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們切磋:人人都得向內找,不管是整體和個人都有漏,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事情。大家認為環境的寬鬆,一些同修開始懈怠,學法和發正念都不重視了。認為我們地區這麼多年,不管是當局認為的「敏感日」,還是派人跟蹤或者所謂嚴打,當地鎮領導從不配合。在邪惡最猖獗時期,市政法委「六一零」準備在我鎮大市集中心搭台子搞反面宣傳,毒害世人,被當地鎮領導拒絕,結果年終評比因為這件事沒評上,鎮領導說他一點也不後悔,因為他知道真相。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市政法委書記直接點名綁架我地一名同修,他們開警車到當地村委會找書記和村長說明來意,村長馬上暗示書記,書記急忙出去給同修的姐姐報信,快通知同修趕快離開,同修這時正好在家,接到電話後馬上離開。沒想到剛出門不遠,正好和警車相對,因車裏的警察不認識同修,村長看見同修已出來,也沒吱聲。警車到同修家時,看見門鎖著,沒有人,於是就走了。我們村的書記接到過海外同修來的真相電話,心裏也知道真相。
在一次鎮政府大會上,書記公開擔保法輪功學員,所以這次我丈夫被綁架,我們鎮領導和當地村委會都不知道。
其實這都是向外看了,把注意安全問題都寄託在常人身上。真正的原因向內去找,覺得本地真相同修們都講了,忽視了自己作為修煉人的狀態,沒有按師父法的更高標準要求自己,無意中生出顯示心和歡喜心,沾沾自喜。這些都是沒有真正實修向內找,沒察覺到,造成隱患。師父一再告訴我們「學好法、多學法、經常學法,成為真正的大法修煉人,負擔起洪揚大法與救度眾生的責任。」(《致印度首屆法會》),我們更應該通過學好法,在做好三件事上,歸正自己。
事情發生後,有的同修說,明慧網同修多次提醒整體發正念,解體洗腦班,我們都沒重視,
這次迫害都到自己的家門口了,再也不能麻木了。同修們主動積極的行動起來,安排好自己發正念的時間,二十四小時接力發,必須做到位,徹底解體洗腦班。在同修整體的配合下,我每天都到「六一零」去要人,找邪黨書記、鎮長、派出所、村委會,揭露市政法委「六一零」的流氓行為告訴他們誰是真正的騙子。我找到派出所,我問所長:那天市政法委「六一零」的人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非法私闖民宅實施綁架,是不是犯法?所長當時承認是犯法,但是他說不是他們派出所幹的。我說不是派出所幹的,為甚麼還有派出所兩名幹警?所長馬上解釋說:那是他們找我們帶路,我們只能執行。因為我們有條文規定,不管這件事當時對不對,也得執行,後果由上面負責。
我說中國歷次運動最後倒霉的不都是執行者嗎?他無奈地說那怎麼辦,只能聽「上面」的。我反問,到最後事情結局,上邊哪個能給你做主,他一聲不吱走了。我告訴「六一零」主任,這次綁架我丈夫,家裏造成的一切損失後果,由你們負責。後來他打電話通知當地政府,有甚麼困難給解決,過幾天就讓丈夫回來。我們村長也到當地「六一零」要人,鎮長都到市政法委協商,讓我丈夫快點回來,給我買了柴火送到我家。我不能相信他們的任何承諾,這麼多年,我經歷太多了,不是師父安排的路決不能走,徹底否定迫害,必須把環境正過來,才能多救人。我時刻不敢懈怠,白天去要人,講真相,晚上學法,向內找,顯示心,妒嫉、爭鬥、歡喜心全都暴露出來。我心裏明白,它不是我,我必須在法中歸正、洗淨,去掉它。在整個十八天過程中,在師父慈悲的呵護,同修整體的配合下,終於走過來。但是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做好,有時人的東西太多。經過十八天,「六一零」把我丈夫送到家。我對「六一零」的人說準備到你家認認門,以前我恨過你,對你有看法,現在我看你挺可憐的,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許我慈悲心不夠,他還不能全聽進去。是因為我的心裏還是有恨和氣,還沒真正修出大慈悲心。
通過這件事,認識到舊勢力也是針對我這些心來的。我平時看不起丈夫,認為他不爭氣,不重視學法,發正念,學法、發正念就睏,老倒掌,越看越生氣。自己認識到這也是情,為甚麼就放不下。越放不下,就越生氣,根本就不可能生出慈悲心來。要想去掉這些不好的東西,是唯有學好法,在法中精進。
師父說:「過去我是說過,正法的時間不會太長了、很短。我多希望你們很快就成熟起來、很快就理智起來,使這件事情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結束了。如果大法弟子都不理智、都不成熟起來,老是在用人心做事,表現的那麼強烈,那這件事情怎麼完哪?怎麼能說大法弟子修煉好了?」(《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謝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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