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後獲得新生
我叫邱玉霞,家住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修煉法輪功前,我患有十二指腸潰瘍、乳腺小葉增生、風濕病、神經衰弱、婦科病。四處求醫問藥也沒有好轉,整天生活在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中,感覺活得很苦、很累。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這些頑疾都不治而癒了,心情變得開朗、生活又有了希望,對人生有了新的認識。
在佳木斯看守所強迫做奴工,遭受銬地環、打針、灌藥等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污衊、造謠。中共「一言堂」的宣傳欺騙了廣大的民眾。在法輪大法中深深受益的我知道,那是對法輪功師父和法輪功的誣陷和誹謗,在這種恐怖的氛圍下,我仍然堅定的修煉。
二零零八年七月,我被佳木斯「六一零」不法人員綁架。參與的人有:陳萬友、劉衍等。當晚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在看守所強迫我做奴工。過了幾天,我被迫害得患有高血壓病,每天測量都達到一百八十毫米汞柱至一百九十毫米汞柱。看守所的獄醫楊某叫我吃藥,我告訴他,好人抓到這裏來,是思想精神壓力太大,才造成了高血壓的,吃藥也不好使。楊獄醫說,我就不信,我讓你吃,你就得吃。然後他夥同值班惡警李福找來幾個勞動號的男犯人給我灌藥。我被他們按倒在板鋪邊,頭倒控在板鋪沿下,他們按著我的頭,其他幾個犯人按住我的四肢。楊獄醫使勁捏我的嘴角,往我嘴裏灌藥(我的牙被楊某掰掉一顆),同時李福不停的往我嘴裏灌水。要不是我憋著氣,差一點就被他嗆死。
副所長於某某,親自帶人把我銬在地環上,身體呈「大」字形,強行給我灌藥、打針。我拒絕。他們就這樣使用強制手段,迫害、折磨我。我被迫害的情緒不穩,造成血壓越來越高。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酷刑演示:呈「大」字形銬在地環上 |
醫生應該是救死扶傷之人,警察應該是為人民做主之人,可他們卻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百般折磨、殘酷迫害。
在黑龍江女監獄,我被銬在床上長達半個月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早上九點多,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十一監區,這個監區特別邪惡(十一監區和九監區是集訓監區,專門使用惡毒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妄圖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他們強迫法輪功學員穿囚服和金黃色馬甲。我不穿,全組的犯人蜂擁而上按住我的胳膊逼迫我穿,我們滾成一團。
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惡警王亞力唆使刑事犯孫雪娟讓我坐小凳,我拒絕,堅持坐在床上。刑事犯唐金霞跟瘋了似的來拽我,把我拽到小凳上,我還是拒絕,來回幾次,我就是拒絕,就在床上坐著。我的頭被她們折磨得發脹、很疼。她們給我測量血壓高達一百九十毫米汞柱。她們找來被「轉化」的學員與我談話,強迫我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對我說她們那一套歪理邪說。我說:那些事情全是假的,是中共邪黨故意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孫雪娟天天圍著我說,我不聽她的,她就罵我,還動手打我。
二零零九年一月份,家人接見,惡警王林鶴(副大隊長)領我去接見,我被迫害的高血壓,全身麻木,走路都不穩,得需要人扶著走。王林鶴大聲訓斥我:「快走,誰等你,挺冷的。」而且在家人接見我時百般刁難。本來不需要排隊,卻非得讓我排隊。這時,我的身體上已承受了巨大的折磨和痛苦,他們還要在精神上施加壓力,別說人權,就連一點最基本的人性都沒有。回來後,告訴包夾潘文君給我測量血壓,想試圖迫害我。
三月份,我被劫持到十二監區。十二監區也很邪惡,道長(獄警任命一些刑事犯當頭目,每層樓的一側都有一個,管制其他被關押的人,即牢頭獄霸)劉洋(貪污犯)一看我煉功就報告給惡警楊立彬(隊長),楊立彬過來對我說:「我把手銬準備好,你要煉功我就給你銬起來。」
有一次惡警庚秀麗來到我跟前惡狠狠地說:「你想幹啥就幹啥,煉功絕對不行,你就死了這份心吧。」之後唆使犯人劉洋寸步不離的監視我。
二零一零年五月,我煉功,劉洋又去彙報給庚秀麗,庚秀麗把我拽到靠牆根的地方用手使勁的點我的頭。我說我堅持我的信仰,別人無權干涉。庚秀麗串通大隊長岳秀鳳,強行把我押入小號,小號的幹警因為我血壓高拒絕接收。小號的獄警把女監醫院的院長潘彤和犯人護士叫來了,給我量血壓,血壓越來越高,她們害怕了。院長潘彤跟我商量讓我給隊長認錯,我說我沒錯,為甚麼要認錯。最後她說那你吃兩片藥回去吧。回到監區,惡警庚秀麗、岳秀鳳和犯人劉洋強行用手銬把我銬在床上半個月。在這期間我被迫害的高血壓,犯人劉洋又找來七、八個犯人一起按住我,強行給我灌藥,弄的床鋪都濕了。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我獲得自由。非法關押迫害三年的日日夜夜,這種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我被迫害得四肢麻木、腦袋發脹。同時家人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我的媽媽瘦了二十斤,我的姐妹們也為我付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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