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我想從另一個方面談點認識。
從九九年走到今天,大法弟子講真相、反迫害,已經十二個年頭了,世間的形勢已經發生了根本的變化,為甚麼至今還有如此血腥、慘烈的酷刑、凌辱……,令人髮指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很多地方仍在發生著?
師父早就講過:「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我們問問自己,面對迫害,我們真正做到了從行為和思想上全盤否定了嗎?是不是有些時候在反迫害中我們的「全盤否定」並不全盤,某種程度上還是在承認、接受迫害中反迫害呢。
同修在《「四•二五」,善有善的尊嚴!》一文中說的好,「善也有善的尊嚴。並不是一個德高望重的人你就可以隨意的欺負,也不是一個人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就可以隨意的打罵他。善也可以展現出讓壞人恐懼的善的尊嚴。」
證實法中,大法弟子展現給世人的不僅僅是修煉人不屈的堅忍、堅守、堅定,更應該是修大法的生命的聖潔、威德,大法的殊勝、美好與威嚴在大法修煉者身上的體現。也就是說,我們自己應該在心裏給大法、給大法弟子一個正確的定位。
我們是大法弟子、修大法的聖徒、一個實踐著同化「真、善、忍」的生命、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世上的眾生只有尊敬的份,怎麼還敢動迫害的念。大法弟子的金剛不壞之體怎能允許迫害加身,一個等待大法救度的生命怎麼可以對大法弟子酷刑凌辱。誰也不配迫害大法弟子,誰幹誰有罪!所以我們自己就應該明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這樣的事情就不應該發生,更不應該讓師父來承受這些。
我們做的是救人的事、最正的事,無論在甚麼環境中就以一顆堂堂正正的心,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一切都在師父的呵護中。關鍵是我們自己得發出那一念。如果我們自己念不出,師父又怎麼能幫我們呢?只有當我們真正有了正念,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當我們自己認為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時候,別人也就不敢隨便侵犯你了。當你意想自己是頂天獨尊、光燄無際的神佛,另外空間的爛鬼怎麼還敢動迫害的念,沒有了它們的操縱,這邊的惡人在大法弟子純正、慈悲的場中又怎能惡的起來,他們的結局只能是,被轉化、或是立即逃掉。
師父講過「相由心生」的法。只要我們自己心念正,這個場就由我們主導,大法弟子才是這台大戲的主角。這一點我們都深有體會。在向世人講真相時,如果對方直呼師父的名字,我都會說:「跟我說話時,請不要直呼我師父的名字,你可以說:你師父,……」,對方從來沒有不高興過,只會感受到我們對師父的尊敬,他也會被感染。
一次,一同修,也是鄰居來我屋,我們正說著話,有人敲門,我開門出去並隨手把門帶上,窄窄的走廊上站著七、八個人。「你是某某嗎?」「是,」我脫口而出,話出口我就覺的這一問一答有些不對勁,我怎麼把自己置於這種被審、被查的角色呢。於是我用眼睛環視了一圈,我問:「你們是幹甚麼的?」被我這一問,他們的語氣立刻緩和下來,「我們是……的,來查房看看有沒有外人。」我說:「這是我的家,怎麼會有外人呢?」他們走後,同修說:「我也不是外面來的人,開門讓他們看看,也沒關係嘛,免的他們懷疑。」我說:「不是怕有甚麼關係而不讓他們進屋,是不能配合他們的無理要求,不能讓他們肆無忌憚的想幹甚麼幹甚麼。我的家,我說了算,來我家的,都不是外人。」是這樣的,當我們自己不把自己放在被審、被查的位置上時,別人也就沒有那個底氣來審、來查你了。
學法中我們知道,舊勢力是以大法弟子責任大、修的高,就要有大的考驗為藉口,「才造了一個中共邪黨來,迫害中看你還修不修,闖過去就承認你,闖不過去那是你不行。」(《曼哈頓講法》)舊勢力製造這場迫害讓大法弟子闖關,師父不承認,我們也不能把闖過邪惡的迫害當作對大法弟子修煉是否合格的檢驗,而要真正從思想和行為上正念正行全盤否定這場迫害,「除惡只當把塵拂」(《全世界大法弟子、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中秋節好!》)。
我只是從一個方面談對「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認識與同修切磋,如有不妥,請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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