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大法後那種喜悅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的。那不僅僅是身體改變帶來的,而是因為我從思想上有了根本轉變:明白了人來在世上的真正目地,明白了如何做人,生活有了目標和希望。我學法是在上班的時候,只要把工作幹完,剩餘的時間我就抄法,抄了十一遍《轉法輪》,每抄一遍都明白了不少法理。
實實在在提高心性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煉功為甚麼不長功」時師父說:「我跟大家講,功上不去的根本原因:『修、煉』兩個字,人們只重視那個煉而不重視那個修。」在講法輪大法的特點時師父又講到:「真正決定你層次高低的功,根本就不是煉出來的,是修出來的。是你在修的過程當中,在常人中提高了你的心性,同化了宇宙的特性,宇宙的特性就不制約你了,你就能昇華上來。」我就想,師父講修心是長功的關鍵,太好了。於是我就比較注重修心性。我常背《洪吟》:「不記常人苦樂 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 羅漢也」;「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我每天都沐浴在師父的佛光中,心中充實、愉快,提高心性的矛盾也在不斷出現。
我和另一位同事在庫房裏工作,同時每天我們也都要到車間幹活,活很累。幹完活回到庫房,本想休息休息抄一抄法,可是同事就要我幹這、幹那,而她卻在一邊休息去了。我也很累啊,心裏很不平衡,忿忿不平。但是又想,我現在修大法了,要做一個好人,不怕苦、不怕累,處處為別人著想。可是人的思想又想:我幹活幹的最多,但是每年的先進都是她得了。我幹的活比她多,可獎金她卻拿的比我多……,那個心真的是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在修煉大法前就是因為這些事情,心中感到不平衡,常常和她發生爭吵。後來自己得了甲亢。現在修煉了,雖然和以前不一樣了,心中有大法,知道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但是,常常在思想中出現正念和人念的鬥爭,有時還很激烈。
在剛開始修心性時,只知道忍,還不知道要轉變觀念。在不斷的學法修心中漸漸認識到法理。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中講:「因為痛苦會使人難過,從而人自覺不自覺的就會對抗苦難,目地是想活的幸福一些,因此在追求幸福中人就會形成如何使自己不受傷害、如何好過、如何才能在社會中出人頭地、功成名就、如何能獲取更多、如何成為強者,等等。為此,在有了這些經驗的同時,也就形成了人生的觀念,經驗又在實踐中使觀念變的頑固。」「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這段法理使我認識到要想改變自己,必須從觀念上發生根本改變,用正理來看問題。我明白法理後,她叫我幹甚麼,再累我都高高興興,愉快的幹了。我發自內心的真心感謝那位同事給我提供了一個提高心性、轉變觀念的環境和機會。當然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
剛得法的初期只有《法輪功》這本書。《轉法輪》還沒有出版。「要能夠失去你認為重要的東西,能夠失去你認為不能拋棄的東西,這是真失。」(《法輪功》)看了這段法後,我心裏想:我有甚麼不能捨去的東西呢?那時我剛得法,對法理解不深,就盡找表面的東西,找物質利益的東西,還沒有意識到找人心、修去人心。我從小有病,頭髮很少,為此從小受別人的欺負和歧視。我常到母親身邊哭。長大了有了工作,怕別人瞧不起我,就戴了假髮。師父講的這段法,恰恰觸及到我的這顆心。想取掉假髮,又怕別人罵我,怕別人瞧不起我,那幾天我天天都在想取假髮的問題。小時候遭受打、罵的陰影又時常在頭腦中出現。除了睡覺都在想這件事,思想鬥爭激烈。一天到煉功點,我把想取假髮的事講給同修聽,同修說:「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一聽對啊。我感到好像是師父借同修的嘴在點化我,我就拿掉了假髮。真就有很多人在背後罵我、譏笑我。一次單位組織女工勞動,她們看到了我,聚在一起小聲議論,然後全都大笑。我知道她們是在說我的壞話,當時我想:我不怕你們笑,我修了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是最正的。我挺胸仰頭從她面前走過。在家裏丈夫看見我,一個星期沒跟我說一句話。兒子說:這是我的媽嗎?可我看我自己脫去了虛假,露出了真我,我感到這才是我真正的自己。現在我學了師父《甚麼是大法弟子》的講法後。當我在寫這份心得的時候,師父的一段法點醒了我取假髮的事。師父說:「比如說一個口袋,你裝進一個方的東西,外形可以看到;你裝進一個圓的東西,在外形上也可以看的到。就說你裝進了甚麼思想,在外形上都能看的到。」我的頭腦裝進的是真、善、忍宇宙大法,從我思想反映出來的就是歸真。
迫害開始後。我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北京中南海附近被警察非法抓捕,在北京豐台體育場關押了一天一夜。那裏關押了上千名大法弟子,我親眼目睹了師父在法中講的「鋪天蓋地的邪惡來了,真像天塌了一樣,到處都是邪惡。」(《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那些警察像發了瘋一樣,亂喊亂叫,暴打大法弟子,不准大法弟子上廁所。看到這些,我產生了很大的怕心。我被當地警察劫持回來,又繼續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回到單位,我一直在給同事、領導講真相。一次在給一位同事(他以前是我們班班長)講真相時。他告訴我說:「你到北京上訪後,單位要求每個黨小組開揭批法輪功的會,結果揭批會開成了表揚會。」我們單位只有我一個人煉法輪功。煉功後我按照師父的大法、用真、善、忍標準來要求自己做好人,不記名、利,認認真真對待工作,隨叫隨到。我沒修煉法輪功以前,把工廠的東西拿回家,學了法輪功以後,認識到這種貪小便宜是不對的。特別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針織廠的毛巾頭過去經常往家揣一塊,職工都拿。學功以後他不但不拿了,已經拿家的又拿回來了。」我學了這段法後就把我在工廠拿的東西退回去了,用了的東西就折成錢退給單位領導。當時我退錢給領導,他很驚奇。我告訴他,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李老師教我們做個好人,做一個完全為著別人的人,拿工廠的東西是不對的。單位領導聽後很受感動。我們庫房又來了一位同事,我們三個人管庫房。有一段時間單位效益不好,我們三人要有一個人下崗。接觸到個人的利益,同事都不願意下崗。我想起師父說:「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們今天在學功的人,這些心更得放下。」我修了法輪大法了,要用高標準要求自己,看淡利益,不和她們去爭,就主動提出下崗。同事們都很高興。沒想到我下崗後,領導給我安排了一個更輕鬆、更好的崗位,錢比同事還拿的多。我的言行給同事、領導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有個同事說我煉了法輪大法真是變了一個人。
摔了跟頭向內找
在進入正法修煉證實法的過程中,我卻走了不少的彎路。
開始做證實大法的事正念還是很足。可是在後來時間長了,對自己放鬆了,自認為三件事都做的好,不會出問題,各種人心都出來了,最後被邪惡鑽了空子,被綁架、抄家、勞教。
在勞所親眼看見惡警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由於自己的怕心和各種人心走了彎路,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同修的錯事。在送勞教前非法關押中,做了對不起同修的事。那痛悔的心,無法形容有多難受。從勞教所回來以後,又從新開始修煉。我母親八十六歲也是修煉人,舊勢力以病業的形式拖走了她的生命。母親一走,大法書和所有的資料都被家人拿走了,問家人,都說沒拿。我問我姐(同修)有沒有大法書,她說:有,就是不給你看。我獨自坐在過世了的母親房裏,望著這空空的一切,看不到大法書,看不到大法資料,那種痛苦心情使我放聲痛哭。但是在我心靈深處升起了修煉大法要更加堅定的心,心想:不管多難,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堅定修煉大法的這顆心。不久師父安排同修給我送書來了。
我如飢似渴的把師父後期發表的各地講法通讀了三遍。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到:「我也不承認甚麼轉化不放棄信仰的,你看他心裏呀。我還這樣想,你們知道嗎?那個舊勢力它為了讓他轉化,給他造成很嚴重的心理上的迫害。它知道這個我是不承認的,採取甚麼辦法呢?它把他有正念的一邊兒,就是修好的那邊隔開,不讓他的思想接觸上,然後問他人的表面。而人的表面人的東西與後天的意識太多了,修好的一面又不起作用。在這種情況下你迫害他,你叫他寫了甚麼我都不承認的。舊勢力知道我不承認,它為甚麼還這麼幹呢?它能夠起到一種作用,就是想破壞學員的意志。做錯的學員就會想,唉呀!我寫了這個了,我完了,師父不能管我了,我對不起大法了,從此就變的消沉起來了。這是它們的手段,我是不承認的。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看完這段法我流下眼淚,悔恨自己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深感慈悲的師父對我們這些走了彎路的弟子洪大的寬容,並再給機會。我想,我一定要珍惜師父給我的機會,加倍努力,彌補自己的過失。
在一次學《轉法輪》時,又看到師父說:「舉個例子說,一個瓶子裏裝滿了髒東西,把它的蓋擰的很緊,扔到水裏,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裏面的髒東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我悟到師父在點化我,讓我向內找,倒出髒東西。我就開始回想,我在做證實法的過程中出現的問題。找出了很多人心:幹事心、顯示心、歡喜心、僥倖心理、爭鬥心、怕心、疑心、怨恨心、瞧不起別人、自以為是等等。記得一次我和同修三人晚上在橋上往下掛條幅,剛掛完離開就有人發現了,拿電筒去照。我怕心出來了,加快了腳步,想馬上離開,另一同修說我們不走,找個地方,發正念。讓他們看不見。我說不,趕快離開。同修看看我說:你有怕心。我說師父都要我們注意安全,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用了很多話為自己辯解,掩蓋自己的怕心,不願意使自己的心受到傷害。最後我們不歡而散。過後更沒有冷靜下來認真學法,查找自己的不足,只是每天大量的做著證實大法的事,連家裏的活都不管了,全都是丈夫在做。丈夫一邊上班,回家後繼續做家務,很累,丈夫說:「你成了專修弟子了」。我知道他話中有話,根本沒有站在他的角度為他著想,只想我們做的事是偉大的。那時我們真覺的自己做的轟轟烈烈。在和同修的交流中,流露出了明顯的顯示心、歡喜心。聽同修說「你們做的真好」,我就沾沾自喜。雖然每天也在堅持學法,但像完成任務一樣,學法不入心,看不見自己出現的問題,還認為自己三件事都做的好。結果導致自己被邪惡鑽了空子。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
找到自己的不足,更加認識到修煉不是兒戲,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一定要認真對待。學法中我理解到,不論在單位、在家庭、在社會上,任何一個環境我們都要做個好人。多為別人著想。我就從家庭開始做起。認真對待自己的修煉。經常向內找。
從那以後,家務活我又承擔起來,讓丈夫下班回家吃到可口的飯菜,讓他多休息,把他作為自己修煉中的鏡子。只要丈夫對我發脾氣,我就向內找自己,都能找到自己的不足、人心。
證實法 救世人
我承擔起了我們那片拿資料的任務。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到:「如果當今世上的人,真的絕大多數都是高層次上來得法的,大家想想,他們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生命了。一個如來佛就代表著一個龐大的生命群。何止是如來呢,來到人世間的都很有本事啊,有許多天體的王、主都來了,他們代表著龐大的天體。可是進入常人社會中他們都迷在這裏,甚至於在這場迫害當中也參與了對大法的迫害。那麼這樣的人如果被銷毀了,大家想想,那就不只是他自己被銷毀了,銷毀的就將是一個龐大的天體。」學了師父的講法,深感救度世人責任重大。為了要救度更多的世人,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我學會了下載、打印,製作明慧週刊、週報、傳單、小冊子,供給我們那一片同修講真相用。
我們幾個同修相互配合每天出去救度世人,不論嚴寒酷暑我們始終堅持走在這條路上發真相資料,講真相。一次我遇上一位世人,她說:「我昨天看見和你在一起的那幾個人,我說天這麼熱,讓她們在我這休息一會兒。我進屋,等我把西瓜拿出來請她們,她們人都走遠了。」從她的話中,我聽出她很感動。她聽過真相,也知道我們在講法輪功真相。
一次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把我們綁架到派出所。惡警氣勢洶洶。我們同修正念都很足,決不配合邪惡。一個年輕惡警問一個同修家住那裏,叫甚麼名字,同修不配合。這時一個惡警上來就打了一下同修,另一個惡警拿起手銬抓住同修的手就要銬。這時我頭腦裏突然出現零八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節目「升起的蓮」中同修用身體去保護另外兩名同修的情景,一下子就站出去對惡警說:「你不准銬她!」這一聲震驚了惡警,他驚訝的看著我。我說:「不准欺負她!」惡警說她不報姓名,我說那也不能銬她。最後惡警真沒銬同修。
一個警察非法審問我。我想:我來到這裏就是來證實法的,我既然來了就要放下生死決不配合邪惡。這時他仔細看我包裏的真相傳單和小冊子。他看的時候我就發正念讓他明白真相。他看完後問我這是甚麼?我說這是真相資料,他說:「真相」是甚麼?我說:真相就是事情的真實面目。他說和你一起的那幾位叫甚麼名?我說不知道。他說:你說吧,為甚麼要煉法輪功?這時我突然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下來通透全身。我就開始講我修煉的經過,從身患疾病講到煉功後痊癒。他突然說他經常頭痛。我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管用嗎?我說:只要誠心敬念就管用,他點了點頭。我說:你還是很善良的。他真心的笑了,他背後的邪惡解體了。從他的微笑中露出了善良。他告訴我他看過《轉法輪》這本書。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從師父開始傳法,教我們做好人,講到迫害法輪功,講到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講到預言,講到《九評》,最後講到迫害法輪功的警察遭報的例子。他一邊聽一邊記筆記,這時他的筆沒水了(他用的是中性筆)換了一支筆芯,寫了兩下又不好使了,又換一隻還是不能寫,連換三支,這時他說:你們法輪功太厲害了,讓我的筆都寫不了了。我說不要寫了。最後他說了一句:我都想煉法輪功了。我也為這個生命明白真相而高興。
我們被拘留了十天,單位把我們接回讓我們回到家中。我們又匯入到正法的洪流。
再次摔倒與學法所悟
由於自己在法理上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認識不夠,學法還是沒跟上,加上在勞教所被迫害留下的陰影產生的怕心,特別是怕挨打的心、怕痛的心,越往表面走,暴露出來的人心也越多,隱藏在背後的心是怕再進勞教所,怕再進去被迫害,怕再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我這些人心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它要再次考驗我,就使我真的又遭到迫害。一天,八、九個惡警突然撞進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我的私人財產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等,再把我綁架。當時我突然正念很強,想起明慧網上看到的同修的文章「零口供」,心想:決不出賣同修,決不會給惡警吐露半個字。惡警把我手、腳銬上,問我:電腦、打印機哪來的?我告訴他:你休想從我嘴裏知道半個字,我甚麼都不會跟你說。接著師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打進我腦中。我知道師父讓我講真相救人。當時只有一個警察在,我就給他講真相。講大法如何教我做好人,講我修大法後身體、思想的變化,講大法洪傳全世界,特別講到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的事例。他走了,再也沒有參與審問我。再進來的是一幫死心塌地為江澤民賣命失去理智的人,他們仍然沒從我嘴裏得到半個字。我心裏不停的背《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他們把我關進看守所。看守所裏面關了七、八個年輕女孩,各種案子都有。其中有一個問我你怎麼進來的?我說因為煉法輪功進來的。她說我猜想你就可能是煉法輪功的,看你外表挺善良,不像壞人。她又說,這地方關過好幾個法輪功學員,她們都很善良。我就給她們講大法真相,講大法在國外的形勢。她們很願意聽,都非常憤恨共產黨。我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給她們聽。她們說太好聽了,也跟著唱。一有時間就叫我到她們中間唱大法歌給她們聽。她們最愛聽的兩首歌是《婆羅花開》和《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一天晚上她們又把我叫到她們那裏,她們五、六個人坐一圈,叫我坐在中間,她們齊聲放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連續喊幾遍,她們的聲音在看守所上空迴盪。我被她們的壯舉震撼了。最後我一一給她們做了「三退」。
當然,在這裏我能做到這一步,是前面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早給她們講過真相,做了鋪墊。惡警竟然依據他們搶去的我的私人財產就強行定我一年勞教。在勞教所我堅持不「轉化」,招來打臉、腳踢、體罰、恐嚇等等。坐軍姿,臀部痛的像刀在割一樣。人心上來了,怕痛的心上來了,又走了彎路。給自己修煉的路上再次留下了污點。
回來後,又回到大法中修煉。在我內心,我真的很想做好,做個真正的合格的大法弟子。我努力學法,找出我屢犯錯誤的根源。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講到:「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在自己的修煉中求安逸之心、怕吃苦的心,特別是怕受皮肉之苦的心,這些人心的確都是很重的。這麼多年,雖然也修去了很多人心,但這幾個心都是很關鍵的。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還講到:「我就想:大法弟子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別無它路。」這「實修」兩個字使我悟到一定要認真、嚴肅的對待自己的修煉,認認真真來對待自己的每一顆人心。我沒有做好,其實就是法沒學好。學法時思想溜號,沒有達到靜心學法。
通過這兩次的教訓我找到自己很多人心。一次師父點化我學《大法是圓容的》這篇經文,我決定把他背下來。通過一點點背法使我不斷的明白許多法理,師父講:「但是三界與宇宙的一切是反的,所以法理也給這一層生命提供了適合於常人生存的反過來的理,如兵征天下、王者治國、殺生取食、強者為英雄等,對於好人、壞人、戰爭等概念都造就了常人的理與人的認識。這些對於宇宙高層的正法理來說都是錯的,所以修煉人要放棄常人的一切心、一切理,才能修到高層去,才能跳出與宇宙相反的三界。」一切心、一切理,正好點我的求安逸之心。我以前想:覺睡少了白天學法沒精神。這個人的理就符合了我的求安逸之心。所以早晨經常是到快六點發正念才起來。有一個月也堅持了三點四十起來,很快就被求安逸之心拖下去了。明白了法理使我去掉了求安逸之心。我能起來晨煉了。我打坐怕痛,只能坐四十五分鐘。通過背這篇經文,我突破了一個小時。而且更加領會了修煉的人要用反理看問題。我現在學法,就是背《轉法輪》,看各地講法。每天背一小節或兩小節,反覆背,反覆默寫。雖然每天背不了多少。但是明顯感到自己的提高。在講真相時心態比以前平穩了。在背法中師父明顯點化我說這才叫真正的學法。這個「學」字點的比較重。明白了學是請教,求教,有個恭恭敬敬對待法的問題。我以前也背過多次,總不能堅持背下來,現在就不一樣了。我會堅持背下去。在背法的過程中,我經常感到我身裏有生命在流淚,我也在流淚。我在認真背法,他們也在同化大法。背法讓我頭腦清晰。現在,當我怕心出來的時候,我能分清它不是我。排斥它,反對它,滅它。但還不是很明顯的去掉怕心,當我學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時看到師父說:「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再嚴重,他們都是在神的路上,早走和晚走都會圓滿與歸位的,而真正被迫害的不正是人嗎?」學到這,瞬間怕心沒了。想到自己的責任。想到世人他們的生命,如果不救,那永永遠遠他們就不會存在了,那太可怕了。自己的責任就是去救他們。我感到基點站正了,就是在圓容大法,才能助師正法,人心瞬間被滅。
以上是我在我這層的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現在我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堅定的走在修煉大法的路上。我深深的知道,沒有師父、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一個人要從人走向神的過程中,付出是巨大的。沒有師父的精心安排,沒有師父為我的巨大付出,我甚麼都做不了,等於零。再次感謝師父為我所做的一切。只有踏踏實實修好自己,學好法,做好三件事,才能盡到大法弟子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