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成了一個小弟子
集體煉功時,媽媽把我也帶到煉功點。當時我還不懂得甚麼是修煉,為甚麼煉功。跟媽媽去了,只是看著別的大法弟子煉,只記得二姨在煉功時常疼的流眼淚、流鼻涕,痛成那樣了也不把腿拿下來。我站在那想:好能堅持啊!
我們的煉功點也是一個學法小組,裏面有好幾個小同修,我們一起學法,我們自然也是師父的小弟子。
上初中的時候,政治課上老師讓同學讀誣陷大法的文章,大家都嘻嘻哈哈的不聽,當時我就決定要揭露邪惡,就在課堂上問老師天安門自焚中的那些疑點,老師只能含糊的說:「我也不知道」。
由於共產邪黨的流氓伎倆,生活在中國的孩子都在無知中入了它的組織。班裏推選人入團,把我的名字報上了,我對老師說:「我不入團。」老師不理解,我又給老師寫了張紙條,告訴她:「我有個人信仰」。後來再選時,老師主動讓我坐下,告訴同學說我有個人信仰,不入團。畢業時我送給老師神韻光盤作為禮物,老師高興的收下了。
一開始我爸不認同大法,常在邪惡控制下在家裏無緣無故亂喊亂叫亂蹦躂。媽媽告訴他不要這樣對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會遭報應的。控制他的邪惡讓他說:下地獄我都不怕,就是要把你拉下去!後來媽媽給他播放神韻藝術團的演出光盤看,清理了大量的邪惡,爸爸就把邪黨組織退了。爺爺去世前爸爸還催促我給爺爺講了真相。
現在我已經逐漸長大,大姨常說我是「老弟子」了。
救度世人
「七二零」後電視上都是誣蔑大法和師父的謊言,世人都不明白真相,同修們就給世人送真相資料,一人騎一輛自行車,去好遠村莊送。每次媽媽都是把我放在車筐裏,騎呀騎的跟大家一起去發。一天,騎著騎著突然連人帶車摔到泥坑裏,起來之後,我的鞋裏都是沙子,我也沒說,媽媽騎上車就接著走。有師父保護,雖然我穿的是涼鞋,也沒覺著疼。等到了那個村莊,快半夜十二點了,大家馬上坐在樹林裏發正念。那時我很小,但發真相資料不害怕,就覺著我是在給大家送福(真相),誰也不能管我。
還有一次,姥姥在前面走,我跟在後面,有一個下水道的口沒有蓋,我過不去,就喊姥姥,姥姥都已經過去了,這時才看到這個下水道口沒蓋,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她,要不然姥姥邁的步子那麼小,肯定一步邁不過去,非得掉到下水道裏不可。
姥姥走路慢,她發真相資料時我總感覺她好像不太正常的,有怕心。有次媽媽發真相資料時,裏面有個女的聽到了,就大叫,還踹門,媽媽一下就走了,我也跟著跑。跑著跑著,心想:不行啊,姥姥走路慢,我得去看看。一看姥姥還是在那慢慢的走,我催她說:「你快點走啊!」姥姥說:「快啥,我發正念了,那人不敢出來。」這時媽媽也想起姥姥,返回來了。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是我有怕心啊,姥姥比我倆都強。
講真相 、發正念
上中學時,總覺得自己口才不錯,開始給同學講真相時事前不發正念,結果自己覺得挺好,講到位了,可同學就是不退。回家後媽媽問我:發正念了嗎?我才想到要發正念解體干擾同學明白真相的邪惡因素。結果第二天我發完正念再勸這個同學退團、隊,同學就爽快的退了。在學校裏我身邊的朋友總是換,我悟到是師父讓我多救人啊!
還有一次,有個小孩子總是纏著我,讓我跟他玩,我說,姐姐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問他:「要不要退出少先隊跟神仙走?」這小孩呵呵笑著說:「好啊!好啊!」就這樣退了隊。
現在上高中了,功課總是很多,很忙,晚上十點半才放學。我就利用中午時間,不睡覺,抽時間學法。奇怪的是睡午覺的同學都犯睏,我卻一點都不睏。
到高中學校升血旗。我想到初中三年都沒升血旗,現在的高中是我市最好的高中,管理很嚴格,我就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發正念不讓它升血旗,因為是沒有堅信師父和大法,所以沒起作用。有一次我沒執著心的想:明天不能讓它再升血旗了。果然真的就沒升。
修煉人和常人真的不一樣。自從得法後,我的身體總是棒棒的。初中時,放學就學法,即使中考也如此,結果考的非常好。小學時班級的第一名都沒考上那所高中,而我考上了。這向世人證實了大法。因為上小學時我幾乎總是班裏的倒數第一。
以前同修就提醒我,讓我寫寫自己的修煉體會,我總是以不知寫甚麼為藉口不想寫。這次在上自習課時想,那就寫寫看吧。剛開始寫時,有點害怕,怕被人看見。後來就想:我是大法弟子,人看不見我在做甚麼。我寫的還非常順利。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該向師尊有一個彙報,和同修們做個交流了。
一點淺悟,同修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