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和更多的同修進行交流,使還「沒跟上來」的同修儘快跟上,我參加了三個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這三個學法小組的同修們在學法上都比較認真、嚴肅,做的很好,這裏也就不多講了。
在集體學法中也發現了學法小組共同存在的問題,最主要的是大家在法理上切磋少,個別同修法理不清,卻無法通過集體學法得到提高。我覺得這是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
該學法小組人員不固定,大多同修都是來學幾次就不再來了。目前小組有四位同修,甲、乙兩位還正處在病業較重的時期。
師父告訴我們,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還說:「作為負責人來講,你不能給我落下一個弟子。」(《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於是我們來到這個學法小組,只是希望讓這兩位同修儘快跟上來,和大家共同精進,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經過商量,首先調整了學法小組的學法時間,把原來下午三點學法改為兩點。又通過學法切磋大家都認識到了原來做的不夠好的地方,認識到來到學法小組學法的目地是,通過集體學法要使自己儘快的在法理上提高,跟上師父正法進程,不拉家常,不議論同修,不談論與大法無關的事,要讓小組同修及時的得到《明慧週刊》和其它資料。此外,我們也儘快的給同修提供明慧網上刊登的同修在過病業關方面的一些典型文章,共同學習師父有關病業方面的一些講法,以便共同在法上提高,使同修儘快闖過這些關和難。
甲同修平時在講真相方面做的非常出色,但因學法少,和同修切磋少,對法理的某些方面理解的還不夠深刻,對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一些家務中的麻煩事,沒有把它當成好事,當成提高昇華的好機會,在問題的處理上有不夠妥善的地方,被舊勢力鑽空子,給自己帶來很大關和難。她曾經五天處於暈迷和半暈迷狀態,既不能吃也不能喝,小便失禁。看到甲的這個情況,同修們替她著急,學法時重點在法理上與她切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甲同修努力學法並向內找,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存在問題的癥結,於是她更加認真、用心學法,每天讀法三到四講《轉法輪》;在向內找的過程中坦誠、實在,有錯就改。當她在法理的認識、理解上提高上來之後,狀態一天天好起來,正念越來越強。隨著她心性的提高,身體恢復的也很快,現在甲同修已經又像往常一樣投入到講真相救人中去了。
乙同修出現腦血栓症狀已有兩年多了。幾個曾和她在一起學過法的同修因看到她那種帶修不修的狀態陸續都不去和她一起學法了。後來又有新來她家學法的同修,一看她這種狀態也都不再來了。只有一位同修仍堅持著,但對她也沒有信心了。於是大家說:「不行就算了吧!別再跟她浪費時間了……」。乙同修病業之所以拖這麼長時間,就是因為她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沒有做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她放不下自己的病。乙同修每天也學法也煉功,家裏還有學法小組,可是上門給她看病、送藥、甚至「回訪」的醫務人員也接連不斷。
經過大家一番努力,看到甲同修的變化,我們以為乙同修該好好學法精進了。可是事情不像我們想像的這樣簡單。給她送藥的人來了,她還是要量量血壓,說說「病情」,一說就是一下午,而這時同修卻都在等著她集體學法呢。儘管如此,自打到這個學法小組後,我們每次發現乙做的不在法上時,都會耐心的與她在法理上切磋,讓她能在法理上明白並提高上來,知道修煉人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可是這次說了,下次她還照樣,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我們苦口婆心的解釋、勸說,她怎麼也聽不進去,自己該咋做還咋做。這下我著急了,就埋怨同修,說她根本不像個修煉人,埋怨同修實在太固執、不聽別人的勸說。於是我們就把商定的事告訴了她,問她:「到底是修還是不修?你到底是走師父安排的路,還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如不修煉我們馬上離開,不再為你這樣浪費時間……」結果同修說:「我修!我修!我走師父安排的路!藥治不好我的病。」
同修的話對我觸動很大。晚上回到家裏,心裏煩躁不安,翻騰的厲害,怎麼也睡不著,同修的事,我說的話,一幕幕的在腦海展現,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怎麼會這樣呢?我認真的向內找自己,一遍一遍的回顧我對同修說過的話、我的心態。
在同修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缺點和錯誤。同修的固執、聽不進勸說,也正是我固有的,而且目前突出的反映出來了:原來我和同修一起做協調工作,因邪惡迫害我不願再做這項工作了,我想走自己的路,就是去講真相,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修好自己就可以了。七月下旬和八月上中旬,家裏連續出現問題:先是排風扇的電動機壞了。我想,電機是啟動排風扇轉的,是否有所指呢?我想到了自己,但不敢多想。星期天家人請人修好安上了,排風扇正常工作。沒過幾天,同修約我到他家去。去後方知同修要我一起學習師父新經文《再精進》,學後同修還談了自己的建議:要我找某協調人商量當前工作,要抓緊時間安排落實,並說他已經見到並也向他提出了建議。我聽後感覺很有道理,但沒有馬上去做。一是因為他已跟協調人說了,二是我不想再做這個工作了,不想多攬事,儘管後來碰到協調人時也轉達了同修的建議,可我仍按照我自己計劃去做。
下午該集體學法了。中午沒有休息,一點多就用真相手機一邊發著短信一邊發著正念步行一個多小時到了同修家。一看路上發出了二百多條短信,自我感覺良好。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家廁所裏的燈不亮了。孩子給買來燈換上,還是不亮,說不是燈泡壞了,是整流器壞了。我不知道整流器是幹甚麼的,就問了孩子,孩子說,「整流器有三個功能:變電、穩壓和啟動。」我想這又是衝著我來的。
晚上發正念時看到廁所的地面上,開始有個小洞,接著是大洞,再接著就不是漏洞了,整個地面稀里嘩啦的簡直都要陷下去了,成了大坑了;走到街上,路都是坑坑窪窪泥濘不堪,非常難走,而且走著走著就沒有路了,走進死胡同裏走不出去了。做飯時用微波爐,光轉不熱;還有不是家裏的電車鎖打不開就是門鎖開不開,等等,等等。我知道是我有問題了,師父在一次次的點悟我,往上拽我,可是自己就是不悟。有時悟到了也不想改,原因是怕遭邪惡迫害,更怕連累家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可同時又害怕這樣下去不對,害怕有漏被舊勢力鑽空子,所以就買了手機,儘量的用手機傳真相,並盡力的去幫助那些還沒有跟上來的同修。心裏還想:這都是師父所要的,這樣做都在法上,一定不會有錯的。其實這是一種掩蓋,掩蓋自己不願做協調工作的那顆人心,掩蓋自己怕遭邪惡迫害的怕心,掩蓋自己怕再給家人找麻煩的情,等等,等等。想到這裏,我警惕了:這不是在欺騙師父,欺騙自己嗎?這是信師信法嗎?我對不起慈悲救度我的師父,感到非常慚愧。我認為乙同修「太固執,不聽同修勸說」,其實不是同修固執,真正固執的是我,是我固執、任性,執著自我,沒把大法、把整體放在第一位。
我也明白了,通過同修的事讓我看到自己的缺點、錯誤,讓我快點去掉人心、怕心,教我摔倒了別趴著,快起來接著修;教我從不會到會時間不要拉的太長。儘管自己不悟,一錯再錯,師父還是那樣的慈悲於我,一次次的點化於我。我知道自己錯了,今後我一定要配合同修,一起做好協調工作,使我們地區的同修整體提高,整體跟上師父正法進程,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和教誨。
找到自己的問題後,我和同修又進一步就甲、乙同修需要幫助的具體工作做了安排。並討論了在集體學法的基礎上,怎樣抽空多做個別交流:同修輔導煉功,糾正動作;我幫助一起學法,讓她們真正體會到同修的真誠,體會到師父的慈悲,讓她們在法理上儘快提高上來。
現在乙同修狀態很好,謝絕了所有來訪的醫生,清算了買藥的賬單,增加了煉功時間,並能按時發正念。乙同修表示,最近要和其他同修一起去發正念講真相。
回過頭來看看這段「幫助」同修的過程,那真的是自己實實在在提高的過程,不論從法理上,從實踐上,都使我向前邁出了一大步。
在此也建議做協調工作的同修和法理比清晰的同修,多多關注身邊的同修,學法時都能深入到那些沒跟上來的同修的學法小組中去,和他們共同學法、切磋,共同提高、精進。其實這些同修都是想修好自己的,都想跟師父回家的,但他們有悟不到的法理、打不開的癥結,我們要儘量的幫幫他們,帶帶他們,這也是這些同修所渴望的。師父要我們「不落下一個弟子」,讓我們共同做好師父所要的吧!
一點體悟,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