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饃的故事
二零零零年初的那個大年,我們十七位進京護法的同修被囚禁在某駐京辦樓上走廊裏。時間早已過中午了,我們連早飯也沒吃。這時有位同修說:我這有饃誰吃?邊說著她打開了一個一尺來寬、二尺來長的箱子,裏邊裝滿了過年的饃和一些熟雞蛋,小袋包裝的榨菜、小辣椒。
我們都分享了她帶的過年飯,喝涼的自來水,談笑風生,邊聽著她講帶饃的故事:臨行前那天她做了很多饃,裝了滿滿的一箱,帶著就往火車站走。路上熟人問:「你去幹甚麼呢?」她隨口答道:「我去送饃!」說完她還在想:我進京護法,怎麼說是去送饃呢?現在才知道我們這麼多人餓了大半天啦,沒有人管飯。是師父法身早就安排好的。
我們吃著涼饃,喝著冷水,真的心裏暖暖的,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後來又進來一批同修共有三十多位。當晚還是吃著這小箱裏的饃、棗包等。
監牢裏發生的幾件事
二零零一年初,邪惡瘋狂的非法關押大法弟子,一批一批的同修被非法劫持到看守所。原定十個位子的鋪板關押了二十六人,其中十四人是法輪功學員。我們整體狀態很正,就是堅持學法煉功。有一次我們十四人圍坐一圈學《轉法輪》。當時我心裏無意閃了一念:《轉法輪》五光十色我還沒有見過。輪到我念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那一段,正念著書就變成了南瓜喇叭花一樣的黃色,字變成了紫色,那個漂亮啊,任你想像。雙手捧著寶書,心裏感恩師尊,以平靜的心態讀完這一段,把書戀戀不捨的傳給下一位同修,自己低下頭任由淚水靜靜的流。偉大師尊用這超常的奇妙鼓勵我更加堅定了我堅修大法的意志金剛不動。
在勞教所,有同修執筆寫了約三千字以上的文章:內容是取締勞教所制度、撤銷對法輪功修煉者的「包夾」、不許迫害法輪功。在勞教所那個大隊裏流傳,四十七名堅修的大法弟子全都簽了名,有力的震懾了勞教所的邪惡勢力。那幫管教手足無措驚慌了好些天,最後以扣除每個「包夾」三百分告終。
那個十月一日的一大早,有二、三十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齊刷刷的跑到勞教所院子裏圍著旗桿煉功,也是管教所始料未及的,她們對每個堅定的大法弟子都指派兩個人二十四小時「包夾」監管,自以為戒備森嚴。管教們氣急敗壞又指使「包夾」狠命的毒打煉功的同修。
那天早飯後,勞教所組織演出,公開惡毒的誹謗法輪大法。演出剛開始法輪功學員就打出來字大如斗的「法輪大法好」橫幅,震懾了邪惡,使他們亂成一片,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們同修大打出手。場上同時又有許多同修高喊:「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此起彼伏,演出無法進行。惡警害怕之極,立即強制大法弟子全部退場。惡警繼續狂舞。剛開始不久那個瘋狂的惡警的褲襠嚓一聲當場破開。一切都是天意,這裏絕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
還有一次,一中隊長夜班總是干擾我們。我就想定住她,結果那晚我們的環境寬鬆了許多。次日大清早那傢伙大吵大嚷:昨天我怎麼啦!一趟就睡過去,一夜也不醒!後來才知道那晚不少同修不約而同的發出正念定住她!以後那傢伙也收斂了許多。
信師信法 生死不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弟子受到邪惡的嚴重迫害。只因我去了北京天安門,就把我一個好端端的公民「掛上號」了,上頭只要抄名單下來,派出所就「莫須有」的把我「請走」或者非法劫持。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把我抓了放,放了抓,總共七、八十來回,放回時也從不給任何手續或給個說法。
不管它甚麼敏感日或甚麼謠傳,我只心生一念: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勢不可擋。誰想抓我叫他肚子疼,非抓不可就叫他疼得受不了。至今,除了天安門那個惡警打過我,再沒有任何人在我面前能兇起來。當然那都是師尊的呵護。
警察每次闖到我家時,我不是在做飯,就是洗涮,或者睡覺。每次去我家的警察至少兩個,也有三四五個的,最多一次去了八個,從未出示過任何證件,也都沒抓住任何所謂的「證據」。例如:一次搜走了我家的香爐。我問那小警察:你搜這香爐幹甚麼?燒香的人多著呢,這又不犯法!他說:我給你送回去。就放回到屋裏桌子上了。
信師信法,生死不怕。無論走到哪或者面對誰,我就是要告訴他:為甚麼那麼多人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大法好!起初也不知道這就是講真相。心裏就是不想叫人們聽信中共謊言而幹錯事,總是心平氣和的講給他們正法理,有時在說笑中勸人。例如我告訴他們:煉法輪功一身病咋好的?沒有上醫院打針吃藥,也沒有滋補療養,……唯物主義解不了的事太多了,但是客觀存在著。
二零零三年,「六一零」和派出所又到處找我。我乾脆就去找他們,在大門口談過一次話。我問:「找我甚麼事?」他們說:「沒事,只要見到你就行,否則我們將被迫下崗。」我嘆了口氣說:「唉!你們忙你的公務,我幹我的家務,咱們相安無事,『上頭』邪勁下來了,攪和的家無寧日。」看著他無奈而可憐的樣子,我接著說:「你們以後再找我就沒有那麼容易啦!我不是買菜就是去洗澡了,不能總是等著你們隨便想抓就抓了。」他們答道:「那是。」自此之後他們沒再動過我。
只要以法為師,遇事向內找,就能感覺到師尊時時的點化;只要心在法上,就有大法的威力在,這是大法弟子安全的最根本保證。
平穩做好三件事
有一次我去貼小粘貼。拿的比較多,心想今天一定要把這些做完,一路也比較順。就在剛從樓中間走出來時,突然我腳一崴就臥地上了。心想這怎麼啦?立馬向內找。莫非是做事心招惹的麻煩?我對師父說:弟子知錯。定了定神,然後慢慢的就站起來了。當時我念正,很明白有師尊保護我,邊走邊勸自己:甚麼也別亂想,就只有純淨的心態救人,該做甚麼做甚麼,做多少算多少,不能用完成任務的心態做大法的事。後來不知不覺中也做完了。
我最早看到的《明慧週刊》是二十幾期,覺得好就找著看,又轉給別人看,逐漸的我傳遞真相資料了,越做越大,陸續又分給別人做一些。製作真相資料的同修忙不過來,我就去幫忙。要真相護身符的人很多,我和同修共同做護身符。再後來光盤總要不及,心想自己做多好啊,在同修的幫助下又開始做光盤,做《九評共產黨》的人少,我又學會了做書。切磋中知道誰想聽MP3、想找甚麼光盤、需要甚麼資料,或者是誰想自己做資料,急需找人幫忙做資料等等,就幫同修找一找同修,解決一個是一個,盡力的做吧。有時自己悟到點甚麼就寫出來請同修幫忙投給明慧網。就這樣每天平穩做著我該做的三件事。
尤其送資料,我要求自己必須及時。有一次大雪過後,我走湖邊時連人帶車摔倒,爬起一看,這段地面像玻璃板,我也沒有多想,找著包放車上,又看見自行車座沒了,走幾步揀起來安到車上繼續走。有遇到雨雪天,送完資料後回家一看,泥水濕了半截褲腿,卻從未感到腿腳冷。切身體悟到是偉大師尊無處不在的精心呵護著每個大法徒。
那些日子,我基本上做到五套功法煉一遍,每週看一遍《轉法輪》;抓緊時間通讀師尊經文和各地講法;也參加小組集體學法。認真的學法、修心、遇事向內找,是偉大師尊把我從地獄撈起來,而且又一次一次的洗淨。遇機會就面對面的發資料,講真相,勸退。
也曾遇到過昔日的同修,就勸他們這麼好的大法可千萬別丟,儘快的走回修大法的路,同時多給他們些真相資料和新經文,希望他們叫醒他周圍的昔日同修。天天挺忙的,但是從不感覺累,而是活的充實愉快。
再後來自己的學法時間就越擠越少了。學法如任務,看書心不靜。在打坐中師尊點化,才悟到事情嚴重了。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出自己有較重的做事心,總認為自己能行,活再多也壓不垮。怎麼出這麼強的做事心呢?繼續深入向內找:有求名的心,自以為是的心。通過向內找,自己又從另一角度悟出:你這老太太幹這麼多活,那不是把別人建立威德的機會給拉下了嗎?然後,幾經周折又開出了幾朵「小花」。
越到最後越是救人急。唯有實修才能算做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才是給偉大師尊的最好回報。
叩謝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