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八年那一年,有一位好心的同修叫我修煉法輪功,可我因為不了解,而錯過了一個得法的機會。之後的幾年裏,同修都給我講了好幾次,就這樣一直錯過了機緣。
二零零六年,由於全身都是痛,加上命運的坎坷,經濟十分困難,我很少去看病,都是強忍過來的。在我山窮水盡的時候,九月的某一天,同修看到我當時心臟已痛到連呼吸都很困難的地步了,對我說:「我給你一本書,你拿回去看一看就明白的。」當時我想既然已病到這個程度了,儘量試一試吧。因此我就從同修手中接了寶書,回到家馬上拿起寶書看。在此之前,我從沒聽說過甚麼氣功啊、修煉啊之類的名詞。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啊,整個世界觀都改變了,心裏亮堂了,看啊看啊,真是愛不釋手,二、三天就把書看完了。我知道這是一本天書。從書中我知道甚麼叫修煉了,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師父是最偉大、至高無上的。我得法了,知道了只有聽師父的話才是最正確的,才能夠返本歸真。
就這樣,我開始走上修煉之路。由於得法太遲了,心裏十分著急,恨自己得法太晚,怕跟不上師父正法進程。因此自己在心裏說:得法後,我身體很快的好起來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今後的時間是助師正法的,要多學法,奮起急追,趕快精進,跟師父回家。
同修給了我許多師父的新經文及各地講法,從法中我知道了我是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助師正法的。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各民族得救的希望。要想做好救度眾生的事,首先就得修好自己。多學法才能正念足,學好法才能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致巴西法會》)因此我每天必須學法三、四講,然後再看師父的其他新經文,早、晚煉功,看了《九評共產黨》之後,加深了對邪黨的認識,毫不猶豫的退出了其邪惡組織。
因得法晚,所以學法、煉功、發正念、救人是同步進行的。有時會覺的很緊張,但是經過不斷的學法,法理越來越清晰了,反而覺的生活的很充實,不覺的苦。師父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心裏發出一念:時間緊迫,得趕快救人。
首先是自己的親人。救人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世人迷的太深了,要想打開他們塵封已久的記憶,改變他們的思想觀念,是十分難的,得慢慢的、耐心的跟他們講,甚麼是法輪功,邪黨是甚麼,我們為甚麼要救人等等。一次不行,二次不行,決不灰心,看到一有時機趕快又說,還得順著他們的執著,苦口婆心,終於家裏的親人得救了。有的還走上了修煉之路。有的還為大法做事呢。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接著去救家公、家婆、叔、嬸、姪子們,更難,他們不理解我,給我臉色看,還不許我煉功,說了許多不好聽的話。但是我想:只要我信師信法,學好法,我定能把他們救下來。他們由不理解到慢慢接受了。緊接著去救我娘家的人,還是不理解,冷落、排斥我。當時心裏非常難過,不灰心,多學法。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不怨恨他們,多去關心他們,看他們需要甚麼,盡自己的能力幫助他們。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明白了,得救了。
我從小到大膽子特別小,又加上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使我生出了怕心,我覺的救自己的親人比較安全,沒有怕心。但一旦救起自己的親人之後,冷靜下來想想,覺的自己太自私了,作為一個師父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離師父的要求相差甚遠。師父為了我們所有的人,歷盡了千辛萬苦,都不想落下一個弟子,而我連周圍的人們都不救,看看眼前的災難是如此的頻繁,能眼睜睜的看著邪惡把世人拉下地獄嗎?不行,得趕快去救人。此念一出,開始行動,先去救自己的親戚。
我聽母親說,我有一個表哥得了一種很嚴重的病,於是我馬上去救他。好不容易把他說明白了,並且也三退了。這時,他母親來了,對我破口大罵,我耐心的、很善心的跟她說:「姨媽,我是來救他的,把平安送給他的。」還跟她講了大法的美好,她不肯聽,跑出大門外,我表哥是開五金店的,那裏正好是派出所附近,是派出所的人經常出入的地方,而且是集市的中心。因此,我勸她不要在外面大聲喊叫,因當時得法沒多久,不知道大法弟子要正念正行才能止住邪惡的法理。她不但不聽,反而更大聲的罵我,還說要去派出所叫人抓我。此時,我知道她造下很大的業了,心裏很難過,隨之害怕心也出來了,淚流滿面的回到了家。
由於怕心,有一段時間不敢出去講真相了,後來經過同修的啟發幫助下多學法,多看師父的經文。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哪能被常人的心帶動呢?救人是自己的使命,時間不等人了,快去救人吧!從自己認識的朋友、同學,比較熟的開始。有些人三言兩語就認同了大法,三退了。而有些人你怎麼說他們都不相信,有的對你冷言冷語,有的譏笑,有的辱罵,有的原來最要好的姐妹都差點翻臉了。由於我對法理解的不深,心想:算了吧,能救多少就救多少,看面相善一點的就去救,看到面相比較兇的、不和藹的就少救吧。後來,在學習師父的經文中悟到這樣做是錯的。師父說:「挑選不是慈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法理明確後,繼續救人。有時好一段時間也沒能救下幾個人,心裏很不是滋味,回家向內找,一找還真不少呢:害怕心、怨恨心、被人牽動心、缺乏忍耐心等。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做的如此差勁,真是汗顏啊!
通過不斷的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後,知道了發正念的重要,開始時,只是白天發正念,而晚上十二點不發正念,後來悟到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是求安逸心在作怪。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於是,我晚上十二點開始發正念,開始時,發正念很迷糊,有時睡著了,十五分鐘發正念的時間過後方醒,醒來後非常懊惱,太不像大法弟子了。如果人人都像自己一樣,怎麼能解體邪惡呢?過後,凡是發正念模糊時,加上一念:立即解體干擾我的睏魔。平時不論走到哪裏都發正念,特別看到公安司法部門的車經過時,立即發正念:立即解體干擾正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開始修煉的第一、二年的時候,由於對法理理解的不深,病業關過的比較大,也比較多,正念不足,總是強忍著,默默承受。通過不斷的學法,認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干擾,要否定它,在同修的幫助下,在過病業關時,馬上發正念: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我只承認師父給我的安排,堅決否定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一切及安排,我只信師信法,只走我師父的正法之路,其它任何生命不配干擾。就這樣時時保持正念,病業關相對小了很多。特別是在發真相資料的時候,干擾特別多,我都是晚上去發資料的,有時頭痛的要炸開似的,這時心中馬上出一念:宇宙在正法,我師父在正法,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一切干擾我救度眾生的黑手、爛鬼及一切舊勢力邪惡生命立即解體。就這樣發著正念,堅持發資料,頭也不痛了。有時心臟痛的喘不過氣來,我馬上念:「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疼痛立即緩解了許多,我繼續發正念:立即解體干擾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把真相資料發完了,平安的回到家中。
每次看《明慧週刊》,都被精進的同修所感動,同修對法理解的好,三件事做的好。每次看到同修救人的事例,都被感動的熱淚盈眶,同是一個師父,同修一部法,為甚麼同修能做的如此的好,而自己做的太差勁了。向內找,發現自己出了很多問題,學法沒以前精進了,怕心又重,特別是心性沒提高,兒子原來跟我一起學法、煉功的,後來上了中學之後變了,慢慢的不肯學法了,功也不煉了。開始時,我耐心的用法理開導他、教育他。他就是聽不進去,而且越來越壞了,後來變到居然敢偷家裏的錢去網吧玩遊戲。當時我還不動氣,好聲勸他,啟發他的良知,他不聽,還是我行我素,我痛苦極了,拿他沒辦法。因此守不住心性,大聲罵他,凡是見他不聽話時就會動氣,有時他會對我說:「媽媽,你像個修煉人嗎?老是動氣,我看你的心性掉下來囉。」聽了他的話之後,我靜下心來用大法來衡量自己,不符合大法的要求,真得改了。
看了師父的新經文說「資料點基本上都是屬於家庭式的,遍地開花」(《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之後,心生一念:我也想有一個資料點,能救度更多的世人。不久,在今年的二月,同修給我送來了一台電腦、打印機。從此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弟子只要有這一念,師父就會幫弟子的。初學電腦時,我簡直一竅不通,因之前還沒見過電腦、打印機之類的東西,握起鼠標來手不停的抖,好像不聽使喚似的,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只要有救人的心,沒有甚麼能難倒我的。我下決心一定要學會,從怎麼開機、操作、打印到關機,把所有的步驟都記下來。初學時,干擾非常大,電腦、打印機經常壞,印不出資料來,心裏很是著急,急也沒用,趕快停下來,靜心多學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在女兒(同修)的幫助下,資料點終於順利的正常運轉了。當做出第一份真相資料時,我心裏很感動,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沒有大法,我是做不出如此精美的資料來的。我要多學法,學好法才能做出更多精美的真相資料去救世中人。
有時自己做的不好的時候,機器往往最容易壞,不聽使喚,我就會對它們說:「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你們是證實法的法器,我們都要聽師父的話,好好的做出每一份真相資料,讓每一份資料都能救度更多的世人。」機器就會很順利的做出一份份精美的資料來,其實做資料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
以上是我四年來的修煉過程,離精進的同修我做的還是相差甚遠,在今後的日子裏,我要多學法,要時時用大法來衡量自己,要求自己,精進、精進、再精進,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