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到80多頁時,每背一段,我都能把這段內容和整個大法連繫起來融匯貫通。我對法由感性認識上升到了理性認識,感到自己終於真正的入了大法的門。當然這些變化也和我最近做大法真相資料,作協調人有關係,這一切提高離不開師尊的加持和呵護。
我是二零零三年得法的弟子,從小接受無神論教育,使我一開始對大法半信半疑。剛開始得法時,我被前夫打的昏死過去,被送去醫院急救,在昏迷中一個宏亮的聲音告訴我:「跟著我走,跟我去尋找光明!」並用一隻巨大的手往上牽引我,經過搶救我慢慢的甦醒過來了。
幾年來這一幕經常在我眼前閃現。後來悟到那是慈悲的師尊救回了我的命,一路看護我引領我走向光明,那只巨大的手就是師尊的手。在師尊的呵護下,一路走過來,越修越感受到了大法的殊勝玄妙。
轉眼,零九年過年以後,過年後幾個月中我添置了電腦,打印機,學著上網,下載,做大法真相資料,還安排了我這個新弟子做了協調人,我感到壓力很大。但是有師在,有法在,提高的也很快。
三個月前,一次在夢中我艱難的跨越鐵索橋:鐵索橋懸掛在懸崖邊,身旁瀑布飛瀉直下,手只能抓住一根鐵索,腳下只有一塊小木板,不能行走。於是夢境中我喊:「師尊幫幫我吧!」於是飛來一塊木板接在腳下,我小心翼翼的邁上去站穩了,再喊:「師尊!」又飛來一塊木板,就這樣一步一步挪到了對岸,哎呀!終於鬆了一口氣,有一條很窄很窄的小石徑盤延著通向雲霄,我加快腳步向山上跑去,跑著跑著爬上了個山頭,原來在山頂的白雲踩在了腳下,跑著跑著,又上了一個山頭,但抬頭向上看,路還很長很長。
有一天早上六點我沒起來發正念,睡夢中,有人向我腳邊扔約兩寸長的甲殼蟲,我一下子驚醒了,趕緊起來把正念補發了。還有一次我們四個同修集體發正念,我看到我們單手立掌除惡時,四隻立著的手掌變成四把利劍,閃著耀眼的光芒刺向我們四人中間的黑色的邪惡的場,黑場越來越小,一會縮小到手絹那麼大,再過一會就消失了。現在我發正念入靜時,感覺能量不只集中在手掌上,而是帶著周身的一個場,心越純,念越正,能量場越往外擴散,覆蓋的面越大,所到之處邪惡消失遁形。
我也很注意和同修之間的配合,最近師尊安排我與三位老同修互相配合,解決了一些難題,在他們幫助下我做協調工作也容易了一些,漸漸的適應了。師尊要求我們要注重互相配合,配合好就會出現神跡。有一位同修最近有事離家幾個月,這位同修前幾年被迫害過,家庭關係比較緊張,互相之間冷漠,爭吵不斷,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在他離家這幾個月,我經常到他家看望他的家人,他家人生病時我也去探望她們,並進一步給她們講真相,用大法弟子的善言正行融化她們心中的冰凍。同修回來後,她們不再對同修冷言冷語,家庭環境緩和了,多年沒解決的問題解決了。正如師尊《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的:「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
自從我當協調人以來,注意從大局上考慮問題,也開展了集體學法,我發現這裏三件事做的最好的那個學法小組(在一對老年同修家),從九八年到現在一直堅持集體學法,這對老同修家去年,今年都開了優曇婆羅花,這一切都與他們長期堅持集體學法密不可分。
由於層次有限,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