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是以個人修煉圓滿為目地的,而是要救度眾生,是承擔著這麼一個神聖的歷史使命的。師父說:「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我雖然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責任,但從黑窩出來後,被迫害過的陰影時不時的會在腦中浮現,「怕心」拽住了我。我悟到唯一的方法是加強學法。言、行、思維在法上了,就帶有大法的威嚴和力量,舊勢力邪惡就鑽不到空子,師父和一切正神都會為大法弟子做主。同時對「一正壓百邪」的法理有了進一步的理解。漸漸的在講真相救度世人的過程中心態穩定了,「怕心」也在不斷修去。
此次邪黨憑借上海世博會,從四月二十七日至五月四日八天開始所謂嚴管,上海有很多大法弟子遭到了迫害。其中松江地區有六人一組分班迫害一個同修,並揚言要半年(上海世博會結束)對大法弟子執行二十四小時監控。另一閔行地區有九人一組分三班迫害一名大法弟子,在樓梯口把守同修進出,已持續一個多月,現已嚴重干擾了大法弟子的日常生活和救度眾生。這期間我也面對了邪惡的迫害。
今年四月二十七日,我和丈夫(同修)剛走出居住小區,有居委綜治辦人員追上來說這幾天很嚴,不允許你們隨便外出。我就說:「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向人講清真相,是在救人。我們有師父管,你們都不配。」就這樣我們照樣出去講真相勸三退。
四月二十八日,邪黨派了五人對我監視(白天三人),我正念全盤否定它,去了親戚家,下午我在回家的中途下車,步行了一段路後勸退了八個人,那時馬路上到處是警察,我時時保持正念正行,當然安全問題也沒忽視。
四月二十九日,我去買菜,後面兩人緊跟著。我微笑著走向他們,其中一個馬上說,我們沒有辦法,我們要吃飯。我告訴了他們法輪功是甚麼。在回家的路上,我給他們講了惡黨的邪,它給了你錢,可是它把你往死裏推。其中一人說,那我去討飯算了。我說討飯比這強,不違反天理,並告訴他們你們也在遭受邪黨的迫害,明天不要再來,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四月三十日,他們還在繼續跟蹤。我邊走邊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假相,講「四 •二五」及其它一些真相並給其中一人作了三退了,再次關照明天不准來。到了集體學法日,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正念擺脫了他們的跟蹤,準時到達。隨後某一天晚飯後,我和丈夫下樓想到外面散步,我還沒到小區門口,一位女警察緊張的跑過來,擋住了我,不允許我出小區,我想一定得出去,這不是爭鬥心,是不承認迫害。心想我是大法弟子,邪惡甚麼也不是。那女警察說一句推我一下,企圖往裏推,離出口遠一點,就這樣不斷推我。我丈夫說她是流氓,她承認說自己就是流氓。我丈夫說這是中國地方,我是中國人為甚麼不讓出這個門?最後那個女警察感到理虧,只好跟在我們後面。然後她哭了,哭的很傷心,說大學畢業後,好不容易找到了這份工作,這次要有個差錯,就會被開除,沒有收入怎麼生存啊?一路上我告訴她法輪功的事,及人類大劫難,談大法的美好,談到了惡黨整人的一些事實,及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兩人都說:我們心裏明白,我們不反對法輪功,只為了這份工作,為了生存。
在以後一次發正念中,我突然悟到跟蹤我的人很可憐:他們也是我該救度的眾生啊!我不能再稱他們為「幾條狗」了,我是修「真、善、忍」的呀。
為了進一步揭露邪惡,我又通過電話或面對面告訴親人、朋友、世人,邪黨利用這次世博會對法輪功迫害的真相。在實修中,我悟到我必須認真學法、加強發正念,才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慈悲救度更多眾生。在這次不承認迫害的反迫害過程中,不再把這場迫害視為人對人的迫害,法理清晰了,心裏感到很踏實,丈夫(同修)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