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同事發生了矛盾,那幾天我心裏真的很難受,埋怨、恨別人,甚麼心都有。一天,我開始冷靜下來,坐在沙發上開始查找自己哪裏沒有做好,哪裏做的不像一個修煉人,師父教我們應該怎樣做,說著說著我便哭了。孩子也一直坐在我的對面聽我說,當我說到:「由於我自身沒修好,我把一切事情都怨在常人身上,去怪別人對我怎麼樣的不公平,我應該像一個大法弟子一樣抓緊時間學法、發正念,我為甚麼要和常人爭奪利益,損失一點還痛苦的不行,我這究竟是為了甚麼?師父為眾生承受了多少苦,我卻做的這樣差勁。」想到師父,我哭的更加傷心了。這時,孩子突然用那非常急切的眼神對我大聲說:「媽媽:我也要趕緊學法、我也要煉功、我也要發正念。」望著孩子期盼的眼神,我流著淚水對他說:「兒子,你投生到我家,我沒有帶好你,我是有責任的。」從孩子的眼神我知道了,不是孩子不想學法,而是我沒有做好,我的一些觀念也阻礙了他,我只有修正自己,孩子才能從我身上看到大法的威力,才能看到大法的美好,才能看到大法會使一個人變好,孩子自然就精進了。
我改變以往的觀念,看孩子不好好學法時我不再強求他做到哪種成度,不再對他進行指責、抱怨,這時我都會靜下心來向內找,想想自己是不是有求快的心,有人心才會不舒服,同時也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們學法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再去看孩子時好像他很認真的在學法。
由於孩子讀書時間緊,中午不回家,晚上的時間也很有限,後來我慢慢給孩子建議,能不能每天做完作業就背《洪吟》,孩子欣然接受,開始只背一首,還要抓緊時間,不然就太晚,小學快畢業,作業也多了,有時做完作業也很晚了,但他還是要背一首才睡覺,開始是我提醒他該背法了,後來孩子一做完作業就主動來找我一起背法了,由開始的一首變成兩首,背法成了他每天必修的功課。
一段時間以後我對孩子說你已經十一歲了,還是要煉功的,五套功法你都會,早上的時間就可以,你早上的速度稍微快一點完全就夠用了的,他說:「我把功全部煉了甚麼時候才去讀書呢?」我說:「我個人認為,由於你時間有限,你可以只做動功,星期天就補靜功,比如今天我們煉一套、三套動功,明天我們就煉一套、四套動功、怎麼樣,」他接受了我的建議。
孩子原來早上不煉功時,我們都要喊一陣子他才起床,起來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吃飯都是急急忙忙的,時間就像賽跑一樣跑得飛快,還不夠用,這下子我們還要在這段時間裏把功煉了,我都以為時間不夠用,當我們把功煉完一看時間,在原來同等吃飯的時間上還提前了,我還以為掛鐘出現了問題,他也非常高興的吃了飯就去上課。每天還要在睡覺前提醒我,:「媽媽,記得早上喊我,我要起來煉功。」
在這過程中我不斷的用法來對照自己,修正自己,把掩藏很深的一些人心都找出來去掉它。我以往在對待他時都愛以家長的作風告訴他這樣對、那樣對,我說在那個時間集體學法,我都想讓他聽我的,必須做到哪種成度,當我把這些心找出來去掉時,我的心態是那樣的平和。就像師父說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
我家是一個家庭資料點,供一些同修的週刊和真相資料,一天,我跟往常一樣打開機子準備做週刊,卻出現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打印機閃爍黃色的指示燈,顯示出不認墨盒、墨水與打印機不合,這一下我茫然了,我平時只知道開機、關機、換紙,技術的東西一竅不通,平時都是丈夫在做,這下他去外地了,況且這機子又沒換墨水,頭天的晚上我還做了一本週刊,又沒人動過,我怎麼辦呢?於是打電話找去了外地的丈夫,他讓我去看說明書閃幾下是甚麼原因,讓墨盒到甚麼位置,怎麼樣檢查,可他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隨便我怎樣擺弄,指示燈還是閃爍,我也想放棄了,請其他同修來看一下吧?想到同修的週刊和資料沒做出來,他們還等著呢,我突然難過起來,默默的望著打印機:「你怎麼會罷工呢?」我冷靜下來開始查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我自身有漏被邪惡鑽空子了,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做資料的邪惡生命及因素,解體所有黑手、爛鬼、舊勢力,心裏求師父幫忙:「師父,弟子如果做錯了甚麼,請您點化弟子,弟子會在法中歸正自己,決不允許任何生命以任何藉口來干擾。」這時腦中翻騰出頭天晚上做週刊的情景,我當時把週刊下載下來了準備做時,心想:「先做一本自己看,明天再給他們做。」現在我才覺得為甚麼把自己看的那麼重呢?他們可都是師父的弟子呀!這是同修,我把自己和他們無形之中劃了一條界線,先滿足自己,這是舊宇宙的法理,師父要求弟子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這離師父要求的多遠哪?也許不在做週刊的本身,而是動的那些念頭全是為私的,當我找到這些念頭時,立即清除為私的這種物質,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能在法中歸正自己。當我再次打開打印機,讓墨盒到中間位置時,不知手怎麼碰到一個墨盒,是晃動的,甚麼時候跳出來了?我用手試著往下一摁,只聽喀的一聲,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指示燈不再閃爍了,打印機恢復了正常的工作。我望著那些墨盒心想:「多像我呀,本來連在一起便是一個整體,能發揮整體的威力,卻非要跳出來,單個的一個又能幹甚麼呢?」
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也是不可分割的整體,都是要相互圓容、相互協調、各盡其能才能更好的發揮法粒子的威力,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才不辱「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也許我們還有沒做好的地方,但我相信,我們都會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會做的更好,會救度更多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