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監獄通知胡的家屬去接人,家裏弟、妹去了三人,看到人已死,監獄怕家屬追究責任忙解釋說是病死的,說不信可以解剖。家屬無可奈何,胡的屍體在獄方的堅持下被火化,骨灰於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日運回家。
胡大禮從貴州省遵義醫學院畢業後,在修文縣中醫院任藥房管理員。於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一直以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特別是當藥房管理員,可以說在醫院是一個「肥缺」。在醫院,別人都曾把藥拿回家給家人用,而他連母親生病都是在醫院開處方後,交錢才拿藥給母親。有好幾次賣藥的人都想把劣質藥賣給他並給他回扣,但都被他拒絕。很多病人都誇他服務態度好,耐心有禮。
即使在胡大禮被中共當局迫害後,連他們醫院的醫生、院長及家屬都說小胡是個好人;連醫院醫生家裏吵架了,醫生都告知家屬叫跟小胡煉法輪功算了,人家小胡脾氣多好,都拿他當一個好的榜樣。
就這樣一個好青年,一九九九年被勞教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才被釋放。二零零三年八月他又被非法判刑十年,遭受種種殘忍迫害,被迫害得只剩皮包骨頭,雙腿幾乎癱瘓,靠拄雙拐行走,即使這樣,惡警廖仕倫為和惡警王世軍爭功,竟泯滅人性地向監區、監獄請示再次對胡大禮進行折磨、攻堅迫害。
遭非法勞教,妹妹被株連,未婚妻傷心分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大法後,胡大禮於十一月因依照憲法規定去北京上訪,表達對法輪功的看法,卻被劫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拘押十五天,連單位和整個衛生系統因他上訪被中共縣委、縣政府取消了年終獎一個月。
後來,當地又有幾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中共惡警懷疑與胡大禮有關,把小胡抓去拷問這幾個法輪功學員去之前和哪些外地學員聯繫過,小胡本來也不知道,被拷問了一天一夜,手銬深深地陷在肉裏。由於小胡堅強不屈,眼看還有幾天就是過年了,修文縣公安局的惡警把胡大禮劫持到貴州省中八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胡大禮家住修文縣的農村,家境困難,上大學都是父母打石頭、做小工供他讀書。後來妹妹上大學就用小胡的工資和助學貸款來完成學業的,妹妹有了工作,家境好了,本想讓父母安心幸福地度過晚年,不用做工了。但卻因哥哥按「真善忍」做好人遭迫害而受到牽連,妹妹失去了工作,被單位開除了,使家境又陷入了困境。
由於被非法勞教三年,胡大禮的未婚妻傷心欲絕,到勞教所看了他幾次,等了他一年多,終因受不住各種壓力與他分手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在勞教所受盡了各種折磨的胡大禮,被所謂的「提前」釋放,中共人員是想以此來誘惑他給單位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即可上班,被小胡拒絕,他告訴單位:我按「真、善、忍」做人,決沒有錯。他不忍心給單位和整個衛生系統帶來經濟上的損失和其它麻煩,忍痛捨去了心愛的工作,寫了辭職報告,回鄉下老家幫父母打石頭,做小工,修鄉村公路。
被迫害致殘,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由於鄉下沒活幹,胡大禮到省城貴陽去打工。中共十六大前夕,不法之徒為了限制他的自由,幾次到他家去騷擾,蹲坑。沒抓到他,就找來醫院的職工到貴陽蹲坑。
不久胡大禮就被非法抓捕了,從此杳無音信。二零零三年七月有一個人打電話告訴小胡的家人,他曾和小胡在牢獄裏呆過,說小胡被迫害致殘了,不能站立。聽到消息後,家人馬上去要求見小胡,被拒絕接見。
二零零三年八月,胡大禮被貴陽市烏當區法院和貴陽市「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以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罪,破壞廣播電視設施罪」的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十年,而邪惡之徒所出示的物證全是公安機關出具的扣押物品清單,他們的判決書上所謂的「作案工具清單」無一樣能證明他們所強加的罪名,而連訂書機、電筒、耳機、剪刀、膠布、電線、電視機等生活日用品、書籤和法輪大法書籍都被惡警說成是「作案工具」。
母親含冤離世
胡大禮是被非法秘密審判,中共未通知家人。當家人聽到此消息後,父親捶胸頓足,母親欲哭無淚,到貴陽第一看守所去探視自己的兒子,無數次都被惡警拒絕,問起他是否不能站立,而惡警卻告訴說只是營養不良。
就這樣來回無數次,風裏來,雨裏去,家裏本來就困難,為了能見到自己的兒子,胡的母親張光仙花了不少的路費,流乾了眼淚,路費大多數是向親朋好友借的,不僅沒看到兒子,又欠了債務。
中共邪惡之徒知道判刑是違法的,後來逼胡的母親拿出所謂的「判決書」。但胡的母親從沒有見到過被非法關押的兒子,也從沒有收到所謂的「判決書」。
在非法關押期間,胡大禮的母親張光仙多次到關押地要求取保就醫,但警方刁難拒絕,理由是胡大禮不寫放棄修煉的「三書」。後來看守所將胡大禮劫持到貴州省都勻監獄四監區。胡大禮被轉到都勻監獄後,又遭惡警毒打,遍體鱗傷,曾經被貴陽公安醫院所謂的「搶救」。
胡大禮母親也修煉法輪功。她煉法輪功前身體有多種疾病,自從煉了法輪功後疾病全都好了,身體也很健康。在兒子被迫害的情況下她也遭到當地中共政府不法人員的恐嚇,幾個人拽著她的手硬要在「三書」上按手印,她堅決抵制。後終因屢遭迫害,於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二日晚在自己兒子曾工作過的貴州省修文縣中醫院含悲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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