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對面講真相
剛開始面對常人講真相時,不好意思開口,怕人不聽、怕人舉報、怕人笑話,各種人心很多。我有個親屬是老弟子,她講真相一講,別人就退。有一次,我和她上商店買東西。我們是坐三輪車去的,到商店她下車去買東西,下車時,她示意我和司機講真相。我點頭,我想這很容易。於是我說:「小兄弟貴姓啊?」「姓王。」我說:「你聽沒聽人給你講三退、保平安啊?」他說:「我不愛聽,我甚麼都不信。」我說:「小伙子,大姨講的是真的,你一定要聽我說。」他大聲說:「我不信,你別再講了!」這時,親屬回來,問我講通了沒有。我搖頭。這時老同修就給他講三退、保平安,希望他三退。小伙子竟然答應了,並告訴我們他的姓名和自己是團員。我想,我怎麼就講不通呢?老同修說:「救人要有慈悲的心,一心為他,沒有考慮自己。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要講好真相救人,必須多學法,在法中心性昇華。」我一下子明白了,從此我更加勤奮,麻將不打了,電視不看了,有時間都在做三件事。
我講真相越來越順暢,從給熟人講,到給陌生人講,從給婦女講,到給男士講……最後到給公安、幹部、法院法官講。現在不分甚麼層次、身份的人,我都能大方自如的講。
有一次,在商場門口,有同修說:「在那門口有四個退休的老幹部,很固執,誰也講不通。你去給他們講看怎麼樣?」我想:「無論甚麼人都是需要救度的眾生,都是來聽真相的,不要有顧慮心,求師父加持。」於是我上前,滿面笑容的說:「四位老大哥,你們在這裏嘮嗑啊,貴姓啊?」這其中一個說:「我姓李,他姓趙,他姓王,他姓張。」我說:「都是黨員吧!」其中一個生氣的說:「怎的,你幹嘛?調查戶口啊?」我心不動,樂呵呵的說:「老大哥別生氣,我是學法輪功的,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就是叫你們都平安得救。這個共產黨腐敗透頂,從建政以來歷次運動殺害中國同胞八千多萬,比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還多,如今又迫害法輪功,活摘人體器官,傷天害理,天地不容,老天要滅它。到時必有大災難。你們曾經入黨宣誓,永遠跟著它走,不退出就受牽連。所以必須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他們說:「這共產黨這麼強大,怎麼說不行了?我們不信。」我說:「大哥,老人古語都不錯誤,說出的話事後都能應驗。過去我小時候,我們家鄉點的是煤油燈,有人說,將來燈得大頭朝下,在當時誰都不相信。那大頭朝下,那燈油不就淌出來了嗎?認為說甚麼也不可能。後來發明了電燈,大頭朝下。過去說,老祖宗。有人說,將來倒過來是小祖宗,現在是不是小祖宗,小孩說了算。過去說,劁豬,將來得劁人。現在人不也結紮嗎?」聽到這裏,他們一起說:「可也真是這回事。」我說:「法輪功這麼大的事,驚動了全世界,發生在你們身邊的能是偶然的嗎?中共氣數已盡,天滅中共就在眼前,大難就要發生。老大哥都退了吧!」他們說:「好,退,我叫甚麼名。」都告訴了我,連聲說:「謝謝!」我說謝就謝我們的師父,他們說:「謝謝師父!」
又有一次,我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在車站等車,戴個墨鏡,行為不正,我有些反感,不想和他講真相,但又一想,他也是人,應該善待他,我上前說:「小伙子,等車啊!」他斜了我一眼,大聲吼:「幹嘛?」我沒生氣,笑著說:「小伙子,你幹嘛發火啊!常言道,人生話不生,山南海北一家人,你看人家外國人,雖不相識但能熱情打招呼,喂,你早,然後都能把心裏話吐給對方。」小伙子笑了,說:「那倒是。」關係拉近了,我問他聽說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沒聽說。」我告訴他中共從建政以來歷次運動殺害中國同胞八千多萬,迫害修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活摘人體器官牟取暴利,貪污腐敗透頂,天理不容。人不治天治,天滅中共就在眼前,屆時大難就要降臨。你曾經加入黨團隊,宣過誓,永遠跟著共產黨走,在額頭打下獸印,你不退出,它有難你不就受牽連了嗎?所以,為了你能平安得救,必須三退才能平安。我望著他。小伙子十分高興的說:「我姓王,叫某某,團員,謝謝大姨。」我告訴他謝我們師父,車過來了,他說:「大姨再見。」上車了,在車上還向我擺手示意,我的眼睛濕潤了,從心裏說:「謝謝師父的慈悲,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還有一次,在紅旗廣場遇到一個四十開外、手拿公文包的中年男子。我想:都是有緣人,不能錯過。我走上前去熱情的打招呼:「兄弟貴姓啊?」「姓鄭。」「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你是法輪功吧!」他大聲說。我說:「是啊!就是這個大法在救天下世人。」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公安局的,不怕我把你抓起來嗎?」說著,要掏手機。我心不動,「一個不動能制萬動!」(《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說:「兄弟,大姐知道你是好人,大姐一心就想救你,人無論幹甚麼生命只有一條,都要珍惜,大難來時都在其中。我一心為你好,我們學法輪功,按真、善、忍要求去做,一心向善,一心為他人著想。過去我最愛佔小便宜,現在學好了,撿著多少錢都能交給對方。我不但身體好了,也改變了人生觀。我的變化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和過去判若兩人。我告訴他們都是這個大法救了我,讓我做好人。現在全國各個角落不管人們甚麼身份都是為己著想,唯有法輪功這塊是淨土,為他人著想。但是這樣好的功法,江澤民一夥小肚雞腸仇視法輪功,誣陷誹謗,硬說是×教,殘酷迫害十一年之久,法輪功天大的萬古奇冤。蒼天震怒,天要滅它。中共解體就在眼前,大災難就要降臨。你曾經入過黨、團、隊就得馬上退出,免受牽連,這就是大姐想要告訴你的真相。」聽到這裏,他忙說:「我聽明白了。我姓鄭,叫鄭某某,黨員,老大姐口才真好。」我說:「兄弟,不是我口才好,是師父的洪大慈悲救度天下世人。是我的真誠感動了你。」他說:「謝謝師父,謝謝大姐。」
一路走來,都能遇到各種有緣人,都不能錯過。遇到小同學,給他講四川大地震,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免災免難。遇到高年級學生,講中國歷次運動害死中國八千萬同胞血債累累,六四學潮使國家的一代精英遇難。普通百姓講「法輪大法好」,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他們為了讓世人得救,一年四季,不管颳風下雨、酷暑嚴寒,不管遭受世人多少白眼(有的世人不理解),還有危險(不明真相的人要舉報)。他(她)們都在默默的奉獻,一心為他人著想。不了解真相的有緣人,趕緊退出吧,切莫固執,大難就要發生,老天也在警示世人,全世界都在大災難之中,退出中共黨、團、隊,一生平安。通過講解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能三退得救,每天一上午能講退二十至三十人,所有這些都是師父在做,大法在救人,我經常告誡自己,不要產生歡喜心、顯示心。
二、我是怎樣闖病業關的
二零零八年陰曆十月初一下午四點,我從學法小組回到家中。突然覺得噁心嘔吐,我也沒有在意。誰知第二天、第三天不但不停還更嚴重,喝點水都容不下,五臟六腑苦膽都要吐出來似的。到十天左右開始吐血,來勢兇猛,我也沒動念上醫院,心想:我學法晚,是消業,還是舊勢力的迫害呢?於是我就發正念:是師父給我消業,我就要承受,是邪惡因素迫害就徹底清除。這時,兒子看到我身體變成這樣(幾天下來我的身體從一百二十斤驟減至八十斤,瘦得皮包骨)。他馬上給他二姐打電話。二女兒不一會兒來到我家,帶來醫院的大夫──她大學時的同學,找專家要給我徹底檢查。來到醫院,檢查頭部看是否腦血栓,檢查結果正常,我產生了歡喜心。當檢查血糖時,化驗單出來竟然是22.8個值,正常的6.8。這簡直差的太懸殊了,把專家都嚇了一跳,哪有這麼高的血糖啊?(我也有點沉不住氣了)
回家我和丈夫(同修)說:「我得上學法小組去,看同修怎麼說。」我堅持到學法小組學法,同修們看到我這樣,幾天不見瘦得皮包骨。同修說:「大姐,師父叫你闖關,修煉人沒有病,師父已經把病根除了,這只是假相。」我堅定信念。孩子們軟硬兼施輪番勸說,我就是堅定心中有師父、有大法,相信自己一定能在大法中歸正。
誰知一個月後,我這個關還沒過去,又突然得了口眼歪斜。那天早上,丈夫說:「你怎麼嘴歪了?」我照鏡子一看,果不其然原本精瘦的刀條臉,五官還不正了,真是雪上加霜,難看極了。這下我這心可真提到嗓子眼兒了,這可怎麼辦啊?怎麼面對世人,怎麼講真相啊?同修們怎麼看,常人怎麼說?這不給大法帶來了負面的影響嗎?丈夫說去針灸吧,當時我就想,這張臉可不能叫世人看見,趕緊治好吧。於是,我們倆上診所針灸,那大夫一邊針灸一邊說,他是學佛的,祖輩上就會這手藝,針幾回就能針灸好。我一聽馬上意識到,我來這裏錯了,我是學大法的,你學的佛教只是佛家大法小小的一部份,你怎麼能治好我的病?你趕緊停下,我不針灸了,我說:「多錢?」「十元。」我給他十元錢回家了。回家後,我定下心來,哪也不去治了。不時有鄰居勸我針灸,朋友給我找來偏方,叫我趕緊治療,我婉言謝絕。二女兒也叫她十二歲的兒子打電話,哭著說:「姥姥啊,一定要吃藥,媽媽都生病了。」我告訴外孫說:「姥姥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叫你媽放心。」
從此,我每天堅持晨煉,身體虛弱站不穩,我也堅持。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累得我時常大汗如雨,但煉完功覺得身體很舒服。學法小組離我家比較遠,我騎著三輪車身子不穩,但我自己有堅定一念:我不會摔倒,有師父的法身、眾神保護我!別看我騎車東倒西歪,但都平安無事。慢慢的我開始走出去講真相,每天上午戴上口罩,放下人心面對世人講真相。每天都能講退二十到三十人,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做,我就是動動嘴、動動腿。
我每次回家都急忙摘下口罩看我的臉,一天、二天都沒有變化,身體在逐漸恢復,眼看到過年了,心想:這張臉怎麼還沒正過來呢?我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呢?我來到師父法像前,哭著說:「師父,我哪個事沒做好啊?叫我有這麼大魔難,叫世人笑話我,三件事我也做啊,不是說三件事做好一切都在其中嗎?難道師父不管我了嗎?」我心難過極了。
我和同修切磋,同修們說:「多學法,一切都在法中,多向內找看還有甚麼心沒放下。」於是,通過學法,我找出了很多執著心,有怨恨心,認為老天對自己不公,我每天三件事都在做,這麼長時間已有兩個多月了,還不好,認為師父不管我了,如果那樣真不如叫常人針灸了。新年到了,我一點好心情沒有,每天對自己生氣,覺得自己不爭氣,竟給大法抹黑,不敢面對親朋好友。
上學法小組繼續和同修切磋,多學法,向內找提高心性,看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通過學法向內找,我知道我的心還沒有完全放下,信師信法還大打折扣,做三件事救度眾生、講真相基點不明,原來我是為它(嘴巴子)出去講真相,這不是向外求嗎?修煉是嚴肅的,神就看人心,師父法中說:「如果你真能放下生死、甚麼執著都不存在了,它還存在越來越不行嗎?」(《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讀到這裏我淚流滿面,我向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我一定徹底放下人心,我不怕世人說這說那,不怕笑話,我的生命都是師父從地獄中撈出洗淨。跟師父回家,肉體上醜俊又算甚麼呢?我是修煉人要高標準要求自己。」我摘下口罩面對世人,坦然面對一切,每天愉快的做三件事,再也不執著這張臉了。在不知不覺中,我的身體逐漸好起來,我這張臉也歸正了。
親朋好友通過我的變化讚歎大法的神奇,孩子們看我真的好了,也十分高興,從心裏折服大法的威德。我走在街上經常遇到年輕人,見面跟我喊:「法輪大法好!」我接著喊:「真、善、忍好!」。
我想,正法推到今天,世人都在覺醒,從心裏認同大法好,所以全世界才有眾多國家的人學法輪大法,邪永遠壓不了正。我寫的不好,學法也不夠精進,離師父要求太遠,和同修相比還有很多不足。法正人間在即,我一定勇猛精進,感謝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