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一日下午五點半左右,我從外面回家經過門衛時,門衛人員截住我,縣「六一零」頭子和縣國保大隊警察三人就把我圍上了,縣「六一零」頭子說:你被省勞教三年也沒轉化了,這次市「六一零」洗腦班找了四個「專家」,看轉化了你不?說完就強行將我拽進車裏。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和他們講真相,整個路程一個多小時,車裏的四人沒有一個人插話都聽進去了。
到了市「六一零」樓門外,我看很多人都在注視著我,我調整心態,把剛才在車上講的真相又大聲講了一遍,又揭露了我三年來所遭的迫害,勞教所將我迫害得雙眼幾乎失明,體重從一百五十斤降到七十斤。
我堅定一念,在這正法最後關鍵時刻,不管邪惡使用何種流氓手段、玩甚麼邪惡花樣,我必須堅定正念、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正念正行,制止迫害,解體邪惡,搗毀邪惡「六一零」黑窩。這是我來到這裏的使命。
這次迫害是邪惡的「六一零」有計劃、有預謀的,從九日就綁架了市鋼廠、市三建的兩位同修。有一位有輕度腦血栓症狀的同修第三天就和我告別回家了。
這時我也生出了執著回家的心。三年的勞教經受了非人的折磨、對身體的極度摧殘、身心的痛苦一股腦湧上心頭,我開始為怎麼出去動腦筋,可量血壓還很正常,這時我還沒有悟。第四天下午,突然整個肚子、兩肋脹滿、胸悶憋氣、抽搐,我在求這種狀態,讓同修叫醫生給我檢查,說是胃痙攣。我被送醫院又輸氧又輸液,搶救了半個多小時後,我突然清醒了:這不應該是大法弟子所為,不能通過這種形式出去,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和以前一樣堅定的證實法,維護大法,正念正行反迫害,徹底解體洗腦班、搗毀黑窩是我的責任!
發出這一念震撼天地,我立即拔掉輸液和氧氣,告訴醫生我是煉功人沒有病。我心裏明白是舊勢力、邪惡鑽了我有漏的空子。我進一步向內找,發現我不光有求病態的漏,還有怕心作怪。綁架前做「三件事」上生出顯示心、歡喜心、求安逸心。雖然這不是邪惡迫害的理由,但畢竟是有漏啊。
我開始靜心背誦師尊的《論語》,大部份《洪吟》的詩都打到我了腦子裏,發正念時我意想自己是頂天獨尊的大神,我是李洪志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使命是進入邪惡心臟、搗毀黑窩、近距離滅盡、銷毀邪惡爛鬼。
幾天後,有一個自稱是省裏派來的「專家」來「轉化」我,還讓我叫她老師,被我嚴詞拒絕;「我的師父是李洪志,你不配!」她甚麼也沒說灰溜溜的走了。以後的十幾天裏沒人再來「轉化」我。
這之後他們又採取老一套,強迫我妻子來「轉化」我,強迫我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光碟,我說我聽不見也看不清。
有一個「六一零」的醫生貢某好像一直很關心我,她說原來在市醫院上班時也煉法輪功,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被「轉化」後留在「六一零」,還有一個許某也是被「轉化」,他們一起來「轉化」我,我善心對他們說:「七•二零」法輪功被迫害後,有很多學員放棄了修煉,但師尊沒有放棄這些學員,一直在等你們回來,學一學師父二零零六年以後的講法。你們就會明白該怎麼做了,正法到了最後的最後了,同修啊深思吧!當時我發出強大正念,解體一切操控她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時,許某頭頂上顯現出五色光燄,她出正念了!幾日後許某就辭掉黑窩的工作回家了。
可是那個醫生貢某還是經常找我聊,問我在裏邊能煉功嗎?我告訴她為甚麼不煉呢?結果當天我再煉功,「六一零」人員就往我被關押的房間玻璃窗上撒砂子,用探照燈監視我。貢某還說,她已把我在這煉功的情況告訴我家人,所以我家屬很擔心。貢某說寫一兩句話走個形式就行,她早準備好了筆和紙,當時很晚了,我動了人心,就寫了兩句放到櫥櫃上,她才走。貢某走後我覺得不對,就毀了。第二天上午貢某又來了,聽我毀了寫的東西後氣急敗壞。
之後,「六一零」主任徐某和警察李某來逼我寫檢查,我拒絕配合,徐某放下他寫的一份東西說叫我抄下就行。緊跟著進來三個省裏來的「專家」,也沒有任何收穫。花招又一次失敗,第二天警察李某自己把東西拿走了。
又一天,洗腦班從廊坊找來一個被「轉化」的楊某,專門圍攻我和另一位堅定的同修,三天後楊某走了。
另一個花招又開始了,「六一零」找來四個所謂的「專家」及我家屬逼我寫「四書」,還錄像,用開除公職、勞教、判刑來威脅我。我沒動心,並發出強大正念:我是李洪志大師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我的根紮在師父那裏,誰說了也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他們分兩人或三人一撥輪流圍攻也沒有動了我。
接下來他們又把我房間裏放上電視,從晚上十點開始到下半夜兩、三點鐘大聲播放「邪歌」,還強制我坐著看。到了第三天,師尊「正念反制惡人」的法打到我的腦海裏,一念即出電流聲就打到惡人耳裏,這天他們放了不大一會,惡人自己就來關了。第五天惡人就把電視搬走了。
最後兩天,他們又找來「轉化」的楊某等兩人,買來一大堆水果,把筆紙塞到我懷裏逼我寫「四書」,沒達到目地就魔性大發,真的是黔驢技窮了。
因為我拒不放棄信仰,邪惡將我住的房間的紗窗扯掉,讓他們養的蜜蜂蜇我,蚊子咬我,我被蜇兩次後,開始對蜜蜂和蚊子發了一念:「你們不要傷害大法弟子,選擇你們的未來吧!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來真的神奇,這之後我再也沒被咬和蜇。
七月十八日夜,我似睡非睡中,看見橙紫色、像石榴籽一樣的粒子,顆顆飽滿。第二天我堂堂正正從邪惡黑窩走出來了。承德市「六一零」洗腦班以失敗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