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剛開進馬三家勞教所院內,就看見十多個警察兇神惡煞般每人手裏提著一根電棍在那裏等著。下車時大法學員趙連凱、劉玉高喊:「法輪大法好!」立即被惡警們按倒在地用電棍電。到了樓上惡警繼續電他倆。這時羅純貴也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同樣也被惡警按倒在地上電棍電。三人被電擊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直到電棍沒電才算完。惡警還說等充完電再接著電。
惡警將他們三人弄到一間屋子裏,強行給他們灌藥、打點滴,每個人的臉部都腫了起來,像長了膿瘡式的,張不開嘴。他們三人由於反迫害絕食,開始被灌豆奶粉,後來就改灌玉米粥。足有半個多月他們的臉才逐漸消腫。警察竟然說灌食的奶粉錢要他們自己出,還說強逼他們打的針、吃的藥錢也得他們自己出。
無緣無故的找理由隨便打人是馬三家惡警的特長。一次讓我們大法學員做塑料花,惡人孫玉軍說劉玉做的花沒沾膠,上來就是一頓狠狠的毒打。
一次在寢室叫學員疊被子,惡人衛文件以疊的不合格為由,又將劉玉痛打一頓。還有一次監室裏床的位置被移動了,惡警非說是劉玉有意移動的,對劉玉又是毒打一頓。
還有一次惡人單長久看劉玉在床上坐著,趁劉玉不注意拿起鞋就用鞋底子抽下去,說甚麼劉玉挨打是因為他的「坐姿不端正」。
一次叫學員在大廳背所謂「二十三號令」說是甚麼「學習」,惡警王漢宇在一邊監視著。事後王把劉玉叫到辦公室命令他蹲下,惡狠狠的問他為甚麼不背二十三號令?還沒等劉玉回答,他就給了劉玉一頓耳光子。這還不算完,到晚上不讓劉玉睡覺,逼他在大廳站著背所謂的「二十三號令」,一連站了幾天晚上。
在一次搜身時惡警王漢宇發現劉玉身上有電話號碼,把劉玉叫到辦公室又是打嘴巴子,又是用電棍電兩手手心。
獄醫給劉玉測量血壓,說他血壓高,得吃藥,吃藥得自己拿錢買,還說必須得配合治療。劉玉沒有錢買藥,惡警王漢宇說吃藥還不想給錢,沒有錢你自己去借。劉玉說借不著。王漢宇說我給你想個辦法,解教時先別走在這多呆幾天。言外之意不給錢給你加期。用這種辦法來恐嚇,逼你拿錢。當然劉玉不怕這些。
在一次翻號時(翻行李和搜身),發現劉玉有錢票,惡警王漢宇把劉玉叫到辦公室問,你不是沒錢嗎,這錢票哪來的?劉玉說是別人給的,留著買生活用品用的。惡警不管這些,搶走了他的一百元錢票拿去頂藥費。藥吃完了惡警王漢宇又找劉玉要錢買藥。
在二零一零年過大年前兩天,劉玉正在車間幹活,警察胡傳鵬叫劉玉吃藥,劉玉說我不吃藥了,胡問為甚麼不吃藥,劉玉說不為甚麼。胡將此事轉告給惡警王漢宇,王漢宇來到車間問:「劉玉,你吃不吃藥?」劉玉說不吃。王漢宇惡狠狠的讓劉玉蹲下,劉玉不蹲。王漢宇轉到劉玉身後照著劉玉腿後猛踢一腳,劉玉未動,王漢宇氣急敗壞的又找來另一警察秦麗連推帶拽的把劉玉弄到樓上辦公室。秦麗先打了劉玉幾個嘴巴子,接著兩惡警把劉玉雙腿綁在床上(人在地上站著),將雙手用力拉緊,使勁往前伸,然後用銬子將他的雙手銬在床上。惡徒秦麗點著一根煙用煙來熏劉玉。不大一會兒又來了幾個警察助威,領頭的井洪波問:你為甚麼不吃藥,想抗拒改造是不是?劉玉說我沒錢吃藥。惡警又說沒錢不跟你要錢,該吃藥得吃藥。另一惡警說誰跟你要錢了?劉玉說王漢宇跟我要錢了。這時王漢宇在一旁不吱聲了。
惡警王漢宇經常打人,法輪功學員幾乎沒幾個未被他打過。
還有一次劉玉和趙會海兩人學法被惡人劉俊豐發現。劉俊豐惡狠狠地把劉玉打了一頓,打完後推到辦公室交給值班警察。四、五個惡警輪番打他。他的一顆門牙被井洪波打掉了,然後又被綁到床上抻。
像這樣打人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說不定何時哪個惡警看誰不順眼就暴打一頓。
大法學員反迫害的事情層出不窮,但都遭到邪惡的報復。如孫毅、王海輝因反迫害長期被關在特管室裏已接近半年了,至今還被用手銬銬在床上動不了。晚上不讓睡覺,被犯人輪流看著。
在馬三家教養院上廁所也要受限制。規定晚上九點到十點不許去;十點到深夜兩點經坐班的勞教人員准許每次只能去一人;兩點以後任何人不許再去廁所。
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的大法學員每天要幹十多個小時的活兒,沒有任何報酬。早上六點五十分開始,一分鐘也不許休息,中午吃飯時間二十分鐘,沒有午休時間,晚上五點二十分收工。幹活時警察和普通犯人看著法輪功學員,誰幹的慢,不是罵,就是打。如果誰完不成定額,晚上在大廳坐小凳子,背所謂「二十三號令」,不准睡覺。
我的文化程度低,表達能力差,能寫出來的只是馬三家勞教所對大法弟子殘酷迫害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