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平的環境下只修了幾個月,邪惡對大法的瘋狂迫害就開始了。我雖修煉不久,但深信大法是好的,電視、報紙的宣傳全是謊言、誣陷,我暗下決心要堅修大法到底!所以在此後無論邪惡非法搜查、綁架、拘留、洗腦,還是剋扣工資,被迫流離失所等一系列殘酷迫害時,我都能夠坦然面對,理直氣壯的講真相,證實大法,那時,我心裏甚麼也沒想,只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一個大法弟子,對大法的正信就應該堅如磐石,正如偉大師尊教導我們的那樣:「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我暗暗叮囑自己: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背叛大法、背叛師父、出賣同修。
十多年風雨魔煉,我能走到今天,我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每一關都離不開師父的親切點悟,現將自己在反迫害中正悟正行的點滴體會向偉大的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切磋。
放下親情 在痛苦中割捨
二零零一年,我和同修到學校發真相資料,被惡人構陷,被綁架到派出所,後被強行非法拘留。在黑窩裏,我天天堅持背法,給刑事犯講真相。雖正念較強,但最怕過的就是「情」關。因為我當常人時,就特別多愁善感,感情脆弱,遇到動情的事,總愛流眼淚。所以最怕親人到拘留所見我,就跟獄警說:「如有親人來,不要叫我見他們。」採取迴避不見的辦法。哪知怕啥來啥。第二天,一位幹事說他的一位朋友要找我談一談。誰知一去見到的卻是丈夫和他的朋友。只見丈夫愁眉苦臉,眉毛旁還有碰破皮的疤痕。一問才知,他得知我被抓的消息時,人一下子就暈倒在地,手機也摔壞了。我聽後,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這時,他也淚流滿面,我倆忍不住抱頭痛哭。他的朋友還告訴我:他媽過世這麼多年,他都沒流過淚,這次我被非法關押,他和朋友一提起這事就哭。聽後,我的心像刀割一樣難受。由於沒過好情關,動了人的情,被邪惡鑽了空子,從拘留所出來,被廠保衛科夥同國保大隊強行送到洗腦班。這時我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在剜心透骨的痛苦中,我才深切體會到:人的情是最難割捨的,但作為一個修煉人,對情的執著又必須要放下。我平靜下來了,開始看到丈夫那麼痛苦,我想乾脆自己寫離婚協議,也免株連他。但又一想,我修大法,做證實法的事沒有錯。我修大法了,丈夫也是受益者,他也是為法而來的,也應該同化大法,如果我與他離婚,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對丈夫也不好,會害了他。在邪惡的迫害中,丈夫也是受害者,他也承受了極大的痛苦與壓力,我應該關心他,用慈悲祥和的心態理解他,幫助他在法中擺放好自己的位置,但決不能動人的情。通過理智的思考,我終於放下了情,感到特別輕鬆。最終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正念闖出魔窟,我被無條件釋放。
全盤否定邪惡的經濟迫害
二零零三年,邪惡在我市辦洗腦班,單位欲強行送我去。聽到消息後,為了抵制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單位為威脅家人,把丈夫工作、工資給停了,我的退休金也全部停發,妄圖以斷絕經濟來源逼我妥協。那時我兒子正上大學,學費還是親友給資助的。不僅如此,單位還多次開車到處查找我,經常到老父家騷擾。聽到這些消息,我沒動心。我知道這場迫害絕不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是舊勢力以考驗大法弟子為藉口,操控人間壞人對我們進行的最全面最惡毒的迫害,其中包括經濟上的迫害。他們就是要千方百計從各個方面切斷大法弟子的經濟來源,給大法弟子製造各種麻煩和困難。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這種安排,決不能承認它,堂堂正正走好師父安排的路。所以,當時我流離失所在外地,甚麼都不想,就認真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同時給廠領導寫真相信,勸他們不要助紂為虐,選擇好未來。為了揭露邪惡,我將廠裏對我的迫害在明慧網上曝光。海內外同修給廠領導打真相電話,極大震懾了邪惡。八個月後,他們被迫恢復了丈夫的工作、工資。但我的退休金仍然扣發。通過不斷的學法提高,我認識到要徹底全盤否定邪惡的經濟迫害,我就應該堂堂正正回廠講真相,理直氣壯的討回公道,要回我本該所得的勞動報酬──退休金。於是,我立即回單位找到有關領導講真相,證實大法。由於事前沒有重視發正念,也未考慮到他們的接受能力,結果被廠保衛處叫來國保大隊的幾個警察,強行把我劫持到公安局,最後非法送拘留所。到了拘留所,我靜心背法查找自己有甚麼漏遭此迫害。仔細認真向內找後,才發現自己還有許多執著心沒去,如證實自我的心、顯示心、爭鬥心,講真相不理智等,找到這些執著後,立即發正念、煉功、講真相勸「三退」,由於正悟正行,隨時感覺到師父加持的能量和同修們的整體配合的幫助,終於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邪惡對我的經濟迫害徹底破產,我堂堂正正從黑窩裏闖出來。回廠後,我的退休金全部補發,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偉大。
在魔難中,我收到了來自美國加州同修寄來的新年賀卡,內心感到特別的溫暖,更增強了我戰勝困難,破除邪惡安排的信心和勇氣。
正念正行 破除「病業」假相的干擾
二零零九年七月,我的腳、手關節處突然紅腫,扁桃體膿腫、口舌潰爛、外陰潰瘍,喝水都困難,更不能進食,腳疼得解手後都得扶著牆,吃力的站起來。走路只得一步一步的挪,煉功更不能下蹲。在這突如其來的「病魔」干擾下,我認識到這決不是「病」,是舊勢力操控的邪惡在迫害我,我決不能被「病業」假相迷惑,不承認它,排除它,解體它。我忍受著身體極度的虛弱和痛苦,仍然堅持發正念、學法,天天出去救人。一段時間內,沒見身體立即好轉。其間還聽妹妹說,她的一個朋友和我的情況一樣,住院下不了床,經醫生診斷,是醫學上罕見的病例──脂膜炎,萬分之一的發病率,現代醫學根本無法治癒,只能靠打激素針,吃美國進口藥維持生命。我聽後一點也沒動心,我想我是大法修煉者,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怎麼會得常人的病呢?這只不過是舊勢力利用「病業」假相來迷惑我,來迫害我。我一定要信師信法,該做啥還做啥,堅持發正念否定這個迫害。其間,學法小組的同修也幫我發正念。由於正念正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邪惡敗下陣來。三個月後,在沒有打一針吃一粒藥的情況下,我的身體完全恢復了健康,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正法已進入尾聲,回首正法修煉的風雨歷程,弟子千言萬語也無法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唯有勇猛精進、正念正行才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圓滿隨師還。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