冷天,幾個女犯人強行將她的衣服脫光(一絲不掛),抓著她的頭摁在水裏再扯上了,來回多次。她懇求她們:你們也是女人,不要這樣。她們不但不聽,連濕衣服也不讓穿(這種折磨迫害過兩次),直到犯人自己累了才罷休。接著魯孟君又被戴上手銬、罰站、不准睡覺,睜不開眼就被塗上風油精,她說這樣的迫害對於她來說成了監獄的家常便飯,已不記得有多少次了。戴上手銬的手常常是糜爛後好了,又感染糜爛,洗衣也只能用腳洗,至今右手都抬不起來。
儘管這樣,獄中的惡警指使犯人陳群、何連花、劉燕逼迫她做事,剝蘭花豆(蠶豆),從早上六點──次日四點,手不能動,也得用刀片把蘭花豆撥開,完不成任務就不准睡覺。魯孟君手不能抬東西,惡徒就罵她裝蒜和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後來她要求去醫院檢查,醫院證明手的確斷了才稍微減少一點工作量。儘管這樣還是經常完不成任務,常常弄到凌晨五點才讓她睡覺。
後來惡警又調她去用針去穿涼蓆,她就一邊穿一邊默念經文,被犯人發現了又遭了一頓毒打。做事的時候,她的右手只能懸空著,累得休息一下都不行,完不成任務幾個犯人就將她抬起來,從空中拋下,來回幾次,把她的尾椎骨震斷(兩個月後去醫院檢查才證實,否則一直又說她賴、裝蒜),痛得她翻不了身,夢中哼一聲,都會遭來一頓毒打。
有一次,她寫下了「四書作廢」的聲明,被夾控謝喜(殺人犯)為首的犯人發現,被她們打得鼻青臉腫,正好家人來看她,監獄惡警都沒讓家人接見,並「指責」謝喜等犯人:不能打明處,只能打暗處(揪頭、打頭、衣服遮掩的地方)。以後犯人打她,都是打暗處。
酷刑演示:毒打 |
魯孟君的手、腰被監獄醫院證明受傷,勞役任務稍有減少,但她還是全身痛得睡不了覺,就只得背法、發正念,犯人就打她罵她。監獄唆使犯人逼迫她吃安眠藥(直到出獄),不但要看著她吃,還用手在她的兩頰或舌頭下挖一下,看是不是吞下去了,弄得一天到晚昏昏沉沉,完不成任務,背不得經文,就在吃飯時將辣椒偷偷放在口袋裏,等瞌睡時就拿出來吃一點,有時喝水時想多放點茶葉以解困,後來被犯人發現了,不但不准她吃辣椒、茶,還罵她是個好吃鬼,稍不如意,她們就用擦廁所的抹布硬塞到她嘴裏叫她吃。
在惡黨的「和諧社會」僅為了個人的信仰自由,就被如此的迫害,那些個殺人犯卻逍遙法外,無法無天,對一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如此惡劣,還受到監獄的好評,真是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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