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丈夫因外遇提出分手,當時的我如五雷轟頂,接受不了。人生最好的年華給了他,卻遭到無情的拋棄。你最信任的人、你最親近的人都在騙你,這世上還有甚麼真情可言?我每天心煩意亂、萬念俱灰,就把媽媽從外地請來幫我照顧孩子。丈夫不回家,我下了班就在小城散步,排遣心中的煩惱。一次走到公園的湖邊,見一老嫗給人看手相,我也湊了上去,老人看完後告訴我說:「你的壽命不長」。當時的我認為人生太苦,生死無常,無所謂了,也就沒把老人的話放在心上。後來丈夫和我離婚,如果不是帶著年幼的孩子,我真想一死了之。我的父、母、兄、妹都在外地,結婚以後,丈夫成為我生活中的支柱,強有力的靠山。可頃刻間,靠山坍塌,大樹傾倒,一點準備都沒有,我深深的體會到了,甚麼叫生不如死,甚麼叫度日如年。我在怨天尤人中掙扎……
到一九九七年,同事借我一本書,是師父九十年代在澳洲第一次講法(《悉尼法會講法》)。其實,在此之前我練過兩種氣功,同事曾推薦過《轉法輪》,但每次我都是隨手翻了幾下就放下了,可能是緣份未到吧。可這次我拿起書就放不下了,一口氣看完,馬上找到同事借《轉法輪》看,然後把我之前練的功放下了,從那時起至今,我走進了大法修煉。
李老師的書打開了我心中的一扇窗,把我多年的不平、憂慮、憤懣一掃而光,就像黑暗中看到了曙光;迷航時看到燈塔;像一劑良藥,治癒了我多年的頑症;像一條救命船,給了我生活下去的勇氣和信心。從此後,我變了一個人,樂觀、向上、開朗、善良,遇到問題向內找。其實,和丈夫分手有我一部份責任。如果不是我的自私、冷漠,對待娘家、婆家的兩種態度,丈夫和我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明白了這些,也就懂得了如何做人、如何看待人生。對大法,我真是相見恨晚,如果早些年得法,我可能不至於混到今天這份上吧。於是,我每天下了班給孩子做完飯就去學法點,學法、煉功,沐浴在大法的氛圍中,勇猛精進。工作中按照法的要求做,我的工作在常人中是一種「美差」,有「油水」可撈。學法後,外人的紅包我一律不收,撿到錢找不到失主就上交,(現在給資料點)別人多找我錢就退回去。身體也一天天好起來,乳腺增生、關節炎、沙眼在不知不覺中就好了。
可惜好景不常,轉眼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鋪天蓋地的打壓,把我們合法的煉功環境破壞了。當時,中共為減少開支,讓我們這些五十年代出生的人提前下崗。我就離開了同修,來到父、母所在的城市,照顧他們。離開了同修,我開始慢慢的放任自流,逛商場、去超市、看電視。雖然三件事也做,但和同修比起來,我已遠遠的落在了後邊。我在夢裏看見同修們使勁的奔跑,可我是一步一步在後面跟著走。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可是有些人在他有生之年,年齡已經很有限了,不一定夠用了,我們法輪大法能夠解決這樣一個問題,使煉功進程縮短。同時又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你在不斷的修煉的時候,就會不斷的延長你的生命,你不斷的煉,不斷的延,根基好而年歲大的人,你的煉功時間也就夠用了。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
由於我的不精進,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二零零五年九月的一天半夜,我被憋醒。半夢半醒之間,見身邊有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讓我一手推開。起床後只有出氣,沒有進氣。我煉了兩套功法,渾身是汗好了一些,但全身無力,身後像背了一層殼,胸口劇痛,猶如常人的心絞痛。想起十年前湖邊老嫗的話,真是愧對師父。本來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可我哪對的起師父的苦心救度?於是,我回到了原居住地,回到了同修們的身邊。同修們幫我發正念、學法,同修不在時,我就背法,用了一年多時間,背了兩遍《轉法輪》。晚上消業睡不著覺,就出去發真相傳單。(過去大都是白天發)出去時走路像踩在棉花上,回來後一身的汗,一覺睡到大天亮。社區邪黨在生活區掛了一些矇蔽百姓的標語,我就在晚上用小刀割斷,白天有的同修見了就使勁拽,幾天後邪黨自己就撤掉了。蘇家屯集中營曝光後,我當時的心情可以用岳飛的詞《滿江紅》「怒髮衝冠」來形容,一點不為過。同修送來二台一體機,我印了百餘份關於蘇家屯活摘器官的報導傳單,和另外一同修發了出去,本來還想去蘇家屯,後來看到《明慧週刊》上的建議,就沒有去。和同修們做了一些大條幅,晚上分頭掛出去。
我跟上了正法的步伐,身體也一天一天好起來,跟過去沒啥兩樣了。可我的歡喜心、做事心起來了,而且不注意安全,在電話裏啥都說:一體機壞了,去哪修,甚麼時候和誰去……講真相、勸三退也不注意方式,認為只要沒有怕心,萬事皆無。我又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體機也一個勁的壞,也在提示我有漏了,要出事。其實在夢裏師父已經點化過我,只要多發正念就可化解。可我依然如故,沒當回事,結果在二零零六年我被綁架到洗腦班。
洗腦班在市教養院院內,監獄中的監獄,據說是市政法委耗資幾百萬修建的。這段經歷,我曾專門寫了一篇文章,用「人間地獄」四個字來形容,一點不為過。我在國外的親友寄信給當時的美國總統小布什,讓他關注中國的人權狀況,關注法輪功在大陸被迫害的嚴重程度;並頂著壓力,幫我給自由亞洲和美國之音寄信(感謝他們對法輪功的支持和幫助),最後我從洗腦班出來。
從洗腦班出來後,因為當時邪惡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就想離開此地,回父母身邊。臨行前我的內褲鬆緊帶不能用了,在換帶時,一條嶄新的帶子從中間斷開了,我意識到師父在提醒我,如果就這麼走了,和大法的聯繫也就斷了。於是,我趁著夜色,躲過特務的監視,來到一同修家留下聯繫電話。也多虧了這位同修,日後經常乘車來到我的住地,送經文和資料,我才沒有在正法進程中掉隊。
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唯有抓緊做好三件事,時時跟上正法進程,勇猛精進,才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不對之處,請同修們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