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學法打下堅實基礎
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有緣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我的身體很差,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沒有一點好的,大夫說連血液都壞了,是因吃大量藥造成的,牛皮癬是血的問題。但我不是抱著祛病健身的想法修煉大法的。
當我第一次看《轉法輪》這本寶書時,被師尊所講的法理深深打動,邊看邊哭,還自言自語的說:世上還有這麼好的東西叫我遇到了,我不修誰修。這樣看著,哭著,睡著了。醒來後覺得整個人都變了,身體像腳不著地輕飄飄的,身心那個舒服無以言表,幾個月的時間,牛皮癬全好了。
我學法、煉功、修心性成了我生活中的主題。《明慧週刊》每期都看,神奇的是每期《明慧週刊》上發表的文章不管是心性提高、病業過關、思想昇華等在我身上都有發生,一一驗證。
師父講過:「只要學法你就會在修煉中得到提高」(《歐洲法會講法》)。我就用大量的時間學法,在「七.二零」之前由於工作的便利,在工作之餘,我三天能看二遍《轉法輪》,其餘講法在家看,一星期後再倒過來,在家看《轉法輪》,其餘講法拿廠裏看。兩年時間我把《洪吟》、《精進要旨》一篇不落的背了下來,《轉法輪》背了一遍。早上一起來我就打開錄音機播放師父講法錄音,家人都沐浴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之中,常人的一切電視、書籍、不再感興趣,但卻一目了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也沒放鬆學法,幹活掛著MP3,還給自己規定每天背一段講法,還背了二遍《轉法輪》,更神奇的是,一次剛背完一遍《轉法輪》,從我身體內走出一個動物生命體,用肉眼能看得到,走出一尺距離消失,我悟到是師父又給我淨化了身體。
學法得法,在修煉過程中在法上認識法。我悟到,如果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在身體上一味承受就很難過關,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就能過。所以在邪惡迫害嚴重時,我曾多次被非法拘留,被關過邪惡「轉化」班,被兩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但我都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對眾生的善念,闖過一道道難關。每次被非法勞教和判刑後,幾個月就正念回家,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否定了舊勢力的迫害,做一個真正的助師正法的大法徒。
一路正念走到現在,在從人走向神的過程中,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真的像師在《轉法輪》中講的:「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迫害初始不迷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市裏街道開始戒嚴,一里一崗真的很恐怖,像天都要塌下來了。廠裏開始抓大法弟子,找上人看門看管,當時對每個大法弟子的觸動都很大。半個月後,輔導員說,就剩你了,你也寫個保證應付一下吧。我說:我和他們保證,那我和師父保證甚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在廠裏被關押期間,我正念瞞過三道崗到北京上訪,就是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到信訪大門,兩邊全是各地抓法輪功的駐京辦事處的車。我順利走進大廳,便衣在訪民中走來走去。我看到訪民手裏都有上訪書,我沒有,我得找地方寫上訪書去。我手裏只有八元錢,一天也沒吃東西了。晚上訪民搭起帳篷,她們不讓我在那,我上大橋底下住,訪民說晚上也查也抓人,我到車站,晚上十點,一輛客車在我面前來回走,喊著八元一晚上、八元一晚上,我上車被拉到一大樓底下五層地下室,一晚上寫好了上訪書。
早上到信訪大廳,跑到一上班剛開的窗口,我是第二個,我對前面的人說,能不能我先上,那人說他不是上訪的,是幫上訪諮詢的。我說為法輪功上訪。他說:快走,昨天打昏一個抬走了。我眼淚一下掉了下來,把上訪書遞了進去,工作人員看完後,拿著上訪書站了起來,看看我又看看上訪書,最後遞出兩張表給我讓我填。填的過程我兩邊已站了二個人,我正念十足,認真填好後遞了上去。那兩人還說寫的不少。
我被綁架到我們當地的駐京辦事處,一下被推倒在一小黑屋,一把大椅子壓在我身上,一人踩我腿坐了上去,說: 你還挺能,還上訪,還被北京警察抓著,你知道我們幹甚麼的?你想砸我們的飯碗?為你花了多少錢?(當時法輪功學員被北京警察綁架後,當地政府得拿出五千元錢才能銷去記錄,將人領走。)
他們開始問話,回答不如意要打耳光。這時家人打來電話,說已找了人,把我領出來了。表面上是家人找人,實際是師父保護了我。
更神奇的是,我的路費家人不知怎麼找的,廠長給我報銷了,連廠小警察都說: 你成大熊貓了,成國寶了,這麼些人去找你,我們吃飯還得自己拿錢,你還報銷,我們也煉法輪功。
救度這一方眾生
不管出現甚麼形勢變化,我從來沒有對師父和大法產生過懷疑,當時覺得就是大氣候翻過來了。市政協、公安、廠裏三層領導做我的工作,就因我對大法堅信,他們對我說,你要煉住房沒收、孩子失學、你和你丈夫雙開回家。
我和丈夫真的被雙開回家。丈夫在事業單位,工作還很優秀,丈夫說,大法給你祛了病誰都知道,你就不能在家偷煉?我說:我修「真善忍」怎能連個真都做不到?我說你去找他們,我煉功沒錯,和你也沒關係。丈夫出去後,兩天兩夜沒回家。我也開始找工作,走到哪把大法真相講到哪。丈夫的事我沒再問,我想一切有師父在管。一個月後,他回單位上班,還當上個小官。
我也找廠領導,要求上班,廠為我的事專門開會研究,不讓上。其實我身體好了,到哪都能幹,但我為了講真相為主,有時在一個單位上班,看真相講的差不多了我就想走,師父就神奇般安排我走了。有一次我在一小型企業上班,我以大法弟子狀態對待我的工作和我周圍的人,得到領導和職工們的認可,我和他們講真相,到了一本《轉法輪》排了近二十人等著看的境地。最後我覺得我做完了該走了,但領導和職工們肯定不願我走,怎麼辦?師父神奇的安排原料短缺停工(一天後又照常上班),藉機我說不來上班了,領導跑出來抱著我說,不捨得我走,以後要再來找我。走時我每個地方都發真相資料,以後他們都三退了。
後來師父安排我在一個食品門市部幫忙。我按大法弟子標準要求自己,任勞任怨,得到老闆認可。但由於老闆的私心重,沒有誠信,導致門市部要垮了。一天老闆對我說:這裏的活都你幹了吧,這地方好,我去幹別的,你自己在這幹吧,能掙出你的生活費來。老闆教會了我她花二千元錢學的手藝。我越幹越好,反過頭來我雇她。她經營上的自私和不正的做法,在我主管的情況下都給糾正了。最後她逢人就說:「我服了修大法的,我叫她用那種垃圾油利潤還厚,人家就不幹,她做的東西質量好,價格還不貴,她真能做到,我從心裏服了。」她成了活傳媒。
其實這不是主要的,師父叫我救度這一方眾生來了。當時我不知道這地區有公安局家屬院、鄉鎮退休老幹區,還有教師公寓,來人了我就大量發真相資料、光盤、《九評共產黨》,有時還當著老闆的面發時,她說:「你知道我老公是幹甚麼的嗎?是公安局的。」有時他們也問我是甚麼文化,我說初中,我說我主要是學法輪大法,我說我們都生在大法洪傳時,為甚麼不看看大法書呢?了解一下才有發言權。一年的時間這些人該退的都退了,不退的以後見面也退了。後來,在一個月裏老闆給我長了兩次房租,其實是師父保護弟子,催弟子走,警察已派人跟蹤監視我了。事後才知道。
洗腦班反「轉化」
一次廠領導捎信叫我拿工資卡回廠上班,我一到,看到廠派出所頭目、廠警察在等著,說市裏辦學習班(洗腦「轉化」班)叫我去看看。我立刻把廠辦公大樓裏所有人喊了出來,我說:作為廠領導騙人,以後誰還相信你。
我被兩個警察架上車,派出所頭目開車跟在後面,到了一個二層樓大院,有警察站崗。他們為了「轉化」我,從勞教所叫來一個邪悟的大學生和一當地老師,還有四個也是邪悟的。我正念很強,我不准他們開口說話,讀師父講法行,只要誰一開口說話,我就大聲背師父講法。
大學生說的話,我聽得出是相信了邪黨在電視上的謊言,我說:你相信電視造謠還是相信師父講法。師父說:「任何事情你們都要知道是我參加了這件事情,你們就要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慮這個問題。」(《瑞士法會講法》)他們精神起來,說在哪的講法,一個去找書,我們開始切磋。最後那個老師和一個女的當場回到大法中來,至今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大學生當天被送回勞教所,聽說吃了很多苦,現在也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在洗腦班我見人就講「轉化」是錯的。最後派出所頭目和我待了四天,叫我看電視謊言,我不看,也不吃飯,我就和他講真相。第七天中午我做了一個夢,我走出洗腦班,所有人都出來送我,天上來了一條彩龍,還有一個人在錄像,還說以後要放。當天下午,派出所頭目開車把我送回廠,在車上他說他下半年就退二線了,回去也找大法書看看,那兩警察在後面開車跟著。
正信威力掃牢籠
我被第一次非法勞教時,我沒有過激行為,很理性的就是講真相,我不幹任何活,不報數,她們說我犯所規,我挨過她們的拳打腳踢,挨過十天十夜的吊銬,夏天關三個月小號,都沒動搖我信師信法那堅定的心。她們逼我寫「三書」,我說我不寫,我寫了對你們不好,她們說你看她們都寫了都沒事,我說她們最壞了,她們都知道大法好,上這來為自己早出去說大法不好,叫你們也犯罪,我知道你們為工作,為了執行上邊的任務,但過程中怎麼做可是你自己的事,當年耶穌也是被那個年代政府官員釘在十字架上,過後三次強大瘟疫覆蓋國土,清算當時迫害耶穌的人,你們都有家庭和孩子,我為你好。
自我被關入那個大隊,他們每天上班先研究怎麼「轉化」我,有唱紅臉的,有唱白臉的。不管誰來到我面前,我都用善心對她們,我心中有法,我沒有怕。我被他們嚴管,我要有甚麼事,看管我的人有責任,她們一天一次把我的事向上彙報。開始在班裏「轉化」我,我的堅定使有的人走回大法;接著他們又從每個班調人出來「轉化」我,來「轉化」我的邪悟的人我叫她說不出話來,她就去向隊長說要回班,在這甚麼話也說不出來,我知道被我正念所制。他們又從別的大隊找一個和我同一地方的邪悟者來「轉化」我,她一見到我就說,你不「轉化」我就不回去了。我說不用費勁,你馬上回去。晚飯後她再沒回來。
為「轉化」我,他們共換四個代班隊長,最後那個隊長說,你再不「轉化」我就寫報告把你送監獄。我心想:你敢,你說了不算。第二天下午,見到她因打球摔倒,嘴唇和右手摔的稀爛。她見到我就說她遭報應了。我知道她是說給我寫報告的事。我在的幾個月裏,共四人遭報應,還都在我面前說自己遭報應了,我都說:「你還是做好人,大法書上說的都是真理,做了不好的事遭報,把做的壞事還了,還得做好人。別看有的人做一大些壞事不管,到最後一下全完了。」我平心靜氣說完後,事情變化都很大。
大隊長值班都單獨和我談話,我知道她身體情況,我就叫她打坐,默念「法輪大法好」,她照做了,有了變化,談話中我知道她是想多了解修煉情況,特別是祛病健身方面的,我說這個大法不是煉煉動作就好病,得真正按法理做到才能真正好病。我說,你是大隊長,「轉化」大法弟子是在做最不好的事,有錢得有命來享受,身體不好沒有命了,有錢也沒有用。她也許覺我是真心為她好,她也許按我說的做了,身體明顯有變化,從那再沒來「轉化」,只看著我就行。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大隊長磕破頭,淌出一些東西來。我知道師父點我,這個大隊長明真相後,思想清除了一些壞東西來。
有一次,他們把一大法弟子在解教前送往男所「轉化」了。大隊長跑來說,某某轉化了。我馬上站起來說:那是她的事,她是她,我是我。我還沒說完,她轉身就走了。
我從嚴管自動變成寬管,我要上哪抬腳就去,跟我的人快跟上,因為只要我出事了挨批的是她們,所以她們只看著我,最後我那成了背法切磋的地方,有的學員開始走回大法,有的不再寫對大法不敬的東西了。最後勞教所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把我送回家。我這個堅定不「轉化」的一走,整個大隊裏「轉化」學員全體「反彈」,走回大法修煉。到如今那個大隊還是個寬鬆的環境。
第二次我被非法關入勞教所。我不幹活、不報數、不穿囚服,因為我們是被非法勞教的,就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安排,我只按師父的要求做,我也從不承認勞教期,所以我幾個月就走的時候,社會普犯向我豎起大拇指,彼此說著:怪不得她不承認勞教期呢。
只要我們做的正,大法就顯威力。勞教所裏關的大部份是社會犯,這部份人心狠,心眼多,之間的矛盾很複雜。而大法的超常,使她們不得不佩服大法弟子的所作所為。在那的幾個月裏,看我的是黑社會頭子,她對一些犯人很狠,一些犯人也告她。我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她說她和我不一樣,說:你是神仙,我做不到。她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正。
奧運後,我再次被綁架。奧運前,當地資料點被破壞很多。為重建資料點,我的一台電腦連三台打印機,又忙著進耗材,由於忙於做事,忽視靜心學法修煉,師父點悟也不悟了,被邪惡鑽了空子,奧運後被綁架。邪惡把我當成重點,對我所謂的轉捕了,走法律程序,要非法判我。
這在我這裏是決不予以承認,我是大法弟子,無所不能,我有師父管。我正念抵制一切,開始寫真相信勸三退,學法、發正念,把能背下來的法全寫了下來,讓犯人也跟著背,《洪吟二》背了下來,發正念一小時一小時的發,有的時候晚上六點盤上腿,直到發完十二點正念才拿下來,發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直說「我放、我放你」,直叫喚。我真的像坐在邪惡的心臟上,我看見那堅如磐石的心加上發正念的力度,使邪惡滅,鏟除了很多蛇和蛤蟆。
我還靜下心來查找自己在心性和思想方面的漏,把自己所說所做的一切不符合法的全部除掉。在思想上再往前找,再找。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我們向所長要筆紙,寫了給檢察院的信,為了救人,本著善念寫。在看守所的那幾個月裏,通過我們發正念,晚上再也沒有管教打犯人的聲音了;只要他們叫我們出去,我們就講真相,叫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們就說不是全世界都知道嗎?我們唱的歌詞他們都聽到了。幾個月裏,他們還人員大調整,重換一批人,我們又叫他們明白了真相,有的還三退了。我還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要走了,管教、犯人都擠破門看我。我真的要走了,從管教到犯人都看到了大法的超常與威力。
講真相貫穿生活中
我從對電腦一竅不通,到上網、下載、打印、排版、裝機等,都體現了大法的威力。開始建資料點師父安排我參加了,不到一個月我就把我們那一片資料承擔了下來,因那時的資料全是從外地運過來的,每次都是去接了,再拉到早定好的地方分發,有時還突然變卦,就得拉著資料重找地方分。這回可好了,自己可以做了,也就是修大法有師父管,膽子也大,光《明慧週刊》就三十多份,資料那時發的也多。
從開始到成熟,這個過程真的是個修煉過程,也急躁過、埋怨過,還哭過。最後是先學法後做資料,做的過程也是神聖的,晚上只睡三個小時也不睏,煉功從沒落下過,每個星期的資料也和別的同修一樣發。有時真的忙,想不發了,但不是多分出一份就是多了,都是師父給我安排好了,只要我一出門就是發資料、講三退。
講真相、勸三退,是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事,已貫穿在我的生活中了。有一次手裏剩有幾份資料想快發出去,走到路上看一司機帶著墨鏡,臉烏黑不像好人的樣子,就過去講真相、發資料,講完司機說謝謝我,還叫我注意安全。我走出半里路後發現我的車鎖和車鑰匙沒了,回到司機那找,發現剛給他的資料撕的粉碎扔在車外,我說你不看你說,這樣對你不好。他一聲也沒說。往回走時找自己,剛才像完成任務一樣送資料,不是真心救度眾生,再就是見到司機後發出的念不正。發現這些後馬上歸正自己。做的過程也是修的過程。
自從三退開始,勸退很多人,有的人一講就退,也有不聽不信的人。一次我給一年輕司機講真相,他擺著手說不識字,我說不是不識字,是被電視上騙的,當年耶穌傳正法度那個年代的人,也被政府官員釘在十字架上,過後三次強大瘟疫淘汰迫害耶穌的人。法輪大法是度現在人,不要做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你可別相信電視上說的,要明辨是非。司機突然推開車門出來,雙手接過資料,一聲沒說上車看起來。
有次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太太上我的門市部買東西,我和她講真相她認真聽,我心想只要她知道法輪大法好就行了,三退的事連提也沒提,覺得這七十歲的老太太不會是黨團隊的。有一天下雨,人少,老太太又來了,也不走,我又和她進一步講,講到三退時,她說她是黨員,我一愣,馬上叫她退出,她用了真名退出。原來她當過村婦女主任,現上大兒子這住幾天。從這事以後,我不再忽視老人,這也是師父慈悲眾生,特別是年齡大的老人,說不定哪一天就走了。
講真相和勸三退以來,形形色色的故事說不完,有一次我被一個賣肉的叫住,因他在我以前的門市部旁賣肉,聽的真相多,特相信大法好,三退後買賣越來越好;這一次他問:「我怎麼光出事,不是收假錢就是多給人錢,還丟錢,還感冒好幾回,有兩次還很嚴重。」我說:「你敢說你以前賣肉時沒缺斤短兩、沒做過壞事?以後人都得把自己幹的壞事償還完,像鍋裏炒料豆一樣難受,你現在明白大法好了,大法師父幫你,叫你現在就還,等以後你就不那麼難受了。」他說原來是這樣,我說:「又沒影響你的生活,你現在是不是買賣好?」他連說:「是是。」那真誠的眼神好像又明白了甚麼。
最近在發正念前,突然感悟師父正法的艱辛和洪大慈悲及對弟子的慈悲呵護,特別是明慧一篇文章上說,師父開始傳法時,耐心解釋弟子問的幼稚膚淺問題,想起這,我不住流淚,同時師父的法打到我腦中:「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現在正法已接近尾聲,我們的修煉也進入另一境界,一次我一下覺的沒有了自己,從微觀中明顯感到真我的聖潔。我悟到,我現在活在世上就是為了別人──為了更多眾生的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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