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二零零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修煉前,我從頭到腳十幾種病,折磨的我痛苦不堪。氣管炎、風濕症、心臟病、腦膜炎、胃痙攣、神經衰弱、低血壓、腰間盤突出,頸間盤突出等都是很難根治的病,時不時就犯病。就在我痛苦到了極點幾近崩潰時,我幸運的得到了法輪大法。
剛讀兩遍《轉法輪》師尊就給我調整了身體,真是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切身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感受到師尊的佛恩浩蕩。借此機會再次叩謝師恩。
下面就得法六年多來的修煉歷程,與同修交流。
一、集體學法感受整體力量
集體學法是師尊給我們留下來的比學比修、共同提高、整體昇華的修煉環境,我們每個真修弟子都深有體會。我得法初期由於學法不深、法理不清,就執著自己是別的法門來得大法的,情況特殊,所以不煉功。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發傳單都非常積極,也參加集體學法,還以為挺精進的,卻不知就只不煉功這一點就已經不在法上了,再加上認為自己特殊就更偏離法了,其時就是執著心造成的「自心生魔,也叫隨心而化」(《轉法輪》)。舊勢力就抓住了這個執著,不斷的加強、放大,然後再以你有執著為藉口迫害你,最後把你毀掉,舊勢力的目地就是要毀掉大法弟子,毀滅眾生,干擾正法,多邪惡呀!我曾經在發真相傳單時兩次被綁架,也許是這個大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當然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是不承認的,大法弟子也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反迫害中救度眾生走師父安排的成神之路。如果不是師尊苦心安排同修及時把我拽回來,真是太危險了。
最初,引導我得法的同修多次找我,一看實在不管用,就找其他同修來找我切磋,後來很多同修都知道有個新得法的同修天天出去講真相救人就是不煉功,就輪番的找我切磋,有一天晚上,與我在一個學法小組的老年同修阿姨,七十多歲了,領來了十幾位同修到我家來,就針對我的問題談了大半宿也沒管用。還有另外幾個同修默默的每天堅持幫我發正念。還有位同修阿姨去找鄰市的同修商量把我的事上了明慧網,大意是:「我地有個新得法的同修,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做的都挺好,就是不煉功、認為自己特殊。請問明慧同修是否有特殊的」。明慧同修很快就給予了回覆,大意是:「謝謝同修的信任,沒有特殊的,都得煉功」。由於同修堅持不懈的發正念,鏟除了另外空間邪魔的干擾,再加上明慧同修的及時回覆,我漸漸清醒了,才開始煉功,在得法將近兩年的時候,才真真正正的成為師父的弟子。
當我告訴那位、為我不煉功天天著急東奔西走的同修阿姨時,她開心的笑了,她一邊笑一邊流淚,說這就對了,做的那麼好,大家都圓滿了你走不了多遺憾哪!當我告訴那位默默堅持幫我發正念的同修:「我煉功了!」她眼裏含滿淚水注視我良久說,你真傻,不煉功,大家都走了你咋辦哪?我知道這淚水裏包含多少真誠和關懷;多少負責和付出。在這過程中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同修的無私幫助和整體力量,更真切的感受到了師尊為我們「都能夠功成圓滿!」(《轉法輪》)所付出的艱辛。
二、正念顯神威
大概是二零零七年的初秋,一天上午我去小組學法路過社區宣傳欄時,無意間看到宣傳欄裏面頭版頭條的位置上昭然的寫著「甚麼是邪教」,於是我就停下腳步仔細看看,共三頁A4紙的打印宣傳單並排的貼在宣傳欄的櫥窗內,含沙射影的攻擊大法,上面雖然沒有法輪功和法輪大法的字樣,但內容也是誣蔑大法的,我想,讓我看見了絕不是偶然的,那就是讓我清除它。我到學法小組把看到的情況和大家說了一下,同修說已經看到了,有的同修說上面沒提到法輪功不用管,有的同修說應該發正念,於是大家就發正念。等到了晚上八點發完正念後,我就又去了那裏,看看怎樣把它除掉,到那一看還真沒甚麼好辦法,這是個緊臨馬路並列的兩個櫥窗式宣傳欄,兩個櫥窗的前面各兩塊大玻璃,後面各兩扇木板,上面鎖著鎖頭。櫥窗下面各兩根鐵管約三寸粗一米高,下端固定在人行道上。我用力拽鎖頭也沒拽開,又不能砸碎玻璃直接撕下宣傳單,那樣做會給大法抹黑,影響眾生得救。只好先回家發正念,再另想辦法。
第二天中午趁人們午休時間路上沒人,我就拿一個彩色的真相粘貼隔著玻璃端端正正的貼在頭版頭條的位置上,把「甚麼是邪教」的害人標題壓在下面,蓋的嚴嚴實實的,過往的人們看不到宣傳單上的題目也就不知道它寫的是甚麼玩意,也就沒人看了。而我貼上去的真相粘貼卻非常顯眼,約三寸見方,紅色邊框,兩行紅色真相標「信仰無罪停止迫害」在陽光下顯的格外醒目。過往的行人不用走近宣傳欄,遠遠的就能看見。
這個小粘貼真挺神的,在社區的宣傳欄裏,在路邊最顯眼地方,一待就是二、三個月。儘管社區每天派人專門到處尋找撕毀真相標語,就是沒人破壞它。它堅守在那裏莊嚴的向世人宣告信仰無罪、向邪惡宣告停止迫害。我每天發正念都加持它,讓它變的神聖不可侵犯,每當路過這裏就近距離清除宣傳欄背後的邪惡因素。幾月後的一天下午,我和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路過宣傳欄時看到小粘貼上面的紙被刮掉了,但是下面的膠膜仍然死死的蓋住那個邪惡的標題,使邪惡的宣傳仍然沒有發揮作用。也許最近放鬆了對它發正念,也許還有別的原因。這時我只剩下最後一個粘貼與被刮掉的那個粘貼一般大,正好就貼在它原來的位置上,這個粘貼內容是「天滅中共三退保命」雖然內容不同,但是威力相同。
二零零八年初春,一場震動全國的天降大雪災終於把這個寫著邪惡宣傳、攻擊大法的宣傳欄仰面朝天的撂倒,那個小粘貼依然還在那裏捍衛著它除惡救人的使命。而與其並列的那個沒有寫攻擊大法的宣傳欄卻毫髮無損,仍然安靜的站在那裏,像甚麼都沒發生似的。當我再次看到那個被風雪撂倒的宣傳欄從新被扶起時,除了受傷的腳脖子處被修理加固外,不同的是裏面攻擊大法的邪惡宣傳單被徹底清除,換上的是清爽亮麗風景畫。好像玻璃都是新換上去的明淨透亮。可能是我堅決不允許邪惡的宣傳單攻擊大法、毒害眾生的這一正念符合了法,師尊就幫了我,把它徹底清除了。更重要的是警醒世人迫害大法的可悲下場。「人不治天治。」(《轉法輪》)
三、抓緊救人,別留下太多遺憾
(一)、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
我是二零零三年、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第五個年頭開始修煉的,沒有經過個人修煉時期,得法沒幾天就開始發正念、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加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我發資料專門到封閉管理的安裝電子門的小區放發,就像要買房子或租房子的樣子,看到哪個樓門開著就去哪個樓裏發,總會有許多門開著,就像等待我們去救人似的。有時白天丈夫在家不讓我出去,我就晚上出去,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家人也都睡著了,整理一下真相資料裝好小冊子、帶上粘貼大約深夜一點鐘左右出去,找到事先就準備要去的小區,從最後一排樓開始,挨個門拽,總有虛掩著的門或根本就沒關的門,隨意發放,樓道裏、自行車筐裏,汽車上都可以放,粘貼貼歪了可以揭下來從新貼。有時候有些營救同修的大張的真相傳單就帶著膠水到公園裏去貼,想貼哪就貼哪,一邊貼傳單,一邊發正念。靜靜的夜晚一人獨行,真的感覺很神聖,師尊的法不斷的在腦中閃現「神佛世上走 邪惡心生愁」(《洪吟二》〈普照〉)。兩點多鐘回來,家裏人仍然在睡覺,沒人知道。有的小區很大,就幾個同修同時去,有的時候白天去,也有的時候晚上去,每個人都帶上一大背包資料。有個老年同修七十多歲了,哪兒都去,每週派發一百多本小冊子,十幾年如一日風雨無阻。誰都佩服。有時我們也到城邊的村屯裏發,屯裏都是平房一般大門都開著,就把資料直接放到院兒裏的窗台上,如果碰到有人出來就直接遞到手上告訴他(她),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自焚」是假的,常念「法輪大法好」大難保命、得福報。一般都要。
(二)、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我大概是從二零零五年師尊發表《向世間轉輪》經文之後開始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師父在《向世間轉輪》中說:「其黨現在不但行了惡,而且罪不可赦,性質不同了,自然也就禍及了中共的黨徒。人不退出,那就是它的一份子、一個粒子、它組成的一部份,也就成了眾神消除的目標。當人類這一幕開始的時候,是不會再有機會給人了。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已經充份的給過了人機會,歷史的今天人一定得選擇生命未來的路,聽與不聽也是人在選擇未來。」因為每個生命在大法和邪黨之間都必須得作出選擇,人人都得表態。在表態中決定未來。
開始是勸丈夫退團,如果丈夫不退的話,我知道娘家人和婆家人都很難救,因為他在兩家都很有影響力。丈夫是屬於常人中挺仗義的那種好人,人很好,但脾氣很大。他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但是他不相信會有大淘汰。我天天叨咕大淘汰一定會來,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人說沒有神,神就不存在嗎!而且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做了甚麼神都知道。他怕我著急,也有點聽煩了,所以就說退吧!退吧!我如釋重負。接下來我就帶著師父的經文《向世間轉輪》回娘家、婆家救人去了。娘家、婆家都在千里之外的北方小城。
我娘家的人很多,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弟弟、弟妹一大幫,父親去世多年,母親在三哥家,三嫂挺孝順,我就住在母親那兒,聽說我回去了,哥嫂姐弟們都來看我,我就給她們念師父的經文《向世間轉輪》勸他們三退,除了二哥和姐夫不聽也不退之外,其他人都退了。
給二哥勸三退挺難,二哥是警察,由於邪惡因素的控制他不聽我講真相,也不看真相資料。給他看真相小冊子,他說告訴你再讓我看,我就給它撕碎。給他講真相他罵我趕緊滾。不給他講真相時他還挺好的,老妹兒長老妹短的,一講真相就翻臉。其實就是邪惡因素控制他不讓他聽真相,如果他明白真相了,退出邪惡組織了,邪靈不就解體了嘛!所以才操控他罵我,不讓我救他。當時我並沒有悟到這些。我眼淚不住的流,感覺很委屈,也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了,大聲的、沒好氣的說,沒見你這樣不知好歹的人,以後沒人再管你。當時不是覺的這個人沒救下來很難過,而是他愛咋樣就咋樣,關我啥事!一點也不慈悲。等我消氣兒了,就想,這世上七十億人我們能成為兄妹這是多大的緣份哪!也許在史前我們有過約定,在歷史的今天,在人類面臨大劫難的最後時刻,不管他在紅塵中扮演甚麼角色,我都不會放棄他,一定會去救他。在家鄉呆了大概不到一週,回來後我就給他寫了好幾封信,寄真相傳單,告訴他,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大災難都會如期而至,我不希望大災難過後我失去一個哥哥,那樣我會很痛心。再回家鄉時就去他家請嫂子和姪女幫我一起勸他。正好趕上晚六點發正念我就到臥室裏雙盤立掌,集中念力徹底清除他背後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十五分鐘後,當我走出臥室時二哥笑著說他叫某某,退了吧。二哥終於得救了,我欣慰的離開了。
後來在二零零八年初春那場大雪災時,我見縫插針趕緊給姐夫打電話告訴他這是天警示人,如人還不悟,機會不會總有!我給他取個化名讓他三退保平安,他說他有名,我說別用真名了省得你後怕,他就用自己的名字改個字退了。陸續的我讓嫂子們把她們的娘家人也都退了,她們把名單交給我時告訴我:「都表態了」。姐姐也把姐夫的家人都退了,每家都七、八個人,十來個人。
婆家人根基好,再加上丈夫開個好頭,退的更快了,我的妯娌把她的娘家人兄弟姐妹、親戚也都退了,二十來人。然後我就開始找娘家和婆家的所有親戚勸三退,家住近一點的就步行,遠一點的坐公汽,再遠的一天只發幾次車的,趕不上車次就打出租車去。誰家有紅白喜喪的事趕緊到場,真是一家一家的找,一個一個的勸。這一圈下來大概就勸退一百多人。
接下來就找所有教過我的班主任老師:技校時的、高中時的、初中時的、小學時的老師都找到了,都給他(她)們作了三退並送去了真相資料,還給他(她)們的家人也都給作了三退;再去找同事、同學、朋友、鄰居;再找丈夫的朋友、同事及家屬;孩子的老師、同學及家長。能找到的都找了,去單位找、去家裏勸;能聯繫上的都聯繫了,打電話講、寫書信勸;個別人不明真相的就用掛號信、用特快專遞給他們寄真相資料。路上偶遇的熟人絕不會錯過。就這樣只要我認識的人、有緣接觸到的人基本都三退了。只要我們用心去做,真正的為眾生的生命負責他會感受的到,我們勸三退自然就會水到渠成。
於是我開始對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經常去百貨、商場、服裝店試衣服,一邊試衣服一邊對服務員講真相勸三退,衣服試完了,服務員也三退了,有時幾個服務員一起退。商場都是隔開的精品屋,這屋出來進那屋,一天勸退二十多人,一件衣服也沒買。第二天換一家商場還接著試繼續勸,試完衣服就試鞋,然後就看電飯鍋,看家具,看床上用品。到處看,到處勸。到目前為止,四年來直接或間接勸退人數一萬多人。
今後我會更加努力的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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