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堅定信念 精進不怠
我剛剛得法時,五套功法還沒有學會,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面對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我迷茫了,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有一天同修問我:「你還煉不煉了?」我渾身一震,不加思索的回答:「煉,我煉!」 從那以後,我開始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捧起書來,飯也不想吃、覺也不想睡。有一天,我讀了五講《轉法輪》,整個人溶在法裏,不累也不渴,感覺非常美妙,晚上做夢自己整個空間場就三個字:真、善、忍。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一身疾病痊癒,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在目前的形勢下,作為大法弟子,向人們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謊言、維護法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
那時,我母親常年住院,自己家裏也有負擔,又要上班,時間很緊張。我每天早上兩、三點鐘起床去醫院,一路上,我發傳單、噴寫「法輪大法好」的標語。不管母親住在哪個醫院,她的病友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一次去醫院附近給母親買水果,藉機到居民樓發傳單,被一黑色轎車跟蹤。當我從樓裏出來時,轎車就停在樓門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全副武裝拿著槍的武警和一便衣警察,虎視眈眈的盯著我。我當時一愣,但立即微笑著朝他們的方向走去,武警也對我笑,但隨即感到不合適,立即收斂笑容,便衣警察像被定住了一樣,我坦然的從他們的面前走過。走過去,才聽見便衣衝著別人喊:「喂,你過來。」
有一段時間,我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出去噴寫「法輪大法好」的標語,在我居住地附近方圓幾十里的地方,大街、小巷、胡同、樓道、社區展板……噴寫了很多很多,有一次後半夜噴寫標語時,發現被惡人跟蹤,這時噴油罐還能噴寫一條標語,扔了可惜。於是我不慌不忙的把最後一條標語噴寫完,然後迅速轉彎,躲在樓門後,靜靜的不聲響。這時,警車呼嘯著衝上來,跟蹤的惡警也從黑暗中出來,指著相反的方向聲嘶力竭的大叫:「快,在那邊。」面對邪惡的瘋狂,我出奇的平靜,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只是想沒事,它們看不見我,然後我回家了。
雖然我是閉著修的,甚麼也看不見,但卻能真切的感受到另外空間那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這份面對邪惡、危險的坦然,正是自己注重學法所體現出來的自然狀態。
單位有位很博學的同事,離我很近,經常碰到他。由於他聽信了邪惡的宣傳,所以總是不拿正眼看我,我想得讓他明白真相。根據他博覽群書的特點,我有選擇的挑一些真相傳單、師父的經文智慧的、經常不斷的給他看,終於有一天他來到我辦公的地方,開始詢問法輪功的事,於是我從師父怎麼教我們做好人,和邪惡對師父的污衊,談到師父的慈悲、偉大;從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談到大法弟子不畏生死、和平抗暴,從上午講到下午,最後他問:「法輪功怎麼煉?」我真高興,他終於明白了,從白眼到敬佩。
一位和我關係很好的工作搭檔,他身體不好,我們兩個人的工作,經常我一個人幹,在生活上我也經常關照他,並利用各種機會告訴他法輪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他卻去領導那說:「他向我宣傳法輪功,我是共產黨員,我不能和他做搭檔。」當其他同事把此事告訴我時,我心裏沒有恨,對他受邪黨毒害如此之深深感痛惜。在講真相中不管遇到甚麼樣的人,我都不動心、不氣餒,只是盡心盡力的去做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我曾去某監獄長辦公室講真相;也曾去監獄管理局某處長家裏勸「三退」,身邊的警察勸退三十多人。
也有怕心往出返的時候,這個時候,我明白必須衝破它,決不能被其桎梏,我就背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背著背著怕心不知不覺的沒了蹤影。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感、神聖感油然而生,這個時候誰還能動得了我呢?!
二、建立資料點
我們地區的資料一直很缺,這也許是我個人的感覺,因為有的同修有資料也不敢多給我,說我太猛,可我真的需要很多真相資料,怎麼辦?不能等,也不能靠,我自己寫,晚上貪黑寫,白天出去貼,給各級政府寫信等。
真渴望能有自己的資料點,師父看到了我的這顆心,不長時間同修就幫我建成了資料點,並負責一地區的資料供應,我終於如願以償了。在建立資料點的過程中干擾很大,我也算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從未摸過電腦,剛學會,一會兒就忘,一不注意,點錯一個地方,就全亂了,一會兒,家裏的下水堵了,剛買的打印機又出問題了,……真是焦頭爛額,但我能清楚的認識到這是邪惡干擾。我求師父加持、清除干擾。我貪黑起早的學、反覆操作、記筆記,很快我學會了上網、下載、簡單的編輯、打印、刻錄等,資料點終於可以運行了。所有耗材都是自己去買,更忙了,但不管怎麼忙只要同修需要,我都儘量的去做,有時間就自己出去發。
值得一提的是,剛開始時,打印機經常出毛病,很耽誤事,後來我就和打印機交流,告訴它我們做的是多麼神聖的事情,大法弟子選擇了你,應該是你的榮耀,一定要珍惜,並加持它正常運行。一台佳能i865打印機,我也記不清打印了多少資料,當它不能打印拿去修理時,人家說:「哎呦,這台機器幹了多少活啊?鋼板都磨出槽了。」 其實,打印機也好,電腦也好,只要我們念正,都會超常運行,它就不是一台普通的機器。這個資料點在當時為周圍的同修解決了很多問題。
做資料後,學法時間明顯減少,邪惡本來就虎視眈眈的盯著資料點,學不好法,正念不足,遇事向外找,人心往出返,那後果真是可想而知。有天晚上做夢:一夥歹徒從窗戶進來,拔牆上的電腦插座,我不讓拔,拎起一個歹徒扔到窗外,又進來一個,又扔,……最後扔不過來了,我就大聲喊:「師父救我!」立刻這些歹徒就沒影了。
我發現資料點暴露了,需要轉移。我找到同修說明情況,希望能幫助轉移,可同修也感到為難,這時我多少有些對同修不滿;資料點是大家的,你要甚麼,我做甚麼,要多少,做多少,現在資料點有危險卻沒人幫我。其實,這時自己已經不在法上了,本應冷靜的停止下來,靜心學法、查找漏洞、及時歸正自己、解體邪惡的迫害,可自己雖然已經認識到了危險,卻還硬撐著做,直到被惡人綁架、抄家,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每想起由於自己有漏被邪惡鑽空子而造成的損失,都心痛的流淚不止。
我被非法勞教一年,並三次加期迫害。
三、身陷囹圄也要做堂堂正正的大法徒
1、衝出「幫教組」
被綁架到勞教所後,在大隊長、管教的斥責下,我被送到所謂的「幫教組」,由兩個邪悟包夾成天放邪悟猶大的錄像,給我洗腦,逼我「轉化」。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決不背叛師父,決不出賣同修,不能讓這些邪悟的東西進我腦袋,請師父把我腦袋封上(真的,我一句也沒記住)。我用手把耳朵堵上,在心裏背法:「堅信不動果正蓮成」(《洪吟二》)。我越不聽,它們放的聲音越大,簡直震耳欲聾,後來我想:我為甚麼要怕猶大呢?我不能允許叛徒、敗類在我面前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於是我找來紙、筆,對猶大的謬論,一個個的用師父的法去揭露、批駁,包夾報告管教後,再也不放了。
在「幫教組」每天晚上不讓睡覺,兩個邪悟包夾輪番的灌輸他們邪悟的東西和假經文,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物質,明確的告訴它們:「邪悟師父的法、斷章取義,是在犯罪。」它們不聽,我就正告它們:「你們沒有資格讓我接受你們的東西,趕緊閉嘴。」不管它們再說甚麼,我把耳朵一堵,就是背法、發正念,不再理睬。一個多月的所謂「幫教」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2、在魔窟中堅持學法、煉功
在這邪惡的環境中,我深知學法的重要,只有學好法才能保持正念,才能坦然的面對魔難、闖過難關,所以一刻也不敢懈怠。從「幫教組」出來後,換了兩個普教包夾,我從生活上關心他們,用自己的言行去影響他們,並告訴他們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和大法的美好,並為他們做了「三退」,其中一人還通讀了《轉法輪》。我每天晚上都煉功,明白真相的普教說:「你煉吧,我給你看著管教。」兩個包夾也保護我,管教問:「他怎麼樣?」他們都說:「挺好,沒事。」也有的普教威脅我要報告,我說:「可以,但別打擾我煉功。」
有天晚上,我正在抱輪,管教推門進來了,我繼續煉,管教往下扳我的胳膊說:「幹甚麼呢?」我不吱聲,繼續查數計算時間,查夠了才把胳膊放下來,看著氣的臉色發青的管教,我微笑著說:「別生氣。」他說:「你知道管教進屋,你還煉,我能不生氣嗎?」我說:「別生氣,回去睡覺吧,我煉完也睡了。」他看看我,轉身走了。
一天上午大隊長把我叫到管教室大發雷霆的說:「啊,聽說你天天晚上煉功?這是甚麼地方……敗類。」我義正詞嚴的說:「大隊長你說誰是敗類?」修煉人的正念震住了邪惡,剛剛還在咆哮的大隊長對於我的質問一聲不吭,兩隻手在拉開的抽屜裏亂劃拉,掩蓋著內心的慌亂。大法弟子以善為本,但威嚴同在,決不允許邪惡肆意侮辱,也決不配合邪惡。後來知道,管教告訴包夾說:他要煉功,你領他到車間去煉。(邪惡怕我影響別人,只有我和一個包夾在一個車間,所以我經常在車間學法、煉功)。
去管教室,我從不喊「報告」;甚麼卷子也不答;甚麼思想彙報也不寫;甚麼「大照」也不填(釋放前填的一種表);隊列練習不聽惡警口令;大隊長帶隊去拔草,我坐在台階上不幹活,回來後大隊長對管教說:「他不幹活,我也沒敢問哪,萬一他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給我兩句,我這大隊長還咋幹哪!」這不是常人的厲害,而是修煉人的正念。師父早就告訴過我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 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有個普教頭對我說:「我就佩服你。」我意外的問:「是嗎?」他說:「不只我,大隊長、管教也都佩服你,等我出去也和你煉法輪功。」
3、整體配合的力量
惡警翻號,翻走了我的經文,我一邊痛責自己的大意,一邊想必須要回經文。於是我開始罷工,同修們知道後都配合,機器轟轟響,就是不出活,並發正念加持我。整體配合的力量讓邪惡膽寒,管教立刻找到我,讓我復工,我說:「不還經文,決不復工。」管教以加期、停止接見為要挾,我說:「『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洪吟》)。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管教震驚於我的反應如此強硬,和大隊長研究後說:「你先復工,週一還你經文,今天太晚了。」我信了,結果週一沒給,我立刻明白邪惡玩弄花招,那我也不怕,繼續罷工。大隊長看我又不幹活,明知故問:「你咋不幹活?」我瞅著他不吱聲,一種不達目地決不罷休的氣勢。一會兒管教過來說:「快把你的經文拿走吧,我可不給你保存了。」這件事在大隊影響很大,雖然我被加期,但要回了經文、維護了法,也體現了整體配合的力量,鼓舞了同修,震懾了邪惡。
後來在我被邪惡吊綁在「約束間」時,惡警幾次翻我的床鋪、衣物,尋找經文(我早已智慧的將其轉移),就聽管教對大隊長說:「一本也沒翻著。」大隊長說:「真氣人。」
惡警把被「轉化」的學員集中在一個小隊,我找機會和他們接近,在法理上切磋,告訴他們被「轉化」是不對的,不管甚麼藉口都不應該,通過學法交流,大家在法上提高了認識,在被「轉化」的問題上有了共識,結果整個小隊集體聲明「轉化」作廢,大隊長的眼睛都直了。有位老學員聽到有人議論他說:他怎麼黃牌換成紅牌了(被「轉化」帶黃牌,可以減期,不放棄信仰的學員,戴紅牌,只能加期)?他由衷的樂了,那種歸正後的喜悅讓我印象深刻。
4、聽師父的話,決不向邪惡低頭
有位同修在車間看經文,被管教發現,拉到管教室用電棍電,我們集體寫信抗議、罷工,大隊看控制不住了,就報到上邊,來了一幫惡警,人人過關,要寫「保證」,讓恢復生產,否則用電棍電、吊綁「約束間」(「約束間」設在一個陰冷潮濕不足五平方米的房間,一張木板鐵床,人躺在床上,從膝蓋處的床板下伸出兩根特製的牛皮帶,把兩條腿勒緊,把兩手分別吊銬在床頭兩側的欄杆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第一個學員因拒寫「保證書」,被吊綁「約束間」三天,寫了「保證」,回來後說:「我實在受不了了。」僅三天的時間,整個人瘦了一圈,走路扶牆。惡警認為我在同修中有一定的影響,被「轉化」同修的集體反「轉化」、集體抗議、罷工……都是我幕後指揮,所以想敲山震虎,逼我蔫退。
當惡警逼我寫「保證」時說:「別人得寫四條保證,你只要口頭答應兩條就行:保證不煉功、參加生產。」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教導我們:「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 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 會幹這種事。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大法弟子只聽師父的話,決不向邪惡低頭,我在心裏發正念,不回答任何問題。
被吊綁到「約束間」,我開始審視自己,哪裏做的不對了呢?經過思考我認為自己做的沒錯,只是心態有時還不夠穩,對惡警還不夠慈悲,有時還恨恨的,儘管我還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那也不許邪惡迫害。我不停的背法,背《洪吟》、《道法》、《正念制止邪惡》……。師父在《道法》中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我思索著。
管教指使包夾不給水喝、不讓大小便、不讓洗漱,凍我、想方設法的折磨我,逼我「轉化」,所有的管教走馬燈似的輪番攻擊、謾罵,黑臉的、紅臉的,我一概置之不理。有個大頭管教說:「你是有身份的人,你在這裏的表現單位能不知道嗎?你要為你的工作、家庭負責,你只要口頭答應在勞教所期間不煉功就行了,而且你的教期也快到了。」我心想:我的一切由師父決定,是我的誰也動不了,就說:「我做事不考慮後果,我沒有錯,是中共迫害法輪功錯了,我不可能向勞教所做任何保證。」他轉移話題說:「誰也想不到為了別人你躺在這了,人家都正常生產了,誰還能想起你?」我說:「我根本不介意。」惡警啞然,開始下狠手,管教使勁緊膝蓋處的皮帶;大隊長把我的兩個胳膊掰著使勁往兩邊拽,銬在床頭兩側的欄杆上,我真的很疼,心裏求師父加持並發正念,把腿疼轉到管教那去,肩膀疼轉到大隊長那去。一會就聽管教喊腿疼,包夾也說:「大隊長肩周炎犯了。」
在「約束間」被迫害了二十多天,期間有個管教在值夜班時對我說:「你真堅強。」我就和他談修煉的體會、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盛況,他由衷的敬佩,從家裏拿來好吃的東西轉彎抹角的送我。我也不失時機的向其他管教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要給自己留後路、選擇光明,他們也都點頭。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魔難中我堅定的走了過來,
回家那天,天氣格外晴朗,單位老幹部科的同事、「六一零」人員來接我,我堅決不配合、不跟他們走,這時一輛出租車神奇般的停在我身旁,我順利回家,很快又從新溶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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