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對外力邀一些社會知名人士作所謂「愛心使者」大唱和諧讚歌,用勞教人員日夜苦役換來的血汗錢搞建築包裝和粉飾,欺騙外界人士,背地裏卻使用很多陰毒的手段「轉化」(強逼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和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下我們僅從貴州法輪功學員塗曉敏在該勞教所一大隊受迫害的經歷,揭示該勞教所的本來面目。
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
貴州法輪功學員塗曉敏,貴州省道真縣人,今年四十八歲,大學本科學歷,曾任中學化學教師,一九九七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久嚴重不治的慢性咽喉炎即不藥而癒,身心健康快樂。在工作生活中塗曉敏嚴格用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經商中面對利益不動心,拒開虛假發票,寧願自己利益受損而不做假。
在北京遭綁架,被男警強行作婦科檢查
這樣的好人只為堅持自己的信仰,與人分享修煉法輪功的美好,而多次遭中共非法關押、勞教等迫害,並導致家庭破裂。
二零零七年十月,中共邪黨藉口開十七大,在北京大肆騷擾抓捕法輪功學員,十月十三日晚八時多,北京順義區空港派出所劉學冬等警察以核實身份為由強行將暫住北京妹妹家中的塗曉敏綁架至派出所,其後一夥人非法抄家,在零口供的情況下,塗曉敏被北京市順義區公安分局法制科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塗曉敏經由北京市順義區拘留所轉押至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同日因塗曉敏抵制迫害拒絕婦檢,被北京順義區拘留所四個五大三粗的男警使用器械約束將雙手反銬於後背,幾男警強脫塗的褲子進行了婦檢,(詳情見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的報導)其野蠻及流氓行徑給塗曉敏造成了極大的身心傷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到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購買了約四十個勞教人員回呼所作苦役,從北京上車後倆人一組被手銬銬在一起,塗曉敏也在其中。以下是塗曉敏自述的在呼所被迫害的經歷:
勞教所利用吸毒犯毆打折磨塗曉敏
我叫塗曉敏,我的出生地「道真」,意即說真話,我信仰的法輪大法「真善忍」也要求講真話,以下是我在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的部份遭遇:
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晚約八時,我由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被轉押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因為天氣寒冷,車窗上都結了冰,看不到勞教所的外景,就進了一個大院,大家衣服都很單薄,凍得瑟瑟發抖,在一個門廳的地方大家等待點名分隊,法輪功學員吳佔華、李翠祥和我被分到一大隊。
「心理諮詢室」內的洗腦
我們被分別叫進一大隊的獄警值班室,當天當班的是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一大隊副隊長路俊卿(後升任隊長),叫我進去後她問我:「你認為法輪功怎麼樣?」,我坦蕩地說:「很好。」路與同室值班的鐘志榮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將我單獨關進了所謂的「心理諮詢室」(門牌上的名稱無非是欺騙外界用的),由吸毒勞教人員二十四小時監控。房內沒有床,我只能每天踡縮在一個木椅上睡覺,腿伸不直,天又冷,睡得很苦。
後來知道,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進入該勞教所,不是和其它類型的勞教人員一樣立即分班,而是單獨囚禁,關進庫房、諮詢室、活動室等,除了她們指派的猶大和監控人員,不讓其它任何人特別是法輪功學員與其接觸,直到寫了放棄修煉的保證書等「三書」後才可以分班。
此後就是每天輪流著由不同的人來「轉化」我,讓我改變對法輪功的認識。二隊、三隊的猶大都被輪流叫來,強迫我聽她們散布一套邪理歪說,監控人員配合不時對我施壓,並揚言:「比你堅定的見多了,最後都挺不過去,共產黨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你得想想你怎麼走出這個小屋……」製造恐怖氣氛,施加心理壓力,目的是讓你放棄大法,謗師謗法。
囚禁在庫房
十一天後,路俊卿見我不為一切所動,將我由諮詢室轉移到一隊的庫房繼續單獨囚禁。庫房更為陰冷,窗戶上都是冰,看不見外面,窗戶也打不開,庫房面積只有十二平米左右,室內放置了一些鐵架用來放全隊勞教人員的衣物和各種雜物,由於怕外面的人看到被囚禁的人,長年門窗緊閉,室內空氣充滿異味。室內沒有床,睡覺時在地上放個床板打地鋪,起床後收起。有次有外界來勞教所參觀,獄警和監控都很緊張,不讓我們在庫房裏的人發出任何聲響,怕參觀的人發現庫房有人,待參觀人員走後,她們大鬆一口氣,能夠接觸外來參觀人員的通常都是勞教所信任並指定的人,所以外界要了解到勞教所的任何真相都是很難的。
我進庫房後,有好心的監控人員悄悄對我說:把該洗的衣服趕緊洗了。我心裏明白迫害升級了,因為聽說很多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最後在庫房被剝奪了一切合法權益,甚至不准上廁所,洗衣、洗澡更不可能了。但因為馬上要過年了,獄警顧及影響沒有馬上動手。
二月十七日早晨八點多路俊卿接班後進庫房來問我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告訴她我對法輪功的認識永遠都不會改變,讓她放棄對我的所謂「轉化」。路便再也控制不住了,氣惱的對我說:「從現在開始,你給我站著反省!」我問她:「罰站是轉化的手段之一嗎?」她氣恨地說:「是」,我明確告訴她:「我不會站的」。路氣極了,轉身猛摔上門走了。
中午,吸毒勞教人員夏聰玲被路俊卿從車間調上來接替原來監控我的李琴。夏被一隊的人暗中稱為「打手」,她身高1.68米,體重約八十公斤,因吸毒第二次被勞教,獄警們總利用她心狠手辣,爭表現求減期的心理迫害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她暴打過的法輪功學員很多,就在我進庫房的前一晚她還在庫房暴打了法輪功學員李翠祥,當她被路俊卿從車間調出時,車間的人都說:「看,打手上去了」。(這是後來人們告訴我的)
夏一來庫房就兇狠地叫我站起,我說:「你也是勞教人員,你沒有權利,你去把隊長叫來」。她冷笑說:「隊長是你想見就見的嗎?」一邊說著就伸手過來一把抓住我頭頂的頭髮想把坐著的我提起來,一瞬間我的大部份體重被繫於纖細的髮絲,疼痛難忍,我想扳開她的手,她叫李琴把我的雙手抓住,夏接著對我拳打腳踢,並用她粗壯的胳膊扣住我的脖子,使我幾乎無法呼吸,後來倆人協同將我打倒在地,我的眼鏡也被打變形,手臉被抓破出血,夏說:「你轉化了我不敢動你,你不轉化,我就敢打你。」我質問夏:「是誰給你的權力?」夏說:「是國家給的。」我高喊:「打人了!」夏卻得意洋洋地說:「你喊吧,這樓上沒人,沒人聽見。」她們打我無所顧忌,非常囂張。
後來吸毒勞教人員池豔霞也來助陣當幫兇,我被她們打倒在地起不來,在冰涼的地板上躺著,當時正值我的例假期,我幾次要上廁所,一想起身,就被她們按倒在地,不讓起來,晚飯她們也沒為我打,無吃無喝,又冷又餓,夏和池卻談笑風生。
車間的人收工回來洗漱後都睡下了,夜越來越深,我再次掙扎著起來要上廁所,池開門看了看,確信沒有人看見我,才帶我上了廁所。其實她們是怕人看見我的傷。
從廁所回來,我見值班室路俊卿在裏面坐著,值班室的門和庫房的門相對,我就站在外面說:「請問我甚麼時候可以睡覺?」池豔霞立即拽著我的頭髮慌忙往庫房拖,夏聰玲本來睡下立即跳下床向我撲來,她們把我拖進庫房立即關上門對我施暴,夏用手拐猛擊我的前胸,我高喊:「打人了」,但是路俊卿沒有進來制止。在走廊值班的勞教人員(人們稱為小哨)於雙枝聽到喊聲,過來喊道:「打死她,把她吊起來」等。為了阻止我喊叫,夏找來擦鞋的髒毛巾要堵我的嘴。我合緊牙關,她們沒有得逞,但我的嘴角、臉頰、嘴唇均被抓破,後來嘴唇腫了起來。
我被她們再次打倒在地,打累後她們就睡下了,我在冰涼的地板上躺到凌晨近三點,於雙枝才讓我放下床板鋪床,因為全身多處受傷,當時我躺下和起身都很困難,借助庫房放貨的鐵架才緩緩躺下。
零八年二月十八日凌晨五點,我就被於雙枝叫醒,不讓我睡了,(全隊勞教人員是到六點半才起床)我起床後,收了床板就靠站在窗台前,凳子被收走了。夏躺在床上睜眼看我,讓我站好,我沒理她,她就起床從地上撿了一隻拖鞋來打我的手,打了左手打右手,要我放好手站軍姿,我不從,她就又開始對我施暴,接著池豔霞也起來了,倆人一起施暴,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鳴,我高喊:「打人啦,救命啦!」 這時於雙枝也進來三人一起合力打我。因為全隊還沒有出工,她們聽我喊就非常緊張,拼命來堵我的嘴,堵不上就用一大坐墊先蓋住我的整個頭,不讓聲音傳出去。三個人合力將我按在地上,一隻腳還踩在我的肚子上,夏聰玲拽著我的頭死勁往地板上撞,我的頭似要裂開一般,痛苦得無法形容。為了堵上我的嘴,她們好打的放心,她們又捏緊我的兩個鼻孔,夏用手扼住我的咽喉,逼迫我張口,我幾乎窒息,胸腔似要爆炸,我拼命擺動被壓迫在地的頭顱,藉著擺動中勒於嘴前毛巾的鬆動和唇齒間的縫隙透過的一點空氣,才逃過生死一劫!
在被她們三人合力堵嘴的危急關頭,路俊卿聽到打鬧聲穿著睡衣來到了庫房(當晚她值大夜班睡在勞教所),在那樣危險的狀況下,路不但沒有阻止她們的暴行,而是大聲喊道:「給我堵,堵住,拿大毛巾」。三人的惡行得到了隊長的支持,更是有恃無恐,夏甚至說:「勞教所死個人算啥,所裏每年都有死亡名額」。後來因為各班勞教人員都起床開始走動了,她們才收了手。
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能動彈之際,路坐在夏聰玲的床邊,開始冷言冷語對我訓斥,訓話間不時用穿著拖鞋的腳挑釁的觸踢我的身體各處,我渾身疼痛頭暈痛苦也無力說話,路訓了一陣無趣才走了。
在她們二至三人多次對我暴力毆打的過程中,我自始至終沒有作過任何的還擊,在三人合力堵嘴使我窒息的時候,夏聰玲的手多次在我嘴邊,我完全可以咬住她的手來解除不能呼吸的危險,可是在生死關頭我依然遵循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的原則,我沒有傷害她們任何人,可是路卻顛倒黑白地說:「你是看我們內蒙人好欺負嗎?」
這一天我又沒有吃飯,因為限制上廁所,我幾乎不喝水。到晚上一值夜班的王隊長進庫房查人數,我向她報告說:「她們打人」,隊長對坐在地上的我瞟了一眼,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誰打你了」,然後帶上門走了。夏用無賴的口氣說:「誰打你了,你自己碰的。」這正是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實行「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真實寫照。她們對我身體造成的傷痛幾個月後才慢慢恢復,很長時間我的耳鳴嚴重,還因右上牙及牙床受損,使一顆大牙後來掉了一半。
再見到路時,我嚴肅地正告她:「我差點被她們捂死,你以後要對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負責」。路為了開脫自己,只好當我的面對夏聰玲輕飄飄地說:「她是知識份子,以後你們不要動她。」後來她們就不輕易動手了,可見一切都是在隊長的授意下幹的。而且按路的說法,如果不是知識份子,遭受的就是更慘烈的摧殘。
夏聰玲和李琴倆人二十四小時輪班監控我,對我看管很嚴,每次上廁所或洗漱都儘量讓我避開其他人,特別不讓我遇上別的法輪功學員。我一出庫房門上廁所,隊長或監控就要求在廁所或走廊的人全部回班,喊大家「迴避」,如果途中偶遇別人,我向對方看一眼或微笑,夏聰玲就粗暴的怒斥我,讓我回庫房罰站,我只是不聽她的,否則每天會被她們各種方式折磨。但是這些限制和處罰給人造成很大的精神痛苦,在一個所謂的「文明」勞教所,我連微笑和張望一眼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在她們長期的施壓下,我的頭髮開始一點點的白了。
我的作息時間和全隊都不一樣, 每天早五點起床,晚十一至十二點才能睡,中午不能休息。夏聰玲通常值夜班,我一睡下她就故意發出各種聲響影響我入睡,有一天我很善意地提醒請她輕點聲,她卻更變本加厲。李琴嘲弄地說:「只有她敢叫你輕點聲。」夏是真正的牢頭獄霸,很多人對她敢怒不敢言,李琴也對她唯命是從,給她洗衣服送吃的,其實也都是看到夏得到路俊卿的重用,隊裏的規定夏都可以不遵守,比如按常規不能在庫房洗漱,但夏每天打水回來洗幾次,洗完滿地的水讓我擦乾淨,然後把洗腳水倒進我用來擦地打水的盆裏,實質是讓我給她倒洗腳水,就是這樣的人每個月得到十天的最高減期,後來還進了民管會當衛生委員,而我卻因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被加期二十天。
因為不「轉化」,除了每天讓苑愛武等猶大來給我洗腦,或強迫我看洗腦用的光盤,洗腦用的教材,並要寫出心得體會外,她們還變著花樣折磨我。路要我每天用毛巾蹲在地上擦庫房的地板和約八、九十米長的走廊。以前走廊都是用地布拖,現在要我用一小塊毛布一塊瓷磚一塊瓷磚的擦,每塊磚都要擦亮,沒有痕跡水印,上午、下午勞教人員出工後各擦一遍,夏聰玲一看不如意就讓我重擦,故意刁難。一天擦完庫房擦走廊時因為蹲的時間太長,我的腿腳開始抽筋,這時我看見勞教所的所長孫錦琰在路俊卿的陪同下來一隊查看,從走廊走過來,我吃力地站起來對她說:「孫所長,我從早上擦地擦到現在擦的腿抽筋」,夏聰玲不讓我說下去,慌忙把我粗暴地推進庫房關上門,對我威脅恫嚇,過程中孫錦琰目睹一切沒有作任何阻止和詢問。該所一直標榜對勞教人員進行人性化管理,要用真情感化勞教人員,日前我還看到孫錦琰被評為甚麼「首屆內蒙古職場女性榜樣」,然而面對法輪功學員身心所受到的一切傷害,作為所長卻是視而不見,裝聾作啞,這是甚麼榜樣?可對外卻標榜說:我們對勞教人員就像父母對孩子,像醫生對病人!多麼可笑。
單獨關在「活動室」
我在庫房被單獨囚禁兩個多月後由於有別的法輪功學員入所就將我轉到了活動室單獨關押,換了吸毒人員陳梅花來監控我。後來路看「轉化」不了我,就說:不說法輪功問題了,但要我寫一份遵守所規隊紀的保證書。我說:「我按真、善、忍做人,在勞教所我不會寫任何形式的保證書」。 路為此非常生氣,說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說要把我再次關進庫房。陳梅花也藉機施壓,對我進行謾罵訓斥,而且她知道隊長要的是甚麼,路一來,當著路的面她就罵我越兇,爭表現,想多得減期回家,路一走她反倒不罵了,可見勞教所是惡人才能得到重用獎勵。勞教所的管理機制並不是讓人棄惡從善,相反是棄善從惡,且有惡必用,用則有獎。在勞教所擔任班長和民管會成員的幾乎都是吸毒勞教人員,而且一般是多次被勞教的吸毒人員,因為這樣的人心狠手辣,懂得並能揣摸獄警的心理,懂得投其所好,對獄警的話唯命是從,作為管理獄警來說用這樣的人省心、放心。
因為我不寫保證,後來又借粉刷活動室之機把我關進洗漱間。洗漱間陰冷潮濕散發著異味,監控陳梅花必須陪我呆在裏面,這使她更為惱火,把她所受的一切苦楚都歸罪於我,說是我不寫保證連累她受罪,為此給我打了飯,卻故意不給拿筷子,一進了洗漱間,隊長就從外面把門鎖了不能再出去拿。我只好餓著肚子吃不上飯,實質是利用各種方式折磨我,讓我承受不住跟她們走,按她們的做。但是善惡有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聽後來入所的人說,陳梅花解教出去不久就得了乳癌,乳房被切除。
勞役中的邪惡「幫教」
我被囚在活動室一直到零八年六月中旬,因家人來所探視,路才將我分了班,在呼所我被單獨囚禁承受各種折磨近半年,分班後下車間做苦役,但仍由專人二十四小時跟著我,在班上不准跟任何法輪功學員說話,限制種種自由和言行。有一次在車間上廁所時,有個法輪功學員忘了帶衛生紙,我告訴她我可以給她,馬上有人報告監控我的龐俊峰,龐進來不由分說非常粗暴地要把我拖出廁所,我不從,爭執中,車間當班隊長過來詢問,龐只說了一句:「我是她的幫教。」我剛要開口,隊長就不耐煩地說:「你不要說了,去前面玻璃房站著去。」一句「幫教」甚麼都可以認可,因為針對法輪功的「幫教」怎麼做都不過份,怎麼做都是正當的,而被「幫教」的法輪功學員則沒有說話的權利,為此還對我罰分處理。
三人「幫教」是呼所針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中的一種邪惡體制,一般一名法輪功學員配二名普教,加上法輪功學員本人就組成了所謂的「三人幫教」組,實質就是監控。通常是由吸毒和其它類型的勞教人員做法輪功學員的「幫教」,無論是站隊、幹活、就餐、開會、學習,任何環境法輪功學員都被要求必須和自己的「幫教」在一起,目的是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接觸互相說話,所以我經常會被從站好的隊列裏拉出來,因為我左右可能有一個別的法輪功學員,我們不能站在一起,更不能坐在一起。
「幫教」的另一作用是連帶責任,如果法輪功學員違背了所謂的所規隊紀,「幫教」就要受牽連扣罰分,目的是讓「幫教」仇視你,更嚴格地管束你。如有次我所在的五班法輪功學員王豔輝不寫有關「×教」的作業,班長威逼怒罵,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大中午也不讓休息。「幫教」更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訓斥她,後來王豔輝被一幫人逼得傷心大哭,而這樣的事太普遍了。法輪功學員一動筆,「幫教」就會來看你寫甚麼,有次法輪功學員吳佔華正寫一封信,「幫教」就來搶,吳不給,爭搶中信就被撕成了碎片。還常借安檢為名把法輪功學員的個人物品翻得狼藉一片,為了找到法輪功師父的經文,那真是廢紙如寶,塗鴉細看,搜身那也是常有的。所以在這樣的勞教所談甚麼「和諧文明」呢?基本的人權都沒有,人與人之間原本友善和睦的關係都被那些邪惡的規定扭曲變異了。
「愛心使者」的欺騙
逢年過節呼所會搞一些晚會等活動,每次都有一些所謂「愛心使者」被邀請而來,活動總是力求營造和諧關愛的氛圍,我相信那種氛圍一定迷惑了很多真正有愛心的人,因為我也常短暫的被迷惑著,看著那些鮮花和掌聲,聽著那如此關愛的話語,我有做夢的感覺。但當「愛心使者」們一離去,我的目光從舞台上收回來,看到坐在我左右兩邊的「幫教」, 我便清醒過來,一切都沒有改變,那些惡的機制時刻在迫害著無辜善良,那些惡人永遠在惡機制的庇護下幹著惡行卻迎來「光榮的」業績和嘉獎。
我曾經把自己受多人暴力毆打的事告訴給管教所科長袁蒙琴,然而袁面對如此重大的違規違紀行為,不是詳細了解事件經過、讓我寫出書面材料積極調查處理,而是在我幾句話後就阻止我繼續說下去。這說明了甚麼?這只能說明這些對法輪功學員的所有迫害惡行,袁不是不知情,而是太知情,那只能說對法輪功學員所採取的一切迫害行為都是在所領導的默許下進行的。這就是我見證的一個被司法部稱為「文明勞教所」的「文明管理、依法管理」的事實!
這裏值得一提的是,對我行兇者在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法理行為做人的感召下,有的後來已經悔過,並聲明自己的言行作廢,但為了尊重當時的事實,如實記述如上。
修煉法輪功使我身心健康快樂,法輪大法帶給我的幸福和愉悅使我走路都想跳著走。然而十年來,在中共惡黨讓我放棄法輪功的所謂「挽救」中,卻使我身心劇痛,家庭破碎,親朋好友受牽連,哀痛難表。針對我的被非法關押和迫害,我曾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按規定時間依法向北京市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訴訟,並向內蒙古呼和浩特小黑河地區人民檢察院反映,然而過程中見證了無數的阻撓和欺騙,兩年多過去了,我至今沒有得到過任何回覆,國家法律完全成為擺設,沒有任何機構和個人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嚴重侵權行為負責!在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所經歷的日日夜夜是我一直不想回顧的,身體的傷痛雖然可以撫平,然而那些屈辱的日夜,那些拳腳和打罵聲卻永遠留在了我的記憶中!那些「教育挽救」的邪惡手段所帶來的精神和心靈的傷痛更是難以磨滅!
二零零九年七月開始,呼所將原來混編的三個隊人員打散從組,法輪功學員陸續往二大隊調集,說是成立專管隊,從三隊和一隊調去的學員都像剛入所一樣單獨囚禁,再行精神洗腦,施高壓,要求再寫「三書」,這是呼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新證。在此奉勸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立即停止迫害,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每個人的一言一行都是有記錄的。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原一大隊大隊長馮黎患肝癌遭惡報死亡,所有認識她的勞教人員都知她的狠毒,死後那些吸毒勞教人員都在罵她。善待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就是善待自己的生命,明智的人,為自己留一條生路吧!
附: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相關信息
一、內蒙古自治區呼和浩特女子勞動教養管理所簡況
地 址: 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
郵 編: 010020
電 話: 5692972 (0471);0471-5150937;Email:hsljsbgs@163.com
行政區號: 150105
經濟行業: 國家機關
經營範圍: 關押、教育、改造女勞動教養人員。
二、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有關責任人的電話號碼:(區號:0471)
所長 孫錦琰 5692968, 13354716789
副所長 王殿雲(男) 5693025,13347101866(新)
副所長 郭香枝 5693039 或5693112
政委 穆建峰(男) 5693088
管理科長 袁蒙琴 5692969
管理科 肖科長(男) 5692969
一大隊 路俊卿 13947190287 (新), 3392682
三大隊 3392684
副隊長 黃旭紅 13848149399辦公室電話:0471──5692967
執法監督電話 5693116 5692969
內蒙古職場女性榜樣評選活動組委會
電話:0471-6687621 傳真:0471-6687722 聯繫人:陳麗花
郵箱:zcpxby@163.com
三、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黨委書記、所長:孫錦琰
四、呼所奢華的車間主樓:
車間主樓照片說明:該樓為呼所三個大隊的勞教人員做苦役的主車間大樓,三個大隊各佔一層樓。
五、呼所主要負責人:
1)講台中心領獎者為原呼所一大隊大隊長馮黎,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已遭惡報死亡
2)坐後台右邊的是呼所副所長:王殿雲
3)坐後台中間的是呼所所長、黨委書記:孫錦琰
4)坐後台左邊的是呼所政委:穆建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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