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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經歷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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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一日】二零零九年十月,我遭「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綁架,當天下午被非法抄家,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十幾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十月二十二日被送往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在四大隊,遭受了種種迫害和折磨:坐小板凳、放棄吃喝拉撒睡(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不讓睡覺)、謾罵、侮辱、灌輸邪惡的洗腦、奴役、強制輸液、捆綁死人床、捆綁椅子、插管子、強行灌食、食物裏摻有藥物,遭受了種種精神折磨、身體摧殘。

惡警們叫我寫所謂的「轉化」(即放棄修煉),寫三書,我堅決不寫,我說法輪功是好功,是祛病健身、叫人做好人的功,是被共產黨迫害的,我不放棄,被關進小號:是絕對封閉的,沒有任何自由,被兩個所謂的幫教劉淨、余坤專管著,整天坐小塑料方凳,雙腿彎曲成九十度,雙手放在膝蓋上,兩腳並齊,身體挺直,一動不准動,動一點都不行,手動就打手,腳動就踢腳,身體一動就推打,對著吼叫,侮辱,謾罵,目視前方,不能閉眼,甚至鼻涕流到嘴裏都不能擦。每天一坐就是近二十小時,睡很少的覺,他們輪著睡,熬法輪功學員,有時熬幾天幾夜不睡覺,連續一坐就是近百小時,因為長時間坐著不能動,皮膚坐爛了,還逼著學邪惡的東西,專盯著看身體,一動就推拉踢打,長時間站立兩腿都站腫了,兩手也腫了。不放棄信仰,不穿勞教服,不承認是勞教學員,就不讓上廁所,有時就解到褲子裏,大冬天在冰冷的屋子裏,穿的很單薄,長時間在小塑料方凳上坐著,凍的腳腿像針扎一樣鑽心,到了深夜,才能在冰冷的大廳裏,地上放個木板,蓋一床被子躺睡三-四小時,迫害折磨一會也沒停過。

我不「轉化」,不寫月小結,不穿勞教服,不配合邪惡,堅定修煉大法,我說:我不是勞教人員,我是法輪功學員,我沒犯法,我沒錯,我堅持的是對的,是政府錯了,不該取締法輪功,法輪功是被共產黨迫害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是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是被冤枉的,把我關押在勞教所,也是共產黨迫害我的,終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沒有做錯,我堅持的是真理,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宇宙大法,是宇宙真理,是宇宙最高佛法,李洪志老師是來救人的。

惡警指使犯人強行給我穿勞教服,我堅決不穿,他們多人強迫我,擰胳膊,搬頭,摟腰,撇手指把我摁到地上翻滾,強給我穿上我就再脫,再穿我再脫,來回撕打,他們為了防止我脫,就把勞教服捆在我身上,讓我手搆不著,解不開,睡覺也不解開,在強迫我穿勞教服時,犯人張建粉用全身力氣,撇我的右手大拇指,象骨折一樣疼痛,在幹活的時候右手大拇指不會動,撞都疼的發抖,關節不會打彎,疼的連最輕的貼紙盒的標籤也拿不動,犯人李學雲把我的胳膊擰到身後再用勁往上猛提,胳膊象骨折一樣疼痛抬不起來,犯人張建粉,劉梅都用過同樣的手段折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是舊傷加新傷,沒斷過傷,犯人劉梅還把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雙腿膝蓋使勁緊頂心臟部位和腹部往地下,喘不過氣來,心碎一樣,有時擰一點皮肉使勁揪,有時用尖東西扎腋窩。而且用一些無中生有的謊話,捏造事實來欺騙別人,侮辱誹謗法輪功學員。犯人劉淨姚違清強迫我,逼著我學邪惡的東西,我給他們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我是修正法的,我堅決不學邪惡的東西,把書放在我手上,我也不拿也不看,他就打我的手,劉淨姚違清拽著我的耳朵大聲念著往裏灌。

在小班更是被強制拼命的幹活,每天幹活時間很長,從早晨四-五點起床,一直幹到晚上十點多,中間沒有休息,吃完飯推碗就幹活,完不成工效就不讓睡覺,活幹的再多,幹的再快,惡警大隊王坤,犯人劉玉麗也說幹的慢,幹的少,不斷的加任務,有時貼標從早晨四五點一直貼至第二天凌晨三點,剛躺下還沒睡著,接著四點又起來幹。

我不幹活,三次絕食反迫害,六次被強行插管,被強行輸液數次,鼻孔胃插管後,惡警大隊長王坤和犯人劉梅李爽把我綁在大木椅子上,身體不能動,晚上副大隊長張宏把我綁在床上,兩手綁一頭,一手一個床角,兩腳綁一頭,一隻腳綁在一個床角,分別綁在床的四個柱上,腳手都綁的很緊,身體不能動彈,全身疼痛,惡警誰值班輪流捆綁,白天綁椅子,晚上綁床,每次惡警離開後犯人李爽再重新緊一遍,使腳手不能動一點,上刑後他們還繼續再用各種手段迫害和折磨法輪功學員,甚至使用一些流氓手段。每次灌食時飯內摻有藥物(白色粉)等,用後骨頭發軟,四肢無力,肌肉麻木。副大隊長張宏對法輪功學員態度惡劣,經常辱罵法輪功學員,拉至窗戶邊摁著頭叫飛出去,強行推拉叫坐小板凳,用勁推拱。

以上是我在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四大隊被迫害的一小部份事實,把它揭露出來。我只是按法輪大法「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卻遭到了中共邪黨的殘酷迫害,我真心的希望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懸崖勒馬,立即停止迫害,不要做中共邪黨的替罪羊,善惡有報。

四大隊警察:王坤、張宏、孔宴霞、沈宏廣、胡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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