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足,師父護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我做過一些洪法的事情。由於自己法理不清,執著的人心較重,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發生後,我被當局非法抓捕十多次。出獄後通過學法認識到我的問題是不發正念造成的。我修煉沒甚麼明顯的感覺,自認為是業力大,悟性差,是個遲鈍的人,難以出功能。所以每當發正念時,我想我沒有功能別裝樣子了,就不發正念,這樣給自己的修煉道路造成很大的困難,很大的損失。這是對法認識不足,信師信法程度太差的表現,也是自己學法太淺。從新學法後認識到法的威力,師父的偉大,加深了對法的理解,感覺到大法太神奇了。
二零零八年初,我剛從監獄出來不久,「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法律之上)人員就打電話騷擾,開始我不接電話,也不讓兒子接電話。可有一天「六一零」的人突然破門而入,闖了進來,說要幫教我一年,要我寫甚麼保證,還拿出一大堆別人寫的東西給我看。我說:「別說你想幫教我一年,一天我都不接受,我是好人,你們可以去幫教壞人。至於說別人寫的甚麼保證,這與我無關,她們不能成為我的榜樣。今天你們既然來了,我也不能讓你們白來一趟。」
我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能放棄這送上門的救人機會。我從修煉的受益談到師父和大法的偉大,從我們做好人談到邪黨的打壓,從我這些年由於堅持自己的信仰所遭受到的折磨以及家人被牽連所受到的傷害,揭露中共的腐敗、惡劣,警察的殘忍,「六一零」的慘無人道,最後指出:你們若還有一點良知就不要去找法輪功學員的麻煩,若想擺正自己的位置就要保護大法弟子,若想做一個好人,就接受「真善忍」,若是明真相只是為了養家糊口,就應付一下「六一零」,不要真為他們幹事,以免害了自己和家人。他們明白後說我們就是為了養家糊口,我們不想為它賣命,您講的真好,我們不再來了,您保重吧,從此後不再來了。
我也參與面對面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雖然沒有甚麼怕心,卻生出了歡喜心,做事心,放鬆了正念。又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惡人以欺騙的手段進了我的家。表面原因是拿到了一百九十三封信為名,說是我發的。其實那些信不是我發的,只是筆體與我有點相似,於是我一概否定。但是他們發現了我家的大法資料,就以現場實物為據,將我的電腦,打印機,大法資料抄走,將我綁架到派出所。我開始雖然不配合,但正念不足,認為就這些東西,足以判我個七、八年了,兒子也有一種生死離別的感受:「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不知道你還能否活著出來。」因為幾年來我們所受到的迫害,足以讓一個正常人對這個中共邪黨的本質有認識了。
淒慘痛苦之中使我馬上認識到是自己的正念不足,必須按師父說的全面否定邪惡的迫害,解體它們,頓時加強了自己的正念,「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於是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要聽師父的,惡人說了不算,我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救人,怎麼還能去黑窩,決不能。我不配合它們。零口供,零簽字,在警察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我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江澤民打壓法輪功是千古罪人!」「穿警服的男女警察,你們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決不要把自己綁在江澤民的車上去陪葬!」「大法弟子是一群善良的好人!老天有眼都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任長霞,何雪健都是遭惡報的典型!我希望你們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有的警察被感動了說:「老太太你兩頓飯沒吃了,給你買點甚麼?」我說:「我決不喝你們一口水,決不吃你們一口飯,這兒不是我呆的地方,趕快送我回家!」同時內心求師父加持我,保護我。我深信師父會管我的,果然十個小時後我從看守所堂堂正正的回家了。這次正念正行使我加深了信師信法的成度,只要念正,一切師父都會幫我們。
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警察以所謂的「六十年」大慶為由再次敲我的門。我聽出是他們,開始調整一下心態,馬上發正念,五分鐘他們假裝走了,我知道是欺騙,果然兩分鐘後又來敲門,我一直發正念,不管他們怎麼叫喊,我心態穩正念足,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幾分鐘後他們真的走了。我又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從此我加大了發正念的密度和力度,決不承認邪惡的迫害,我堂堂正正的講真相救人。
二、百日漂泊學大法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惡人又來迫害我,我由於正念不足,離家出走了,從此走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師父說:「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轉法輪》)
當時我以為叫個「一二零」救護車去醫院,惡人就不追了,恰恰相反,由於我念不正,邪惡操縱著家人,在家裏和醫院都監控我,醫院是病人呆的地方,我去那裏不是求病嗎?於是真的病就來了,連續高燒一週,最後連一口水都喝不進去。我知道自己錯了,我沒病。於是與甲同修聯繫,在甲同修的幫助下,我堂堂正正的離開了醫院。
甲同修把我帶到她認識的同修家,滿以為她能幫忙,可是這位同修說家中有不修煉的人,說完就給我做飯去了,甲同修很為難,我決定去乙地找我認識的同修,我是在勞教所認識她的。甲餓著肚子,我發了七天燒,可是當我們到乙地同修那兒,乙不在家,我們一直等到晚上乙同修才回來,乙接納了我,她對我照顧的很好,五天之後卻說:「我不是趕你走,你在這裏不太安全。」我理解乙心裏怕外人知道,我說:「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你接納我,我很感激你,你是為我著想。」
於是幾天之後我離開了乙地去深山區找丙同修。丙同修是我在監獄的患難之交。丙對我的到來很理解,幫我找房子,買生活用品,非常關心我。
房子是她丈夫大哥的,他們已經多年不住了,搬到城市裏去了,她大嫂曾修煉過,和我們同期在監獄被關押過。夫妻倆還特意回來面試了我,然後非常痛快的答應了。院子裡長滿了草,也有丙同修種的菜,房子裏到處都是土,有鳥窩,我花了四天時間清理雜草搞衛生,我和丙同修都認為這是個萬無一失的地方。丙怕我孤獨天天來看我,為了我的安全,丙不讓其他同修來,這裏很安靜,我每天背書,煉功,幫她管一下菜地。
就這樣,我在外整整漂泊了一百天,在這期間,有中共的積極分子盯著我,有斷水停電只能和蛤蟆、蝌蚪共飲一溝水,有時也要吃一些樹葉、野菜,這我都不在乎,在最危險的時候,我求師父幫我驅走了邪魔,在最孤獨時,我流著眼淚背法:「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
有時想到自己也是個四世卻不能同堂的老人了,上有近九十歲的老母,下有一孫一孫女,兄弟姐妹也不少,平時只是我幫他們,他們卻因中共的打壓誰也不敢接納我,我孤身一人跑到這深山裏孤苦淒涼。可是馬上師父的話又浮現出來:「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轉法輪》)師父的法讓我很平靜,我不再流淚了,堅定的跟師父走。《轉法輪》我快背完時,突然感到我不能在外漂泊了,也不想聽同修勸告:「六十大慶前不要回去。」我覺的不能承認它,中共所謂的「六十大慶」不應是迫害我們的藉口,它們「大慶」我們就必須躲起來嗎?我必須否定它,堂堂正正的回自己的家,這樣在外百日漂泊、背法、提高心性之後,我堂堂正正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三、正念強 當面講
十月二日我回到家中,發現樓門口有一保安,一了解得知已在這裏站崗一個多星期了,他們說是為住在五層樓的法輪功值班,原來是為我,就問:「那個法輪功甚麼樣?」他說:「是一個白髮老太太。」面前的我頭髮既不太白,也不像他講的那麼老,他毫無警惕的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值班的時間,誰指使值班的,於是我以一個常人的身份向他講真相,講完後又去了保衛處,處長不在,我向值班的老師、保衛講真相,他們都坐臥不安,離開座位,我追著他們講,他們答應反映情況。第二天上午我發現崗沒撤,馬上去保衛處找處長,處長不露面,值班人員也不敢承認是給法輪功站崗了,我說:「我們這樓就沒有壞人,不接受在我們樓門站崗,今天是中秋節,你們在這裏站著,我們心情不好,兒女們回來團圓,看見你們就想到是漢奸、特務,心裏不舒服。我們丟了東西你們不管,破不了案,過節了來盯梢,你們到底要幹甚麼?
九九年以來歷屆的保衛處長都明白,因為我給他們講過真相,這一屆保衛處長我還沒見過,他不明真相,我要借此機會給他講真相救度他。我問一個保衛,處長的電話和住家地址,我要到他家去,那個保衛人員嚇得忙說:「老師你要這麼做我明天就要下崗了。」最後他決定馬上撤。果然我回到家,樓門口已沒有崗了。
我雖然也挨門發放了許多真相資料,我還是喜歡當面講真相,可以當時收到反饋信息,即時發揮,也可以任意選擇自己的角色,靈活的去講。
在這個高知識份子的人群中,情況是很複雜的,那些老右派可能不用講都明白,教授,領導,甚至教育部長從他對你的交流表情中看得出,他們是認可大法的。有一位黨員教師親自主動對我說:「我很同情你們,我不贊成這樣搞。」有些人是既得利益者,胡說甚麼:「共產黨不對,也得聽,因為它給我開工資。」還有些胡攪的人,對這兩部份人必須言詞鋒利,揭露邪黨的本質,希望他們做一個有良知的人。
當然我能做到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呵護,幫助,也是自己正念強才能做到的。在此我心中無比感激慈悲偉大的師父,我覺得不是我在助師正法,而是師父在幫我修煉,沒有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沒有自己的正念也是做不成的。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