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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冤獄已近十年 王金范女士自述苦難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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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齊齊哈爾鐵路一中教師王金范女士堅持信仰法輪功,多次遭中共警察綁架、毒打、折磨。王金范於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餘年,現在仍然在位於哈爾濱的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以下是她自述十年來慘遭迫害的經歷。

我叫王金范,女,一九五四年生人,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鐵鋒區北局南紡織街人,原任職齊齊哈爾鐵路一中。

被停發工資、劫持到洗腦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法輪功之初,我剛剛調任這所中學,放假期間,學校支部書記王某某(名字已忘記)值班,我向其講法輪大法的真相。當時他就像機會來了一樣立即上報教育分處,逐級又上報到齊齊哈爾鐵路分局「610」組織(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該組織頭目龐玉梅協同相關領導和王某某立即對我停發工資(那時每月工資能開一千多元),並強行送到加格達奇轉化班進行洗腦迫害。每天十五元床費還需自行負擔,從儲存的公積金中扣除。在我之前綁架去的還有其他九位同修。其中有懷抱幾個月吃奶的孩子的。直到十二月八日才把我們放回家。

女兒的遭遇

我是單親家庭,女兒當時十三歲讀初一,也是大法弟子。家中唯一的親人媽媽被惡人擄走,她的生活、學習、都無人照料,驚恐中精神無人安慰,有時一天只吃一頓飯,或做一頓吃上幾天。更有甚者公安警察還要經常到學校私設公堂,提審盤查一個小孩子,老師甚至不許我女兒進課堂聽課,成績下降則攻擊法輪功,說是煉法輪功煉的。排擠、嘲諷、生活無依無靠使幼小的心靈受到嚴重傷害。後來她兩次被關進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以後她就孤身一人四處打工流離失所。

被劫持入精神病院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我與兩名同修一起前往市政府上訪被綁架關押在齊齊哈爾鐵路看守所裏十五天。放我那天是臘月二十八,學校夥同公安部門,610早已謀劃好脅迫我哥、姐、我女兒,並敲詐勒索了三千元,交了一年的住院費用做了一系列假病歷,把我強行劫持到高頭精神病院。在那裏被強迫吃破壞神經系統藥物。之後我就乘人不備到廁所去摳嗓子儘量都吐出來。我一直被強制住在重症室,各種精神病人的表現叫我觸目驚恐,心裏緊張的要命總想發洩。有一天我搬到反應比較輕的病房,大夫知道後就帶著幾名男精神病人將我抬胳膊抬腿地抬走,我喊,他們都像沒有任何反應的機器人一樣。大夫說:放下她。他們在半空中撒手拋下我,摔的我都快瘋了。還有比如甚麼時候睡覺,精神病人就在你身上摸來摸去的、床上床下翻來翻去的,弄的我常常是一身一身的驚汗。在外面同修及時營救下,重新鑑定才得以在十八天後出院。

從精神病院出來又被劫持

就在我回來的當晚,鐵警張科長、校長谷文達、王書記等人便出現在我家,並要綁架我。由於我女兒多日不見媽媽,生怕他們這就帶我走,就哭著挨個地求他們:「求求大伯,讓我媽在家住一宿吧,行不行呀?阿姨我求你了,幫我說句好話吧……」他們都默不作聲,有的人眼裏含著淚。看到女兒可憐的樣子,我的心都碎了。我流著淚質問他們:「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我沒有做過自私自利損害國家及他人利益的事情,你們為甚麼這樣不講道理對待我們孤兒寡母?我師父去哪兒,那是我師父的自由,三尺頭上有神靈,人說話不能昧著良心,是大法救了我女兒。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更不能正邪不分的落井下石啊!」第二天學校把我關在一個小旅店的包房裏派人看管,一個月後又把我送到加格達奇去了。

和上次有所不同的是,看管我的是我的同事蘇豔等二人。到吃飯的時候卻沒有我的飯。我問她們:「你們吃飯為啥不給我吃飯呢?」她說:「沒人告訴我們管你吃飯。」可是學校人事主任倪紅臨走時交代我,我的吃飯問題由看管我的人負責,每十天換一次人,錢支給她們了,結果整整二十天斷我食物。我身無分文,是同修幫我度過難關。

公開煉功,再遭綁架

黃曆四月初八是師尊的華誕,早起我與另一同修站在大道邊煉功,證實大法好。結果又被綁架至齊齊哈爾鐵路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左右,直到六月十幾日才把我放回。回學校上班讓我幹又髒又累的活卻仍舊不給開工資。

被非法抄家後遭毒打折磨

七月十六日,我正在家裏給孩子做午飯,突然兩名便衣警察闖進我家,不由分說到處亂翻,一些大法書被搶走,還有師父講法錄像帶,錄音帶,師父的法像,佛龕,銅香爐等。惡警把我綁架到當地派出所,由刑警大隊的人出面迫害我。一名姓陳的警察把我的手像背劍一樣一上一下的反銬上,正反抽打我的臉數十下,臉都打腫了,火辣辣的,蓬亂的頭髮往下滴著汗珠子,一滴一滴地汪了地上一片。然後又把我拽到地中間衝著後背猛的就是一腳,我撞到對面牆上,再拽回來再踹回去,如此往復多次,嘴裏還不斷的罵著髒話,他大概覺的還不夠勁兒,不過癮,就把背銬一上一下兩隻胳膊用力內推外拉,然後又拉住手銬打提溜,一百多斤的體重,頓時痛得鑽心刺骨,我忍不住終於「啊」的大叫起來,心裏懇求師父幫我。後來這條右臂總像脫臼似的,手腕也被手銬硌出血,當天剛穿的一件錦緞上衣被他打爛了。

晚上把我送到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那裏人多的睡覺都要側立著(叫板立),一個擠一個像是粘在一起,只要去方便一下回來就進不去了。就是這樣也要兩班倒睡,多數抓來的都是煉法輪功的,很多人身上都有傷。人擠人熱得出汗時身上的傷口疼痛難忍。十天後我被綁架到雙合勞教所。中共的執法機關對法輪功根本不講法律程序。法輪功抓的太多了,然後就是一汽車、一汽車、一汽車開往各個勞教所。

雙合勞教所被中共利用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

雙合勞教所原本是想廢棄的。因為在迫害大法之前,大法在大陸對世人的正面影響非常大,人們的道德在回升,人心在向善,刑事案件逐年減少,勞教所基本變成了一片廢墟。只有為數不多的男犯人,準備歸到富裕勞教所去。獄警絕大多數都已下崗或停薪留職自謀生路。幾個頭頭,在分頭忙著聯繫自己新的工作。迫害開始後勞教所「起死回生」了。所有回家的獄警被緊急召回。人手還不夠用怎麼辦?那就從他們的子女、親屬中招聘補充。反正中共在對待法輪功問題上根本不講法律的,打人罵人也不需要進行專業培訓。

奴役勞動

在勞教所白天下大地幹農活,拔草,鋤地,一眼望不到邊的壟頭,汗滴禾下土啊!就說拔草吧,有些草比人都高。開始還能彎腰幹活,後來就只能蹲著幹了,再後來乾脆就坐在剛下過雨的泥地裏往前蹭著幹。眼睛被汗液流的睜不開,抹得臉上都是泥。又渴又累,水得是午休或收工才可以喝的。總算熬到收工了,嗓子都乾的冒煙兒了,都奔向裝水的桶。記得有一次大家好不容易熬到收工了,大家都要去喝水,沒想到看管我們幹活的警察王梅說:「別耽誤工夫,我還得回家呢。」 說話間指使刑事犯把水都倒了。大家眼巴巴的看著倒掉的水,當時恨不得趴在地上吸吮。收工回去還要糊紙盒。

關小號、毒打折磨

陰曆八月十五那天,照例由大法弟子徐家玉領操,卻變成了八十多人的集體煉功,場面非常壯觀。惡警惱羞成怒,很多人都挨了打並被關進小號。我也被關進小號。小號的環境極為惡劣、陰森恐怖。因為煉功有被吊起來腳離地的;有「繫豬蹄」扣綁在大板鋪上邊的;有銬著蹲不下也站不起的;深更半夜也常有被嘴封膠帶拖出去遭毒打的;還有在小號的小號,銬在陰暗潮霉的水泥地上的板條上,伸手不見五指,牆上、地上爬著各種蟲子、老鼠。大法弟子時淑芳(齊市)的前腳掌完全失去知覺、陳偉君(嫩江,二零零七年被迫害致死)被強迫灌食時(把塑料瓶底剪掉,口塞進嘴裏,捏住鼻孔)撬開嘴,嘴裏的肉被刑事犯用筷子戳的一條子一條子的,喝水時戳掉肉都在口中漂著,灌的是生苞米麵攪涼水外加一把鹽,許金華(富裕)在陰暗潮霉伸手不見五指的極惡劣的環境一關就是兩個月。遭此類迫害的大法弟子數不勝數,我叫不上名字。

十月十三日,副所長洪振全把非法關押在小號的大法弟子集中到飯堂「學習」詆毀大法的「文章」。他的後面站著一排叉著腿手持電棍的男警察,個個兇神惡煞。由於大法弟子不畏生死用生命在證實著大法,堅持正信,正邪的較量之後迫使暴徒不得不終止拳腳毆打。

剛剛回到各自的屋內,洪振全帶領這群邪惡之徒就跟來了。洪振全逼迫徐家玉出去,我們知道是要把我們再次分開,單個迫害,哪能出去嗎?我倆緊挽胳膊,惡警把我倆摔倒在地,我倆緊緊抱在一起,惡警分不開我們,氣急敗壞,瘋狂的在我們身上狂踢亂踹,我們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之後,我、徐家玉、許金華、鄧雲紅加非刑六個月。其他大法弟子加非刑不等。齊市鐵峰區法院判我非刑一年、雙合勞教所又加非刑一年多。洪振全曾在大會上宣布:舉一下胳膊加一個月(指煉功)、絕食也加刑、不決裂就加刑。

哈爾濱戒毒勞教所的藥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勞教所把我們六名大法弟子崔學敏、楊淑蘭、勝奕、徐家玉、張繼秋和我強行被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妄圖用迷魂藥轉化。他們把迷魂藥片有時放到喝的水裏、粥裏溶解,這種情況下一會兒肚子就擰勁疼,馬上方便,瀉如便水。

大約是八月份吧,雙合勞教所正、副所長親自把我們六人接回,看上去他們很是得意,喝了很多酒,他們說:「我們『轉化』不了,他們不也『轉化』不了嘛。」酒桌上的話都學出來了。不多久超期關押的這些學員半個月之內全回家了。

被警察掠奪錢財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我帶女兒與另一同修去大慶取建資料點買機器的錢共計人民幣三萬兩千元和一絲袋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出租車司機告密遭劫持關押在大慶市看守所,那一年女兒才十四歲。兩月後轉沙爾圖區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在同修手中的準備建資料點的五萬元錢被惡警搶走。短短的幾個月邪惡的警察就搶走了我們救度眾生的寶貴資金,這些資金都是我們大法弟子省吃儉用攢下來的血汗錢。

再遭警察綁架、凌辱、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一名男同修剛到我家,一會兒就聽樓道內女兒高聲喊:「媽媽,別開門,警察來抓你了。」隨即聲音就消失了,跟著警察噹噹敲門,我示意同修趕緊發正念,他想跳樓走脫,我去取繩子他已經跳下去了,腿摔斷了。我出不去,電話也已被切斷,前後樓都圍上了防暴警察與刑警大隊的警察和派出所的管片警察,我被綁架了。在派出所裏,有兩個刑警大隊專案組的警察,一個瘦高,一個矮胖。眼中射出兇淫的惡光,先是用礦泉水瓶打我眼睛,頓時眼前金星四射,接著看甚麼都模模糊糊的了。我喊:「法輪大法好!」兩個惡警就用髒抹布塞進我嘴裏,外邊用一條長毛巾勒緊。那個高個惡警使勁捏著我的兩個乳房拽我走,嘴裏呼著酒氣,然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拳、勾拳在我兩肋、前胸、腹部等處瘋狂施暴。每施暴一拳我都被打的直瞪著眼睛半天喘不過氣來,感覺眼珠都要鼓出來。看著我痛苦的樣子,惡警盪著淫笑,之後把我安坐在椅子上雙腳搭放在一凳子上,先是用拖布桿,後改用鞋底子狠抽我腳掌心、腳面、小腿,而後兩隻腳完全變成黑紫色,有小腿無知覺,沒有支撐力,基本處於癱瘓狀態。腳腫的穿不進鞋子,打累了他就背向坐在我小腹下部,一邊晃動一邊打。那個矮個的惡警抓住我的頭使勁向椅背後邊撅,致使頸椎骨嚴重損傷,內滲血面積從拍的片子看到有拳頭大小。至今頭沉、不住抖顫,胳膊也壓迫的抬不起來。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半夜,專案組組長孫豔濱進來了,說:「明天再審,先喝酒去。」就這樣當天我被送到刑警大隊魔窟。昏暗的燈光,屋內有一把鐵椅子,我被鎖在冰冷的鐵椅子裏。這時我才想起我的女兒,十四、五歲的孩子,惡警會對她做出甚麼事?她現在怎麼樣了?惡警把她弄哪去了?隔壁傳來一聲聲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的慘叫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聽出是那位男同修在被酷刑折磨。此時,我才知道那位同修正遭受比我剛才更嚴重的酷刑迫害。殘酷的酷刑後,他們把我送到公安醫院。

中共惡警草菅人命

在公安醫院,還遇到過這麼個事。一天深夜,一名男警察兩手滿是鮮血到我住的觀察室要洗手。監視我的警察問道:「咋整的?」那惡警說:「抓法輪功,他跳樓跑,讓我一槍撂那了,能跑過我的子彈嗎?」我插問:「人怎麼樣了?」那人說:「手術室呢,死不了,別瞎打聽。」

三、四天後,市公安局閻局長親自找到外科主任林昌權老大夫(我是由林主任和內科劉主任親自制定的搶救方案)兩人對話就在我床前。

閻局長:「王金范現在咋樣了?我要提審她。」
林大夫:「她現在還沒過危險期,隨時可能死亡。」
閻局長:「死個法輪功不算啥,不要你負責的。」
林大夫:「我不管她是甚麼,她現在是我的病人,我有權對她的生命負責。」

遭電刑折磨

一星期後我被拖回刑訊室,他們把我的手腳都綁在鐵椅子上,兩手的拇指套上鋼片做的圓圈,螺絲固定處連著兩根電線扯到門外,一推電閘,強大的電流通過心臟,人像火苗一樣向上竄挺,當時我連抬頭都費勁,最後那個組長孫豔濱說:「算了,別把她整死了。」然後拽我手指在已經寫好的「罪證」上按手印。有惡警提醒說:「別寫輕了,不夠判。」

被非法判刑十餘年

就這樣我被判十幾年冤刑。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是二零零三年四月份。我剛剛能獨立行走不到兩個月,身體還十分虛弱,在入監體檢時監獄以身體太差、血壓太高拒收。就這樣僵持到下午三點來鐘,看守所給監獄一千多元錢算是交接完了。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屢遭毒打、折磨

剛到女監,當天發給我們每人一個紙條讓背監規。我沒配合邪惡的要求,集訓隊大隊長呂晶華、副大隊王曉麗兇惡的訓斥、毒打了我。本來上電刑給我身體帶來的傷害就很大──心衰、心肌缺血等,加之這一頓毒打,我出現了昏厥,四肢抽搐他們才肯罷休。

接下來便是邪黨「生日」,走隊列表演。我提出身體不適沒參加,很多同修都不想參加,臨近「七一」時,所有集訓隊的大法弟子全部退出。大隊長呂晶華認為是我鼓動的,又打了我一頓。齊齊哈爾刑警大隊來人要我補按手印被我拒絕,監獄就派獄偵科科長肖林和一名男警察還有呂晶華、王曉麗把這個事給辦了。他們把我的頭按到腳面,呂晶華踩住我的腳,那兩人用訂書的釘子扎、敲手背、掰手指,完了又把我送小號禁閉室。那裏關了很多個監區的大法弟子,都是不聽從邪惡的命令和指使的。一個地環銬倆大法弟子,所有地環全銬滿了。音箱開到最大聲,播放魔性大發的音樂與惡黨歌曲干擾大法弟子。

從小號放出來他們把我分到監獄的嚴管監區打包車間強行參加奴役勞動,我不服從他們就讓我連續罰蹲、六十多小時不准閉眼睛,我站或坐都會招來刑事犯侯桂芹拳打腳踢、揪頭髮。白天晚上都有專人看著。(監區專門配備兩名打手侯桂芹、郭英每天不幹別的,專門琢磨怎麼迫害大法弟子,惡警以給高分多減刑為誘惑,使它們為了一己私利喪心病狂的毆打大法弟子,惡警對它們利用起來得心應手。)由於血壓一直持續在120/220左右,加上連續罰蹲的迫害,我感覺走路像踩棉花,還出現摔跟頭,右側肢體麻木等不適。醫生檢查後對惡警劉暢說:「不能再給她刺激,腦血管破裂就麻煩了,這是腦血栓的徵兆。」記得有一次翻號、搜身惡警賈文軍(女)讓我脫衣、褲、鞋子,我沒有服從,賈文軍就命刑事犯把我抬到統計室扒的只剩一件褲頭,又將我按在地上。惡警胡裕楠還陰陽怪氣的說:「喲,這又不是洗澡,你咋全脫了呢。」

二零零五年八月初,監區突然把大部份大法弟子調走,分往各監區。留下幾名在沒有任何外援的情況下開始了更加邪惡的轉化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再次以絕食抗議,我心中定住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向邪惡妥協,更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堅決不聽不看它們的那套歪理邪說,不錯過任何一次講真相的機會。這樣監區大隊長彥玉華對我提前解除這種形式迫害,十月十三日,我又被轉到十監區(病號區)。

十一月二十三日,六組一名叫夏桂賢的刑事犯在洗漱間大罵法輪大法師父、罵大法弟子。我上前制止她,她不但不聽還接了一盆涼水潑在我身上,接著又用臉盆砍我的頭,把我打倒在地騎在我身上揍我、拽頭髮。別人聞訊趕來強拉開她。這次事件後我血壓陡升至130/240,足足躺了十多天。獄警蔡立平、獄醫院院長趙英玲根本不予理睬,對打人行兇者更是縱容倍加。我執意要找獄長處理,她們只是將夏桂賢調離樓層而不了了之。

哈女監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非常殘酷而嚴重的。相比之下對我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這些年來,我們都是靠著自己對法的正信,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的。在孤寂的時候常常想起得法初期的發自生命最微觀的震撼:我一生就在找這個法,我終於找到了。我知道我不孤寂,再苦,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不被迫害中身體出現的假相所動,不被舊勢力所謂考驗所動,無怨無恨,大發慈悲,儘量救度身邊的可憐生命。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四日,我又被轉到二監區至今。

堅定正信

借此機會請轉達獄中大法弟子對師父的問候與思念。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獄中弟子叩謝師尊!我們一定不負使命,努力做好三件事。

師父啊!您費盡苦辛把沾滿泥垢的我從泥潭中撈起、洗淨,還要送我回天,給我更好的。這其中浸著多少弟子永遠都無法知道的艱難與艱辛。弟子傾盡所有都無法回報。弟子深感人言蒼白無以表述,謹以一首拙詩獻恩師:

堅信

身處惡境心不動,
師尊祐我不孤寂。
感慨此生不虛度,
大法伴我天地行。

二零一一年正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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