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各單位、小區住所讓交書並登記姓名,有一天我下班回家,走到院門口時,有人在傳達室通知,「煉過法輪功的,把書都交到老幹部活動室。」和我一塊走的一個同修就問我:「你交不交?」當時我非常堅定的說:「我請書時,也沒用他們一分錢,憑甚麼交給他們?我又不歸他們管。」當時就憑著對大法堅定的一念,我平穩的走了過來。
在我們三個小家庭的家族中就有五個大法弟子和兩個小弟子在修煉,我們就是一個修煉的整體。修煉使我們用修煉人「無私無我」的善感動著家人,和睦相處,讓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美好,使家人一如既往的支持大法、維護大法。
開始張貼真相資料時,我就在大街上做。有一次吃完晚飯,沒修煉的父子倆和我一塊兒出去貼,到農行大門口的牆上,丈夫說「貼」,我走到台階上去貼。這時從對面過來兩個大小伙子,看到我丈夫和兒子叉著腰站在馬路牙子上,嚇得躲進一條小胡同都不敢出來。直到我貼完,丈夫說「撤」,我們過了馬路,回頭看時,他們才探頭探腦的出來跑了。
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我。就這樣,我從不會做到慢慢的摸索,像明慧網上同修談到的講真相的方法,我都會用心的做好每一件事。
在「三退」開始後,我和同修家人首先從親戚做起,又去農村老家,找所有能聯繫上的親戚。到農村後親戚去看我們時,是進一個門三退一個,在退黨五百萬以前全部退出了邪黨。我又在鄰居、朋友、同事中,凡是認識的人,我都以自身的修煉經歷見證著大法的美好,使更多的人得救,直到二零零五年退休。
退休後,我有了充裕的時間,在師尊的呵護,家人的支持下建起了資料點。二零零八年夏天,我認識了一位懂技術同修。在之前,我一直認為自己平平穩穩修得很好,堅定的在走師尊安排的正法路。在與這位同修的結識中,我心中就像敞開一扇窗一樣讓我看到自己心中隱藏至深的連自己都難以發現的執著,如顯示心、爭鬥心、好勝心,尤其是固執、清高的觀念牢牢的封閉著我,當同修給我指出:「該擴大容量了」的時候,我才猛然醒悟。我開始剜心透骨的一點點的找我心中隱藏著的執著心。當真要放下的時候,就加大了魔難,舊勢力因素也不斷的干擾。那幾天,思想中冒出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想法,甚麼也不想幹了,就想停下來,我感覺自己就像從高空中急速的往下墜,精神就像垮了一樣。
同修看到後鼓勵我:「振作起來,放下一切執著,就走師尊安排的路。」
我通過靜靜的學法,開始慢慢平靜下來。回顧走過的正法修煉路,我悟到表面平平穩穩的修煉過程與心中堅定的信念是分不開的,我感到我根本沒有可浪費的時間,我要用一切時間去救人,當正念強時,魔難一下子就過去了。
通過這次經歷,師尊又開啟了我的智慧,在發信講真相的過程中,由廣泛的發《明慧週報》及各種真相資料,到有針對性的對不同人群的一人一信,收到了顯著的效果。
零九年四月初八的前幾天,聽到我地區一單位張貼了污衊大法圖片展版,危害眾生。我和同修緊急切磋,同修決定前去清除。這時接到告知某省長要來市內檢查,單位增加了值班人員,給清除帶來不安全隱患。當時我就想為甚麼一想要清除甚麼就亂起來了哪?一定是另外空間邪惡害怕來干擾,那麼我們為甚麼要清除它呢?不就是救度眾生嗎?我請師父加持,我發信讓他們自己拿下來,也是給他們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
我靜下心來學法,根據掌握的情況設身處地的站在救度他們的基點上開始寫信,這也是我第一次針對每個人的具體情況講真相發信件。從他(她)的家庭講到他(她)的將來以及利弊關係,在寫信當中,我真的感到了大法的慈悲和救度眾生責任的重大;過程中也有對同修安全的牽掛。
寫好信後,我買了最好的有獎信卡,認認真真的求師父加持後發出。一個星期後接到消息,污衊圖片展板全部乾淨的撤掉了。我站在師父法像前含著眼淚,感謝師父的鼓勵。從救人這件事的基點上,我盡力做到發出的每一封信都能起到打動人心中善的一面,從而救度他的作用。看到明慧「三八九」期《營救效果天壤之別,善念鏟除邪惡》一文,對我寫信講真相又有了新的借鑑。
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感謝帶我第一次走出來到農村講真相的同修,也感謝在正法修煉路上鼓勵幫助我的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