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給我新生
一九九六年四月老伴因病過世,我心中悲痛萬分,頓感失去半座大山,整日恍惚悲戚。這時有朋友勸我修煉法輪功,我沒動心,但聽說能治病,就勸多病的姐姐修煉。我家屋外老有大法弟子煉功,我在屋內聽到煉功音樂一響,心中的沉悶憂鬱頓消,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於是,他們煉功我就聽,慢慢的自己在房內煉起來。
終於在這一年的古曆九月十八日正式走出來煉功了,也沒有抱著甚麼目地,就是覺著這功好,跟著大夥懵懵懂懂就煉了。從此每天堅持集體學法洪法,堅持去體育場集體煉功,心中無比踏實,並很快從失去老伴的痛苦中走了出來。
通過煉法輪功,一身的毛病全好了,身輕體健,健步如飛,我感到自己年輕了,精神了,渾身是勁了,大法給了我嶄新的生命,我們都沉浸在大法的美好幸福中,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千真萬確。記得有一年,兒子在一家水暖器材店打工,客戶買了一個家用水泵,大概有十幾斤重,把它放入編織袋,然後往肩上一甩,這時袋子底破了,十幾斤重的水泵藉著甩力,正好砸在蹲在下面清理配件的兒子背上,一聲悶響,兒子撲倒在地,一動不動,動不了了。但他記著我的囑咐,危難時記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他只這麼一想,還沒念出來,就感覺背心一熱,爬起來了,一點事都沒有。而當時那個客戶嚇得人都傻了,以為闖大禍了。大法救了我的兒子。
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奇蹟就更多了,這裏僅舉一例:有一天我站在沙發上掛窗簾,不小心從沙發上摔下來,腳板腳背都快翻過來了,腳一下子變得烏黑,痛的不行,沒法走了。我也沒害怕,索性坐下來打坐,慢慢的竟還了原,沒多久就好了。我的嫂嫂沒有煉功,腳脖兒只隨便崴了一下,拄著拐杖痛了好幾個月,還在醫院花費幾千元呢。她看到我的情況後,也不得不驚嘆大法的神奇。如果每個人都能沐浴在大法的浩蕩佛恩中,該多好啊!
講真相救人
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後,我在一次傳遞真相光盤時,被綁架,並遭受了酷刑折磨,被勞教一年半,後來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演化出一種強烈的病業假相,勞教所不敢收,我才重獲自由的。經歷了這一次大的教訓,我們認真的切磋向內找,一致認為講真相中,注意安全就是對法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不能光憑意氣幹事。於是我們繼續投入到做協調工作講真相中來,在這個過程中,怕心也越來越少。記得第一次出來發放真相資料,還沒出門,心已怦怦直跳,一種怕的物質糾纏著我,我極力否定,卻無法擺脫,最後我不管了,毅然的跨出家門。就在那一瞬間,怕的物質立即煙消雲散,慈悲的師尊看到了我想要救人的決心,就將怕的物質給拿掉了,我一身輕鬆,順利做完了我要做的。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智慧也油然而生。一次去步行街一個樓盤沿戶發放真相資料,走到二樓一戶人家,剛放好資料,門就開了,我也不慌,非常自然的嘟噥一句:「哦,走錯門了!」便從容的離開,繼續去別的地方發放真相。
我們也努力抓住機會面對面講真相,前段,我的親家母去世,來悼念的人自然就多,我也趕過去幫忙,心中想著救人的事,努力幫對方多做事,和人攀談,趁機講真相。在餐桌上人集中,我又開始講真相,大家都很樂意聽,三退並接受了護身符。可是席間有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叫著要去「舉報」,我也不來氣,知道他中毒非淺,就心平氣和的跟他講:老人家,中共邪黨為達到迫害目地,不顧一切的栽贓抹黑大法,欺騙民眾,就如同當年為整倒劉少奇給他安上「叛徒內奸」的帽子一樣。但是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是無法迴避的,如今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民眾都在修煉法輪大法,得到褒獎無數,世界需要真善忍。您也信神,相信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做惡多端,必遭天譴,退出其組織,抹掉獸印保平安,不是好事嗎?老人態度緩和了,表示不會去舉報了。
每天就這麼做著,覺的很平凡,好像沒有甚麼好講的,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事兒。我覺的甚麼也不用多想,就按師尊講的救人,在平凡的每一個日子裏,默默的去做好我們該做的就行。只可惜,我還做的太少太少,離師尊的要求還差的太遠,比如「分別心」、「顧慮心」就是個例子。但我會盡力和同修們協調好,修去執著,攜手精進,跟上正法進程。
因為文化層次有限,我就談了這些,懇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