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勞教所,我被分在二隊。二隊的庫房是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的魔窟,到了二隊首先強迫在庫房裏站著,成天成宿站著,幾天下來我的腳腫的很厲害,連鞋子都穿不上。惡警(隊長)就指使猶大給我做「思想轉化」。由於學法不深,精神上和身體上的承受力達到了極限,我承受不住,跟著她們也轉化了並寫了邪惡的「五書」。我知道這是對大法犯了罪,同時也給自己的修煉路上留下污點。回來後馬上寫了嚴正聲明:在邪惡的高壓迫害下所說、所寫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從新回到正法中來堅修到底。
在勞教隊,惡警(隊長)王東雲、武京、劉彥在我身上實施的酷刑,手段殘忍。為了達到所謂「轉化率」,逼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她們採用了各種最卑鄙、最殘酷的迫害手段來迫害大法學員。有一天我悟到:我不能這樣,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一名大法學員,不該再配合邪惡的命令、指使和要求,就絕食,不吃勞教隊的飯,不幹活,三天下來,惡警隊長劉彥,武京二人讓吸毒人員把我捆綁到庫房,二人早已擺好架勢進行迫害,劉彥讓王慧蘭(吸毒人)用筷子把我的嘴撬開,灌很鹹的鹽水,王慧蘭的臀部壓在我的肚子上,陳國紅(吸毒人)腳踩著我的胸,劉彥,武京把我的手、腳用繩子捆住不讓動彈,她們把我打的昏死過去,醒來了我才發現自己胸部骨頭骨折。她們繼續對我迫害,每天讓我早6點到晚12點站著拉機器(織手套)170隻,一天18小時工作量不能坐一分鐘,18小時全部是站著幹活。她們讓我吃藥我沒吃,一個半月後我的身體完全恢復。
還有一次惡警隊長們安排我愛人來看我,和愛人談話時在轉化這個問題上我很堅決(不轉化)。愛人走後,第二天,劉彥把我叫到庫房說:你不正法嗎?那你就上來吧!在庫房裏,行李架上架上了手鐐,把我整個人就吊起來了,身體騰空,勞教隊管它叫「白日飛升」,一吊就是幾天不下來,長達一週,不讓吃、喝、上廁所。惡警劉彥已懷有身孕幾個月了,但還是一心作惡,她把我吊起來還不解恨,還要用腳踢我。我在庫房曾被吊在窗框上、行李架上,經常被打、被吊成了她們的家常便飯。這種苦呀,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的話根本是無法想像的。她們真的是一點人性都沒有。二隊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就是王東雲、劉彥、武京、王秀蘭(大隊長)、鐘志榮。
還有一次,武京問我:法輪功好在哪?我說:我煉功後胃病、痔瘡好了。武京說:那你就坐在地上,不許坐凳子。半夜裏把我叫到庫房說有事找我,我去了,一進門武京就用八號(鐵)線抽打我,打夠了就用手銬把我銬住(兩手背後)。2005年,二隊人員又做了一次調換,王東雲到四隊當大隊長,武京去了管理科,邪惡的劉彥還在二隊繼續迫害法輪功。雖然不打的那麼狠了,但是大隊長彭玉梅、劉彥、李秀梅等在精神上經常折磨人,經常考問,還信不信法輪功了,說信,那就沒完沒了關在庫房給你洗腦,一進去就是兩三個月。我臨回來時不轉化,劉彥、彭玉梅把我關到庫房裏一呆就是兩三個月,還罰站,折磨人的精神很厲害,大楊樹(地名)雷秀華多次被打,被吊起來,跟我的遭遇一樣。
2005年10月份,滿洲裏的張學慶被分到了二隊,她不轉化,在二隊庫房裏關了五個月還沒放呢,經常給洗腦。我出來的時候,張學慶還被關在庫房遭受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