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學法輪功 遭父親舉報
張曉,今年二十三歲,高中文化,湖南人,聰慧靈秀,隨父母在北京打工,二零零六年在一異地親戚引導下開始修煉大法,在身邊沒有一本大法書、沒有一個同修的條件下,只能借助上常人網站搜看《轉法輪》等經書自學,但她對大法非常堅定。
當其父知女兒張曉修煉法輪功,受中共媒體毒害至深的父親將張曉舉報到派出所,想通過惡黨標榜的「教育、感化、挽救」來「拯救」女兒,結果張曉落入惡警之手後,輾轉各處均慘遭迫害,幾至精神失常,現仍被非法關押於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目前被加期超過一個月。在她恢復正常言語後作了如下追述:
遭北京順義區惡警綁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晚二十時許,我下班回到位於北京順義區天竺西街二十五號的家,兩個便衣年輕男警察(實習生)在門口示意我進屋,後進來一男警,面目煞青,厲聲喝我站起,出示了所謂證件,我還沒看他就收起來了,又令那兩個男警一左一右把我挾持出門,上車載至天竺派出所。
當晚審訊至半夜兩點,而後被帶到一樓一間小屋裏,一直等到六月二十五日早上九點左右,一自稱姓朱的男警(跟隨兩個年輕男警)騙稱送我回家,卻將我送往順義區預審科,途中我身體不適噁心想吐,惡警卻不予停車。後又轉入順義區看守所三號女笽,當時已下午兩點多。
一兩日內我無法進食,連夜拉肚子,六月二十六日我被轉入5號女監,馬獄警開了號門問話,卻將鎖鏈往我身上扔,又拿腿側踢。後來查監,我被三號號長踢下大通鋪,磕破了膝蓋,又被邢海英、郭氏左右架入風場,而後五號號長高長伸手對我刮面兩次又出拳當胸揍了一回,我趔趄撞到牆上。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九點半左右我從看守所由兩名女警挾持轉入順義區拘留所,幾天後於此處被強迫照相。
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遭侮辱折磨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早七點左右我被強行戴上手銬塞入警車,送至大興區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體檢完畢送入九大隊,隨即遭遇了人身攻擊,女警與吸毒人員輪番進屋(在小的閱覽室),脫光了我的衣服潑水,拿彩筆往身上各處寫污辱性的文字,又強行剪髮,強行拍照,又潑水寫字多時,場面混亂,精神與肉體備受摧殘,直到當晚十時許,楊大隊長指揮四名監控(楊梅等)把我拖抬至走廊盡頭十班隔離囚禁。四人輪流看守。
惡徒不准我睡覺,我睏極了偶爾閉眼就被掐擰拍臉,或以水噴,或揪頭髮,甚至被掐乳頭,楊梅、趙氏、劉氏等四人口出污穢。
連續三天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剝奪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又使用種種非人道的暴力加以凌辱。
八月一日下午我又遭灌食,其間嘔吐出來的全用垃圾袋接了又從新灌入,吐了再灌,直灌了一盆半方罷手。行兇者為馬大夫、袁大隊長(兩人為夫婦)。八月二日上午又再次灌食,而後間隔一兩日每天兩次灌食,有時甚至一次性灌三盆流食,腸胃、食道、鼻咽全遭破壞,身心極度痛苦。參與者另有餘大夫、大小隊長及吸毒監控人員。
八月二日下午,楊大隊長令監控脅迫我躺在地板鋪的髒褥子上,褥子被她們用來擦過尿,又濕又腥,不准我坐起,我頭昏噁心癱軟,惡人不准我喝水,我口渴難忍。
其間我被二十四小時監控,與外界隔離,惡警不准我上廁所、不准洗漱、不准睡覺、不准喝水、不准吃飯,連稍微走動都得申請批准,只一日坐在小凳上,又遭肢體摧殘,胳膊上,腿腳處盡是瘀青傷痕(被野蠻拽拉或被捆綁所致),惡人甚至強行將我擺弄出各種奇怪的讓人痛苦不堪的姿勢,連續一個多月肉體上的痛苦折磨和精神上的壓力幾乎使我精神失常了。
在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備受摧殘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日我由三名女警共同挾持(楊大、袁大等)押上一大巴車,同行幾十人,駛向內蒙古,於當天下午三點多鐘抵達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
途中我遭惡警用布條勒堵嘴、電棍恐嚇又被司機出拳,幾乎打落門牙,又被雙手銬於車座底下。
因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遭受一個多月的隔離關押迫害,我幾乎不發言語了,被轉押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被分至一大隊,大隊長路俊卿加以盤問,我也幾乎不怎麼開口,路竟令吸毒勞教人員楊保原打來冷水,路問話我如不答,路便拿小碗舀水由下巴而上往我臉面潑水,一下嗆住口鼻,被路連潑幾碗,我體弱身寒,很痛苦。
九月中旬,吸毒勞教人員楊麗萍、楊保原受令將我從三樓車間帶回宿舍樓(騙我說是去餐廳吃飯),惡徒由路俊卿指揮,又將我押於洗漱間內扒去褲子、鞋,還未來得及扒去衣服就朝我大潑水,持續十多分鐘。
九月中旬一天下午六點左右,我被惡警鐘志榮扇面兩巴掌,惡警令吸毒人員包文君等挾持我到三隊雞舍後無人的菜地處施以暴力毆打,包文君拿我掉下的鞋打我的頭、臉、身上各處,李孬鳥、楊保原拿我被拽下的外套打,夏聰伶踢我的下身,幾人的摧殘使我痛苦不堪。這幾名被利用的打手都是吸毒人員,李孬鳥是「五進宮」(註﹕即五進勞教所),其他幾名都是「二進宮」。
第二天,大隊長路俊卿接班問了前因後果,開會回來十一點左右,把我叫到警察大辦公室對我動用了電棍,電擊後脖子上、臉上有明顯的瘀痕,頭髮多處被燒焦,衣服上都是焦臭味。還被掀了衣服直擊後背,強令我寫了「保證書」後,又入庫房單獨關押,楊保原又大動巴掌揍我。
九月三十日晚,路大隊長於小辦公室(值班室)對我毆打,鐘志榮遞給路蒼蠅拍打我,後於大辦公室門口包文君、楊保原又對我拳腳相加,言語恐嚇,後至廁所,又被包文君當頭踹一腳。
十月十四日,因我拒絕抽血化驗,由車間被帶出後,鐘志榮帶隊令吸毒人員楊保原、金鑫、趙麗、張青雪四人共同挾持,一路上拿我外夽罩住腦袋,推拉拽抬,並不時施以拳腳。回到宿舍樓,路俊卿命人把我直接抬入洗漱間內,脫光衣服,摁倒在冰冷的地上,頭朝窗躺著,一盤一盤由腿往腹往全身衝潑水,我一呼喊惡徒便將我的頭摁到面前一盛水的盆中,我不能呼吸,幾乎窒息,潑水持續四十多分鐘。我從洗漱間被帶出後來到大辦公室,路馬上又於辦公室用電棍電我,直擊頭部兩次,使意識渙散,又掀了衣服直擊後背、脖頸、手部等處。
後記
以上是根據張曉自述整理的被迫害經歷,後期所受迫害還有,因詳情不知,不在此記述,待以後補充。
每次對迫害經歷的追憶,對張曉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回到當時的場境,猶如將那些痛苦又從新承受一次,所以對一些細節特別是在被迫害中帶給她當時身心的種種痛苦她都沒有詳述,只是按事發時間的先後作了一些羅列,如有不周全的地方,請讀者朋友諒解。
張曉被抓捕時只有二十一歲,一個如花的生命只因信仰「真、善、忍」就遭受了如此的摧殘,相信每個善良的人看了都會為此悲憤、痛心,相信了惡黨謊言的父親他把女兒交給惡警,換來的卻是女兒慘遭如此的毒手,幾乎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挽救」。在張曉被迫害得精神恍惚,不能言語後,正是法輪功的信仰支持著她,獄中同修的關愛溫暖著她,使她恢復了記憶和往昔臉上的紅潤及微笑。
善良的世人啊,快從惡黨的謊言中清醒吧,甚麼是「正」?甚麼是「邪」?難道不一目了然嗎?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3/3/1151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