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造謠、誣陷法輪功,欺騙世人,毒害眾生。我作為大法的受益者,就應該為師尊、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邪惡綁架,拉回當地派出所,兩個惡警打了我半小時後把我銬在樹上,第二天下午三點,又拉到看守所。我絕食七天,看守所跟我家裏要五千元錢贖我,我兒子借了一千元錢給了惡警。接回家的第三天又被綁架到派出所,和一同修關在鐵籠子裏,廁所都不讓上。
我和同修背《論語》、交流,我悟到證實大法才是我的責任,我要出去,所以再一次絕食。惡警把那位同修叫了出去,給他飯吃,並說:「你回去叫她吃飯。」同修就聽了惡警的話,說:「咱不能和他鬥,你吃飯吧。」我想我不聽你邪惡的,我得回家,不能在這呆著。結果我回家了,同修被勞教一年。
回家後邪惡經常干擾,那時我只知道大法好,就堅定信師、信法,經常出去講真相。有一天夜裏去發真相資料,在回家的路上,自行車被石頭絆了一下,自行車跳出兩米多遠,回頭一看剛走過的路上有一個兩丈多深的土坑,我沒有摔到坑裏去,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
二零零八年八月正是邪黨奧運會,親戚來電話說我姐姐病重,讓我趕快去。我想這不是我講真相救人的機會嗎?我拿了一包真相資料和《九評》,途中路過幾個檢查站,到檢查站警察就翻包,看有沒有可疑物品。我發正念求師父,這包裏裝的是救眾生的法寶誰也不能動,結果檢查人員沒有翻我的包。車到站了,我下了車,去候車室等下一輛車,不管哪一趟車,警察都會檢查包。
我坐在那個查包警察的對面,發正念求師父,發了二十分鐘,那個警察看著我笑了笑,我知道他善的一面出來了,這時車也來了,他問我你上哪去,我告訴了他。又問我這包裏甚麼東西,我說是衣服,就這樣他們沒有查我的包,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弟子。一個星期把事辦完,返回家當天晚上,村委會兩個人來我家說,你們煉法輪功奧運期間不要出去,出去就可能被抓。我說我剛回來,上我姐姐家去了。因在千里以外,他們就發呆了。我說你們多幹點好事,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們一臉紅走了。
通過深入學法,我越來越覺得有一個集體學法環境太重要了,我就讓大家到我家一起學法。有一個做資料同修在奧運會之前被綁架到洗腦班,斷了資料,我們學法組就到別處找資料。我想師父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不能等、靠、要,我們也得走師父安排的路。在別的同修幫助下,我家也成立了家庭資料點,這全是師父的加持。要是憑我自己,想都不敢想,我一個農村婦女沒多少文化,粗糙的手也拿起了鼠標,打出漂亮資料心裏特別高興,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