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在講法中告訴我們,以前吃的苦都是為了得這個法。我這一生就夠苦的:從小在育嬰堂長大,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成家後被丈夫當下飯菜,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一切他說了算。長期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我已經習慣了不反抗逆來順受。我不知道自己的命為甚麼這樣苦。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心胸一下開闊起來,高興起來:原來我真正的家在天國,堅修大法師父就會帶我回家,不吃那些苦我可能還無緣得大法呢。
我九六年開始修大法,因為當時在女兒家,而不在自己的居住地,所以邪黨迫害開始時沒人找我的麻煩,我依然正常在家學法煉功,家人也不干擾。只是和同修聯繫不上,甚麼資料也沒有,面對鋪天蓋地的栽贓造謠,我不能光躲在家裏學法煉功,得去告訴人家真相。我就自己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包成「紅包」去發,超市,菜場,居民區我都想到做到。有一天我去菜場買菜時看到一張大法不乾膠「法輪大法好」,我突然強烈的想找到同修,想得到美觀大方的真相資料。
弟子有這願望,師父就會幫。很快我找到了同修,能得到製作美觀大方的真相資料,我開始大量散發,一片一片地方去做,我不知道甚麼是怕,也從沒想人會如何如何,我就是覺得我應該這樣做,很坦然。可有一天我被人跟蹤弄到了拘留所。這就遇到新情況了,警察叫我「轉化」,我當然不幹。後來家人及親戚來看我,警察就叫他們拿來紙筆讓我寫「轉化書」。拘留我十七天,天天都有人來。來一個警察過來看看,來一個警察又來看看,看我轉不轉化。十七天(那時正遇上邪黨的「兩會」,原來是它的「敏感日」,多關我兩天),兒子女兒接我回家,做酒「慶賀」,不讓我修煉了,我向來嘴笨,不會辯解,我只是反反復復的告訴他們我沒有錯,法輪功是好的。我說的他們不聽,沒有辦法,我就絕食。關我沒絕食,回家倒絕食,還一絕三天。其實,我身體一點也不難受,他們卻嚇壞了,全體退卻,答應不干涉我的自由。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家庭環境正過來了,我的家人及親朋好友逐漸明白真相得救。而且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被綁架,偶爾遇到點麻煩也馬上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九評》發表後,大法弟子們廣傳《九評》講真相。同修們開始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從此每天下午出門救人,不管天晴還是下雨,酷暑還是嚴寒,沒缺過一天。有時家務事忙晚了點,即使到了三點鐘我也要出門,不救上十個人不回家。我這個嘴笨之人越講越會講,經常感到自己的智慧像泉水一樣流出來。而且我遇到的人不退的很少。這些得救的人中,軍、警、工、農、高官、教授、學生、商人都有。
通常我會把天滅中共的天象及原因講一講,之後結合他們各自的切身利益勸退。對工農,我講邪黨腐敗造成的工廠破產,農民失地因而生活困難,講老人、孩子無法照顧好;對高官,我講江××父子幾十億人民幣資產轉移國外,從來就不會考慮老百姓生死;對教授,我講道德敗壞造成的學術腐敗;對學生,我講父母培養的不易,講青年是國家未來的棟樑,希望,不要給邪黨陪葬;對商人,我講生意不好做處處要提防等等。
我像親人朋友一樣與每一個有緣人推心置腹,一般都樂意退出,有的還連聲謝謝。有一次,我和同修約好一點半同去講真相,同修遲到了。我也不著急,不都是講真相嗎,在哪兒不是講?和我一塊等公交車的,背書包上學的,我一個一個的講。二點整同修來時,我已講退九人。
十年多來故事多多難以盡說,我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了,進入正法修煉以來身體從沒出現過病業,只有人與人之間心性上的摩擦,但我從不與人爭鬥,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怎麼還會去爭鬥?有一次我對一個小伙子勸三退,他說,「你這麼大年紀還來說這個,你知道我是誰?」我說,不管你是誰我就是要救你。他指指衣袖上的警徽說,「我是警察。你快走吧。」說完他自己跳上公交車走了。我的家庭成員已有十個明白真相做了三退,還有兩個沒退,師父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身邊親人還有不明真相的,何況外邊。可見我們的責任多重大,我看到有的同修不願意看明慧資料,認為浪費時間,我覺得這種想法不對,明慧資料上的文章都是好文章,是同修的好經驗,是我們講真相的好材料,請一定要看,「磨刀不誤砍柴工」,認真看一看你會受益。
同修們,聽師父的話,快救人,快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