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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六旬婦女遭受的四次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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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武玉英女士是一位法輪功學員,通過修煉法輪功,她得以祛除全身的疾病,同時獲得道德的昇華。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後,她屢遭中共迫害,四次被中共警察綁架。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武玉英,今年六十歲。我從小就患有頭疼病,每次犯病時,都疼得死去活來,用了甚麼偏方也不好使。我結婚後,身體更是病懨懨,大病沒有,小病不斷,每天都無精打采的,食慾不振,有胃病、膽病、婦科病等。每天得吃五、六樣藥。

由於我自己身體不好,在經濟、精神上都造成很大的壓力,每年都歇病假。一九九六年四月份,我開始學煉法輪功的,我身體上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了,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我一直努力遵循「真善忍」,修煉自己的心性。在工作上,我任勞任怨,積極肯幹。不論同事還是鄰里之間的關係都很融洽。

然而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發動了駭人聽聞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

一、被佳木斯蓮江口派出所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上六、七點鐘,我去良種場的法輪功學員家去串門,被等在那裏的佳木斯蓮江口派出所警察綁架,同時綁架的還有蓮江口長勝村的兩個男法輪功學員。

有個姓王的所長對我們幾位法輪功學員做筆錄,我被非法拘押到半夜,他們才決定把我們放回來。

漆黑的夜晚,離我家很遠,我對警察說:我怎麼回家呀,舉目無親,身上又沒帶錢。我讓派出所警察用車送我回家,他們說車壞了,沒人管。我只好商量出租車司機送我到良種場的法輪功學員家裏,我借十五元錢,還給出租車司機。然後,我是自己騎著自行車,騎回到十里外的家裏,都半夜十二點了才到家。

二、被佳木斯郊區公安分局非法抄家,搶劫

七月二十一日晚上,佳木斯向陽區江南村的村幹部唐見興帶領幾個警察到我家,其中一個警察姓白。他們搶走了講法錄音帶、錄像帶、共十三盤、法輪功書籍和師父像,並把我綁架到郊區公安分局。

在郊區分局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陳洪霞和陳佩蘭。在公安局有一個綽號「劉白毛」的局長,參與了對我的迫害,構陷我「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非法拘留半個月。我、陳洪霞和陳佩蘭,一起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我只是社會普通的百姓,我被綁架後,家人哭成一團。我的女兒十來天不吃不喝,就是整天臥在床上,哭泣。整個大家族都為我的安危擔憂,生活不得安寧。我的家人害怕我遭受迫害,花了兩千多元錢,託人給我放回來。那時的二千元等於現在的二萬元。

我的單位佳木斯郊區江南學校,鄉長葉向東上指下派,長青鄉的鄉領導姓葛,天天到我單位騷擾我,讓我和王麗華寫所謂的「悔過書」,「保證書」。有時談話氣氛很緊張,滿屋子十幾個人圍攻。我和王麗華有時正在班上呢,就把我們叫去談話,逼迫我們寫「保證書」。

同單位的人也很同情我倆,說:整天這麼折騰你倆,我們也過意不去。我心想法輪大法這麼好,讓我做好人,身體也好了,心地也善良了,我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說假話。

由於我拒絕寫「保證書」,單位領導王敬芝等就三番五次的找我談話,恐嚇我。即使休息日,也把我從家裏找到單位。把我和王麗華軟禁到單位,不讓走。那時正值秋末,天氣已經很涼了,尤其是夜間,沒有被褥,就讓我睡在辦公桌上。即便上廁所,還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怕我跑了。

單位看我們的人打麻將、嗑瓜子、抽煙,弄得滿屋子煙霧繚繞的,很吵鬧。我有家不能回,被軟禁在此,我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熬了一天一宿。

第二天,我接著上班,仍舊不准回家,開會妄圖「轉化」我。我心想往哪「轉化」呀,我們堅定信念,只為做好人。原來我喝啤酒,打麻將,造成家庭不和。而我現在做世上最好的人,遭到如此迫害,真是做好人都難哪。

三、被長虹派出所綁架至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的正月十四,二月十八日,長虹派出所警察謝紅光到我家,無故將我綁架到長虹派出所。當天晚上把我劫持到看守所,中國傳統節日元宵節,是闔家團聚的日子,而我卻是在這個人間的地獄過的元宵節。

看守所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吃的是黑菜湯,沒有油星,有些土豆,也是沒洗淨,沒去皮的,還得給牢頭吃掉。我吃的窩窩頭,梆梆硬,也不熟。我就把窩窩頭捏碎放在水裏當粥喝。每天兩頓飯,兩個小窩頭。中午我太餓了,我就只好喝水充飢,喝了很多水。

當時號裏三十來人,睡覺時一個挨一個的側著睡,如果想翻一下身,沒有任何空隙可以翻身。人人都擠的緊緊的,腿是直放的,稍動一下就沒地放了。想上廁所都得從人身上過。

屋裏潮濕,沒有被蓋。家人很心疼我,竭盡全力往出辦我,怕我挨打、受罪。每天我的家人坐立不安,等消息,家人貸款五千元,共花了一萬三、四千元把我弄回來了。這種地獄般的日子,我足足煎熬了一個半月。

可回來之後,長青鄉中心校校長黃玉(中心校管理江南小學),開除我們的工作。不讓我們上班。惡警常常找我單位領導王敬芝,折騰她,後來她也很氣憤、反感,怕受牽連。迫使王敬芝參與迫害我倆。我們是只是煉煉功,做好人,身體好了。我們被綁架遭受迫害的,為甚麼開除,不合理呀,我和王麗華就一級一級去找,要求恢復工作。

我們去找長青鄉領導,長青鄉推脫責任,往出推,我們又去郊區政府,去郊區人事科找。人事局答覆,回家等吧,區長批條,在家等了幾個月沒回信,我們又去找,我們得知,原來的回覆已在人事局。我們九月一號開始上班,整整八個月沒開工資,補助的幾千元沒給我們。

在二零零零年的四月份到五月份之間,惡警到我家裏騷擾五、六次,有一次永紅分局在晚上,五、六個不法人員去我家非法抄家,並搶走了四張法像,由於我犯心臟病了,他們沒敢綁架我,在家裏翻了一陣,走了。

四、長虹派出所非法抄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八日,離我女兒結婚還有一個月,家裏正沉浸在喜氣洋洋中。長虹派出所名叫岳勇的警察到單位綁架我,四五個警察把我綁架到家中,非法抄家,一本《轉法輪》書被搶走了,實在沒啥拿的,就把墊子拿走。他們費了很大勁把一個苞米葉編成的煉功墊翻出來了。這個煉功墊拿到派出所後,放在派出所會議室的桌上,一些警察坐到上面,你坐一下,他坐一會,都去坐一會,感覺很新鮮。

到了晚上,所長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不煉,就回家;煉,就上車去看守所。我說煉」。在警車上我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別迫害大法弟子,給家人、自己會帶來福份,相信「法輪大法好」,這些警察也不吱聲,只是聽著。

去看守所的途中,家人通過找人,就不去看守所。他們把我帶到郊區分局四樓,勒索了四千元錢,聲稱是「保證金」,以後再退回,直到現在也沒給退回,也沒給我收據。

長虹派出所的一個姓白的和姓解的警察經常去我家騷擾我。

五、遭便衣誣告,劫持至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下午二點多鐘,我和法輪功學員李學傑去佳木斯北焦化講法輪功真相。在講到北焦化二區地點的線路上,遇到一男士,當時他答應三退,但是態度漫不經心,這時一個法輪功學員看出事態不對,暗示我們快走離開此地,說那人是便衣穿便裝。

這個人走到一個商店旁打手機,此時我感覺不對,但其中有一個老年法輪功學員行動遲緩,為照顧老年法輪功學員,我沒有及時走脫。我們倆跑到大道上打出租車,我已經上了車,這個人威脅司機,你要拉她們,就扣你的車。又打了一輛出租車,還是不讓拉,沒能走脫。

這時來了警車,有六七個警察,警察圍困了我倆。當時不知是哪個派出所的,他們氣勢很兇,搶去了我們的手機、電子書、五十元錢,還有三退名單,而這五十元錢是給一個較困難法輪功學員。

長虹派出所一個副所長叫滕岩,一個所長叫王金寶,這兩人惡狠狠的。我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他們也不聽,恥笑我。他們找來原長虹派出所所長劉顯峰,劉顯峰認出了我。

我的丈夫七、八點下班後,才知我被綁架。我的丈夫騎著自行車去佳西派出所打聽,又去長青派出所打聽,也沒有找到我。我的丈夫騎個破自行車跑了那麼遠的路,北方的冬天異常的寒冷,冰天雪地的,六十多歲的人了為了找我,凍的夠嗆。到長虹派出所打聽,惡警告訴,我們被關在二樓。

到了晚上,警察要給我們照相,老年法輪功學員看我的眼神。我說:我們不照,我們也不是壞人。老法輪功學員蹲在地上就是不照,不配合,警察威脅我倆,我們就是不照,還罵老年法輪功學員,罵非常粗魯的話。我說:她比你媽歲數都大,你罵她,這個老年法輪功學員蹲在地上,就是不起來不照,惡警拉她,她也不行,拽也不行。惡警王金寶給我戴上手銬。一個惡警假裝打手機,企圖給我們倆照相,我們識破了他的鬼伎倆。

晚上十點後,家人和孩子說:你做一下筆錄,就回家了。我沒有想到這些惡警是在哄騙我,我想快一點回家,就做了筆錄,按了手印。然而根本沒把我們放回來,老年法輪功學員,被惡警的偽善所欺騙,騙回家,翻到了一些東西。

十三日晚上,我倆又被送往看守所,我的丈夫拎著兩盒飯菜,已送到我手上,惡警都沒讓拿。丈夫又一次失落的表情,顯得很無奈。在看守所被關押十七天,家人花了二千元錢找人,吃飯送好處費,又花了二千元,總共四千元錢,給一個叫李欣波的一千元。我丈夫違心地寫了保證書,才放我回來了。

大約在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長虹派出所警察謝紅光和一女人到我家,砸門有半個多小時,非讓開門,還恐嚇我們。說是到屋裏看一看,我不給開,謝說:你不開,就叫公安分局來,我就是不開,他們使勁砸門,砸得門似乎都要碎了。後來鄰居家出來制止他們,他們騷擾得四鄰不安。就這樣門裏門外的對話很長時間,我就是不開門,我說我不相信你們,最後他們走了。

十六日又有兩個人,一個是警察,一個是協警,又來敲門,我還是不開,在這之前也有兩次,晚上來敲門,嚇得孩子哇哇哭,我不開門,他們就走了。他們對我的騷擾,讓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不得安寧。

中共惡警的綁架和騷擾給我和我的家人在精神上和生活上造成了嚴重的傷害,今天寫出迫害的真相,曝光他們的惡行,結束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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