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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平度市李麗慘遭四年牢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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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三日】我是山東平度法輪功學員李麗。二零零四年大年三十晚上被平度同和派出所綁架,後被冤判四年刑,二零零九年二月才被放回家,四年來中共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一、 山東平度同和派出所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大年三十晚上,我因張貼真相,被同和派出所綁架。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後,一個值班的青年警察逼我蹲下,我不蹲,他就用穿著皮鞋的腳跺我的腿彎,把我跺倒在地,我站起來說:「警察打人,執法犯法、違法必究。」他就又把我連打帶踢打倒在地,他連續打倒我五次。同和派出所通知了平度公安局,一會兒平度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迫害法輪功的頭目石衛兵來了。他一看到我就說:「一直想抓你,可抓到你了。」他走後,警察就把我的雙腳固定在鐵椅子上,從背後將雙手也銬在鐵椅子上,又把我的棉包服解開扣脫到臀下,我當時裏面只穿了一件秋衣,就這樣他們凍了我一夜。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

第二天上午來了幾個當官模樣的準備做筆錄,問我話,我讓他們給我打開手銬,我要去廁所,他們不給開,我就甚麼也不說,他們才給我打開手銬。他們讓我到樓梯口的地下室照相,我不照,他們說要用腳把我跺進去,下午他們就把我送到了青島大山看守所。

二、 青島大山看守所對我的迫害

在大山看守所我拒絕勞動,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罪釋放。我絕食第三天,警察指示犯人給我強行灌食,灌食的時候警察不在場,六七個犯人把我從炕上拖到地上,按住我的胳膊、腿,壓住我前胸,撮住我頭髮,擰住我鼻子不讓我喘氣,然後用牙刷狠命撬我牙齒,往我嘴裏灌玉米糊糊,折騰半天沒灌進去,她們才鬆開我。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警察在監控裏看到沒灌成,就拿著管子,叫犯人端來些甚麼湯(後來聽看守所的李姓副所長說,是從一個老太太那裏學來專門對付法輪功學員絕食的秘方,裏面有各種調料,還有隨時更換的藥,犯人都捂著鼻子不願聞那味)。一個犯人說:「這些東西倒你肚子裏你怎麼受得了?」一個男獄醫說:「盡給我們找麻煩,不能給她插得太舒服了。」他讓犯人強行把我按坐在炕沿上,把住我手腳,撮住頭髮,我被迫頭往後仰,一個女犯用雙腿頂住我脊梁使我無法動彈,男獄醫拿著管子故意在我鼻孔裏插來插去(不往鼻孔插,專往鼻骨上插,快插進去就拔出來,快插進去就拔出來……)。每次都插得我淚流滿面,灌完湯後我難受得很長時間都不願說話。

後來灌食的換了一個姓尤的女獄醫,開始她自己灌了幾次,後來她每天強迫犯人給我灌湯兩次,犯人不願參與,她就點名逼她們幹,開始灌食用的管細軟,後來,她換了一根又粗又硬的管子,就跟給自行車打氣用的打氣筒的管相似,粗細跟小手指一樣,姓尤的獄醫咬著牙往裏插,我感覺鼻孔撐得就像要裂碎了一樣的疼,每次灌完我都要到廁所吐會兒血。

後來我從五號調到二號,到二號的第一天,尤獄醫叫讀報員(號頭)朱桂芬(後來轉到濟南監獄集訓大隊繼續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給我插管,朱桂芬不會插,尤獄醫非讓她插,並吩咐號裏的每個人都得學著插,還說免費學插管出去就可以開門診。朱桂芬害怕地插來插去卻怎麼也插不進去,一會管子在嗓子眼裏卡住了,一會從嘴裏竄出來,我全身被按住無法動彈,難受得直流眼淚。朱桂芬內疚地說:「李麗,我不會插,插得你難受了。」插完後,尤獄醫把朱桂芬叫出去了。

朱桂芬回來的時候,我正從地上爬起來扶著牆艱難地往回走,她猛地往我身後跺了一腳,將我跺倒在地。這時我已絕食近三個月,身體極度虛弱,我撲倒在地很長時間都喘不上氣來,使勁爬也爬不起來。朱桂芬大罵起來,說要往死裏整我,並吩咐號裏的人誰也不准管我,有幾個人跟著她一齊恐嚇我(後來朱桂芬調另一個號裏,因跟其他犯人吵架被長時間鉤著,遭了很多罪。後來又調回二號,我善意地對她說是因為迫害法輪功學員遭報了,她表示以後再也不管法輪功的事了)。李副所長又把我鉤起來,將手銬腳鐐鉤一塊,鉤了一天,我的手掌就腫起很厚。

號裏的炕上滿了人,炕下也打滿了地鋪,他們讓我睡在厠所門口的地上,地上有水很潮濕,她們用抹布抹了抹,鋪上紙殼,然後讓我鋪一床被子,蓋一床被子,是那種透明的、中間夾著一層薄薄的黑心棉的被子,晚上凍得、手銬腳鐐鉤著難受得我睡不著覺,偶爾迷迷糊糊中一伸腳,就會把手銬卡的越來越緊,同號的犯人都說我的這兩隻手廢了。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我在被鉤著、身體又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艱難地寫了上訴書,看守所的白所長以我寫的內容不合格為由,當眾把上訴書撕碎,並威嚇我再寫不合格就不讓寫了。

三、濟南監獄對我的迫害

我在青島大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七個月後,在上訴無門的情況下被送到濟南監獄。在濟南監獄,普通犯人被關在出入監,法輪功學員被送到集訓隊,都在一樓,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惡隊長薛顏芹讓賣淫犯強迫我脫光衣服蹲下搜身,逼我穿囚服,她們把我的衣服、被褥撒滿地,用剪子把被套剪碎搜查,搜完讓我進了監號。

監號裏的猶大跟我說必須寫「五書」,如果不寫「五書」上厠所就要打報告,得那些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搶劫犯、賣淫犯同意才能去,我不寫也不打報告,她們就不讓我上厠所。中午逼我背監規,我不背,她們就罰我面壁站著,我不站就把我打倒在地。憋了幾天,我實在憋不住就尿在褲子裏了,她們就大罵我不要臉。

後來允許我去廁所了,但我去厠所必須有猶大跟著,否則不讓去,每次去厠所都得求她們,她們就諷刺、嘲笑我。

她們逼我晚上幹一陣子活兒才能睡覺,有一天幹的活兒是宣傳「八榮八恥」的不乾膠,我不幹,她們就叫我到一邊站著,我不站,她們就彙報給了隊長,說隊長叫我去辦公室。我來到辦公室門口,她們說打報告才能進去,我不打,就在門口站著。那時她們還沒讓我上廁所,我就只能天天尿在褲子裏,再加上那幾天我正好來了例假,短褲裏墊的衛生紙被尿、血濕得透透的。我因為絕食身體還沒恢復,穿的單薄下身又濕透了,我凍得蜷縮著坐在辦公室門口的地上(當時已是初冬了)。我問那些搶劫犯能不能讓我把濕透的衛生紙拿出來到厠所扔了,她們說沒有隊長的同意不敢讓我去。薛彥琴出入辦公室幾次,卻對我不理不睬。

集訓隊是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地方,過幾個月轉化的多了就分到各監區去,在集訓隊長住的就是專門管制法輪功學員的殺人犯、賣淫犯、搶劫犯、經濟犯,我經常聽到猶大議論:某某已三個多月沒睡覺了還不放棄信仰;某某讓她穿囚服她不穿,就把她衣服脫光,幾天幾夜不穿衣服;某某那麼大年紀了還那麼頑固,讓她面壁站著不准睡覺,那天忍不住打了她一頓。

一天我寫了一封檢舉信,檢舉平度公安局政保科科長石維兵、平度同和精神病院、山東王村勞教所、青島大山看守所迫害我的種種違法行為,薛彥芹先是極力表白濟南監獄沒有這種事,幾天後又厚顏無恥地說:「你所經受的那一切,這裏的犯人(指法輪功學員)都經受過,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政府鎮壓法輪功就得這樣。」

在監獄裏,精神上的折磨是一種無形的、語言無法表達的痛苦。一個叫王慧的猶大認識我,要跟我交流,去後,我見她說的全是詆毀法輪功的邪悟言論,就再也不想去見她了,搶劫犯、賣淫犯就拽我胳膊拖我腿,把我強行拖到走廊逼我去,我就喊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她們才連罵帶踹地放開我,在監室裏她們公開說不准任何人理睬我,孤立我,每天批鬥我,人人表態,誰不批鬥不說話,大家就說她轉化不徹底,連她也批鬥。

一天, 她們又散布謊言污衊大法,我就揭穿她們的謊言,她們惱羞成怒就拿麻袋堵我嘴,我趁機跑到窗邊,拉開窗戶對著院子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濟南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那時正是犯人早上出工的時候,她們一齊轉頭向這邊望著,猶大們像瘋了似的對我拳打腳踢,撕扯我,搶劫犯賈慧打我耳光,我死死抓住窗櫺子不放,喊了幾分鐘,撕打我的人越來越多,她們仗著人多勢眾,最後把我摔到了床上,把我摁倒在床,又打了一頓。

後來她們不讓我住在靠院的監室裏,住到了窗戶對著高牆的屋裏,一個賣淫犯看著我。一天她摸我大腿擰我臉,我不讓她摸,她說她是同性戀者,非摸。我不從,她就動手打我,當時我正靠在窗邊,就隨手拉開窗戶大喊「法輪大法好」,從外邊又衝進幾個犯人一齊打我,她們沒把住我,我就又衝到走廊喊了一陣「法輪大法好」,她們把我抓到屋裏,把我打倒在地,大組長(犯人頭頭)照我大腿上狠命地跺,我本能地用手捂著腿,她就跺我的手,我的手一會兒就變得青紫,腫起來了。隊長孫曉麗進來說:「李麗,給你換換地方住吧。」然後對大組長說關禁閉室裏去。

她們把我架到禁閉室,給我扒光衣服搜身,這時薛彥芹進來當著六七個犯人的面,陰毒地說:「就等你這一天了,早就想治你了,有的是手段治你,看你還有甚麼本事。」在禁閉室裏她們不讓我吃飽飯,只給我一口窩窩頭,菜湯裏漂著幾根豆芽菜,天冷了她們都穿了大衣,我要求穿大衣她們不給我,關了我十五天才讓我出去。

由於離禁閉室近,我經常聽到被關禁閉的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聽到喊聲,我也喊,薛彥琴說這樣不是辦法,她就讓我搬到出入監的一個監室裏,在這裏因為我講真相她們經常打我,整天地用抹布堵我嘴,有時半夜裏把我從床上拖下來,讓我承認錯誤,用抹布堵我嘴,折騰到下半夜,又關我禁閉。我共被關禁閉四次,每次都是十五天,關禁閉期間不讓吃飽飯,只讓喝很少的水,又渴又餓,不打報告上厠所大小便不給衛生紙,不讓洗刷。每天早上一醒她們就播放誣蔑大法、污衊師父的廣播,直到晚上睡覺。

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不讓訂食品,一次我要求訂食品,刑事犯說得請示薛隊長,請示回來後,她說剛才聽薛隊長說她真不願意在集訓隊管法輪功了,國內國外的很多法輪功學員給她打電話、寫信,勸她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就像見不得人似的,壓力太大了,真幹夠了。

後來不知從幾監區調來一個叫許美的很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現在許美還被關押在監獄受迫害),我們經常用眼神互相鼓勵,她也幾次被關禁閉。有一次她給我寫紙條說跟我結伴走出監獄去;還有一次許美給我一張紙條說,她們在飯菜裏做了手腳,不知使了甚麼藥。後來我突然被調九監區。一天組織犯人在走廊裏看電視,好像是通報甚麼事,我在屋裏聽著是許美和一個殺人犯逃跑被抓回,殺人犯被槍決了,許美在電視上哭著悔過,我想:許美不知經受了甚麼樣的折磨才能表這樣的態。

不知從哪天起,我感覺自己的覺多了,一天到晚老想睡覺,心裏還發慌,站不住,坐不住,經常難受地坐在地上,還經常有種無名的怕。一天我站在窗戶邊,覺著難受得挺不住了,我怕自己倒下,就想也許活動活動就好了,剛走了幾步就栽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醒來後才知道是包夾我的高芬(她原是法輪功學員,後被轉化)和受賄犯──原濟南電視台廣告部編輯主任(記不清她的名字了)把我扶到床上了。她們說看我就像喝醉酒似的,搖搖晃晃地頭撞在床上(上下床的上床),沒走幾步就栽倒了。這時我才真的相信了許美在紙條上寫的話。有個五六十歲因組織賣淫進來的老太太,她也是平度的,沒人的時候隱隱約約地告訴我她們在飯菜裏下了藥。

在禁閉室裏不准隨便躺著,不准倚著,不按要求做要受懲罰的,那時我難受得顧不了了,在地面上(水泥面上鋪著黑膠皮)滾來滾去,隊長進去見了,好像甚麼都知道,說:「李麗難受成這樣了,趕快整理整理給你照相。」

過了幾天又把我調到九監區。我越來越難受,晚上痛苦得沒法睡覺,每晚在走廊的地上打滾兒、撕扯自己的衣服(她們不讓我在監舍裏,怕影響其他犯人睡覺)。在九監區的一年裏,我經常腦子就像要爆炸了,控制不住自己,猛地站起來想狂奔狂喊,我就拼命地克制自己的情緒,別人只看到我猛地站起來走了幾步,其實我內心的痛苦別人是無法體會的,那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痛苦難熬。後來她們給我開了些藥,吃藥後晚上能睡著覺了,但經常從睡夢中嚇醒,經常產生無名的怕,反應越來越遲鈍。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我冤刑期滿回家後很長時間,才漸漸恢復正常。

四、平度公安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二月我冤刑期滿,回到了平度。因無家可歸,就與現在的丈夫結了婚(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時,前夫承受不住中共施加的壓力,與我離了婚)。

2010年春天,村委派人到我家說:「上級領導說了,××同志來你村了,要看好她。」並強行要我和丈夫的手機號碼。

同年八月十日早七點多鐘,我剛離開家去上班不久,平度泰山路派出所的四五個惡警就闖入我家,沒對我丈夫出示任何證件,就亂翻亂拿,搶走了MP5一個,真相幣七十多元,印有大法好的福字一個。

隨後開始有公安的便車跟蹤我,後來又換成警車跟蹤我。一天下午,當他們要對我下手時,我機智走脫。他們就到我工作的單位去蹲坑,並恫嚇我單位的領導和同事。

中共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修煉人,至今已經快十二年了。這些年中,我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進同和精神病院六個月,被綁架、關押多次,中共迫害大法修煉人的罪惡真是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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