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惡業而結善緣──得法
二零零三年,我因單位下崗,隨著做生意的媽媽工作,媽媽承包了一處開發商的房子施工,我管理全面職務,包括向開發商討要工程款。大概在二零零四年二月份我因向開發商討工程款時與開發商發生爭執,我憑一時衝動叫人打傷了開發商,因而被抓入看守所坐了二十八天牢。在看守所大概十多天的一個深夜,我住的號子裏關進了一位法輪功學員,而且巧得很,她住我家對門,我老公是她的領導,從我老公口中知道她一直受迫害的情況,也知道她人很好,就是不理解她為甚麼不放棄煉功。那時我思想中對法輪功是很漠視的,所以和她只是偶爾聊聊,沒甚麼感覺,我喜歡看書,她喜歡煉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有所好,在獄中打發時間。這種狀態持續了兩三天。在第三天晚上突然我們號子的燈不亮了,黑夜漫漫,特別是身處這種環境,我不能看書,如何能打發這長夜?我只有把思想放在和這位大姐聊天上,我們因早已相識,從家庭到工作、到兒女、丈夫無所不談,最後談到法輪功,我似乎有點明白,就這樣捱過一個晚上。第二天白天監管拿來燈泡換,換一個,炸一個,換了三個都不行,沒辦法。第二天晚上我們又談一晚,這晚把我的心結打開了,我徹底明白了,她還寫了師父的經文《做人》給我背。我在半夜醒來睡不著時,我就背,覺的心裏輕鬆很多。第三天監管看換燈泡不行,就檢查線路,都是好的,以為晚上應該是好的,到了晚上還是不行。同修大姐準備煉功,我就問她盤腿不疼嗎?她告訴我開始疼,現在不疼。她看我盤腿坐在床上的樣子,說我的腿很平,可以直接雙盤,我來了興趣,請她幫忙,她輕輕一下就把我的左腿搬上右腿雙盤上了,她又告訴我雙手結印,眼睛微微閉上,舌頂上顎。我試著照做,就在那一瞬間,我體會到了生平第一次最忘我、最溫和、最輕鬆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感覺,(其實是師父慈悲偉大的體現)。我立即感到我找到了脫離苦海的途徑(法輪大法),我發出強大一念:我要修!現在我才明白我為甚麼經常問在內心問:人生的意義是甚麼?我終於找到了答案,寫到此我的淚水已盈滿眼眶,師父啊,師父,我終於找到您,我的至親!
當我決定修煉時,第四天晚上我住的號子的燈又神奇的亮了,我又體會到師父的良苦用心,為了我這個迷失凡塵的弟子,師父做了很多,很多,我還有甚麼理由不精進呢?我在獄中學法,學煉功,真正得法了。
衝破重重阻力──修煉
我出獄後,一邊偷偷學法煉功,一邊按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做人。因坐牢給家人造成了傷害,我媽媽怪我辦事不力,而打我罵我,丈夫怪我給他丟臉,而幾個月不和我說一句話。當心情煩躁時,只有學法,學法再學法,大量的學法給我以後過的大難大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首先,一個人想要修煉必會有各種干擾,我的干擾有家庭的,有工作環境的,有外部環境的,我就舉一、二個例子吧。
過家庭關:我在偷偷煉功的時候,一直不敢正面跟家裏講,特別是丈夫,因為前面提到那位引導我得法的同修大姐就和我丈夫是一個單位,丈夫親見在她身上發生的數次迫害,對法輪功避恐不及。我想像得到他知道我煉功後會是甚麼反應(這是人心),我就在床頭邊放上《轉法輪》,希望他能在無意中學法後能接受我煉功的事實。可事與願違,在我離開家幾天後回家,書原封不動的在那兒,他根本看不見,就像師父說的:「當然,難、矛盾來之前不會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修煉甚麼?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間出現,才能考驗人的心性」(《轉法輪》)。師父看我修煉到一定成度了,心性到了足以過家庭關了,在一個我不注意的時候,很偶然安排我婆婆看到我的書和煉功帶,她告訴了她兒子(我丈夫),丈夫在我剛出門兩分鐘準備去朋友家的路上,打電話用狠毒語氣要我立刻回家。我感到有「暴風雨」要來了,心態儘量平和的進了家門,他一頓劈頭蓋臉的吼,彷彿天要塌下來,我只說一句「我要做好人」,就不再說甚麼了,任他罵。他看我沒反應,也不叫了,進到房間倒下就睡,一會兒鼾聲如雷,好像甚麼也沒發生。我做我該做的事。雖然他喝了點酒,但我知道是師父看我能忍,替我及家人承擔了,就算大難過去一個。
丈夫反對我修煉,我知道是邪惡所為,像師父說:「我們本著善念,在證實法中、在揭露邪惡中所做的一切都體現出了我們弟子的偉大、慈悲。同時呢,對於邪惡的東西,那就是要清除」(《導航》)。我不採取過激、爭鬥的方法,我一直用善心感化他。二零零五年我在我媽家拜年時,師父借媽的嘴考驗我,當著丈夫的面問我是否還煉法輪功,我毫不猶豫就回答「煉」,這一下又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當時臉色就變了,我還是坦然不動,他回家後把我的書和煉功帶都燒掉了,我知道了心裏很難過,可表面上對他還沒有生氣,他又使出一招「冷漠殺手」,五個多月不和我說一句話,同床共枕只當沒我這個人。我憑著對師父的信和學法,我覺的這正是去掉我色慾之心和情的最好機會。他服了,我也走過來了。他最後一次干擾大概是在二零零六年的一個晚上。他從外面喝酒回來,滿臉通紅進門又質問我是否對女兒說過甚麼,並說派出所要抓我,要把我趕出家門,我還是不動心,他剛說完,女兒在房間對他吼起來了,不讓他趕我走,並哭起來,他馬上沒聲音,我反而安慰女兒,叫她不要哭,並表示我不是那麼容易走的。他覺的理虧,自找台階下,過一下又是倒下就鼾聲如雷。我明白師父說的:「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我不氣。第二天上班後我想想還是要向他講清真相,證實法,可面對面的時候他根本不給你講話的機會,我只好用手機發短信的方式講,我講的大概意思是,我不怪你的一切所為,我知道你也很難,你不管做甚麼決定我都同意,我會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會有事的,實在有事,那你只當我死了。當我把這生死的信息發出去後,如釋重負。他也一反常態,對我說話的態度很和善,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干擾我了。每次在我很難過時,我都會想起師父的詩《洪吟》〈無存〉。
過工作關:修煉後我換了兩個工作單位,第一個單位本來我做的還可以,我是出於善的角度,為別人著想而離開。師父看我悟的對,所以在我剛發出離開一念,就安排有緣人為我找好了第二個單位的工作,這個單位我一直做到現在。在這個單位我過了很多心性關,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了干擾我修煉的邪惡安排。是這樣的:在我剛到這個公司不久,公司的兩位同事由於工作上的矛盾發生爭吵,惹得老闆要把兩人同時開除,主管業務的經理和其中爭吵的一方有私人感情,她為了達到讓這位同事留下,而私下以經理身份要我在老闆面前撒謊,我當時就回絕了,我想哪怕你不要我工作了,我也不能違背「真善忍」的做人原則,我對老闆實話實說,最後兩人都被開除。後來經理對我狠狠刁難了一番,我不急不躁,他還揚言要去派出所舉報我煉法輪功,我還是不動心,這個難又過了。由於被開除了的兩位同事都是公司的骨幹,公司的售貨進出賬目都是他們兩人做,我是公司會計,對他們的工作是最清楚,他們被突然開除,意味著所有的工作都落在我一人肩上,我還有自己的本職工作,在將近一個多月的身兼數職中,我幾乎是從上班忙到下班。我知道是對我考驗來了,那時家庭修煉環境沒正過來,我只能在上班時看書、煉功,這一下環境沒了,我還是按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做人,我一邊儘量做好工作,一邊利用哪怕是只有幾分鐘的空餘時間看書、學法,沒有怨言,一直想絕不能被工作假相干擾而放棄修煉,師父看到了我堅定的心,在一個多月後安排公司找來兩位新員工接替我的工作,我又恢復了原來的學法修煉環境。
過造惡業的關:由於我在修煉前打人那件事,而引起修煉後的幾次很大的難,前面講的媽媽施工的房子工程款不但沒討到,反而把我搭進去坐牢(其實我覺的牢坐的很值得),媽媽只好在法院起訴開發商,討工程款,這個官司從縣法院到市法院一直到省法院打了將近兩年,由原告到被告反反復復打,我作為當事人當然少不了到堂,而且開發商不想付錢,就抓住我指使打人這個案子不放,三番五次揚言要再次把我關進監獄,我的心一次次被魔著,我還是憑著對法和師父的信一次次放下,一次次走過來化險為夷。我記的最清楚的一次是這樣:那個被我指使打人的人在勞教所滿刑釋放回來後,私下找到我要給予補償,我把他當作去我利益之心的人,採取忍讓的方式給他三萬元了結此事,並告知以後互不相干。誰知這個人拿到錢後流氓無賴的本性露了出來,他又指使其他同伙用電話向我敲詐還要多少多少,我馬上意識要前面拿錢是縱容他幹壞事,現在再也不能給他錢了,我不答應,他們就連騙帶哄的要我見面說清楚,我想糾纏不清甚麼時候是個頭,我真的鼓起勇氣去了,在去的路上我莫名其妙接到一個不認識男人的電話,我覺的很無聊就掛了,誰知見面後他們把我帶上一輛小貨車,我坐中間左右及前排各一個共三個小伙子,並強行把我手機關掉,把我帶到偏僻的從來沒去過的鄉下,開始輪番威嚇,逼迫我給錢。我又想到了法:「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洪吟二》〈心自明〉),我把心放的很坦然,不怕、不氣、又不恨,把該解釋的解釋清楚了。我就不再說甚麼了,讓他們說,他們看我沒反應,又叫車把我送回到熟悉的地方。我避過一劫。師父說:「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出現危險。」(《轉法輪》)確實回到單位後我就開始害怕的發抖,甚至在回家的路上還不時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跟蹤,在差不多到家時又想他們會不會找到我家……不行,我逼自己不去想,我反問自己怕甚麼,怕自己有危險是對生死的執著,怕親人有危險是對親情的執著,人各有命,你能改變親人的命運嗎?這樣想了好點,晚上我正冥思苦想時,白天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又打來了,我又掛了,這回我才悟過來了,師父一直用這個電話提醒我對無賴只要不理不睬就行了。後來那些人打電話我不接,發短信不回,甚至有一次那人從我對面走過而沒有看見我。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我親眼所見大法的神奇、威力。
用清醒理智──發正念
對於師父講的三件事中的發正念,我很慚愧,不是抓的很緊。所以師父看我不很努力,特別顯現了幾件發正念起作用的現象給我看,鼓勵我。我從明慧週刊上看到同修邪黨血旗發正念顯神威的事蹟,我也對天天經過的某市委市政府門前的血旗發正念讓它不要打開,心裏也不知道起不起作用,想到師父說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不要懷疑起不起作用,不要帶著求心發正念。每次我又想只管發,甚麼也不想。我是走來發走去也發,我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的一個晚上,我經過那血旗準備發正念時,看見兩個人在擺弄旗子,我想掛血旗的繩子斷了,或者旗桿壞了,可我看了一會兒發現不是,他們反反復復把血旗拉上拉下,不停轉換方向在下面用手把血旗甩開再拉上去,可每次拉到旗桿頂部血旗始終一個姿勢向下拉著就是不飄起來,我終於明白他們擺弄的原因,我知道是發正念的神威所致。還有一次邪黨「七一」要在我經過的一個大廣場搞一次唱邪黨歌曲的合唱會,我知道那些邪歌只能毒害更多眾生,我發出一念:徹底鏟除廣場另外空間的一切共產黨邪靈及邪惡因素,讓它搞不成,不要讓更多的人去看。過了幾天:「七一」到了,那天狂風大作,把廣場周圍邪黨邪惡宣傳欄吹倒,唱歌的人也是完成任務似的草草收場,看的人寥寥無幾。還有一次在我家對面路邊豎著一個很高的水泥廣告牌,在牌上又貼上了邪黨的口號,我想不能讓它天天毒害人,要去掉,又一想上次放在廣告的架子風可以吹倒,這回是水泥澆的怎麼辦?不管,還是天天對它發出一念:徹底鏟除其另外空間一切毒害眾生的邪惡因素,不知不覺過一段時間又有一天早上抬頭一望它上面換成了一幅普通的商業廣告畫。
通過幾件發正念顯神威的親眼所見,我更加重視發正念,我深刻體會到師父所說的發正念的重要性。發正念是為了減少對另外空間對眾生的控制,在沒有了另外空間邪惡因素的控制,大法弟子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用法打開智慧──講真相
在獄中得法後,我告訴同修大姐,講真相不能先講法輪功而要先講「真善忍」,那樣人們才會認可了「真善忍」後才慢慢接受了法輪功,因為「真善忍」做人的普世真理,沒有人能反對他。
法輪功被邪黨在電視、報紙的抹黑、誣陷,邪黨它根本不敢說法輪功講「真善忍」,所以在不明真相世人頭腦中,都打上了法輪功不好的烙印。這樣人首先接受了好的內在「真善忍」,他必然會消除頭腦中那不好的信息,因為「真善忍」畢竟是法。當時同修大姐說是師父借我的嘴點悟她,其實也是我在法中打開了智慧。五年多來我是一直用這種思路去講真相,證實是可行的,救度了很多有緣人。
其實講真相的過程之中,我就講講最近發生的一件事。那天我從鄉下回到城裏,下了公共汽車後要走一段路才到家。剛下車,一個和我同車的小伙子問我火車站怎麼走,我告訴他我家就住在火車站旁邊,跟我走就行。他和我邊走邊聊,我幾年來養成了一個習慣,只要以前沒講過真相的人和我見面,不管陌生人、熟人,我都要找機會講真相,他也不例外,我心裏就開始盤算,怎麼開口。我先問他到哪去,幹甚麼工作的,多大了,當他回答說他是警察時,心裏動了一下,怕心上來,講還是不講,師父講:「我不管你是特務也好、你是幹 甚麼的也好,我都把你當作是個人。你首先都是人哪,只是工作不同。」(《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要講,要給他機會!我還是從「真善忍」開始,告訴他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會有好報、家庭和睦、工作順利,他也很高興的接受了,並謝謝我這位萍水相逢的阿姨,這時我才問他知不知道「真善忍」從何而來?他說不知,我馬上告訴他是法輪功說的,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他當時一聽法輪功三個字臉色一變,嘴裏語無倫次,一個勁說:不要法輪功。我知道他中毒太深,一邊對他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控制他的邪惡,一邊繼續講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中央電視台的新聞是假的,要他在工作中不要迫害好人。他想辯解又找不出理由,他試圖用警察的口吻審問我,我不配合不回答,照樣說著我想說的。他看我緊隨他,乾脆停下不走了,我感到他內心的恐懼。對人要善,所以我還是不緊不慢走著,這時看他站在那從口袋裏掏甚麼,我不好的一念出來了:他會不會打報警電話,馬上想到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那個念頭不對,再看他掏出打火機點上一根香煙,抽了幾口,他想藉此掩蓋內心的慌亂,然後快步朝火車站方向走,還不回頭看我。我很平靜的走著,只是在內心希望他能明白真相,如果他是有緣人師父會安排另一個大法弟子給他講,那時也許容易講了,因為在我講的時候清除了他另外空間的一部份邪惡因素。我又體會到師父講的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的法,因為我也碰到幾次講真相中講明白的,並三退的有緣人都是其他大法弟子曾經給他講過的。走著走著我看到火車站路口停著一輛「110」的警車,當時心又動了一下:他會不會報警?怕心出來了,我還是壓住這思想,不對,它不是我。從警車邊坦然而過,他也朝候車室走去。在這次講真相過程中,我去了三次怕心,講真相我不求結果,反而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通過我的講真相,家人、朋友得福報的很多,比如:我的父母、妹妹通過我的講真相走入修煉,不管他們最後修得如何,或者不修了,他們都是大法的受益者,我媽媽全身的毛病修大法幾年沒吃一粒藥,在師父的呵護下,官司出乎意料的順利,父親騎電動車被公共汽車撞上而沒有一點傷,妹妹開車幾次化險為夷,妹妹的兒子在公園玩時,不慎從鞦韆摔下,疼的哭了起來,我馬上抱起他,要他跟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概念了幾遍,他馬上活蹦亂跳玩去了,小孩悟性好,他回到家又教生病的弟弟念。
朋友得福報的僅舉一例:那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遇見一位愁眉苦臉的年輕婦女,我問她幹甚麼來?她告訴我剛從醫院打針回來得了腎結石,疼得很難受,我看她純樸善良,就直接告訴他我有一個很簡單能使人身體健康得福報的方法,就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當時很高興接受了,並要我用筆給她寫下。我接著又給她講了三退保平安,她也很快接受了(好像等待已久)。我為一個生命得救而高興。過了幾個月,一個認識她又認識我的朋友告訴我,她在找我,說要謝謝我,說她回去每天誠心念頌九個字。過一個月到醫院檢查,腎結石沒了。她不相信,連換三家醫院檢查都說沒了,她才徹底相信了救命的九個字。又過了兩年,我的朋友又告訴我她的近況:她身體好了,生了第二胎是個兒子,而且在城裏買了房子,她第一胎是個兒子,婆家嫌家裏人丁不旺,希望再生一個兒子,果然天遂人願,而且第二胎兒子是提前一個月生的,因為她婆家的土地被徵收,村裏規定只有男丁才可以每人分十萬元,她兒子的出生給她帶來了十萬元的財富。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對她誠心念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恩賜。我們能做甚麼,只是動動嘴而已,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以上是我作為一個修煉了五年多的大法弟子的一點心聲,篇幅有限,還有太多太多的體會,太多太多對師父的感恩不能一一細述,就到此吧,如有不妥望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4/30/1165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