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尊慈悲呵護下正念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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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三日】我想和同修們交流的是最近一次正念解體迫害,師父救我出魔窟的過程。

一個月之前,我和一名同修出去講真相。乘車到達目地地,我們就開始挨家挨戶講真相。過程中,我們沒有怕心,因為我們知道做救人的事情是全宇宙中最正的事情,是師父所要的,也是眾生的期盼,也是在兌現自己的誓約。我們只有盡心做好,慈悲心到位多救人。那天溫度是三十七攝氏度,天氣很熱,我們行走在幾十里地的山路上,因為心中裝著眾生,雖然中餐未吃,一天下來也不覺疲乏。那天,經我們講真相,有十三人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也遇到過沒加入過中共組織的人,向他們講了法輪功真相。

我們在回家的路上,進了一戶人家,剛坐定,突然進來二個中共警察。其中一個警察手拿鐵銬,氣勢洶洶的叫我們站起來,我們沒有配合(我當時知道被人誣告了)。他又一腳踢在椅子上叫:「站起來,把人帶走。」當時我沒有怕心,心裏異常平靜: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們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沒有做壞事,師父一定會保護我們。我在心裏發著正念,背著《怕啥》。他們蹲在地上翻我們的袋子,翻出了一些護身符、真相資料和《九評共產黨》。他們頓時如獲至寶,以為找到了迫害我們的所謂證據。他們用鐵銬把我們雙手銬上帶上了車。

在車上我們對他們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法輪功叫人做好人,我們沒有幹壞事,你們不應該抓我們。」其中一人說:「有人舉報能不抓嗎?法輪功好,國家不允許煉。你們甚麼地方不好去,偏偏跑到我們這個地方來。你們到別的地方去講,我們不管,在這裏我們就要管。」我說救人做好事還分地方嗎?他沒吱聲,把我們帶到派出所,兩人各放一個房間。來人審訊,問我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我不回答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把刑訊室的門打開,威脅說:「如果不說就到裏面去,不怕你不說。」我當時根本就不怕,平靜的給他們其中一個人講真相,講大法在世界弘傳的情況,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到現在人類道德敗壞招致天災。我說:「中國經過五千年文明,中國不是中共創造的,中共毀天毀地毀神,違背天理良心,致使當今中國人道德淪喪,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好人要遭報應的。」他說:我承認煉法輪功的是好人,真善忍好,中共也不可能長久,但是為了現在的地位事業,我在位一天就要管一天。最終因為我們被認出了是鄰鎮的人,打電話到派出所問到了我的名字和住址。於是他們連夜將我們送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的第二天,兩個國安人員夥同綁架我們的派出所幹警非法提審我們。他們問我:「你是哪裏人,姓甚麼,叫甚麼,多少歲?」我都不回答,他們又問:「你去那裏幹甚麼?對別人講了些甚麼?」我說:「沒幹甚麼,也沒講甚麼。」突然間我悟到:我不能這樣回答他們,我修的是真善忍大法,我的所作所為,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要符合大法的標準。如果我說沒有幹甚麼,沒有講甚麼,那是不符合大法標準的。因為當時我們是以做一點小生意為名,好與當地人接觸面對面講真相。明明是在講真相救眾生,怎麼能說自己沒幹甚麼沒講甚麼呢?但是如果照實說,邪惡就找到了迫害的藉口。

我記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於是我記著師父這句法,一句話也不說,嚴格要求自己的心性,深知在這個時候不能來半點假的,因為我的一言一行師父看的見,邪惡也看的見,要想不讓邪惡鑽空子,唯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他們又問我:「資料是哪來的,是打印的還是複印的。」聽到問這個問題,我就想:邪惡有甚麼資格來問這個問題。當時同修身上還有師父的剛發表的經文《感慨》,他們說:「你們真快啊!你們明慧網上昨天發表的新經文,你們今天就有了。」

我在心裏想誰敢把師父賜予大法弟子救人的法器定為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誰都不敢。把這個問題想清後,心裏非常輕鬆,沒有了顧慮和壓力,我在心裏否定著迫害,他們再也沒有問這個問題。緊接著他們又問了很多問題,用正的反的話來引誘我講,我甚麼都不說,一言不發,心中發著正念。同時想著:我沒有必要回答你,我所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最好的事,是師父要的,師父要的我就做,與你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我根本不承認你,一切由師父作主,由師父說了算。

就這樣我不停的發著正念,否定迫害,他們自問自答寫了兩頁。我和同修互相配合,她被提審的時候我就幫她發正念,直到她回來;同樣我被提審的時候,她幫我發正念直到我回來。以前我被迫害的時候,人心很重,總是用人的辦法去回答一些問題,以為只要瞞過了人就可以了,他們沒有辦法找到迫害我的理由了,把它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結果往往被迫害。通過學法修煉,吸取前幾次的教訓,我知道這是邪惡對人的迫害,不管他們寫些甚麼,不怕他們栽贓陷害。只要我們做的事情符合大法,路走的正,一切事情師父都會為我們作主。就這樣我沒有留下一句話一個字。

到了看守所,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在這個急需救人的時刻我們卻被關在這裏,肯定是我們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因為平時在家裏不能靜下心來不向內找,遇到矛盾往外推,心性關很突出。主要表現在與公公的心性摩擦上,我遇到事情不向內找、不忍耐、火氣大、記恨心重、喜歡聽好聽的話、證實自我表現自我的心很強,例如,公公有時說話向著他女兒了,或是有些東西給他女兒了,我心裏就有點不平衡了,說話也不祥和了,爭鬥心就出來了,於是妒嫉心也來了,如果他要是再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真的要跟他幹起來了。委屈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全來了,私心、利益心全表現出來了。唉,看不到自己的執著,看不到自己的人心,就不能被人說,人家一說就來氣,真到了一說就炸一說就火的程度了。現在想來,我又錯過了多少次慈悲的師父為我苦心安排的提高心性提高層次的機會,真是愧對師恩。

還有公公身體出現病業狀態時,我沒有從內心深處去關心他,總覺的他這個人不接受別人的意見,難溝通,切磋不上來,於是在心裏排斥他,對他沒善心,表現出麻木冷淡,喜歡鑽牛角尖等。找到這些心後,心裏非常難過,修了這麼多年私心雜念還這麼重,一切都是為私為我,與師父的法理要求相差甚遠。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我卻恰恰相反,簡直就是背道而馳。我深知自己有太多的沒修好,離師父新宇宙的標準差的太遠,唯有抓緊時間修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同時修好自己。於是我在心裏求師父救我,向師父懺悔:「師父,弟子知錯了。但我不能這樣被邪惡迫害,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都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那裏還有很多世人不明真相,如果這次真的被邪惡迫害,很多我們以前救下來的眾生會對大法產生誤解。本來眾生就難救,如果由於我的沒修好,使眾生產生障礙不得救度,這個罪過弟子如何擔當的起。求師父再給弟子一次機會,讓弟子回去紮紮實實的修好,救度眾生善待同修,弟子一定改。」

進看守所的第二天,那裏的人就要我們幫她們幹活。我們不做,心想要反迫害。她們就不幹了,盡說些不好聽的話,氣我們。我們想這如何救度他們,於是放下自我,跟他們講:「我們只能做些簡單的活兒,我們還要時間發正念、背法。」她們說:「只要你們做點事,我們甚麼都不干擾你們。如果你們一點不做,幹部也會訓你們的。」就這樣我們一邊做點事一邊講真相,我們知道在看守所呆不了很長的時間,見面就是緣份,抓緊時間講真相勸三退。她們一共十四人,有十一人三退了。其中有人說:「你們沒幹壞事把你們抓起來多不公平啊!」

七月底的時候,警察送來了非法判決書,當局計劃判我二年,同修一年半,我們當時就不承認不接受,他們叫我們在判決書上簽字,我們不簽也不要。監子裏的一個人把它接了下來,我們看都沒看就把它撕毀了,我要用思想和行動來否定這場迫害。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不幹活了,每天就是背法、發正念、向內找,晚上一直堅持煉功,只要一醒來就發正念、背法,每天如此加強正念。我非常清楚這是邪惡強加給我的迫害,由於自己平時沒修好,被舊勢力抓到了迫害的藉口。但是這場迫害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要闖出這個魔窟否定這場迫害,只有師父能救我們。我們每天背法,只要是記得的法我們都背,背的最多的是《論語》、《怕啥》、《別哀》、《志不退》、《師徒恩》。每當我感到擔憂、彷徨、自責的時候,只要背到《洪吟二》〈別哀〉時,我就能感覺到師尊對弟子的那種洪大的慈悲,有師在有法在就會正念很足,更加知道了如何解體這場邪惡的迫害,真是一切正念都從法中來。

在發正念的過程中有時感覺不到師父和大法的威力,覺的很無助,很苦惱,這是怎麼回事呢?向內找,發現是對師父對大法正信不足,於是加強對師父的正信正念,心想干擾我信師信法的念頭哪怕是一絲一毫都不能有,正信師父要達到百分之百,此念頭一出就感覺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

幾天後警察在一天下午四點多鐘把我們從看守所提出來。邪惡的手段是陰毒的,他們看到那天氣溫很高,怕我們身體出現不正常狀況勞教所不收,於是找了一輛全新的帶空調的私家車,把我們從看守所送到勞教所。因路程遠到勞教所已經快晚上七點了,在路上我們一路發著正念,沒有怕心,心想一定要正念顯神威,不能讓迫害得逞,同時心裏請師父加持救弟子。

他們把我們帶到勞教所醫務室檢查身體,我們就對著幹警發正念徹底清除她背後的一切邪惡。給我量血壓的時候我就請師父把我的血壓升高,同時對著量壓器發出一念,叫它聽我的,一定要幫大法弟子不能幫邪惡,檢查心臟也是如此。她問我以前有過病沒有,我說有,問我有甚麼病,我就把我在未修煉前身體所有的病都講給她聽(當然修煉大法後甚麼病都沒了,師父全部給淨化了)。她就叫警察帶我們去市醫院做檢查,測心電圖、做CT掃描和尿化驗,檢查的過程中我仍然是對著醫生和儀器發出強大的正念。

記的叫我去做心電圖的醫生是個女的,她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對她發出一念,鏟除她背後的一切邪惡,她馬上就把眼睛轉開給我做檢查。當時由於思想處於高度集中,發正念不能有半點鬆懈,沒感覺有甚麼,現在想來她當時的眼光確實不正常。大概九點多鐘才返回勞教所,他們給醫務室醫生看檢查結果。他們不准我們進去,叫我們站在走廊上,我不停的發正念。聽到裏面在竊竊私語,說:「這兩個人不能收。」送我們去的警察硬要她們把人收下來,她們說:「不能收,你看這個(指我)冠心病那麼嚴重,又有高血壓;那個(指老年同修)血壓特別高,尿裏面白細胞少都是危重病人。」我們聽到也沒動心,不停的發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信師信法決不動搖,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誰說的都不算都不承認。當時正念很強,感覺到身上都有能量。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們在救我們,就這樣醫務室背後的邪惡被解體了。我們一起出了醫務室到了大門口,他們把車停下來說是去上廁所,結果很久沒回來。我知道他們一定是找領導去了,我意識到後發出更加強大的正念,用師父給我們的法輪清理勞教所空間場,解體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大概半個多小時,他們出來了,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闖出了勞教所,半夜我們平安回到家中。

這次能夠解體這場魔難,闖出魔窟,都是因為師父的慈悲救度和大法的威力,同時也是本地同修強大的正念加持,幫我們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從這件事情中更體現了整體的威力。謝謝師父給了我一次從新修好的機會,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來回報師恩,正如同修的歌中所唱的「用正念正行來回報您給予的所有」。再一次謝謝慈悲的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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