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麻城 |
下面是楊玉峰訴述她這十二年來所遭受的一些迫害。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白果派出所把我送到麻城拘留所關了九天,傳信叫我公公、婆婆交五千元保證金,沒有票據,臘月三十放出。
我很困惑,這麼好的功法,一定要煉。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八,到當地派出所、政府綜治辦工作的有關負責人講修煉的好處,希望政府能理解我們,給我們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
正月一十七晚七點多,派出所把我抓到當地敬老院,一群地痞、小混混在院裏晃來晃去;一進去看見幾個法輪功學員被強制面壁罰站,沒有椅子,有幾捆稻草,我就坐在稻草上。一群地痞、小混混叫我出去,強迫下跪,按倒在地。一會兒轉到派出所,惡警劉、邱等拳腳相加,打的鼻流鮮血,雙腿踢得青一塊紫一塊。一會兒強制赤腳下跪,一會兒冷水灌頸,凍的全身發抖。還有電棍逼供,惡警一邊提審一邊折磨。
直到天快亮,一惡警睏了,強力睜眼瞅瞅我說:你怎麼像個菩薩?自言自語的。劉姓惡警強制我抱著水泥柱子銬了一天。一天沒吃飯,沒喝水,沒睡覺。下午五點鐘左右丁朋成兩次將我踢倒在地,那時兩手戴著手銬起來困難。
晚上送進看守所,這一關就是近八個月。四月份,孩子父親說派出所有人揚言要封我們的房子,提出要離婚。當我在難中,蒙冤枉受迫害,需要親人關心和問候,他卻落井下石,我的心感到拳頭大的一團冷氣,冰涼冰涼的。這大概是心寒的體會吧。在謊言的欺騙下,我把房子的產權給了他,忍痛將孩子給他撫養。 從此我沒有家,也沒有棲身之處。
五月份,看守所吃的青菜裏有大青蟲,鹹菜裏有大白蛆,白花菜裏有衛生紙片、蜘蛛網,半生半熟的飯裏夾雜著沙子。漸漸的沒有食慾,頭昏、驚恐、眼睛發紅、睡不安神,像要瘋狂似的怕人吵鬧。度日如年,一時一刻都在痛苦中煎熬,漸漸的精神恍惚,手足麻木,酸軟無力,一桶水提不起來。後來手痛的拿筆寫字就寫不好,頭髮脫落,白髮漸生,幻想自己要長雙翅膀飛出去多好。
六月份,手足由麻木變得疼痛像針刺,疼痛的全身發抖,聽到送飯車來了,惡心想吐,心驚肉跳。後來洗臉擰不乾毛巾,梳頭手握不住梳子。加上肉體上疼痛,度日如年一點也不誇張。原來一百四十多斤的我,被折磨得瘦成皮包骨,走路搖搖晃晃。
九月三日放回,幾個鄰居大姐看到我,眼淚唰唰下落。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家調養了二個月,疼痛漸好,手足麻木未好,行動不方便。彭、邱等惡警輪番監視我後,把我強行送到武漢獅子山戒毒所,大約十多天轉送沙洋勞教所,一關就是度過二個除夕年。
在沙洋勞教所裏,那裏的管教幹部指使吸毒人員刁難、打罵、折磨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飲食、起住行動、說話都受到限制。一天下雨,上午挑土、挑磚,雙腿麻木、行動不方便,摔了一跤,吸毒人員罵我裝麻,叫我跑快一點,可雙腿跑不快,濕衣服穿到天黑。收工時楊隊長還批評我沒有完成任務。
身體上、精神上的折磨,胸悶腦脹,煩躁易怒,每個月體檢血壓高。有一天龔惡警威脅說必須罵法輪功才能出去,我馬上暈頭轉向,惡心嘔吐,心臟幾乎氣絕,立即送醫院搶救抽血幾次,血一出來就凝固,輸氧一個晚上。打四瓶點滴。
二零零二年正月從勞教所回家。二零零四年六月被中共惡徒丁朋成、劉世發強行抬到車上,綁架到洪山監獄附近度假村洗腦班迫害,做了一個法輪功學員不該做的事,從此而消沉,驚恐不安,這一狀態持續了三年多,那陰影至今還有。
二零一零年五月去廣州照看兒子,在火車上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徐州乘警發現,帶到徐州公安局,將講真相的碟子、傳單、真相幣、大法書、手機等扣留。非法審問後送拘留所,拘留所體檢血壓高,又請徐州醫院專家確診血壓高,拘留所不收,轉徐州醫院住兩天,三個惡警送到麻城拘留所又關了十五天,於六月四日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