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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教師丁乾遭迫害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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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明慧通訊員員寧夏報導)丁乾原是寧夏銀南一所中學的優秀教師,寧夏優秀鍵盤手,他的音樂作品曾在全國首屆中音杯獲獎。

丁乾於一九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久後,折磨他二十多年的病痛奇蹟般地消失了,法輪大法的法理讓他明悟人生真諦,從此堅定信仰。

然而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丁乾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想讓人們了解法輪功的真相而多次遭到中共當局的非法抓捕,被非法勞教三次。在看守所、勞教所,惡警為達到逼他放棄信仰的目的,縱容在押人員肆意折磨他,期間的經歷可謂九死一生。

下面是丁乾自述他修煉法輪大法後的身心變化和十多年來遭受的種種迫害。

得法前後兩重天

我叫丁乾,今年四十八歲,由於父母成份高,在中共專制下經歷了種種魔難。我從小就經歷了身心的重創,還經常吐血,當時在農村的生活條件下,雖然年紀很小,經常是忍痛幹活,在那樣的處境下,一家人竭盡全力的辛苦一年,也只能是落得個養家糊口,誰家要出個病人,要想看好病,那簡直要傾家蕩產,看病這樣的事情,對我們那樣的家庭來說,簡直想都不敢想,到了中學時,時常在睡夢中驚醒,劇痛伴隨大汗淋漓。

我是在病魔的折磨中自學考上了大學音樂系。畢業後分配到銀南一所中學當老師。工作期間,曾被評為優秀教師,寧夏優秀鍵盤手,首創銀南第一首校歌。音樂作品在全國首屆中音杯獲獎,多次參加教育系統文藝匯演,贏得多方讚譽。

我雖然在工作中春風得意,但身體的病痛並沒有減輕,並侷限著我在事業方面更大能力的發揮。面對這一切,我不得不苦思冥想,人活著的最終意義和價值是甚麼。人能否超越現實中的自我,實現真正意義上生命的更新。

九八年十月的一天,我在銀川公園見有人倒地不起,遂叫車將此人送到醫院進行搶救。此次善舉也讓我與法輪大法相遇。得法後,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我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從此結束了長達二十多年病魔纏身的歷史。我平生首次對生命及其未來有如此全新的認識與體驗。被真理的那種寬厚洪大的智慧及力量所感動的淚如泉湧。我越來越明白人應該如何活著如何做人。常感到自己有使不完的勁。走路輕快如飛。完全沒有了過去那舉步為艱,走路快了都要吐血的艱難。

堅持信仰 遭遇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個人嫉妒,違背憲法,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只因向政府及不明真相的鄉親講述法輪功真相,遭寧夏當局多次非法抓捕、關押、抄家,被非法勞教三次。在看守所和勞教所,我被迫從事超強體力勞動。惡警指示在押犯人對我進行種種折磨,在被強制洗腦軟硬兼施的轉化迫害中,我經歷了九死一生;後來惡人又不斷對我的住所多次騷擾,我被迫流離失所。下面我簡要講述幾次遭迫害的經歷。

煉功遭綁架、拘留

九九年「七﹒二零」後的一天。我正在公園煉功,被鳳凰街派出所的警察綁架。他們反覆播放造假新聞繼續欺騙毒害我。他們以欺騙的行為從家人手中詐走大法書籍數本並誹謗煉功人都是精神病。我為那一次沒給他們講清真相、使他們因受矇蔽而助紂為虐感到良心不安,為此,我決定走出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有一天,我正在煉功點煉功,被一不明真相的老年婦女告訴警察,兩個警察將我綁架到興慶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我十五天。剛進拘留所我就對他們說: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能丟。同時告訴他們法輪功是遭迫害的,他們說,你進去煉吧,怎煉都行。

在拘留所裏,每天的伙食只有兩頓菜湯或稀麵條,有時加一個窩窩頭,都說吃不飽,我就常常把僅有的麵條或窩窩頭留給其他在押人員吃,他們都認可大法好,法輪功學員都是些好人。

合法上訪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七月,為了向有關部門說句實話,講一講我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的變化,我坐火車到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找信訪辦的過程中,遭遇了幾次警察的盤查和打罵。因我坦誠地向他們講真相,他們還是讓我走了。有一天我打算回家,坐在廣場等車的時候,兩個巡警過來見我正在看《轉法輪》就將我綁架到當地車站派出所,又送到寧夏駐京辦事處,當晚,駐京辦事處將我僅剩的七十元錢掠走,幾天後,我與另一同修被綁架到寧夏銀川市新城公安局。隨後又將我送至興慶區分局,兩個警察審問我時,一個惡狠狠地把我打倒在地,一會兒倆人都坐不住了,其中打我的那個警察叫道咋啦,肚子咋這麼疼,我說,誰剛才污衊大法,罵大法師父了? 在場的幾個人都不吭聲了。

我剛到看守所,就被人在右眼上猛擊一拳,打我的牢頭是個殺人犯,這個號子裏的人都稱他大哥,只要號子裏進了新人,牢頭只要遞個眼色,其他犯人就一擁而上,就將此人暴打一頓;或將褲子扒下,用鞋底猛抽臀部;或者用涼水從頭往下澆,他們說這是過關,他們也這樣對待我,我告訴他們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是有罪的。

個別犯人受惡警指使,不讓我煉功、講真相。我煉,他們就用打火機或用異物燒我的腳,用異物捅我的鼻孔。每天出工主要是撕膠,隊長指使在押犯故意給法輪功學員多分配任務,時間一到,任務未完成,就會受打罵的處罰,在這個環境你幹或者不幹,都會有矛盾。手指甲縫裂開了口子往外流血,手指勒傷了,只好用牙咬,都知道膠是有毒的,但是顧不了那麼多了。有時是搗辣椒,同樣是分配任務,幹不完或者幹到最後一個,那就要受到『打鋼印』的處罰。犯人強行我背監規,我始終不配合,告訴他們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我們是無辜的,他們最終不了了之。我給他們講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及修煉界中的事情,他們都喜歡聽,他們都是被矇蔽的世人,對於他們,我沒有任何怨恨,只有善待之。我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三十八天。

講真相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零年,我寫了一篇講真相的文章,打印了許多份公開張貼。第二天上午,文化街派出所的三個人闖入我家,其中一個姓張的主任對我說:「你這裏還有些啥?拿出來讓我們也學一學。」我就把剩下的幾張拿出來,他們拿到手之後說:「把孩子安頓好,跟我們走一趟。」我再次被綁架到看守所。

五天以後,我被興慶區分局的三個警察送到吳忠白土崗字勞教所。剛下車,一個警察拿出一張紙喝道:「在上面簽字!」於是我在上面寫下:「修心向善,何罪之有?」那個警察又喝道:「拒不認錯,加教五年!」我沒有和他爭辯,但在心裏說這條命是為真理而來。五年又怎樣。這裏是你說了算嗎?

勞教所的郭文智(此人因迫害法輪功學員已遭惡報死於意外)把我送進一個大房間裏,裏面有三十多號人。我看到一個同修走過去和他握手。剛問了句:你怎麼也在這裏?沒等同修回答,就上來了三、四個犯人將我打倒,還不停地踹我。十來分鐘後,他們才停下。我初次感到了這裏的邪惡與恐怖。打人的就是那些民管會的。

在這個勞教所,從早上五點起床到晚上熄燈前後,打罵的事情經常發生,看誰不順眼就打。惡警平時用「五化(洗腦迫害的條款),唱歌,檢查衛生,訓操」等形式整人,其手段之狠毒讓人不寒而慄。只要一檢查出誰的問題,那誰就要倒霉了。有些就是為了整人而找茬。被罰的人有的被拉出去一拳抽在臉上,當時就能把人打倒在地。有的用羊鎬把抽,並且拳腳相加,搧耳光。這種打罵成了家常便飯。但我們始終沒有放棄讓他們明白真相,認識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和那位同修共同配合,通過講真相漸漸改變了環境,後來還有人默默地背《洪吟》。但是每到這個時候,隊長發現不能達到整法輪功的目的,就重新換了一個新的環境,繼續迫害。

平時訓操時,他們故意找茬迫害我。有時讓勞教人員搧我耳光,或是訓操時故意讓我出錯。惡警穿著大頭皮鞋踹,帶著皮手套搧耳光。有時還撿磚頭砸我的背。一次,他們打罵完後覺得不過癮,就把我和另一名同修強行拉到勞教所操場的大風口處。大冬天,寒風凜凜,我們凍得直打哆嗦,站了一個多小時,快凍僵了才讓我們回到宿舍。

勞教所的惡警企圖「轉化」(即逼迫我們放棄修煉)我們,他們偽善與欺騙的手段被我們識破,他們就將我們送到磚窯幹奴工。每天早上六點到晚八點,除了吃飯,十幾個小時,拉著兩千多斤重的磚胚車裝窯。每當我拉不動時,王寶寶〈在押犯班長〉就用皮鞭抽打我,直到把我抽得躺在地上,還強迫我站起來繼續抽打。這樣也不放過,打完後還要繼續拉車。還說;「重車跑起來,空車飛起來!」

有一天下著大雪,狂風夾著大雪打在臉上。我穿著單衣拉著車跑個不停。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衣服貼在身上,我忘記了寒冷,忘記了痛苦。心中有師有法,苦難改變不了我。在這期間,隊長常常找我談話,發現這種強制的勞動改變不了我的意志,他們又放棄了。當時正是冬季磚廠的活剛幹完,就轉到另一個隊了。這個二隊的冬季勞務是磚廠積土。

勞教所的二隊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地方。下屬有四個分隊,一個同修被分到三分隊,我和另一個同修被分到二分隊,這個二分隊有兩個班。我倆被分開,一班一個,每班有二十人。當天晚上一分隊和二分隊就合在一起開會。兩個班長一個叫王曉勇,一個叫周仲平。他們和幾個犯人在我頭上、臉上用掌猛擊,或打耳光,或用腳踢胸部,用拳突襲背部。班長說:可以隨便打,隨便罵,不犯法,也可以隨便侮辱他們沒事。後來他們用兩手掐著我的脖子兩邊的大動脈,瞬間我就上不來氣暈倒了。他們說這叫「小死一場」。當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張張扭曲變形的臉,有的奸笑,有的陰冷地瞪著眼,有的大笑。他們要我寫放棄修煉的轉化書。我不寫,他們邪惡地說:牛頭不爛多費把柴。在以後的日子裏,這兩個班長狼狽為奸幹盡了壞事。還有其他的犯人,為了在隊長那裏撈一點點好處(可以提前回家),也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迫害法輪功學員。

到二隊後,我每天必須三點起床,其他人是五點起床。起床後站立背所謂「23號令」,或用舊毛衣毛褲擦地。正值冬天,我雙手凍得紅腫。七點鐘開始出工積土。每人都有任務,完不成任務的,回到勞教所就要挨鐵方凳,或羊鎬把毒打,差幾車,補幾下,每天如此。有的人被鐵方凳砸壞了腰,有的被羊鎬把打壞了腿,第二天還得出工。不管任何原因不能出工的,班長就會喝道:請華佗!立刻便會有幾個人提著羊鎬棒喊道;趴下!華佗在世,專治疑難雜症!當即用羊鎬把毒打一頓。即使有病的人也只能帶病出工,即使想跟隊長請假,也見不著面。十二點之前不准睡覺。

這些犯人殘暴,變態,折磨人所用的手段恐怖、殘忍。有一次,我對一個叫「猩猩」的犯人說: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他對著我的眼睛就是一拳。我的眼睛當時就腫得老高。每天出工回來別人都要休息,班長強制我在監督下不斷擦地,還要唱歌「我愛擦地我愛擦地,」直到出工時間,然後再一起出工,班長周仲平拿來一同修的不煉功保證,要我也寫只要不在勞教所煉功,我們從今以後誰也不會動你一指頭。此事不讓隊長知道。還說你們修煉真善忍的為甚麼不為別人考慮呢?你這樣給我們的壓力太大,我們每天都擔心你。可是當我寫完後,他們又交給了隊長,我才識破這是他們迫害法輪功的陰險伎倆。於是我堅持要回所寫的東西,他們不但不給,反而加重迫害。

每個週末檢查衛生是最恐怖的。每人負責打掃一片區。如果想整那一個人,即使打掃的再乾淨,他們也會找茬來對這個人非打即罵。每次檢查不合格的人中,都可能有法輪功學員。打人時,如果找不到羊鎬把,就用鐵鍬把。有一次我被檢查為不合格,幾個人把我按著,後面一個人用帶著釘子的鐵鍬把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四下。當即我倒在地上,血水瞬間滲透了我的褲子,並和褲子粘在了一起。幾天後,一個犯人幫我看了一下說:發炎了,還往外流著血水呢!因為流血膿腫,我只能側著身子睡覺。哪天如果下雨,或者下雪不能出工,就讓我用唱歌背「五化」條款迫害,不張嘴就打。唱錯幾個字就打手掌幾次,用木條打手。手被打腫了,就打腳掌。

一天下半夜三點,民管會的兩成員,一個叫高克,一個叫王維,把我和一個學員拉起來說:昨晚看了中央台傅怡彬殺人案,你們轉化不?我說:那是假的,不符合真、善、忍的標準,他不是煉法輪功的。這兩個人立刻把我們拉到了樓道裏拳打腳踢。我倒在地上,呼吸困難,可這倆人罵著讓我站起來,其中一個還跳起來用胳膊肘使勁搗我的脊背,嘴裏罵著:現在就寫轉化書,寫的不合格沒完。我倆堅決不寫,他們氣得暴跳如雷,最後不了了之。後來他倆醒悟了,發自內心地承認法輪功學員都是些好人,從此再也不願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我為他們的醒悟發自內心的高興。

一天晚上,班長周仲平故意熄燈後,班長王曉勇百般折磨我,無端刁難,他用衣服蒙著我的頭,抄起鍬把指在我頭部惡狠狠地說:今天說不清楚有你的好果子吃呢。然後把我拽到牆角,雙手抓住我的兩肩,用膝蓋猛擊我的胸腹部,就這樣不斷變化著方式,直折磨到子夜一點左右,累得他直喘粗氣,臨走時又氣又恨地說:「只要有老子在,你一天不轉化,老子一天不放過你,我就不相信,你能扭得過老子,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一天中午,我正在擦地,一個外號叫阿龍的犯人過來朝我猛踢一腳,我當時感到天旋地轉,倒在地上頓時不能呼吸,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我才喘上一口氣。他們都睜大了眼睛惡狠狠地叫道:別裝死。我只感到全身每個細胞都要窒息了。後來,我慢慢移動到床邊,抓著床欄杆掙扎著站了起來。這個犯人的行為竟然得到其他犯人的誇獎。班長周仲平還威脅說:「誰也不許給隊長彙報,否則你就死定了,睜大眼睛看看這是甚麼地方?死你一個也白死,跟捏死一個小雞沒啥兩樣。」王小勇衝過來說「愛彙報不彙報,他以為這是他家的勞教所。」我弓著腰忍著劇痛說:「我不能出工了。」周仲平立即喊道:請華佗!於是上來一幫人將我五馬分屍般抬起來,無數的拳頭落到我的身上,我痛苦得生不能,死不得,想喊也喊不出聲來,他們不但沒停止,反而開心地不斷取笑。周仲平還不停地打我的敏感部位。極度的痛苦讓我恨不得當時就死掉。即使如此,第二天還得出工,任務也得如期完成。肋骨的折斷及種種的傷痛,使我每時每刻都生活在痛苦的掙扎中,走路時必須彎著腰,用手使勁托著左肋。

有一次,上完早操回到監舍,周仲平質問我是否與三分隊的法輪功說話了,我說我連看都沒看到他,怎麼可能與他說話呢?周衝過來,朝我的肚子猛踢一腳,我天旋地轉,立馬窒息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極度的疼痛讓我恢復了意識,看到那張猙獰的面孔,想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周吼道:「你×××裝甚麼傻呢!誰也不要扶他!」

連續遭受毒打和每天的奴工勞作,我連上廁所都困難,每次行走必須扶著牆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周見我這樣,吩咐「互幫互監」誰也不許扶我。

後來隊長知道了這件事,問我有啥要求,我說我要回家休息,隊長答應我可以休息兩個月,同時將周加教八天。然後問我這樣處理你滿意嗎?我說你們看吧。反正我是無辜的。他們要帶我上醫院,我拒絕了,他們就強行給我開了藥,我不配合,他們就強迫我吃。一兩個星期後,他們的態度馬上變了,要我繼續出工。

他們害怕我遭受的迫害讓外人知道,不讓家人見我,家人還是想方設法見到了我。當他們在勞教所的大門口見到我被折磨的像一把枯柴,走路彎著腰,瘸著腿,一隻手捂著肋下,艱難地一步一步向大門口挪動時,全都哭了,妹妹當時哭暈過去。他們還隱瞞我遭受的迫害,欺騙我妻子說是因為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經看醫生了,沒事。

為了達到「轉化」我們的目的,他們費盡心機。隊長們發現利用勞教人員的種種手段不能達到目的,就開始找我談話。勞教所的徐幹事找我,反覆詢問:「你為甚麼非要堅信法輪功,難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法輪功讓你如此拋家捨業得無所顧忌了嗎?」我心想,世界之大,信仰真理怎麼就這麼難?忍不住淚如泉湧。那時我真想自殺,但想到師父在《悉尼法會講法》中講過,「自殺是有罪的。」就又放棄了這個念頭。還有一次,指導員胡忠林(此人已遭報)與我談話,從早上八點至晚上九點多,始終沒能改變我堅信大法的態度。

後來勞教所組織了一批人企圖做「轉化」,但因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一週抗議,計劃破產,於是將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分散到了全區各勞教場所,我與另兩名同修分到寧夏賽馬水泥廠(寧夏戒毒二所在賽馬的一個勞務點)包裝水泥。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他們關進監獄判刑六年,受盡了磨難。水泥廠到處瀰漫著水泥灰,只要一上站台,個個都變成了兵馬俑,春夏季節,滿身的水泥和著汗水貼在身上,讓人又痛又癢,天越熱,那滋味越不好受,所以只好光著膀子。因為水泥有毒,許多人身上長了水泡,長時間下不去,經常抬水泥的,雙手都裂了血口子,一幹活就淌血,因為太累了,時常有人暈倒在現場,只要不死,第二天還得繼續幹活,秋冬季節更不好受,每天出收工換工服時,都在戶外進行。都要經歷一場冰風雪雨的考驗和磨練。在工地上吃飯往往是和著水泥灰。不少人得了嚴重的矽肺病。大家都認為我們幹的不是人幹的活,是人幹不了的活。在水泥廠經歷了半年多非人的生活後,我終於回到了家。

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我被寧夏青銅峽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暗中跟蹤並綁架到青銅峽市看守所。惡徒再次構陷將我勞教三年。青銅峽市公安局雷局長、王浩、李正江與吳忠勞教局將我送至吳忠白土崗勞教所。再次到這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我絕食抗議。他們就將我騙到磚廠,讓我拉磚。我不幹,隊長謝軍就把我背銬在水泥桿上,讓三伏天的太陽暴曬,還故意將銬子銬得很緊。銬了三、四個小時後,我疼痛難忍,幾乎全身麻木,失去知覺,被其他人拖著走路。大約一週後,我與另一同修被送往青銅峽市水泥廠(勞務點)強制做奴工。走進了這個地獄般的魔窟,有個同修在這裏被折磨得非常嚴重,他被吊在工地現場,兩腿紮在水泥中,人被水泥灰嗆了三個月,不能正常行走。到期了,不讓回家,理由是還沒「轉化」。我倆為抗議迫害,另一個同修把頭撞在勞動現場的水泥柱上,鮮血直流,還是被惡人銬在鐵柱上兩個星期。我不願做奴工,也被銬在鐵柱上,有一次,那時我已絕食很多天了,身體非常虛弱,又被暴曬,銬在鐵柱上的我昏死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醒來後發現他們正在強行給我灌涼水。聽到旁邊有人說「醒了,醒了」,另一個說「繼續灌」。

他們為了最終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又把我轉到白土崗勞教所。勞教所成立了十多人的「轉化」班,以減教期為誘餌,兼施各種陰毒的手段洗腦。所有轉化了的,可以提前回家,我不轉化,他們就利用包夾加重對我人身自由的限制,三年勞教期滿,回家那天,文化街派出所還不放過,從勞教所一直尾隨我與家人到派出所,要求簽字,被我嚴詞拒絕。被非法勞教期間,妻子一人帶著年幼的孩子艱難度日,精神幾乎崩潰,不堪忍受生活的重壓幾次都想自殺。最終她選擇了離婚,我不願再使她痛苦,無奈地同意了。回家後,家人看到我一百二十斤的體重瘦成了七十多斤,瘦成了一把蘆柴,我們又復婚了。

在銀川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我在銀川老百貨大樓四樓被保安構陷,保安和前進街派出所警察將我綁架到銀川看守所。剛進看守所,惡警指使犯人以搜身為由將我身上的一百四十元錢擄走。接著我就被關禁閉,坐老虎凳三天三夜,室內狹小冷如冰窟。我被四人包夾,我全身被繩索捆綁,沒有自由,雙手被銬在鐵板上,起滿了水泡,兩腳銬在老虎凳下,早已失去了知覺,他們怕我死,於是強制灌食。把我拖到監號裏,等我恢復了知覺,號子裏的在押犯又逼迫我幹活,裝打火機,中共當局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企圖還要勞教我一年半,在勞教所二十天以後,我又被強制送往區第一勞教所。當時我的腿已無法正常行走,兩手起滿水泡,冰冷麻木,無法自理生活。他們便通知家人,將我領回。這次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期間,前進街派出所的所長李喜、徐建設等又到我家中非法抄家,攪得家人和左鄰右舍不得安寧。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七年夏天,文化街派出所陳萬里等三人突然闖進我家中,無故查問我的電話號碼與手機號。二零零八年年初,銀川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王滿、王世元,刑警隊姓陳的三人到我妻子上班的地方誘騙說我出事了,讓她去一趟,我妻子問在哪兒?他們騙說在大街上發傳單時被綁架。我妻子給我打了個電話,得知我平安在外,他們一把搶走了妻子的手機,翻她的包,打開了錢包搜查。搶走了電子書和家門鑰匙,強行將她帶到家中抄家,劫走我家電腦一台、機頂盒一台、打印機兩台、文曲星復讀機一部、大法書籍、資料無數,綁架我妻子到公安局,第二天才放回來。還在我家附近蹲坑監視,並且跟蹤我年幼的兒子,萬般無奈中我被迫流離失所。

十年多來,我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多次遭迫害,九死一生,丟了工作,家人也飽受折磨,親朋好友也遭受了連累。

我奉勸所有追隨江氏迫害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的罪人們,你們可知道,你們的一切迫害行為都是違法的,天理不容的,終將受到良心和道德的譴責,並記錄在案。當真相大顯時,你們將如何面對歷史的審判?法輪功學員放下個人安危,苦口婆心的勸善,就是不願看到你們一意孤行,將來後悔莫及啊!不要給自己的未來留下永遠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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